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弄不死我,我一定報警。”那教練憋屈到了極點,打算豁出去了。

馬雨走過去,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走回到他身邊,蹲下,冷笑一聲:“這份是我找人對你做的調查,本地人,父母已經過世,家中有個老婆和一個正在念大學的兒子,你的家就在這家洗浴中心對面的小區。”

馬雨在拿他的家人威脅他,手段未免太過于卑鄙,他的家人可是無辜的啊!沒有發言權的我在內心感嘆,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知道我是本地人就趕緊放了我,我也不是好惹的。”他反而叫嚣了起來。

“沒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在告訴你,弄死你就好比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現在是什麽世道?金錢,知道包下這整個洗浴中心要多少錢嗎?以你做教練再加坑學員的錢,最少也得賺上個十年。”馬雨把文件往他臉上砸去。

這下他完全傻了,吃力揚起身,瞪大眼珠子看着陳浩陽:“原來,原來真是大老板,我還以為你們是混社會,大老板,求您放過我,我家還有老婆,我兒子還在上大學,我要是出了事,他們孤兒寡母可怎麽辦啊,大老板,您發發慈悲,只要您不殺我,怎麽樣都行。”

他終于醒悟,意識到金錢的可怕。

“明白的還不算太晚。”馬雨拍拍他的臉。

馬雨站起來,替他求情,道:“董事長,我看差不多了。”

“我怎麽覺得還差遠了。”陳浩陽很不滿意,犀利的雙眸鎖向馬雨,“你不覺得你根本沒體現出身為律師的職責嗎?”

馬雨為難笑道:“董事長,我的意思是先放他走,我們對他了解的并不多,董事長您放心,像他這種人渣,肯定還有其他見不得光的事,我會繼續讓人去查,一旦……”

我明白了,陳浩陽想把他送進監獄。

“混賬,對我女人圖謀不軌還不夠嗎?”陳浩陽怒道。

“這,董事長……”馬雨很難堪。

“這種人本來死不足惜,根本沒必要跟他講證據,講公道,交給你們兩個,該知道怎麽做了?”陳浩陽命令道。

兩個人二話不說,把教練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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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陽此話何意?難道他真的敢……這未免也太可怕了?他是該死,可是陳浩陽沒權要他的命,陳浩陽這樣是犯法的,而且還是因我而犯法,我絕不允許。

106.哪兒還有收場的可能

“等等。”我起立喊道,“馬律師,我記得他說過,他說他會拍照片,他肯定不止禍害過一個姑娘,他每禍害一個都會拍照威脅當事人不去告他,你查查他的手機。”

馬雨如獲至寶,趕緊過去掏出了他的手機:“密碼多少?”

“不知道。”他嘴硬道。

“老家夥,我沒吓唬你,告訴我密碼,你受到的也只不過是應有的懲罰,不說密碼,你很快會徹底消失。”馬雨威懾道。

他哪裏敢賭,報出了密碼。

“太好了,太好了……”馬雨翻到了,“董事長,有了這些照片,班房坐定了,我這就去辦,你們兩個帶着他跟我走。”

我暗暗呼出一口氣。

“等等。”陳浩陽又喊住,他還想幹嘛?他勾勾手,服務生替他把腳擦幹淨,套上襪子穿上鞋,“阿峰,去找根鐵棍過來。”

他走到教練面前,雙手撐在腰上。

“老板,我馬上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您還想怎麽樣啊?”教練已經被他折磨到欲哭無淚了。

“董事長,只找到這根木棍。”沒一會兒,江峰拿了跟結實的木棍進來。

陳浩陽一把奪過木棍,對着他的腦袋便要劈下去,我及時沖上前,擡手頂住了他的手腕。

“浩陽,萬一把他打死了,你犯的可是殺人罪。”我提醒道。

陳浩陽俯視我:“憋了那麽久,終于憋不住了吧?被人犯了竟然敢不告訴我?”

