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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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股藤蔓猛然一起用力把蘇凜吊到半空中,将他的雙腿打開到極致,幾乎達到180度,移到木馬正上方。
然後對準木馬背上高聳的凸_起慢慢落下。
那道微微張開的縫隙,被迫徐徐吞入尺寸可觀的陽_具。
陽_具材質并不算堅硬,也沒有棱角,從外觀到尺寸都肖似成年男性的小兄弟,頗有彈性。而事實上後_庭的包容性和承受力也超乎一般人想象,并不會輕易受傷流血。
所以蘇凜,最初并沒有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只是身體內部被異物一寸寸侵略,撐開,摩擦,填滿,占有……難以描述的飽脹和充實感,伴着由少到多的痛楚,本能的羞怒和抗拒,不由掙紮起來。
“我就喜歡看你不願意卻反抗不了的樣子,美味極了。”
胸前兩點被幾根細小藤蔓照顧的很好。它們撥弄按壓,纏繞收緊,揉搓幾下又捏來捏去,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想方設法地研究着各種玩法。
淺粉的茱萸生生被玩弄成了嫣紅,鮮豔欲滴,誘人采撷。
輕輕麻麻的酥_癢傳遍全身,舒服,又不夠舒服,好似隔靴搔癢。蘇凜低喘着似乎欲逃離藤蔓的捉弄,身體卻偏偏背離意志,竟稍稍前傾,把胸口更進一步地送到了藤蔓手中,任它們戲弄。
後方也是同樣,陽_具過于緩慢地上下摩擦着入口,進入一寸,再退出半寸,反反複複,雙腿都繃得僵硬了,還沒進去一半。
腳踝上一圈圈的翠色仿佛別致的腳環,垂落的葉稍有意無意搔刮着瑩白的足底,陣陣瘙,癢勾得他腳趾都蜷曲起來。
由此蜿蜒的一條條青蘿,順着小腿盤曲而上,纏出道道螺旋。片片翡葉生機勃勃,青蔥嫩綠間綻開了朵朵米粒大小的紫紅色小花,在玉雕般的身體上零散着,煞是好看。
敏_感的腰背和腿根尤被眷顧,持續地愛撫挑逗,忽輕忽重,正如源源不斷的海浪,逐漸把他卷入欲望的深淵,連抵抗也無力。
怎麽用力都掙不斷的植物,奇妙地擁有豐富的汁水,牛奶白的液體輕易便流得到處都是,頭發也不例外地濺上星星點點,看起來分為情_色。
遲翰食指沾了一點白色液體,送入雙唇半張的蘇凜口中,指尖搗弄着柔軟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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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凜全身發熱,沒有鏡片遮擋的沉靜雙眸,此刻水光潋滟,半阖的眸光失神,溫熱的吐息散在遲翰負距離的手指上。
“味道怎麽樣?”指尖肆意撥弄着不知反抗的軟舌,玩得不亦樂乎。
“……唔……?”蘇凜迷茫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咬上入侵者。
遲翰也不急着抽回手指,心念一動,慢吞吞做着溫柔前戲的藤蔓便像得到了指令般,猛然一卸力,蘇凜立即重重下墜,碩大的陽_具噗嗤一聲硬生生全部撞進他體內。
“啊!”下身仿佛被劈裂的劇痛猝不及防,短促的叫聲尾音顫抖,隐沒在緊咬的牙關裏,渾身痙攣,冷汗涔涔,微長的額發濕漉漉地淩亂着,低着頭倔強地忍耐痛苦。
骨節分明的雙手試圖攥緊,又徒勞地微張着。
遲翰神色莫測,看不出喜怒,指腹輕輕勾過他的上颚,左手順着脊背輕撫慢拈,安撫着手下緊張的肌肉。
木馬配合着安靜了須臾,接着前後搖動起來,最初幅度不大,好像悠悠踱步的駿馬,然而锲入體內的陽_具偏偏也适時旋轉起來,研磨蠕動,肉_壁受驚地收縮一下,卻并沒有絲毫妨礙到它的轉動。
滴滴乳白的液體流暢地滑下挺直的肩背,交彙于腰間深深凹下的腰渦。小溪似的順勢流淌進幽深的峽谷,助纣為虐,讓侵略者更方便地輾轉抽動。
遲翰愛不釋手地揉弄着他腰間的渦旋,每一次接觸,都能感覺到手下腰肢的敏感慌亂,左右搖晃着想躲避。明知躲不過,還是做着無用功。
蘇凜能夠勉強自己隐忍疼痛,但卻無法忍耐快感。不知不覺間張開嘴,牙關也無法合攏。
突然之間,木馬毫無預兆地加速,大幅度地劇烈颠簸着,蘇凜不知所措地跌進了遲翰懷裏。
