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是開了将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一件破舊的不堪入目的小平房。

“你們終于來了。”顧文看見兩人,一張哭地梨花帶雨的臉終于松了口氣,有些費力地把方俊業搬了出來。

趙安見狀立刻過去幫忙,兩人合力把方俊業擡到了車上。

“走,去醫院!”趙安當機立斷。

姚跡和顧文都上了車,趙安立刻加足了馬力,用最快的速度駛向了醫院,看着醫院那熟悉的白色大門,姚跡不由嘟囔了一句,“才剛離開,就又回來了。”不過他還是立刻就去前臺辦理了一個VIP病房,以他姚市長兒子的身份,這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就在幾人焦急地站在病房門口等待這結果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來了——方父。

“方叔!”趙安沉下了臉,這下根本不用他問也知道,他被方父派了人跟蹤了。

“等俊業的結果出來,我就帶他回去。”方父面無表情地說道,絲毫沒有給人留有一絲反駁的餘地。

“為什麽?同性戀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姚跡突然憤怒地大聲質問道,這一刻,看着方父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睛,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被他父親趕出家門的那一幕,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他們?就因為他們喜歡同性?就因為他們所謂的面子?就可以把親情忽視的一幹二淨嗎?

“同性戀?就憑這個小子?能給俊業幸福嗎?”方父瞥了一眼從來到醫院就一直站在姚跡身後,拽着他衣角的顧文,方父一看到他那副軟弱的模樣,就覺得惡心。

姚跡看了眼身後低着頭,不敢吭聲的顧文,也覺得一陣無力,這樣一個懦弱的人,真的值得他為他辯解嗎?

“幸福不幸福,根本就不是你能定義的!”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衆人一齊望了過去,卻看到方俊業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出來。

看到方俊業扶着門也要走出來維護他模樣,顧文的心底一顫,眼中的神色變了,他松開姚跡的衣角,飛快地走到了方父的面前,跪了下來。

“伯父,我和阿業是真心相愛的,我發誓,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顧他,愛護他,不會讓他受到一點委屈的,請伯父你成全我們吧!”

“你?就憑你?父親原是一家小型企業的老總,後來于一次車禍喪生,母親因此性情大變,酗酒嗜賭,那年你三歲,在家庭的劇變和母親的長期家暴中一度自殺,後來在八歲那年性格大變,離開家獨自生活,在醫院精神科的檔案裏,有一個跟你同名的檔案,上面寫的是,中度精神抑郁,輕微精神錯亂,以及,高度精神分裂。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給俊業幸福嗎?”

方父每說一個字,顧文的身體就顫抖一下,直到最後一個字說完,他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了,方父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地□□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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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說的這些不争的事實,都是顧文靈魂中最深處的自卑,方父說的很對,像他這樣的一個人,其實根本沒有愛另外一個人的資格。

第四十六話

老實說,聽了方父的話之後,姚跡和趙安都愣住了,對于這番話的真實性,他們是不加懷疑的,畢竟以方父的手段和地位,弄到這麽一份資料,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更何況看顧文此刻的神情,也更加印證了這份材料所說的句句屬實。

原本的心裏存在的一切疑惑仿佛都解開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就此揭開。怪不得顧文又是表現的霸氣威武,有時候又顯得懦弱不堪,原來他是個精神上患有重病的亞健康者。

就連對顧文抱有嚴重鄙視,一直很想揍他一頓的趙安,此刻也消散了原本的憤怒,看向顧文的眼中多了幾分同情。

“且不說,你們都是同性,在國內并不被法律、世人所認可,你覺得我會把我兒子交給一個精神病患者嗎?”方父毫不留情地繼續打擊道,如果說之前他可能還對顧文留有一絲餘地,但在查清了顧文的狀況後,他就徹底絕了同意兩人的念頭。

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同意方俊業跟顧文在一起的。

“方叔!”這時,姚跡突然開口了。

“如果我說,能治好顧文的病呢?”姚跡緊緊地盯着方父的眼睛,“如果可以治好他的病呢?你會同意他們在一起嗎?”

