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 19

邊寂發覺舒梨真的是欠收拾, 故意說些惹他不快的話,然後還刻意撩撥他。

舒梨也發覺,邊寂真是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她要是說他硬了,他再忍耐都會不自覺紅耳根。

現在——

現在他嗎的直接就把她給拽回了家裏。

邊寂襯衫上有很自然的香,又是很心機的味道,惹得舒梨有些沉醉。

但她還是想念當初那個柑橘檸檬的淡淡香味。

那是純粹的,單單屬于那個年紀, 最幹淨的味道。

在玄關就被剝奪呼吸,連衣裙沒有拉鏈, 邊寂顯得有些暴力。

舒梨心疼自己的裙子,或許也是不自主的心不在焉,反正她有些抗拒。

邊寂停了。

他眉眼在她眼前, 襯衣領口微敞, 喉結充滿欲·望地上下滾動着。

他們抵着鼻尖呼吸喘氣。

“今天去了哪?”邊寂問。

舒梨頭往後仰, 跟身體一樣, 靠在身後冰冷的牆壁上。笑了笑,眼尾微微上揚。

“想知道啊?”

邊寂扣在她腰間的手指明顯用力,他已經猜到下一句。

如他所想, 她下一句就是:“憑什麽告訴你。”

說完還在那笑。

真是永遠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有多危險。

邊寂将舒梨松開,往後退半步, 颀長身軀斜着靠在玄關櫃子上, 暗黃燈光從頭頂灑下, 籠罩着他,有些看不清表情。

過了會,唇邊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他說:“你高興就好。”

“……”舒梨反而被噎住,半天沒反應過來。

嘿, 這個男人,搞什麽。

歡·愛開了個頭好似就要潦草結束,邊寂斜靠着櫃子,身上的襯衣仍一絲不茍,寬肩窄腰,剪裁得恰到好處的西褲沒有一絲褶皺。

好像剛剛把舒梨摁在牆上的人不是他本人一樣。

反觀舒梨,裙擺亂了,頭發絲散落在頸間,小巧的下巴尖俏,嘴唇飽滿嫣紅。透白肌膚泛着層暧昧的粉。

看起來,剛才抗拒的人是她,但是更動情的,也是她。

“還記得你的話麽?”

邊寂說話,嗓音低啞溫潤,卻暗藏着明顯的暗示。

舒梨平複氣息,笑看他一眼,像是真的聽不明白:“什麽?”

邊寂重複她說過的話:“随時随地,随叫随到。”

“噢,這個啊。”舒梨上前一步,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邊寂這兒,衣裙抵着襯衣。

剛剛被他親得嫣紅的唇一張一合:“你想在這?”

“原來你喜歡刺·激的啊。”

舒梨仰着臉,眼睛瞧着邊寂。

手指指尖卻碰上了他西褲的紐扣。

“下次你想在哪,就提早說嘛,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你剛才這麽暴力,弄疼我了。你以前的女人可能喜歡你暴力,但我不喜歡。”

紐扣被解開。

邊寂蹙起眉頭。

舒梨還在說:“要不你跟我說說,你跟其他女人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哪?”

真吵。

邊寂覺得舒梨的這張嘴巴,一說話就讓他堵心。

他反手扣住她腰,她受力往前靠了靠,順勢将臉輕倚在他的肩。

“幹嘛,我問你和別的女人怎麽做的,你不高興了?”

舒梨說着,反而還不高興了一樣,皺起秀氣的眉:“真是小氣,問問都不行。”

邊寂嗓音沉了沉,想開口說話,可發現說什麽都好像不對。

他小氣麽,不是。

他沒和別的女人做過。

最刺·激的一次在哪,可能是昨天在沙發。

也可能是那一年盛夏,在那個逼仄的小閣樓,外面馬路的喧嚣随着他們的一浪一浪傳入耳。

在遇見舒梨之前,性是什麽,邊寂完全不知道。

後來他知道了,但是對其他女人沒有任何興趣。

他的欲望、沉淪、堕落,他的一切,似乎都是為她而準備的。

僅僅是是為她。

邊寂覺得舒梨真的吵,她的問題他不願答,低頭去尋她的唇,卻被她輕巧躲開。

她帶着笑意的眼睛從眼前一閃而過,轉而她就蹲了下去。

邊寂挺生氣的,倒不是因為舒梨躲了他。

而是她的牙齒咬住他拉鏈,那一聲清晰的聲響,讓他一下燃起了莫名的怒火。

她太會了。

會到他嫉妒教會她這些的男人。

甚至不是拉鏈。

連襯衣紐扣,都被她用唇齒解開。

邊寂擡手關了玄關昏暗的燈,猝不及防的黑暗之下,他冷着嗓,對舒梨說:“下去。”

