第12章 第四張:雕梁玉砌應猶在(中)

咬着豐雪的舌頭進入了他的身體,潤滑不夠,疼得他直打顫。杜少審覺得豐雪說得不錯,他大概是發瘋了。瘋得這麽逼他。

“我騙你了嗎,雪少爺?”

豐雪雙腿繃到了極致,杜少審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把他幾乎對折。

“沒有、沒有…”搖着頭,喘不上氣,如杜少審所言,他不愛叫,叫也聲音不大,只會哭。

“沒有騙你…我叫你做少爺,就是你的奴才,對不對?”

“嗚…不對、不對…”

“怎麽不對?我是你的奴才,你是我的少爺,要不然是誰在幹你呢?嗯?”

豐雪說不出話,杜少審進得太深,身體被一點一點鑿開,內裏極度柔軟濕潤的地方直發脹,這個姿勢讓他很吃不消。

“哥哥又不能幹你,還是奴才來幹你得好,對吧?”

豐雪的腳腕被抓到一起,腿繃直了折下去,膝蓋堪堪壓住自己的臉,這樣的姿勢,像是故意叫他難堪。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杜少審!嗚嗚…杜少審,求你!”

豐雪哭着喊他的名字,喊得他胸口一熱,性器不自覺地又脹大一圈,意識到這個姿勢的确難為人,才把豐雪的腿松了,擡起身來摸摸他的肚子。馬甲沒解開,窩窩囊囊地堆在肚皮上,只有下身是光溜溜的,被幹得出水。

他尤其愛看豐雪衣冠不整的模樣,借着月色把人看了個透,心裏又是飽飽漲漲的了。

擔心地上硬,把豐雪抱進懷裏來,自己躺下去,幾瓣碎了的小葉子就往下落。杜少審從自己臉上撿起一瓣,笑,“要小心,別把髒東西操進你那裏。”

豐雪一抖,又給吓着了,牙齒“咯咯”打顫。

“逗你的,我一直堵着,怎麽進得去?什麽都別想進去…”

“唔唔…”防止豐雪緩過神來東想西想,又挑起他的舌頭去深吻他,把人弄得幾乎神智不清,伸出一只手指去撫摸二人交合之處。

“別怕,別怕,啊?”豐雪掙紮起來,眼淚不停滴掉,大腿根也不停地抖,最終到底還是叫人摸進去,崩潰地痙攣起來。

“對不起、豐雪、對不起!”一句道歉一個吻,杜少審連忙把手抽出來,心裏懊悔,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今晚對豐雪做得一切都很過分。

最後慢條斯裏地抽插,用着一個豐雪能夠接受的頻率把他慢慢送到高潮。

“肚子還酸嗎?”

豐雪搖頭。

抽出來的時候,穴口粘濕着,微微發顫。

“我以後都不想這樣…”豐雪揪着衣擺,臉上又是那副恍惚茫然的神情。

“怎麽了,是不舒服嗎?”明明每次都射了,杜少審想不通是哪個環節出錯。

“對…不舒服…”

“撒謊!你明明很舒服!”杜少審把手心一灘粘膩對着他的鼻尖逼着他承認,“這都是你的東西,我的在你裏面呢!”

“不!我沒有!我沒有舒服!”說着說着又紅了眼眶,杜少審怕他再哭壞了嗓子,立刻妥協,“好好好,你不舒服,是我弄你的,好了吧?我逼你射的,嗯?”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這些!”豐雪堵住耳朵,對于性快感的談論十分抗拒。

“唉…”杜少審深深嘆了一口氣,把手裏的東西用手絹擦了扔到一邊,“是我錯了,都怪我,我不是東西!來,別捂耳朵,來打我,狠狠打!我敢說豐家是破落戶,簡直狼心狗肺!嗯?豐雪,來,看着我,照胸口打!”幫豐雪捏緊了拳頭朝自己的胸上錘,還嫌不夠,準備拿他的手再扇自己的耳光。豐雪瘋不過他,把手縮回去,抹了抹眼淚,不想哭了。

“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天這麽黑了,你不困嗎?求你了豐雪…”

一人求過一次,幫豐雪找全了面子。把人背在背上,朝巷口一步步地走。

“杜少審。”豐雪恢複了平靜,只是說話還帶鼻音。

“嗯?”

“我真的沒有看低你的意思,也沒有把你當奴才。”

“那你把我當什麽?當哥哥行嗎?我小時候一直想當你哥哥,因為你和哥哥最親。”

“朋友,我把你當朋友。”

“朋友?把你偷到歐羅巴去的那種朋友?”

“不是!”豐雪又被說惱了,趴在杜少審的背上生悶氣,任杜少審如何逗他,再也不肯開口。

“诶?我們剛剛不是來過這兒嗎?”

豐雪以為他又在胡說八道,巷子是直的,根本不可能兜圈子。

然而兩人一起看到了丢在一邊的手帕。金絲白底,一看就是剛扔的,确定是杜少審的手帕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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