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章節
他在乎的女人,盡管無法跟高慧藍比,但至少不再是他心目中一開始認定的,作.陪養女了。
我多少感到欣慰,正因此而消停下來時,他卻又補充道:“雖然你不是我在乎的女人,但至少你的身體我還需要,所以……”
我胸口的氣頓然往上一提,使勁将他推開,破口道:“陳浩陽,你給我滾開。”
我推開他,沖向門口。
他從後面撈住我:“看戲的時間已經過了,該輪到你上場了,還想走?”
他再一次把我甩躺在靠椅沙發上,一雙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将我重重包圍在他胸懷之下。
我不停地推他兩邊的手臂:“浩陽,今天不行,改天,改天好不好?”
“出爾反爾的女人。”他惱羞成怒,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覆蓋在了我胸上。
我怕就怕在還沒從陰影中走出來,進一步刺激到他,可他偏偏一伸手就捏在了我胸上,同一個位置。
“啊,不要……”我頓然間回憶起在車上被那教練輕薄的瞬間,撕心裂肺大叫起來,閉眼拼命搖頭,一雙腳胡亂踢。
他用雙腳夾住我的雙腳,道:“果然心裏有陰影,你給我看清楚,我是陳浩陽。”
“不要,不要……”辨別出确實是他的呵斥聲,我消停了下來。
“睜開眼。”他扣在我胸上的手用力捏了下去。
他是陳浩陽,我的身體被他玩弄早成為了常态,我咬住嘴唇,睜開眼。
“看來那個畜生摸過你這裏?是不是?”他咄咄逼人,進一步羞辱我道。
“浩陽,要麽你殺了我,要麽你今天放過我。”我推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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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予理會,撕拉,扯碎了我的衣領:“心裏有陰影也只能有我的。”
他喪心病狂地撲了下來。
“不要。”我抓住他的衣領,用力往上推,根本無效,他在我脖頸處左右拱動,逐漸往下延伸。
我的腳蹭到了一塊玻璃碎片,吃力地撥過來,撥到沙發旁,再伸手艱難夠起來。
他的嘴游走到我肚臍上,正準備解我的褲腰帶時,我手中的玻璃碎碎片擱在了他喉結上。
他驟然停下來。
“起開。”我呵斥道。
他一點點直起身子,我不能讓他離開我能控制他的範圍:“別動,雙手舉起來,聽見沒有?”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他審視我,照做。
我迅速掩上破爛的衣服:“我知道你也會怕死。”
“怕,誰不怕死啊,不過你敢殺我嗎?後果有多嚴重你敢想象嗎?”他指着我。
我怕他忽地反擊,立馬警告道:“讓你別動。”
我稍稍一用力,玻璃碎片好像刺進去了一點點。
“好好,我不動,你也千萬別亂動啊,手別打抖,已經刺進去了,一劃我的喉結就會斷,你就真的殺人了。”他輕聲告誡道。
我看到血順着玻璃流到了我手上,挺多挺濃,好像刺的挺深。
“我是無心的,是你逼我的,我……我只是想你今天放過我而已,就今天都不行嗎?為什麽你一定要逼我,為什麽……”我惶恐的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收場,讓魔鬼見血了,哪還有收場的可能,“我,我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107.他說我又賤出了新高度
“冷靜,冷靜,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你別激動,別害怕,放松,放心,行嗎?對,慢慢放松,我答應你,今天放過你。”他安撫我,見我有所放松,他好像要準備出手。
“別動,我不信你會放過我,還有我的家人。”我再次警覺起來。
他閉上眼,嘆了口氣,說:“我陳浩陽說話從來算話,我說了,這件事不追究就一定不會追究,還有,你認為你殺了我,再自殺,你的家人就能逃過了?我的命涉及到多大利益,你稍微想想就該知道有多嚴重,我死了,你死了,他們通通都會去找你的家人。”
他說的對,我立馬收回玻璃片,抛掉,慌忙抓起紙巾,扣在他傷口上:“浩陽,對不起,我無心的,你千萬別生氣。”
他按住紙巾,一把推開我:“滾開,你這惡毒的女人。”
我跌坐下去,迅速起來:“浩陽,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我先陪你去醫院,等你傷好了,你再來教訓我出氣。”
他扔掉完全打濕,染紅的紙巾,我立馬再給他遞上,他一把奪過,扣在傷口上,瞬間又被鮮紅浸透。我不停給他抽紙巾。一盒紙全部被他用完,可是血好像沒一點止住的趨勢。
“浩陽,趕緊去醫院。”我抓住他的手臂。
“現在怕我流血流死了?滾開。”他又一次把我重重甩跌趴在靠椅上。
我怎麽能糊塗到這種地步?我忍住撞擊的疼痛,咬牙撐起來,抓住他的手臂,強行拽拉他,“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趕緊跟我去醫院。”
他還是将我甩開,我飄忽退後幾步。
他走到電視機臺下,拿起一張新毛巾,捂住傷口,冷笑一聲:“笑話,我跟你堵氣,放心,流這麽點血遠不足以要我的命,在我沒把你玩膩味之前,我也不會死。”
他拉開門,走了出去,我趕緊追上,他攔下一輛出租車,坐進後座,我從另一邊門上去。
“兩位去哪兒?”司機問。
我剛想說去人民醫院,陳浩陽先我一步說:“雲南大學對面的陽光小區。”
我吃驚地瞪着他,問道:“你去那兒幹嘛?”