“治好?他從八歲患病,到現在十七歲,将就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你覺得他還有得治嗎?還是說你想讓我等上數十、上百年?”方父顯然不能認同姚跡的話,精神類的病向來是最難治愈的病,更何況,就算能被治好,他又為什麽一定要同意兩人?

“不用那麽就,給我一年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他的病!”姚跡肯定地說道,“我只要一年時間!”

“你就這麽肯定可以治好他的病?”方父有些好奇了,姚跡憑什麽會有這麽大的信心能夠治好顧文。

“我不知道,但我不想看着他們就這麽被你拆散,我想盡最大的努力再試一試。”姚跡面部表情地說,他不想看着顧文和方俊業就這麽BE了,更不想看到方俊業和方父因此關系破裂,他不想看到第二個自己了,就想當年他跟姚父大吵大鬧那樣,最終徹底斷絕了父子關系。

“好吧,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給你這個機會,但如果不能成功,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我會讓俊業按照我給他定的路走的。”方父一聽原來也只是姚跡的口頭空話而已,頓時有些失望。

姚跡走過我把顧文拉了起來,背着方父的身影顯得有些蕭條。

“不是給我父親的面子,是……看在放俊業和你流着同樣的血的份兒上。”姚跡低着頭,輕聲說道,語氣有些恍惚,聽不出他到底什麽心情。

方父怔了怔,突然不說話了,有些默然地看了方俊業一眼,轉身朝手下揮了揮手,便安靜地離開了,他決定把時間交給這幾個不屈地少年,或許,真的可以看到奇跡也說不定,如果那樣,他不介意當一回睜眼瞎。

“謝謝。”方俊業有些牽強地咧嘴笑了笑,不管能不能成功,有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足矣。

姚跡搖了搖頭,他不僅是在幫方俊業和顧文,他又何嘗不是在向那個人叫嚣着自己當初的選擇沒有錯呢?

“顧文,你今晚上先好好照顧方俊業,我回去找找資料,看能不能想到什麽辦法。”姚跡說道,既然定下來了,他就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顧文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神色間似乎也在躲閃這姚跡的視線。

“俊業,你也好好休息,不要太過擔心了,方叔既然答應了給我們一年的時間,至少這一年裏,他是不會再動手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不管怎麽樣,你都得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行。”趙安也勸慰着方俊業。

“嗯,你放心,我沒那麽脆弱。”方俊業笑着,雖然眼底是一片苦澀。

“我們走了。”姚跡拉着趙安快步離開了,他知道,現在的顧文和方俊業一定更想兩個人單獨呆着,他也需要去準備他想要的資料去了。

世界仿佛突然安靜了下來,顧文走到方俊業身邊扶住了他。

“先回病房吧。”顧文低着頭看不清神色。

“嗯。”方俊業輕嗯了一聲,也不多話。

顧文小心地把方俊業扶到了床上,病房裏一直在一旁呆着的,有些被吓到的護士趕緊把還沒有打完的點滴挂上,又把方俊業打點滴的手固定好,這才說了聲“有事就按鈴”,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世界再一次安靜了下來,兩人都沉默着,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原本既定的計劃被打亂了,又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他們現在也都有些茫然。

“你……有胃病,為什麽不告訴我?”最後還是顧文先一步艱難地開了口打破這寂靜,他已經從趙安那裏知道了,方俊業從小就有胃病,根本吃不得什麽不好的東西,然而他們這些天吃的都是些早就買好的速凍食物。

“我以為,不會有事的。”方俊業苦笑,他的胃病是很小就落下的,一直以為沒怎麽犯過,他就下意識忽視掉了。

“可是你如果出事了,我該怎麽辦?!”顧文神色間有些痛苦,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會讓方俊業吃那些東西,他一定不會讓他有一丁點出事的可能。

“這不是,還好嗎。只可惜,計劃失敗了。”方俊業別過頭,不敢看顧文,他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的失責,他不該隐瞞這麽重要的事情。

“計劃,計劃,計劃?”顧文有些失神地反複念叨了幾句計劃,“計劃又能算得了什麽?我在乎的是你,是你的身體,你的健康!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到,我又有什麽資格和你在一起?”

