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這個,咳,正好下午沒事,我們一起去買眼鏡吧。”
內心OS:戴了好幾年的老土眼鏡,再不換留着過年嗎?
蘇凜怔了怔,淡然道:“餃子熟了。”
餃子的味道對得起它的香氣,韭菜雞蛋蝦仁,皮薄餡多,不鹹不淡,美妙爽口,好吃得讓人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去。
遲翰贊不絕口,連吃了兩盤子。
午後的陽光微暖,惠風和順。
蘇凜微微眯起眼睛,遲疑地停在門口。高度近視沒了眼鏡,比瞎子好不到哪兒去,什麽也看不清。
門外的遲翰大喇喇地拉住他的手,笑容明快:“沒事兒,有我呢。”
蘇凜便奇異地安了心,跟着遲翰走出了家。
在他面前常常略帶稚氣的少年樣,其實已長成挺拔峻岸的成年男人了,刻意放慢的步伐懶洋洋的,寬松的紅色運動裝下隐藏着結實的肌肉,力量含而不露,好似休憩中的獵豹,形體優美,四肢放松,表情惬意,看上去毫無威脅。
不特別觀察不會注意到的藍綠雙瞳,正如春日下溶溶的碧海青溪,溫熙煥然,不甚喜悅。
興許是遲翰的雀躍太過明顯,蘇凜不由側過頭,視線模糊得讓他蹙眉:“你今天,好像特別高興?”
笑容燦然地點頭:“當然啊。”
“?”有什麽值得高興的事嗎?
“今天天氣很好。”掌心傳來溫潤的觸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偏頭低笑,“凜凜,你看,桃花開了。”
蘇凜向右邊的花壇看去,果然,一樹緋紅的花骨朵被春風催開了幾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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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斑斓的鳳尾蝶輕歌曼舞,穿過翠竹嫩綠的新葉,吻過海棠羞怯的梨渦,點過早櫻粉白的落花,雙雙落在一枝初綻的桃花間。蝶翼輕斂,相偎相依,親密無間。
明明看不清晰,蘇凜還是駐足良久,呆呆地望着那一對蝴蝶。遲翰笑着停步作陪,缱绻的目光流連于他唇角眉梢,舍不得錯開分毫。
來來往往的人群頻頻回頭,表情各異。
路人A:今天是清明節不是情人節吧?( ° △ °|||)︴
路人B:大庭廣衆的,兩個大男人手牽手,成何體統?!
(丿 ̄皿 ̄)
路人C: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單身狗今天也不宜出門……嘤嘤嘤┬┬﹏┬┬
路人D:長得這麽好看竟然是基佬……
路人E:誰攻誰受?
人獸PLAY
墨綠的巨蟒絲絲地吐着信子,舔舐着青年脆弱的脖頸,游動在修長玉白的身體上,尾尖探入挺翹雙臀的幽谷,磨蹭着進入。
緊致的私密處被持續不斷地撐開,冷血動物強勁有力的尾巴很快刺入了十幾厘米,蘇凜疼得一身冷汗,悶哼出聲。
滑溜溜的蛇尾胡亂在裏面攪動着,不經意研磨到了深處的敏感點,全身都觸電般顫抖,幹澀的幽壑也變得濕潤起來。
蘇凜間或洩露的呻吟便變了調。
筆直挺秀的雙腿被粗壯的蛇身分開,一對猙獰物忽然顯露出來,在嫩滑的大腿間來回抽動,他本能地夾緊了腿,然後才恍惚意識到這是蟒蛇的某種器官。
蛇尾猛地全部抽出來,還來不及松口氣,兩個小兒手臂粗細的巨物已經争先恐後地想擠進去,結果一齊卡在了入口。
他心裏一慌:“……不可以……”
“啊呀,兩個好像太勉強了。現在還不行呢。”華麗的男音戲谑着響起,“看來還要再調教一陣子。寶貝兒,你喜歡什麽動物?嗯?”
破碎的喘息間隙,他只是搖頭,說不出話來。
“不說的話,我就繼續讓這條小蟒蛇陪你玩了。”隐藏在黑霧中的男人不辨容顏,俯下身子,暧昧地壓低嗓音,好似引誘小白兔跳進陷阱的狡猾大灰狼,“雙龍入洞的話,會壞掉也說不定哦。”
伴随着男人這句話的,是那兩根巨物一直戳弄股間縫隙的濕膩水聲,蘇凜幾近崩潰地想:為什麽我會做這種夢?為什麽還不醒過來?
明明只是夢而已,為什麽所有的感覺都如同真實?
“不要……蛇……”清越的本音低不可聞,顯然被折騰得失去了氣力。
“那你想要什麽呢?”循循善誘的蠱騙,“狼?”