“你說呢?”他反問我。我沒吱聲。
他接着說:“你以為你把你哥藏在那我會不知道?只是之前騰不出時間來陪你們玩而已。”
是啊,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着我,我最近又總是往我哥那兒跑,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太低估他了。
“師傅,別聽我男人的,去人民醫院。”我趕緊說。
“陽光小區。”他說。
“到底去哪兒啊?”司機不耐煩。
“你沒看見我男人受傷了嗎?脖子還在流血,出了事你付得起責任嗎?”我把矛頭指向司機,心想:師傅,得罪了。
“誰特麽是你的男人,師傅停車,讓這女人滾下車。”他把碾過去的我推得遠遠的。
出租車靠邊停了下來,司機下車拉開門:“你們兩個吵架回家去吵,有病叫救護車,快下來,別影響我做生意。”
我們被趕下了車。
“什麽人啊!”司機上車抱怨道。
“唉,什麽态度啊?”陳浩陽指着他,憤怒地要追出去。
我拉住他:“省省吧,已經走了。”
“這下你滿意了?”他撇開我的手,左顧右盼,偏僻的大馬路上前不着店後不着村,他一邊朝前走,一邊撥打電話。
“喂,馬上過來接我……我哪兒知道這是哪兒啊,出洗浴店左拐那條路上,我把位置發給你,你沿路注意着就行了。”他火急火燎地挂斷電話,給江峰發去位置。
他走的很快,我追上,只要一放慢腳步,便又會被他遠遠甩在後頭。
我抓住他的手臂:“浩陽,你慢點。”
“慢慢吃灰啊,趕緊找家店。”他沒有再甩開我的手。
“這條馬路都看不到盡頭,我們還是在這等江特助過來吧,唉,你看,那邊有片草地,我們去那石頭上坐會兒。”我指着左邊馬路下。
見他沒拒絕,我拖着他,把他拉下馬路,踏上草坪,推他坐在石塊上。
他不屑瞧我,目光落向遠方。
我拿出走出房間時,随帶抓來的一條新毛巾,說:“浩陽,換一條吧,新的。”
我主動伸手抽拿他按在脖子上,已經被染紅一塊白一塊的毛巾,他松開手。
“血已經止住了。”我樂呵道,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一半,繞上毛巾,給他牢牢綁在脖子上,“行了,這樣就省得一直按着了。”
“手機給我。”我伸手要他的手機。
“幹嘛?”
“哎呀,你給我就對了。”我直接伸進他口袋,摸出手機,“再給江特助發個位置,告訴他我們就在這等他,好了。”
我把手機塞回他口袋。我就地坐在草地上,靠在石塊上,扭頭仰視他:“浩陽,你氣消了嗎?”
“你說呢?你以為給我綁綁傷口賣賣萌裝裝可憐我就會算了?”他俯下來,逼近我的臉,“不可能。”
“浩陽,你說了不會追究的。”我說。
“這件事我本來就沒追究,我只是去處理另一件事而已。”他說。
“浩陽,我知道你已經放過我哥了,要不然你再忙,完全可以派人去對付我哥,可是你沒有,一定是我把你給惹了,所以你才又秋後算賬的,是不是?”我理清思路試探問道。
“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你自找的,今晚我不可能會放過李斌,你可以打電話通知讓他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