方俊業一只手被固定了打點滴,另一只自由地手被他伸了出去,覆在了顧文的手上,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不是的,不是的,只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真的,你不要聽我爸亂說,幸福不幸福是我來決定的,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顧文緊咬着嘴唇,如果不是方俊業這樣說,如果不是他一直這樣說,如果……他恐怕真的早就放手了,他太自卑,太膽小,他對這樣的自己真的能給方俊業想要的幸福而不自信,他真的很怕,很茫然。

第四十七話

第二天,姚跡和趙安一大早就去了醫院,也不知道顧文和方俊業都聊了什麽,又聊到了幾點,總之,等姚跡和趙安到了醫院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那裏呼呼大睡。

姚跡也沒去吵醒他們,而是被趙安帶着又在醫院複查了一下他的傷,确定恢複得很好,這才放下心來。

再次來到病房的時候,顧文和方俊業已經醒了。

“姚跡,你有什麽辦法了嗎?”方俊業問道,就連顧文也看了過來,雖然他并不相信姚跡能想到什麽辦法,但總歸架不住一絲企盼。

“我回去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又找了不少人詢問,但都沒有什麽确切的好辦法。”姚跡搖了搖頭,說出來這個意料之中,但仍然讓人十分失望的信息。

“沒關系的,我早就知道了,能有這一年時間,我已經很知足了。”顧文有些苦澀地笑了笑。

“诶,你別這麽早放棄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姚跡瞪了一眼顧文,雖然想要治好顧文的機會十分渺茫,但他們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就放棄吧,那樣他費盡心思跟方父面前,立下豪言壯語,又有什麽意思呢?如果結局還是一眼,他豈不是拍做工了嗎?

“嗯?”顧文和方俊業疑惑地望向姚跡,不知道他還有什麽辦法。

“你們真的覺得我向方叔要這一年的時間,就是抱着能治好就治,不能治也算拖了一年的想法嗎?如果你們是抱着這種心态的話,那你們根本就不值得我飛那麽大功夫幫你們!”姚跡看着兩人緩緩地說出了這麽一番話,而聽了姚跡的話後,顧文和方俊業對視了一眼,都低下了頭,沒錯,他們确實是抱着治不好也能混一年的心态。

“我要這一年的時間,除了确實是想試試能不能治好顧文以外,也是跟方叔要到了一個能夠我們自己支配的時間!難道一年之後我們沒有治好顧文,你們就真的願意按照方叔的意願分開嘛?”姚跡看到兩人終于正視起了眼下的未來,這才接着說道。

“不!我就算死,都不可能去走他定的路!”方俊業堅定地說,他早就想過了,如果一定要逼他的話,他寧願去死!

“所以你們覺得死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姚跡眼裏露出一絲不屑,“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別的出路嗎?一年的時間,足夠我們做很多事情了!”

“你是說?”顧文似乎明白了姚跡的意思。

“我們要着手兩個準備,一邊是尋找一切可能治好顧文的方法,并且進行嘗試,當然我們不能對此抱有太大的期望,畢竟方叔說的對,他的病那麽多年都沒能治好,我們想要在這短短的一年裏有所建樹,這很難,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二個準備,就是在暗地裏,為一年後留一條出路!”姚跡眼中閃過一絲運籌帷幄的睿智。

“我爸所掌握的能力絕對遠超我們的相信,想要背着他滿頭過海,很難,尤其是經過了我這次離家出走,他一定會有所防範的。”方俊業皺了皺眉頭,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說,他們現在一定已經被他爸監視了起來。

“百密還有一疏呢,他不可能一直這麽警惕的,何況他在只手遮天,總不能在國外也這麽強勢吧,我們想個辦法把你們送到國外去,到那時候,還不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姚跡笑了笑,“不過這件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畢竟想要瞞着他,弄到飛機票就不是個容易的事,你們的戶口本啊,護照啊,身份證啊,等等東西,可不是那麽容易能到手的。”

本來在姚跡的敘述下,兩人的眼中都閃起了光彩,但姚跡最後的話無疑又給他們推敲了一下,顧文好辦,但方俊業的這些東西可都還掌握在方父手裏,他們想要弄到手卻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不過有了這樣的設計,加上足足一年的時間,他們的心底都充滿的信心!

