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結婚咯
一日後。竹屋簡單的貼着幾張大紅雙喜,屋中兩人着輕衫,兩人着大紅喜服,皆是喜悅。
琉主持着流程,“夫妻對拜!”
拜完,琉笑着說:“好了,拜完了就有了夫妻之名,這之後就是——夫妻之實咯,哈哈……”
琉看着珞梵陰晴變化的臉,在旁邊強忍着笑。
喬墨芡也有一絲恍惚,之前對琉的印象是不茍言笑的,不過現在的她感覺更親近了。果然,有冰山就有能融化她的那團火。
看着兩個人傻傻的樣子,琉璃二人搖了搖頭,分別拽了兩人各占一角落。
琉說:“小梵,你都躲我那看了一下午書,到時別緊張啊。”
“琉姐姐——”珞梵漲紅着臉。
“哈哈,姐姐真是第一次看你臉紅呢,那不開玩笑了,你看老天兩次把墨芡送到你身邊,好不容易在一起,要互相好好珍惜哦。”
另一邊,璃說:“墨芡啊,這種事一定要占據主動權。”
“璃姐姐,我知道!”喬墨芡信誓旦旦。
“唉,姐姐真是好擔心你。不過呢,沒什麽,和小梵好好在一起就行了,我和你琉姐姐就很欣慰了啊。”
“璃姐姐,你這種語氣很顯老……”
“小孩子懂什麽!走!去吃飯!”
夜深,琉璃二人宿在以前喬墨芡房間。
“璃,今天在小梵房裏做什麽了?”
Advertisement
“我只是給她們換了點好酒,做好事呢。”不讓喬墨芡喝點酒壯壯膽怎麽行?“琉兒~今晚夜色真好,要不,我們再圓一次房?”
……
珞梵房間裏。
喬墨芡将交杯酒一飲而下,“咳咳咳……這酒好嗆。”
珞梵給喬墨芡拍了拍,心想定是璃換的烈酒,真是的,萬一睡過去了怎麽辦?
喬墨芡感覺有點頭暈,看着珞梵一身大紅喜袍,真是穿什麽都好看得不得了,好想趕快推倒。
“梵兒。”喬墨芡叫了一聲就湊了上去,将珞梵壓倒在床,唇舌相接之時,仿佛有電流而過,酥酥的麻麻的,好柔軟好舒服。
許是酒勁愈盛,喬墨芡呼吸開始急促,将頭別在一邊,“梵兒,我好熱。”
珞梵有些好笑,“你熱脫我衣服幹嘛?”
兩人很快只剩下貼身衣物,放了床簾,珞梵借力翻身于喬墨芡之上,未等喬墨芡反應過來就吻了上去。
抵死纏綿,溫柔似水,喬墨芡沉溺其中,覺得身體越發的熱,頭也越來越昏昏沉沉。
褪去所有,兩人坦誠相對。珞梵吻到耳垂敏感處,激得喬墨芡緊緊抱住珞梵。這一抱,肌膚相貼之處似火燒過一般,喬墨芡從酒勁中驚醒,看着珞梵深邃的眼眸,那麽近,閉上了!那她也閉上好了。
十指相扣,珞梵的吻順着脖頸往下,所到之處皆點起一團烈火。
喬墨芡止住珞梵游動的手,聲音有些顫抖,“梵兒,我,我害怕。”
珞梵貼着喬墨芡臉頰,低啞的聲音壓制着□□,“不用擔心,抓着我,很快就好。”
緊緊抓住珞梵,心怦怦亂跳。感覺到珞梵垂下的濃密青絲微涼,手指試探着深入,逐漸逐漸,突然刺痛傳來,喬墨芡悶哼一聲,眼淚牽扯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很痛嗎?”珞梵吻去淚水,有些慌亂。
“沒關系,梵兒不用道歉,你想要我什麽都可以的。”喬墨芡強扯出一個笑容想安慰珞梵,真是沒想到那麽痛!
“芡兒……”
“傻梵兒,你哭什麽呀?”
珞梵一動不動凝視着喬墨芡,喬墨芡想不會又要來吧,卻聽到了珞梵認真的說了句“我愛你”,就附身吻向她的唇。
迎合着珞梵,喬墨芡想以後是該鍛煉鍛煉肺活量了。
珞梵側身躺在喬墨芡對面,美目含情,看得喬墨芡直愣愣的。
喬墨芡舔了舔嘴唇,似意猶未盡,“梵兒好美。對了,梵兒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啊。”
珞梵笑笑,額頭抵住喬墨芡的額頭,“這種重要的話可不能随便說,你可聽好了,我只說與你一個人聽,我愛你。”
“我也愛你,也只說與你聽。”喬墨芡笑嘻嘻的說。
珞梵舉出與喬墨芡右手緊緊扣着的左手。
“呀!它們倆不會一直扣着吧?”