……

舒梨是很想罵髒話的,這特麽根本不是人能做的事。

而邊寂還不嫌髒,直接提拉起吃不下的她。

唇就這麽覆了過來。

舒梨挺累,但是她想,他不嫌他自己那兒,她又替他想這些幹什麽。

反正以後,別讓她吃熱狗香腸香蕉之類的東西,她直接ptsd了。

現在就開始ptsd。

……

浴室熱氣氤氲,舒梨洗了個熱水澡,穿衣服時候瞥見鏡子裏的自己,恍惚間,她覺得那不是她。

人為什麽會在明知是交易的情況下,還會擁有不該有的快·感呢。

可能得怪邊寂。

活太好。

舒梨對着鏡子輕觸鎖骨處的紅印,也挺心煩的。

邊寂要是再這樣不知輕重,她可能得在秋天穿上高領了。

舒梨和邊寂在不同的衛生間洗澡,舒梨用的是客房邊的客用衛生間,邊寂在他自己主卧裏面的浴室。

舒梨洗澡完出來,看見書房那邊亮着燈,估計邊寂已經洗澡完,現在去工作了。

她不打擾他,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所謂:炮·友的自覺。

回房時候,舒梨習慣性鎖門,可想起早上邊寂拿着鑰匙開門進來——

還是算了。

反正鎖了,他想進還是能進。

舒梨不做無用功,甚至只是輕輕關上房門,沒那麽嚴實。

她拿起手機,坐在床上跟法國的房東溝通了一會,睡意上來,也就裹着被子睡了。

半夜時候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人進來了一趟,但舒梨也不确定,她困倦着,沒睜眼,不知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什麽。

總之第二天醒來,什麽都沒變。

舒梨睡到自然醒,睜眼時候,又是滿窗的陽光。

她不習慣拉窗簾睡覺,從小到大的習慣,她怕黑,拉上窗簾就顯得整個世界只剩她一個人。

雖然即使不拉窗簾,她也一直都是一個人睡。

舒梨起床出房間,到緊鄰着的衛生間洗漱,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後,才稍微清醒一點。

也是這時候,才聞到門外飄來的濃郁咖啡香,還有面包吐司和雞蛋煎烤的香味。

舒梨愣了愣。

家裏還有人?

邊寂沒去工作嗎?

舒梨走出去,看到餐桌上擺放整齊的兩份早餐,在廚房煮咖啡的男人衣着簡單,白與灰搭配得恰到好處,幹淨內斂。

側臉在陽光映襯下,棱角分明。

舒梨小步走過去,停在餐椅邊上,小臂交疊着搭着椅背,目視着邊寂的方向,問他:“今天怎麽沒去工作?”

邊寂的視線停留在手中的咖啡壺和咖啡杯上,只輕應一聲:“今天周日。”

噢,周日。

舒梨點着下巴,眼睛看向餐桌上的兩份早餐,又問邊寂:“這是給我做的嗎?”

邊寂這時已經倒好咖啡,端着走出來。

舒梨再次看向他,感嘆,這是天生的衣架子麽,這個寬肩,這個窄腰……

唔,還是不穿好看點。

有那麽好看的胸腹肌,為什麽要欲蓋彌彰的穿衣服掩飾掉呢。

露出來造福大衆多好。

這想法也就只在舒梨腦海裏轉了那麽一圈。

邊寂卻已經捕捉到她眼底玩味狡黠的那一抹光亮,蹙眉問:“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

“吃早餐吧。”

“真的是給我做的啊?”

“不然?”

舒梨避開邊寂深蹙着的眉,拉開椅子坐下。

搞不懂,這一大早的,天氣這麽好,為什麽脾氣這麽差。

她拿起瓷盤裏的土司片,溫熱在指腹彌漫,正準備吃的時候,卻聽到邊寂說:“洗手沒有?”

“……”

舒梨擡眼瞧他,一臉無奈:“洗了。剛洗完臉。”

邊寂這才在她手邊放下煮好的咖啡,走至對面坐下。

舒梨嘟嘟囔囔的,“這麽講衛生,昨晚怎麽不見你問我刷牙沒有,怎麽也不見你先去洗下j——”

最後兩個字就只冒出個音,她就閉嘴了。

文明人,說雞不說吧。

尤其是,她發覺邊寂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

他雙眸沉郁,緊盯着舒梨。

“你再說一遍。”

舒梨幹脆把手上的吐司片丢回到盤子裏,擡着下巴露出不高興的表情:“你這麽兇幹什麽,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邊寂不緊不慢地端起咖啡喝了口。

還跟他耍小脾氣了。

但他還挺享受她的嬌橫。

他拉開椅子坐下,沉穩且不甘示弱地開口:“還是床上乖一點。”

舒梨滞幾秒,轉而身子往後靠,倚着椅背漫不經心的笑,“原來你喜歡乖的啊。”

“你愛搞刺·激,我還以為你喜歡床上騷一點的呢。”

邊寂沉默吃早餐,不理她了。

舒梨扯扯唇,這男人,該說他是成熟心思沉,還是其實就是悶棍呢。

沒意思,不跟他說話了。

舒梨也開始吃早餐。

很簡單的煎蛋,吐司,咖啡,但她竟然覺得還挺好吃。

兩人都不搭話,各自吃着各自的。

邊寂顯然有些忙,吃早飯的時候,還不忘拿起起先放在餐桌上的平板,盯着股票市場。

舒梨吃完時候,問他:“你做什麽工作的?”

