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她們可真急,竟在那種地方就…”風月館的房間裏,柳靜沫低聲說着,和柳子苓略顯尴尬的坐在床上。在傅白芷被叫去樓上之後,她們三人一直在樓下等着,随後便見花夜語忽然焦急的朝樓上跑去。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柳靜沫清楚,會讓對方如此着急,只怕是傅白芷那邊有狀況。

為了幫上忙,柳靜沫便帶着柳子苓也追了上去,本以為在上樓之後打鬥在所難免,可當柳靜沫和柳子苓上了樓,看到的卻是傅白芷和花夜語在月臺邊親吻的一幕,當她們準備叫傅白芷和花夜語下樓時,不免又欣賞了活春宮圖。

現在回想起傅白芷的話,還有她跪在花夜語面前的動作,就連柳靜沫都不禁有些羞澀。她沒想到傅白芷骨子裏居然有那麽多花招。想到花夜語那一聲聲讨饒的呼喚,柳靜沫耐不住的攥緊了拳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因着方才的活春宮圖而起了躁動,這些日子以來,她和子苓相處了許久,卻連親吻都沒有過。

不是不想,而是柳靜沫害怕自己若太主動,便會給柳子苓造成了困擾。失而複得不容易,此刻能夠重新擁有柳子苓,便是她最大的福氣。柳靜沫不想再做任何讓柳子苓不開心的事,哪怕自己忍耐的辛苦,也不願出格。想她本是随性的人,亦是讨厭壓抑。可在柳子苓出事之後,柳靜沫學會了隐忍。只要子苓在她身邊,她什麽都可以忍得。

“沫,我們休息吧。”

“嗯,也好。”

兩個人今晚不打算回客棧,決定在風月館留宿。雖然是煙花場所,可比起那些客棧都要來得一應俱全許多。将外袍脫掉,再把頭發散開。柳靜沫像今早一樣,悉心的為柳子苓把衣衫疊好,再繞到她身前,将那條纏着她胸部的布條解開。

因為一天的束縛,柳子苓的胸口勒得有些發紅,而此刻的情景更是尴尬。縱然都是女子,又是愛人的身份,可一天兩次在柳靜沫面前裸露身體,還是讓柳子苓感到不适。當布條一層層的松散開,柳子苓有些害羞的把雙手放在胸下,只準備布條全數脫落便擋住。可不知為什麽,柳靜沫的動作慢極了,将脫的時間無限拉長。

“沫,怎麽了嗎?”發覺柳靜沫的動作忽然停下來,柳子苓擡起頭,不解的問道,卻也正是這擡頭的瞬間,讓柳靜沫的呼吸不由得淩亂起來。子苓已經摘去了帽子,一頭黑色長發随意披在肩膀上,顯得慵懶而溫婉。

她的皮膚很白,帶着大病初愈的柔弱。見她用那雙褐眸盯着自己,迷茫的雙眼困惑不已,卻又幹淨的讓柳靜沫自愧不如。她覺得自己的邪念又要生出來,只因為柳子苓太過誘惑。她的肩膀暴露在自己眼前,鎖骨是那麽好看,那麽細致。而她的胸部再也不是自己曾經摸過碰過的平平丘壑,而越發的豐滿翹挺。

閉上眼,柳靜沫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吻柳子苓的沖動,繼續去解那纏胸布。随着布料徹底脫落,看着那兩顆飽滿的白球從其中躍出,柳靜沫只覺得腹部一緊,一股股熱流如潮水泛濫般溢出。那本就潮濕的亵褲沒辦法保持幹淨,定是沾染了不少自己的欲望。相及此處,柳靜沫難耐的按住柳子苓的肩膀,向着她慢慢靠近。

也是在這個時候,也不知是哪個隔壁想起了暧昧不清的聲音。那一聲聲歡愛的喘息傳入兩個人耳中,讓柳子苓紅了臉。她擡頭看着雙眼迷離的柳靜沫,感覺她是要親近自己。雖然那意圖很明顯,可柳子苓卻沒有半點要躲開的意思。

這些日子的相處,柳子苓也漸漸了解柳靜沫是個什麽人。哪怕失去了記憶,可心底對于柳靜沫的熟悉卻讓她忍不住想要親近。柳子苓曾經翻過自己随身的東西,發現她什麽都沒有,除了一些碎銀之外,唯一的東西,竟是個木雕,而那木雕的樣子,便是柳靜沫。

心裏有幾分喜悅,還有期待和悵然。哪怕忘了一切,可柳子苓能感覺到,自己打心眼裏喜歡和柳靜沫在一起。每每看到她的笑臉,看到她緊張自己的樣子,心窩都像是被熱水拂過,愉悅的讓人酥麻。柳子苓時常會想,若自己沒忘記以前的事,柳靜沫也不會總是露出難過的表情。想到她們曾經是世上最親密的人,而今自己卻不負責任的忘記一切,都交給柳靜沫承擔,柳子苓心疼着她。

這些複雜的感情蔓延滋長,柳子苓理不出頭緒。而她唯一可以确認的,便是自己喜歡着柳靜沫。那是男子對女子的喜歡,每當柳靜沫認真注視自己時,柳子苓都會覺得害羞。就如同此刻,她能感受到對方的渴望,卻強行抑制着,只怕也是在顧及自己的感受。

想到這裏,柳子苓忍不住主動探過頭,張口吻住柳靜沫緊抿的唇瓣,她這樣的行為顯然讓後者受到驚吓。感到柳靜沫的身子劇烈顫抖着,柳子苓心疼之餘,卻又覺得現在的感覺真的很好。