“你的人一直在監視我,還用得着我告訴你嘛?你把我叫來這,無非是想讓我難堪,想我見識你的殘忍,好,兩者你已經如願以償了。對,還有一樣你還沒做,折磨我對吧,幹嘛耽誤時間呢,趕緊讓你的人把他送走,然後折磨我啊,你也憋了很久了吧!”我頂撞道。

“不知廉恥的東西,要不是念在你當時喊的是我的名字,我早就把你送去做女郎了,阿峰,把她給我拉下去。”他眼角抽動。

江峰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把我拉開,小聲說:“夫人,夫人,您放心,董事長有分寸,不會鬧出人命的。”

“拿只手摸的這個女人?”陳浩陽瞪着他,指着我。

他哪裏敢作答。

“不說?那就兩只手都摸過了?把他兩只手給我按在茶幾上。”

兩個大漢把教練拖到玻璃茶幾邊,按跪在地上,拉直兩只手,死死按在玻璃上。陳浩陽漫步走過去,高高舉起了手中粗大的木棍。

“老板,饒命,饒命啊……左手,左手……”見不可逆轉,他選擇左手被廢。

陳浩陽毫不猶豫,一棒子落了下去,砸在他手背上,連同玻璃“乓啷”一聲,他只是叫了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那只刺滿玻璃碎片,血肉模糊的手不忍直視,我深深閉上眼。

咕嚕嚕,木棍丢在地上,陳浩陽毫無人性道:“就特麽昏過去了?太不經抗了吧,搞的定嗎?我沒時間出庭。”

“完全沒問題,他手機裏這些照片早就該被判刑了,讓我們抓了個正着,毒打一頓理所應當。”馬雨回答道。

“好,先拖去醫院等他醒來後問清楚,一定要确認是否有人在背後指使。”陳浩陽交代道。

“好的董事長請放心,走。”馬雨把人帶走。

“那董事長,我也再去把整件事确認一下,你們幾個都出去。”江峰把服務生統統趕了出去,咔噠門帶上,房間裏一片死跡,只能聞到淡淡血腥味。

陳浩陽走到我旁邊,伸手搭住我的肩膀,用力往他懷裏一摟:“吓壞了吧?嗯?”

我沒有睜開眼,發自內心低聲回應道:“就快吓死了。”

“好了,沒事了,以後這個人再也不可能會出現在你面前,駕照不用自己去考了,我會托關系直接給你搞一本,沒事的時候讓舒伯教你怎麽上路就行了。”他語氣輕松,他在安慰我?

我扭頭凝望着他,他是怎麽做到瞬間剝離殘忍的角色的?

我說:“我怕的是你,你一定是魔鬼,不如你嘗試着把我殺了吧,肯定比折磨我痛快的多。”

他面色僵住瞬間,我等着他的忍無可忍,可是他笑了,拖起我的下巴:“有人欺負你,我替你出面教訓他,你竟然不滿意?可憐那個敗類?嗯?”

“他是敗類,可你比他好不了哪兒去。”我一不做二不休。

“想激怒我?那麽想死?”他的大拇指一下下撥動我的下唇,“我偏不,你,我還沒玩膩,現在集團的事已經全部擺平了,有的是時間玩你。剛剛又為名除害當了回英雄,心情不知道多好呢!”

“行,那恭喜你,祝賀你,不把我怎麽樣那我就走了。”我毫不客氣,打開他的手。

剛拉開門,砰一聲,他的右手越過我的腦袋,一掌推在門上,左手抓住我左手手腕,用力提起來,按我趴在門板上。往前逼近一步,用他那龐大的身板頂在我背後。

我被擠得動彈不得,稍作掙紮便放棄了,我無所謂說道:“不嫌我的身體髒,那随你便好了。”

他拽着我往裏拉,掃開滿地的碎玻璃,甩我到靠椅沙發上,撲下來雙手按住我的雙肩上,一張臉氣的通紅。

見他虎狼之勢,卻遲遲不下手,我索性催促道:“這才是你本來的面目,你連人命都敢要,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我真是白癡,幹嘛要阻止你,讓你殺了他得了,反正他該死,你一樣也該死,你們兩個魚死網破,多好。”

我似乎帶着那麽點恨鐵不成鋼。

“連你也敢這麽說我?我為我在乎的女人出頭有錯嗎?難不成一個個敗類碰了我在乎的女人,我還要感謝不成?你們女人一個個為何都不懂自愛?不是被金錢威逼,權勢威逼,就是特麽的怕死。”他異常激動。

除了我,還有誰對他說過這番話?他在乎的女人,那肯定是高慧藍了。也就是說高慧藍曾經也遭遇過像我一眼的類似經歷,高慧藍更像我一樣,阻止了他極端的報複。難怪,難怪他會如此興師動衆,甚至到近乎瘋狂的程度。

從這件事上來看,他在感情上簡直是個白癡,連為了他好都不知道。注定了他在感情上是個孤家寡人,悲哀的只能利用錢權來得到女人。

不管怎麽說,他好像在無意間,親口說出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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