邊寂的目光停頓一下,從平板上移開,落到舒梨臉上。

舒梨無所謂一笑:“我就是好奇問問,你不想說也沒事。”

“沒什麽不想說的。我在華倫做分析師,管整個行研部門。”

“噢,這個啊,我聽不懂。”

舒梨對這方面不了解,她的世界其實挺狹隘的,算起來也是舒連漪把她保護得太好。

她不清楚邊寂到底是做什麽的,但是肯定是跟金融有關吧。

當初不是說是金融系高材生麽。

“我還以為你是炒股的。”

邊寂想一想,不置可否的扯唇,“你這麽想,也沒錯。”

“反正年薪很高對吧?”

不然怎麽住得起這麽好的房子,開得起好車,每套襯衣西服都像是定制款。

舒梨也就随口那麽一問,邊寂反倒緩緩放下了手中平板,眼神直直對着舒梨:“想知道?”

——多麽熟悉的語氣和問題。

舒梨幾乎都能猜到邊寂下一句肯定是學她說“憑什麽告訴你”。

果然,邊寂唇角輕揚:“不告訴你。”

舒梨輕笑一聲,跟她猜的差不多。

這男人,可小氣可記仇了。

想起自己很快就要麻煩到邊寂的事,舒梨想了想,問他:“我能跟你說個事嗎?”

“什麽。”

“我把國外的房子退了,有些東西要從國外寄回來,能寄來你這麽。大約一周後到,我不會占你太大的空間。”

“你随意。”

舒梨揚眉,笑道:“你放心,我不會白住在你這。房租我會給你的。”

人一旦有了錢,底氣就足了。

舒梨一直在打着她的小算盤,等房租退回來,她就有錢了。

她可以為了見她媽而跟邊寂談條件跟他上床,但是她不要他的錢和別的幫助。

“昨天你的一千塊,我已經記在賬上,我也會還給你。”

本來早上邊寂的心情還算不錯。

昨夜熬夜工作,特意空出今天的時間休息,想着或許能陪舒梨做點什麽。

但舒梨吧,總是不惹他就不高興。

邊寂凝視舒梨的眸光深了幾度,沒戴眼鏡,卻依然泛着層冷意。

“你确定要跟我記得這麽清楚?”

舒梨不以為意地交疊起腿,手指輕輕勾繞肩頸的頭發絲,回答着:“這不是跟你學的嘛。”

以前要算得很清楚還給她寫欠條的人不就是他麽。

她不過是從他這學到了“不欠人人情”這一個小小的優點而已。

邊寂眯起眼睛,“我有這麽教過你?”

“教過啊,你是我老師啊,你教我的,可不止這一點呢。”

“噢?那老師還教過你什麽?”

舒梨纏繞頭發玩的手指一停,故意靠近餐桌,單手托着下巴,另只手伸出來,細白的手指撓了撓邊寂線條清晰的下颌。

她又開始變得像只勾人的貓,眼裏閃過狡黠的光。

“老師你……還教會我怎麽上床。”

邊寂不為所動,斂着表情,凝視舒梨的眼眸深幽不見底。

他淡聲問:“只有我教過你?”

“這個啊……我就不告訴你了。”舒梨笑一聲,收回自己的手指,拉開椅子站起來,看起來格外倦怠似的。

“老師拜拜,學生先回房補覺。”

舒梨慢悠悠回到房間,想着沒什麽事做,還是繼續睡覺吧。

哪知前腳剛進來,後腳邊寂就跟進來了。

門被鎖上。

舒梨回頭看他,玩味一笑:“老師你想幹什麽?這麽早就想做‘運動’嗎?”