姚跡看着兩人的眼中終于燃起了戰鬥的火光,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這場賭博,賭的可不光光是方俊業和顧文的幸福,還有他自己的一些堅守,更是一場他們與老一輩人的戰争,如果緊靠他一個人在那裏拉扯,他們根本沒有贏的希望,只有所有人都齊心協力,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你們明白了就好,下面我們回歸一開始的問題,關于顧文的病,我查了些資料,也問了些人,但你們也知道,網上有很多資料是并不被公開的,我那幾個朋友也都不是從事這方面的人,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首要目的應該是尋找一個這方面的專家!”

“專家?這個好辦,平時幫我看病的那個醫生就是精神科的專家,只是我在他那裏醫了那麽多年,他也沒說過有什麽辦法能治好我的病啊。”顧文猶豫地說道,這個醫生是他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只是一直沒什麽建樹。

“這個沒關系,他既然是專家,一定認識不少這方面的人,我們可以借着他的關系線,去找這些人,說不定就有能治好顧文的人存在,而且,我想這些專家中一定是有人住在國外的吧!”姚跡咧嘴一笑。

“你是想要借此拿到護照?!”方俊業驚呼了一聲,為他這個大膽的計劃感到有一絲顫抖。這要是被他爸發現了,他們幾個都要玩兒完。

“沒錯,這是最好的機會和借口了!”姚跡點頭,

顧文和方俊業再度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以及一絲小心的興奮,顯然,他們都認為,這個計劃是可行的!

于是幾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決定還是先修整一天,順便由顧文出面給那個醫生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他們第二天出發,談完細節,姚跡和趙安就離開了,他們相信,顧文和方俊業不會希望他們兩個燈泡留在那裏的。

回去的路上,趙安看着一旁得意地姚跡,忍不住揶揄道。

“呵呵,沒看出來,你還真是有心計啊!”

“哼!這叫智慧!不是爾等凡人可以理解的!”姚跡看着趙安,搖了搖頭,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看得趙安一陣好笑。

在看到方俊業在姚跡的勸說下終于恢複了活力,趙安心裏可謂是暗暗送了一口氣,對姚跡,其實多少有些感激的成分,畢竟姚跡跟方俊業和顧文其實并沒有多大關系,他根本犯不着為了他們兩個人得罪在x市商業界只手遮天的方氏集團,而他卻這麽做了,多少也是有點他的關系吧。(所以說其實是你想多了好伐!)

第四十八話

夜晚回到家的兩個人,并沒有因顧文和方俊業的事情而過多憂慮,畢竟時間還有一年,足夠他們做完他們想做的事情了,簡單的吃過晚飯,兩人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嘀嘀嘀!嘀嘀嘀!

姚跡點開□□,是林杏在找他。

幺雞: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

黑白信封:所以說,我的劇呢!姚小跡童鞋?!!!

幺雞:Σ( ° △ °|||)︴

姚跡如同恍然大悟一般,這才想起了已經不知道被自己抛到九霄雲外的社團劇。話說劇本還在郵箱裏,沒有取呢!

黑白信封:(#‵′)凸我都給你說幾次了,你怎麽還沒錄!難道有了新歡,你就忘了舊愛了嗎?

看着林杏說的新歡,姚跡愣了愣,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在微博上說過自己要去追求趙安的事情,更和林杏詳細的讨論過,雖然後來已經放棄了,但似乎還沒有給這些人說過呢!不過姚跡也不打算給林杏解釋了,自己确實是不小心把她說的劇給忘記了,就讓她繼續以為他是因為在追趙安才忘掉的吧!