“是啊,從未分開。芡兒,我很害怕,其實我知道你不屬于這裏,我害怕你突然出現在這裏,又會突然從這裏消失,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那天果然來了,我以為你……我好恨,恨自己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恨自己保護不了你,我好沒用。當你又突然出現時,我不知所措,只想抱着你,再不讓你離開。芡兒,我再不要和你分開。”
喬墨芡伸手拭去珞梵臉上淚痕,“梵兒,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走過萬水千山,走過春夏秋冬,走到白頭。”“嗯。”
陽光灑進屋裏,珞梵和衣躺着,擁着懷裏熟睡的人,很安心很甜蜜,看着她就很開心,這,是幸福吧。
喬墨芡悠悠轉醒,湊到珞梵臉上啪叽一口,笑着說:“梵兒,早安吻。”
“早?現在可是快到午時了。”
“啊!我怎麽睡到這時候?那琉姐姐和璃姐姐她們……”
“她們早已下山。”
喬墨芡語噎,自動将頭縮進珞梵懷裏,肯定要被嘲笑了,尤其是璃那個家夥,唉,擡不起頭了。
窗外風過,不留痕跡。珞梵此時心境正是如此,只要這樣平淡,那該多好啊。
“咕——”喬墨芡肚子響得十分不合時宜,珞梵挑了挑眉,默默起身去給喬墨芡拿衣物。
飯桌旁,一人狼吞虎咽,一人細嚼慢咽,簡直是天差地別。
“芡兒,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梵兒,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兩人同時開口,珞梵笑笑拉過喬墨芡的手,“那你先說吧。”
“梵兒,你說你知道我不屬于這裏,的确……我,雖然很難相信,我來自未來,本來是趁假期出去旅游,那日從火車上,就是我們那裏一種交通工具,醒來就發現來到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地方,接着就被蛇咬了一口,再醒來就到了這裏,唉,都怪我平時不好好學歷史,對這裏的歷史一無所知啊,不然我肯定可以幫你……哎,對了,如果有一天我知道回去我那個世界的辦法,梵兒也跟我走吧?那個世界很和平很自由,在那裏就沒有這麽多……”
“芡兒!”珞梵打住喬墨芡的話,壓制着情緒反問道:“如果,如果我不走,你會不會為我留下來?”
喬墨芡雖然在心底已經千百遍認定會在這裏和珞梵長相厮守,可如果可以和珞梵回去該多好呢,在那裏或許可以給珞梵一個嶄新的美好未來,但是聽珞梵的語氣,似乎不想離開。感覺到珞梵握緊的雙手,喬墨芡站起身,抽出雙手捧着珞梵的臉,心底嘆了口氣,梵兒要做的事沒做完是不能走的吧,老爸老媽原諒女兒不孝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好好照顧自己啊,我會想你們的——
“會!我會留在你身邊,而且時時刻刻粘着你。”
看着喬墨芡像是去赴死的表情,珞梵抓住在她臉上摸來摸去的兩支鹹豬手,也站起身來湊近喬墨芡耳畔,“那就好,不然,天涯海角我也把你綁回來。”
耳朵敏感處被珞梵溫熱的氣流擾動,喬墨芡一激靈緊緊抱住珞梵,只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燒掉了。
半晌珞梵開口說:“你這是習慣嗎?投懷送抱?”
喬墨芡掩飾性的咳了咳,松開珞梵,“額,那個那個,你不還有事要說嘛?快說吧快說吧。”
珞梵拉着喬墨芡坐下,“我在皇宮生活了五年,偌大一個皇宮,真心待我的只有四人,雙親仙逝後就只有大哥和二哥了。大哥有雄才偉略,可惜野心太大,獨斷專謀,不是這太平盛世的道,大哥早料得我會支持二哥,不惜一切要奪得皇位,就有了後來貶封渝王,起兵作亂這些事。上次被大哥逃脫後,便一直沒了他的消息,可是近來上陽發了水難,朝廷的救濟早已撥下,可是到了災民那只剩一碗清湯了,聽聞渝州童府正開倉放糧赈濟救災,大量災民紛紛湧入,這童府是大哥手下的一支勢力,我想他定是在童府,我們有必要去一趟渝州了。”
“好!梵兒去哪我就去哪。”喬墨芡笑嘻嘻的說,心裏卻很擔心,梵兒咋還叫他大哥啊,可她大哥這個人感覺很危險,為權熏心,肯定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
渝州童府。
“你這招耍得不錯。”說話的人抿了一口茶,籠在寬大的黑袍裏,聲音沒有一絲情感。
對面坐着一個白衣書生,微微颔首,嘴角上揚的弧度正好顯示出他的溫和有禮。“略施小計,相信珞王爺不日就要光臨了。主上果真不想拿回皇位了?”
“本王現在只需要珞梵的命!你退下吧。”
“是。”白衣儒生退出房門,撫上心髒處,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主上不要這江山要一個人的命,這是好事還是不好呢,罷了,這條茍延殘喘的命能為主上做什麽,便做什麽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新婚婦婦又要出發了,都不能好好度蜜月了呢,要不來個蜜月番外?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