邊寂再次先相信,舒梨就是欠收拾。

他被她惹得,跟吞了個檸檬似的,特別酸。

他承認,他就是吃醋。

一想到有多少個男人在舒梨身上馳·騁過,他就忍不住躁郁。

窗簾被毫不留情地拉上,嚴絲密縫的。

邊寂不管舒梨的本意是怎麽樣,不管舒梨是否願意,也不管自己這樣是否算是強迫,反正他只想得到她。

暫且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留下她的人。

他要她在他身邊。

有那麽一點還算慶幸,他們在床上的時候挺合拍。

邊寂就想,這就當另一種層面的舒梨願意了吧。

窗簾再次被拉開的時候,是舒梨想抽煙。

窗戶開了大半,她沒穿衣服,就靠在床頭,身上橫蓋着一條小毯子。

額前淩亂的發絲還浸着汗,小臉泛着層事後的潮紅。

低頭瞥一眼,手臂上又是紅透的掐痕。

她跟拿煙進來的邊寂抱怨:“下次能輕點麽,上輩子是牛啊這麽用力。”

邊寂只套了條寬松的家居褲,野性暗暗藏掖。

他把煙遞給舒梨,唇角帶着笑,“那你上輩子是什麽,這麽會叫。”

“……”

舒梨決心不理他。

先絕交幾分鐘。

煙是昨天舒梨去外面買的,蘇煙,适合女士,味道偏淡。

她熟練地咬住,點燃,被煙霧籠着的臉,又純又欲。

邊寂望着她,再看向她身上的紅印,眸色暗幾分。

俯身過來,仔細查看着她胳膊的掐痕。

是剛才撞的時候太用力了。

“待會和我出趟門。”

舒梨吐出煙圈,轉頭看他:“去幹嘛?”

“買點藥膏。”

“不用了,一會就消了。”

“那跟我出去吃頓飯?”

舒梨頓一頓,彎眼笑了:“幹嘛,想補償我,帶我吃頓好的?”

邊寂在她身邊坐下,同她一樣靠着床頭,側臉看她。

“随你怎麽想。”

然後從她手中搶過煙,自己咬住了。

味道确實淡,不及以前她喜歡的薄荷爆珠。

舒梨像個被搶走玩具的小孩,不高興地瞪着他:“幹嘛搶我的。”

“怎麽不抽以前那一款了。”

答非所問,邊寂更像是随口一說。

舒梨聽不大明白。

“什麽以前那一款?”

“沒什麽。”

邊寂又不肯繼續說了。

舒梨懶得再追問,從邊寂那兒搶回煙,往邊上側身。

“我現在可窮了,你抽我的煙,我是要按根收費的。”

“那你還想着給我房租。”

“這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舒梨不耐煩了,踢他小腿:“你問題怎麽這麽多,跟以前一樣問個沒完。”

以前。

好像是這樣,以前他好像是總愛問她為什麽。

她也惱過,覺得他煩。

可真神奇啊,明明兩個人只認識那麽幾天,可是為什麽共同的回憶卻有那麽多呢。

連那些細枝末節都記得那麽清楚。

好像是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舒梨享受着自己這根事後煙,邊寂的手臂卻從她腰間攬過,手指扶住她的臉,讓她側過來。

然後他的唇就這麽尋了過來。

這大概是他們之間最單純的一個吻,僅僅只是吻。

那些晦澀的,不敢言說的,留戀的,都在這個吻裏。

缱绻而溫柔。

舒梨一時間忘記了周遭的一切,被他突然的溫柔所折服,從而陷落。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評論區的問題我想解釋下。

一、

女主為什麽寧願跟男主當py也不跟男二正大光明在一起。

因為:1.男二是個私生子,他要幫女主,還得跟家裏的父親和大哥低頭,就算女主答應嫁給男二,男二的家人肯不肯幫女主還是個未知。男主卻是很明确地說可以幫。

2.時機不對。男二跟女主提要求的時候,女主還有錢,有別的選擇,但是遇見男主、答應男主的時候,她是真的已經身無分文,沒有其他的選擇。

3.女主不喜歡男二,但凡有一點動心,早幾年前就在一起了,也就沒男主什麽事了。女主雖然被男主傷過心,但實際上她心裏還是有他,即使現階段都還沒有明确。

二、

男女主之間到底什麽感情。

後面會寫到男主其實是喜歡女主的,從五年前就動心了。女主則是現階段不明确,多多少少有一點,但有前車之鑒,她不敢去愛了。

男主和她都是“不敢”,不過不一樣。

男主不知道五年前女主對自己動心,以為她就是覺得好玩。所以現在即使自己明确喜歡女主,也不會輕易就說出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心思沉,不會做沒有十足把握的事。他現在完全不了解女主,捉摸不透她,肯定怕自己萬一表露感情了女主卻跑了。而且,這也确實是女主能做出的事。

我們都是站在上帝的角度,如果從他們的角度去看,可能會更理解。

三、

關于男主五年前為什麽那麽窮,其實前文已經說了,因為媽媽生病花光了積蓄,欠了很多錢,爸爸年紀大了只能去工地做雜活,男主的獎學金用來支付和妹妹的學費以及生活費,借助在親戚家還得交房租和水電。

·

今天大概看到的就是這幾個問題,希望我的解答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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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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