後_穴之中的陽_具發了瘋一樣地迅速振動起來,上下左右毫無規則地肆意亂撞,時而旋風一樣飛旋,時而打樁機一樣狠狠戳刺,時而縮小一半再猛然膨脹到最大,時而外皮上冒出顆顆粗糙的圓球……
淋漓的水聲不絕于耳,肉_壁被花樣百出的肉_棒插_弄得不時縮緊,又被迫打開,一縮一展地從拼命抗拒到欲拒還迎。
深藏的那一點被頻頻頂弄摩擦,沸騰的火熱快_感潮水般湧來,飓風般席卷了他全部心神,渾渾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_息呻_吟此起彼伏,蘇凜癱軟在遲翰懷中,哽咽顫栗:“不要了——”
遲翰的興致越發高昂了:“可是你身體明明很高興呢。”他戀戀不舍地放開柔韌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細膩的翹_臀,雪白的山丘頓時紅了一片。
“不、啊——”他羞恥地紅了眼眶,下_體高高勃_起,脖頸後仰,抑制不住地抖動着身體釋放出來。
意識分別操控藤蔓木馬陽_具的遲翰,仿佛親身體驗般感受着,性_器操_幹小_穴的激烈銷_魂,身體被滑嫩臀瓣摩擦着的陣陣柔軟,觸手牢牢掌控着愛人的整個身體,任意禁_锢蹂_躏着這具幹淨美妙的軀體。
意猶未盡地舐去懷裏人眼角的淚痕,看了半晌蘇凜紅暈未褪的俊秀臉龐,迷蒙中難掩魅惑,既覺歡愉又帶無措。
可憐,可愛。
“明明比我還大,為什麽有一種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呢?”遲翰親親他閉合的眼簾,惡意地勾起嘴角,“可是欺♂負你,真的很爽啊。”
異能的正确使用方法
蘇凜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鋼琴與二胡交織的《風居住的街道》,純淨柔和,淙淙響起。
遲鈍的大腦不知為何暈暈乎乎的,許久才呆呆地擡起沉重的眼皮,一片模糊中,遲翰也變成了兩個。
兩個遲翰?他思維混沌地眨了眨眼,咦?怎麽又多了一個?
遲翰蹲下身來,一邊大爆手速果斷掐掉鈴聲并關機,一邊對沙發上醉後乖乖睡覺的青年笑道:“沒事,你繼續睡吧。這裏有我呢。”
于是蘇凜安心地重回夢鄉。
留下遙遙對峙的兩個人,和看戲的圍觀黨們。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還要從五個小時前說起。
正當遲翰陪着蘇凜挑眼鏡壓馬路,心曠神怡的時候,一個發小的電話打了進來。
圈子裏玩得不錯的一群人正聚在陶然山莊,給二十歲的王東流慶生,邀他一起來玩。
遲翰毫不猶豫地表示“沒空”,挂掉電話。
王東流再打,再挂;還打,拉入黑名單;換別人手機打,再拉入黑名單……在那邊的損友們紛紛熱心地提供通訊工具,幾次三番之後,遲翰也是無奈了(你信嗎?)。
“那個山莊在湯山,溫泉不錯(重點),我們一起去泡溫泉好不好?”他眼睛buling buling地好像閃着光,蘇凜一晃神就點了頭。
“欸——你一向不喜歡和外人打交道的,答應得這麽爽快是因為我嗎?”
不然呢?
蘇凜接過老板遞來的銀邊細框眼鏡,穩穩地戴上,理所當然的淡漠神情。
“對我這麽特別啊,好像我說什麽你都會答應的樣子。”輕松地開着玩笑。
“不是。”理智反駁,紋絲不動的冷靜。
遲翰讪讪,失落地抓抓頭發:“其實我只是開個玩笑……”
蘇凜推推眼鏡:“做不到的,不會答應。”嚴謹的态度好似在做着高難度的數學題,每一步都要求缜密的邏輯。
明明從小跟音樂打交道,卻一點也沒有浪漫細胞呢。
表演的時候他常常把自己和琴聲融為一體,自顧自地沉浸,完全忽視外界的幹擾。
在旁人看來,則是渾然天成的冰冷矜貴,心無外物,一塵不染,可望而不可即。
若是沒有鋼琴的時候呢?
甫一踏進別墅的大門,各自嬉鬧的男男女女們不約而同地轉移了注意力,視線集中過來。
全場詭異地安靜了兩秒,今兒的東道主王東流眼睛一亮,擺出最紳士的表情,神采奕奕地迎上來,笑得桃花朵朵開。
遲翰漫不經心地上前一步,擋在蘇凜前面,恰好握住他伸出的手,噼啪兩聲骨節作響,王東流臉色痛得扭曲,秒懂。
“好久不見——哎呀你怎麽了?”遲翰無辜地關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呵呵呵……”幹笑幾聲,好不容易抽回手,忙不疊退後幾步,“是啊是啊,你們自便,我去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