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問題不解決會變成
瞿佑安松口了,難道就代表這件事情就此翻篇嘛?當然是不能夠的,這麽天真的話,就可以不要繼續混下去了!
江城歌說不做就不做的,所以是真的節制的很的。
兩個男人的婚禮需要準備什麽呢?其實什麽都不需要準備的,婚禮也很簡單,到場的人也就是那麽幾個人而已,請一個牧師走一趟禮堂……實際上……
瞿佑安有些好奇的扭頭看着江城歌,實際上他是不明白為什麽江城歌非要弄出來這樣子一個婚禮的,這到底的有多麽的沒有安全,非得弄一個在國內實際上并沒有任何使用價值的結婚證的呢?
關于這個問題,瞿佑安在穿上禮服,和江城歌一起走向牧師的時候都沒有想明白。
一直等到江城歌将“我願意”說出口的時候,瞿佑安才隐約明白過來,其實哪裏要的是那個結婚證,要的不過是那一句斬釘截鐵的承諾而已,并不是為了給承諾套上一個枷鎖,而是為了讓這個承諾看起來更加的神聖。
算起來的話,今天晚上實際上應該是新婚夜吧?
瞿佑安有些惆悵的盤腿坐在床上,拿着遙控器百無聊賴的按着,面對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麽的電視,實際上能幹的也只有切臺了,因為實在是聽不懂人家在說什麽,在聽不懂在說什麽的情況之下,瞿佑安一點都提不起要停下來看某個節目的興趣。
江城歌洗洗刷刷的在浴室裏面待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瞿佑安是終于忍不可忍的沖到了浴室門口,然後站在門口的時候剛才那股子決心又突然之間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偃旗息鼓了。
瞿佑安覺着吧,自己現在這麽跑過去,就有點兒求着歡的意思了,明明一開始拒絕的人因為這件事情不高興的人是他,這個時候他先示弱的話……會顯得很沒面子的!
瞿佑安在浴室門口徘徊了一段時間之後,終于還是決定轉身回去,假裝自己其實一直都坐在床上玩電視玩遙控器的樣子。
江城歌要是能夠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把人給放過了,那就不是江城歌了,所以在瞿佑安在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浴室的門就那麽大刺刺的打開了。
瞿佑安被吓了一跳,咋咋呼呼的轉過身,然後就看見了袒露着上身的江城歌,突然之間就面紅耳赤的厲害,甚至是連耳朵尖兒都泛起了紅光。
江城歌擺着一臉好奇的神色走上前,有些擔心的看着瞿佑安,然後憂心忡忡的詢問道:“怎麽臉色這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一趟?或者吃點感冒藥?”
他哪裏是因為這個?!
瞿佑安有些忿忿不平的擡頭,不滿的瞪着江城歌,一雙眼睛眼底透着的滿滿的都是委屈。
江城歌是忍了很久才忍住沒有一瞬之間沒繃住的笑出來的,啼笑皆非的看着江城歌,對于瞿佑安的狀态江城歌還是有所自覺的。即便是下面的這個,也是有這方面的需求的,存天理滅人欲原本就是一個不科學違背天理的存在。
但是吧,江城歌既然是打定了主意了不自己先妥協,怎麽可能在現在半途而廢?這不是在開玩笑嘛?必須是不能夠的!
瞿佑安瞪着江城歌,結果遲遲沒能夠等到江城歌的反應之後,終于忍無可忍……冷哼了一聲直接轉身就走,氣鼓鼓的樣子一副收了極大委屈的樣子,看着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
江城歌将瞿佑安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就是不付諸于行動,揉了揉瞿佑安的頭發:“今天累了一天吧?去泡個熱水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恩?”
瞿佑安覺得江城歌一定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百分之兩百就是故意的!
不然誰會在睡覺之前,往自己的身上摸那麽撩人的香水兒?瞿佑安擡頭瞪了江城歌一眼,然後梗着脖子就朝着浴室走去了,江城歌真的是想要提醒他一句把換洗的衣服帶上,都來不及的。
所以說啊,有的時候逗一逗大叔,也是一件非常有興致的事情的,至少江城歌是這麽覺着的。
浴室的空間實際上很大,這個認知瞿佑安在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就有了,畢竟兩個人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就在浴室裏耳語厮磨了一套……
這種事情不想也就沒什麽了,現在想起來了……瞿佑安就覺着吧,這地方真的是怎麽洗都覺得熱得慌,亂七八糟的洗幹淨,然後拿着花灑沖洗了一遍之後,瞿佑安就直接從浴室出去了。
果着身子,就更剛從鍋裏面撈出來的蝦米似得,紅豔豔的布滿了全身,就連眼眶都變得猩紅了。
瞿佑安直接沖到了床上,二話不說的直接壓在了江城歌的身上,然後咬牙切齒的磨着牙口惡聲惡氣的怒罵道:“你到底在水裏面放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麽會這麽熱?!”