一只雄健的壯年灰狼瞬間取代了原先蟒蛇的位置,皮毛光順,目光炯炯,前肢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下身蠢蠢欲動地貼在腰臀,利齒閃着寒光,似乎随時都能咬斷他的喉嚨。
被灰狼壓倒在草地上的蘇凜,猛然抓斷了手中的一撮青草,神色滿是抗拒。
男人看着他,饒有興致地笑起來,“或者,老虎?”
金黃的大型貓科動物連那裏都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再漂亮的斑紋和王字也掩蓋不住眼中的兇性,流暢均勻的形體充滿危險的力量,肉墊中的銳爪輕易地在皮膚上劃出幾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嘶——”他倒吸口冷氣,火辣辣的疼痛猝不及防,白花花的大腿和臀肉上轉眼也血珠點點。
“真漂亮。”男人着迷地稱贊,低頭輕舔胸前血痕,“味道不錯。”
蘇凜渾身一個激靈,“你……”
“我?”溫暖的唇舌轉移了目标,裹住無辜的淺色茱萸,吮吸片刻,壞笑着咬了一口,“你想要我?”
“唔嗯……”這一聲呻吟出口,蘇凜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慌忙搖頭。
“啧。”男人似有不滿地放開這一顆顫巍巍挺立的小果實,老虎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突然想到,上次的木馬還沒用呢。”
木馬比真馬略小,背上覆蓋着柔滑的黑色皮革,一根黃瓜大小的肉色物什直立在當中,看上去柔韌無害——至少比方才的野獸們要無害。
夢也能這麽有連貫性嗎?蘇凜失神地想。上次夢境中,被各種道具玩弄到前後失守,胸前兩點紅腫不堪,什麽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
今晚難道也……
“寶貝兒,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啊,都興奮起來了。”男人摸了把不知何時半翹起來的分身,幹淨秀氣的小家夥吐出一滴水珠。
蘇凜整個人都懵了。
“上次讓你很舒服吧。”篤定的滿意口吻,“身體出乎意料得誠實呢。”
他下手很有分寸,一兩分的痛感不但不會影響官能,反而會讓初經人事的身體食髓知味。無論意識多麽理智禁欲,也無法阻止身體銘記前所未有的快感,繼而被迫迎合,甚至主動追求。
畢竟,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
“其實你喜歡被那樣對待吧——敏感得不行呢,随便一根按摩棒就直接插射了,真是淫蕩……”
眼看蘇凜羞恥得無地自容,竟然猛一凝力狠狠地掐住了自己下身,男人臉色一變,忙住口,扳開他的手。
可憐的小家夥在主人如此慘無人道的蹂躏下,瞬間軟了下去。蘇凜疼得唇色發白,脫力地松開手。
男人心疼地輕輕揉了又揉,受了打擊的小家夥萎靡地瑟縮着,毫無反應。
蘇凜只垂下眼睫,毫不在意它的無反應,甚至有點慶幸。要是它永遠沒反應就好了,晚上不用做這種下流的夢,清晨不用面對尴尬的生理反應。(反正他本來也沒有結婚生子的打算。)
遲翰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他只是随口開兩句葷話,哪知道對方反應這麽大。
還好這不是現實。
說好的外表冰山床上就淫蕩呢,他家凜凜真是不按牌理出牌。
看來那些葷話必須挑選合适的情境,最好是凜凜完全沒有一點力氣的時候,絕不能讓他再有機會傷害自己。
他腦中千回百轉,小心地張口含住手裏沉靜的欲望。
蘇凜驚得睜大眼睛,正要推開他,窸窸窣窣的聲響伴着一條條熟悉的綠色藤蔓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尤其雙手,被重點照顧,纏了一道又一道。
“?”
遲翰使出渾身解數,把他觀摩種種現場和片子學到的技巧,一一用了出來。口腔的柔軟和高溫對分身來說,是絕妙的體驗,何況他在全心全意地讨好它。
沒過多久,緩過勁來的小家夥漸漸恢複了元氣,又站立起來。遲翰卻沒有停下來,趁熱打鐵,繼續唇舌并用,竭力愛撫挑逗。
“啊……嗯……放開……”眼裏漸漸水汽氤氲,臉色薄紅,斷斷續續的喘息着。
遲翰當然沒有放開,甚至直到它跳動着發洩在了自己嘴裏,也沒有把白濁吐出來,反而都咽了下去。
“一點都不持久呢。”
蘇凜沒注意他說了什麽,只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裏,思維盡數放空,仿佛靈魂出竅飄在了雲端,筋疲力倦地閉上了眼。
“這可不行。”遲翰自言自語,本來想禁锢小蘇凜,讓他晚點洩出來,以延長對方的夢境,剛剛被冷不丁一吓,都不敢動這小家夥了。
只好換種玩法了。
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