幺雞:舊愛?誰啊,我怎麽不造?你嗎?不可能吧!

黑白信封:(#‵′)凸所以說你到底還記不記得到菊花傻媽!?

幺雞:菊花殘?!挖槽又關他什麽事?Σ( ° △ °|||)︴

黑白信封:(#‵′)凸這個社團劇就是你們兩個的cp啊喂!ε = = (づ′▽`)づ

幺雞:挖槽!早給你說過了,花妖不可信!話說這劇不是說我配的不是主役嗎?怎麽又變成cp了?

黑白信封:(#‵′)凸這是的後宮裏面呼聲最高的一個cp了好伐!難道你想跟诏安傻媽cp?後期×CV神馬的是小說裏面的情節,你表想太多了!這劇你不是主役,但也是副cp好麽?!

幺雞:挖槽!想太多的是你好伐?!我跟诏安什麽關系你還不造嗎?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好伐?!

黑白信封:(#‵′)凸誰造啊!話說快把我的劇給我填上!聽到沒有!

幺雞:(〃>皿<)能不能不要再用(#‵′)凸這個表情了啊喂!話說你幹嘛就逮着我不放了!要是急的話你找別人配啊!我這裏哪有那麽多時間,而且菊花交音了嗎?我可不信好伐!

黑白信封:你個小婊砸!能有什麽事情!(ˉ▽ ̄~)

幺雞:你個愚蠢的女人,怎麽可能懂我這麽高智商的人o( ̄ヘ ̄o#)

黑白信封:挖槽!你小子再給老娘說一遍,看老娘不過去閹了你!還高智商的人,你以為老娘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三歲小孩嗎?你跟我說高智商,小心老娘派楓子去虐死你!

幺雞:(╯‵□′)╯︵┻━┻那你去找你家楓子配啊!找我幹什麽!

黑白信封:(╯‵□′)╯︵┻━┻楓子要是肯配,我還找你幹什麽!

幺雞:再見!你走!

黑白信封:【虎摸】乖啦,快去給老娘把幹音撸了!

幺雞:我真心有事要忙好伐!如果菊花真能交音的話,你再來戳我!

黑白信封:挖槽,你這話說的,你果然和菊花有JQ!

幺雞:JQ泥煤!我最近就是在幫他忙,我們最近都沒空好伐!你就別找我們配了,肯定要坑的好伐!

黑白信封:你們面基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造!你竟然瞞着你媽出去找小攻了!你個賤受!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帥哥嗎?

幺雞:(╯‵□′)╯︵┻━┻你給我圓潤地滾!誰是我媽呢!!我都說了,我跟菊花沒有JQ好伐!他有家室了好伐!我跟他認識只是個意外好伐?賤泥煤啊!你的腦洞能不能不要把事實歪曲成這樣啊!!!

黑白信封:好吧,那你幫我個忙!╮(╯_╰)╭

幺雞:什麽是= =?!

黑白信封:你最近不是出了部劇嗎?那個攻音很不錯诶!給我引薦引薦呗,我想讓他來配這個劇的攻音!

幺雞:诶?诶?诶!你不說這劇是菊花配的攻嗎?!!!

黑白信封:你不是說他有事嗎?我只好換個攻了╮(╯_╰)╭

幺雞:(#‵′)凸我也還有事好伐?!你快把我也給換掉啊喂!!

黑白信封:我拒絕!^_^

幺雞:再賤!

黑白信封:記得和長安亂世說劇的事情!!!你要是敢忘了,我就去你家閹了你!← ←

幺雞:我去!你還講不講道理?!

黑白信封:跟老娘講道理?!o( ̄ヘ ̄o#)老娘的話就是理!你要是不想明天早上就不是男人的話,你就再給我拖拖看!!