原來與人親吻是這樣的感覺,沫的唇瓣真的很軟,味道很香。若能夠更加親密的品嘗,是不是會更加美好?這樣想着,柳子苓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柳靜沫雙唇的縫隙,可她才做完,身子卻被柳靜沫輕輕推開,回神之際,對方已經躺到了床上。

這般被拒絕,柳子苓微微皺眉,卻不是為了自己。她能看出柳靜沫比自己要期待許多,卻又強行壓抑着。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這樣,但柳子苓隐約能猜到和自己有關。在心裏嘆了口氣,柳子苓心疼柳靜沫,也沒有和她生氣,只是側躺在床邊,閉上眼睛假寐。

過了許久,她感到身邊柳靜沫的身子動了動,從背靠着自己改為摟住她。這個擁抱很緊,讓柳子苓有些緊張。柳靜沫灼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後面,而那呼吸從最開始的冗長,變得越發急促。背部有柔軟相貼,柳子苓很清楚,那是柳靜沫的身體。

聽着衣衫悉悉索索的聲音,柳子苓感覺自己的臀部後方多了一只手。那手不是在摸自己,而是手背貼着自己,在撫摸另一個地方。柳靜沫的呼吸越發的淩亂,而那手的速度也越快,似乎在努力摩擦着什麽東西。

柳子苓雖然不懂,卻能從柳靜沫偶爾溢出來的輕吟中想到她在做什麽。這般想着,柳子苓忽的轉過身,将柳靜沫緊緊抱住。後者根本沒想到柳子苓會忽然醒來,全身都尴尬的僵硬着。手忘記從腿間拿出來,而褪去的裏褲和濕透的亵褲更是半纏在小腿上,其濕潤的感覺讓柳靜沫面紅耳赤。

“沫為何要這般隐忍?你不喜歡與我親密嗎?”似乎是知道了柳靜沫方才在做什麽,柳子苓把手探入被子裏,抓過柳靜沫沾滿熱液的手,輕輕撫摸,把自己的手也弄得濕透。

“子苓,對不起,我…我這般做你是不是不開心?我只是忍不住而已,抱歉,我以後不會再這樣。”

柳靜沫的語氣帶着哀求,微光中,她臉上還帶着潮紅,雙眸卻泛着水光。聽到她這番話,柳子苓心疼的把她摟緊,再一次迎着她的錯愕吻住她。這個吻比剛才要急迫許多,柳子苓不管不顧的撬開柳靜沫的唇瓣,将小舌探入其中,沒有章法的橫沖直撞。她早就想這般做,卻一直在等柳靜沫主動,而今,她倒是不願再給對方主動的機會了。

雖然失去了對過去的記憶,但柳子苓并沒有變成傻子。她喜歡柳靜沫,所以也有人會有的七情六欲。經歷了這麽多事,她想吻柳靜沫,想撫平這人心裏的害怕。算來算去,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破冰。這個女子,寧可自行壓抑卻也要保護自己,這般深厚的愛意,讓柳子苓心疼。

“沫,別這麽怕我。我不想管你以前做過什麽,既然上天我忘記過去的那些事,那必然有它的理由。現在的你,讓我心疼。”

“子苓,你…真的願意…”

柳子苓的話帶給柳靜沫很大的沖擊,她從沒想過以前那麽排斥自己的人如今會這般主動。看着柳子苓眼裏對自己的情愫,那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覺。曾經她們是母女,子苓看着自己的眼神多是尊敬,哪怕有着無法遮蓋的喜歡,卻不會像現在這般濃烈,這般充滿占有欲。被柳子苓盯着,柳靜沫夾緊了雙腿,若不這樣做,只怕那欲望的水都流到床單上。

“沫,你今日做了我的妻,就該服侍我,不是嗎?”柳子苓忽然搬出她們僞裝的身份,聽到這話,柳靜沫忽然笑起來。既然子苓想要,她便願意給。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麽,她只需要記得柳子苓今晚看自己的眼神便足夠了。

那不是一個女兒看娘親的眼神,而是充滿欲望的雙眼。

“子苓,喜歡我這麽做嗎?”柳靜沫親吻着柳子苓的胸部,隔着單薄的裏衣溫柔舔舐着。她能感受到少女青澀的反應,那身子無助的在自己身上顫抖,同曾經那個被自己強迫而毫無反應的人兒完全不同。

“的确很舒服,可我想先讓你舒服,沫似乎比我需要的多。”

不知不覺間,柳子苓的腿已經被柳靜沫夾在腿間。哪怕還穿着裏褲,大腿卻還是被染得濕透。即便不懂情欲之事,可至少看過花夜語和傅白芷做過。柳子苓知道,這裏越是濕潤,便代表對方越想要。如今自己的腿都被沫弄濕了,想必沫是十分想要的。自己不急,應該先讓沫舒服才是,像阿九姑娘那般舒服。

“子苓想要我?可你知道該如何做嗎?”雖然很想占有柳子苓,可柳靜沫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泛濫成災。她的渴望很重,壓抑了太多年。如今難得遇到柳子苓主動,柳靜沫欣喜若狂。

“我還不會,沫教我可好?”柳子苓隔着柳靜沫的衣服,撫摸着她的身體,想到腦海裏殘存的畫面,便把手向下探去,摸上柳靜沫的腿心。這一摸不要緊,卻正好摸到了花朵中央的核心之上,敏感的地方被柳子苓摸着,柳靜沫嬌吟一聲,急忙抱住柳子苓。

她不想太快結束這場歡愉,只想讓柳子苓疼愛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想到這裏,柳靜沫把自己和柳子苓的衣衫快速的扯去,抱住柳子苓的頭,按在她早就挺起的胸前。

“嗯…子苓,別那麽快就碰那裏。乖,先親這裏,用舌頭舔頂端,啊…別咬…我是說,別這般用力咬…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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