江城歌被瞿佑安這麽個質問弄得有點兒沒反應過來,洗澡水還是那一桶洗澡水啊,他都沒覺得水有什麽問題的……
江城歌滿臉困惑的看着瞿佑安,面對着瞿佑安的興師問罪,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了。
“你卑鄙!你無恥!你不要臉!你居然在洗澡水裏面下藥!”瞿佑安咬着嘴角,跨坐在江城歌的身上,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江城歌。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江城歌還弄不懂瞿佑安這話是什麽意思的話,江城歌覺得自己多半可以不用繼續混下去了。
什麽洗澡水有問題,什麽在洗澡水裏面下藥,其實都是借口啊。
江城歌看着瞿佑安,然後悶哼的輕笑了一聲,對于薄臉皮的瞿佑安居然能夠想出來這麽卑劣的借口,江城歌覺着已經足夠了……這個借口,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根本不存在可能性,說白了不過是瞿佑安給自己找的一個并不好的臺階而已。
不管,沒關系,足夠了,不是嘛?
瞿佑安眼角含着淚水,可憐兮兮的看着江城歌,然後悶哼了一聲之後終于在睡着之前罵了一句:“江城歌,你王八蛋!”
你瞧瞧這罵人的話,罵的其實一點水準都沒有。
瞿佑安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罵人的人,所以翻來覆去的罵來罵去的,也就是那麽兩句話那麽幾個詞語,翻不出來什麽新的花樣。但是江城歌聽着樂意啊,他聽着開心啊,管你是罵人的話還是情話呢,在他看來那都是情話。
瞿佑安是等到了第二天睡醒了才反應過來自己估計是着了江城歌的套了,不然就憑着江城歌那個每天都旺盛的恨不得睡死在床上的性格,怎麽可能這麽多天都不捧自己一下?
但是,後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和馬後炮有什麽區別?
瞿佑安憤恨不平的看着江城歌,對于江城歌的行為是百分之兩百的鄙視的!
江城歌也知道,在于這件事情上呢,多多少少是他稍微的卑鄙了那麽一丢丢的,但是呢有的時候呢,人不卑鄙枉少年啊親。不用點兒小手段,怎麽抱得美人歸,談何幸福呢?
自知的确是自己做錯了的江城歌,在于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的這件事情上面,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在瞿佑安醒過來之後,非常殷勤的忙前忙後端茶送水,就差沒有點頭哈腰了。
瞿佑安其實覺得自己生氣是沒有道理的,完全是不講理的,畢竟昨天晚上于是說是江城給給他下套,但是他自己要是沒這方便的想法,江城歌就算是想要下套也沒地方可以下。
但是瞿佑安覺得吧這件事情自己要是就這麽翻過片了,豈不是助長了江城歌的氣焰?所以,瞿佑安雖然覺得自己并不占理,還是擺足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佑安,身體感覺怎麽了?還疼嗎?昨天晚上我也是一不小心太激動了,這麽多天沒有發洩過來,而且又正好撞傷了咱們的婚禮……一不小心有點兒失了輕重還是可以被理解的,是不是?”江城歌坐在床邊,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着瞿佑安的腰窩。
江城歌這方面伺候人的事情做的多了,多的習慣了,所以呢其實瞿佑安被伺候着還是挺舒服的,趴在床上活脫脫的就是一直吃飽餍足的貓。
“你幹嘛?”瞿佑安在察覺到江城歌這厮,居然賊心不死的在扒自己的褲子的時候,猛然的回過頭,一雙眸子忿忿不平等着江城歌,伸手的就是沖着江城歌作怪的手上拍了下去,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江城歌努了努嘴,然後笑眯眯的湊到了瞿佑安的身邊:“看看你的傷口怎麽樣了,如果嚴重的話還是需要上藥的。明天準備帶你去希臘逛逛,然後在去法國,去英國,再轉飛到日本……”
瞿佑安忍不住的來了興致,托着下巴聽這江城歌規劃着未來一個月到兩個月的行程,對于江城歌将接下來的日子都規劃的一絲不茍,還是非常滿意的,聽着江城歌述說着到了一個地方可以做的事情會看見的風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褲子已經離自己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