/(ㄒoㄒ)/~~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過姚跡相信林杏絕對是能說到做到的,所以,他還是萬分不願意以及尴尬地敲響了趙安的門。

“那個,你有沒有時間,再配一個劇啊?”姚跡心裏已經把林杏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但他還是不得不按她說的去做。

“嗯?什麽劇?”趙安倒是有些意外,他記得自己似乎說過他不打算入圈的,至少不打算用CV號入圈,姚跡應該是知道的,他怎麽會又來找自己配劇了呢?那是什麽劇?

“就是,林杏她策劃的一個劇,不是主役,就是副cp,話不多的,你要是有時間,就幫個忙配一下吧。”姚跡還是難得這麽低聲下氣,心裏更是恨透了林杏,再度把她罵了個痛快。

“可是我都說了我不打算入圈的。”趙安有些為難。

“很多人都希望你能入圈啊!你粉絲都有不少了,要是你肯配劇,他們一定會很開心。”姚跡說着,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更可憐一點,更委屈一點,“你就幫幫我吧,不然林杏肯定會殺了我的!求你啦!~~”

趙安看着姚跡一臉的我見猶憐,實在讓人不好拒絕,一番對視過後,趙安率先敗下陣來,只得答應了姚跡的請求,不過他再三強調到。

“只此一次!只此一次!我真的不打算進圈的!”趙安無力地說道,但他覺得這話姚跡根本就沒聽進去。

“OK!”姚跡不等趙安說完,就興沖沖地回房間去了,顯然真的沒把趙安的強調聽進去!

幺雞:搞定了,快來膜拜本攻。

黑白信封:娘娘千歲千千歲! m(_ _)m ps:你個小受竟然好意思自稱是攻,當老娘眼瞎嗎?!

幺雞:(#‵′)凸

第四十九話

其實趙安答應姚跡接劇,除了因為姚跡懇求他的原因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部劇的後期也是他,早在幾個月前,他就收到了黑白信封的邀請,答應下了這部劇的後期,既然已經确定了要做這部劇,那後期和配音一塊接下其實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不過雖然接下了這部劇,但對于這部劇的交劇時間,趙安可比姚跡清楚的多了,這部劇是林杏打算在三個月後的社團成立三周年紀念日上發表的,所以他們還有近三個月的時間可以拖,就目前而言,最要緊的還是方俊業和顧文的事情。

第二天,在顧文的安排下,幾人終于見到了那位醫生,是一位姓陳的精神科專家。

“陳醫生,我們是顧文的朋友,你可以和我們詳盡的說明一下顧文現在的病況嗎,到底有沒有痊愈的可能?”

姚跡帶着趙安在陳醫生的辦公室詢問,顧文在門口候着沒有進來,對于陳醫生的回答,他充滿了期待與害怕,猶豫之下還是決定不要跟着一起,方俊業本來就是在這裏住院,跟看護的醫生打過了招呼就一起跟過來了,他也沒有進來,只是在外面陪着顧文。

“兩位先生,說句實話吧,這類的病症我見到過很多,相較而言,顧文的情況算得上是十分樂觀的,他的精神分裂大體被分成了兩種性格,一個就是平時待人處事的性格,沉穩,聰慧,大氣,這也是他在外界的壓力下形成的理想人格,而另一種潛在的,少見的性格,則是他原本的性格,在家庭的因素下形成的懦弱膽小的人格。”

“這個我知道,我之前見到過幾次那樣的顧文,确實看上去膽小又懦弱,和平時的顧文大不一樣。”姚跡點了點頭,無論是之前被綁架,還是方俊業犯胃病昏迷,顧文的氣勢确實變化很大。

“你見過?”陳醫生不由得高看了姚跡一眼,“其實這種性格才是他本來的性格,但是就他的情況而言,這種性格是很罕見的,你能見到好幾次,說明你在他內心深處,應該是十分信任的對象。”

“是麽?”姚跡有些不自信,他跟顧文可以說是沒見過幾次,似乎也沒說過幾句話,怎麽可能關系好到全身心信任的地步呢?

“應該是的,大概你無意中做過什麽事情讓他十分觸動吧。”陳醫生解釋道,“像他這樣的患者,是很容易被一些事情所感動的。”

“也許吧,陳醫生,那你給我講句實話,他這病到底還能治好不?至少也給我們一個心理準備吧。”姚跡問道。

“理論上說,是可以的。”陳醫生說完,姚跡和趙安的眼中明顯一亮,最怕地莫過于陳醫生說是完全沒有希望。

“但是,你們也別抱有太大希望,顧文的情況你們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他的病症已經持續了将就十年了,期間我一直在想辦法,但始終沒能湊效,所以他想要治愈是很難的。”陳醫生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陳醫生,我們也跟你說實話吧,顧文的病,我們有不得不想辦法治好的的理由,所以哪怕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會放過的,您就給我們出出主意吧。”姚跡和趙安對視了一眼,說道。

“這個……唉,好吧,不過我也只能為你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先給你們說下關于一些治療的事情吧,顧文雖然被診斷出來精神上有不少病症,但其實最為主要的還是精神分裂這一條,其他不過是被它所影響出來的附帶病症罷了,所以只要治好了精神分裂,就算是治好了他的病。”陳醫生嘆了一口氣,作為一個醫生,他當然希望自己的每個病人都能痊愈,但事實往往是殘酷的,有些病症确實是他也沒有辦法的,不過既然姚跡當面想要知道,他也不會吝啬,他所了解到的自然會全部告之。

“那,這個精神分裂,該怎麽治呢?有什麽方法嗎?哪怕有一絲可能也好,你就都告訴我們吧。”姚跡有些緊張的問道,哪怕是趙安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顧文的病症上看,治愈分了兩種,簡而言之,就是分別抹殺他的兩種人格,不過就他的實際情況而言,最後是抹殺他原本的人格,保留現在的人格是最好的,畢竟他現在的生活基本都是這個人格做主導的,如果恢複成了原本的人格,他的生活很可能會出問題。”陳醫生分析道。

“嗯,我也這麽想的。”姚跡想象了一下顧文如果一直是那種膽小懦弱的形象,确實夠瘆人了,而且要真成了那樣,恐怕就連方俊業也不見得能受的了他吧。

“不過這樣就很麻煩了,畢竟那才是他原本的性格。”陳醫生嘆了口氣,如果可以,他早就這麽做了。“我嘗試過很多方法了,但始終沒有什麽效果,他的另一個人格依舊存在的好好的。”

“那就真沒有什麽辦法嗎?”姚跡有些失望。

“也不是,但估計很難做到。”陳醫生搖了搖頭,“如果能有什麽事情能夠打擊到他的另一個人格,讓他失去活下去的信念,或許就可以成功了。”

“那要什麽樣的事情呢?”姚跡問。

“這個就不好說了,但這種可能也是很難實現的,你不要看他現在似乎已經完全被現在的人格主導了,但從他能分裂出這個人格就可以看得出,他內心深處其實還是對這個世界抱有期望的,即使現在他幾乎不會出現,但他始終潛藏在暗處接着這個人格的眼睛看着世界,所以想要打擊他活下去的信念,又必須要是通過這一人格,想要找出一個不影響這個人格,又能打擊那個人格的事情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方法也是十分渺茫的。”陳醫生嘆了口氣,親口說出自己的病人幾乎無藥可救的消息,對他來說,也是個難受的事。

“不會的,我相信,一定有辦法的!”姚跡握緊了拳頭,要讓他就這麽放棄,覺得不可能!

第五十話

“陳醫生,能不能麻煩你引薦幾位外國的專家。”姚跡毫無語氣地聲音響起,此刻他的大腦飛速地運轉,思考着各種可行的方案。

“雖然我不敢說我的醫術多麽高超,但是對于這類精神科的病症,不管你去問誰,答案都只會是這樣。”陳醫生皺了皺眉頭,對于自己的專業知識被人質疑,這讓他十分不爽,語氣也不善了起來。

“陳醫生你誤會了。”趙安适時地插話道,同時有些不滿地瞪了姚跡一眼,陳醫生可以說是他們現在做任何事都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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