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總是啊哈哈地笑着會遭人痛毆喔
——坂本辰馬這家夥就是一朵傲然挺立在戰場上的菊花……不對,是奇葩。
戰争以意料之中的慘烈收場,我方雖然取得了勝利,但代價同樣慘重。随着精疲力盡的大部隊退回營地裏之後,由于傷員頗多,悠奈和部隊裏其餘的醫療人員還未來得及在壓抑緊迫的戰事結束之後喘上一口氣,便又急急忙忙地将全身心投入到醫療工作裏去。
好不容易忙完了手裏繁重的工作的悠奈,剛剛來得及挑起營帳的幕布打算到外面去稍微放松一下,呼吸一下與狼煙四起的戰場相比截然不同的清新空氣,率先闖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高大挺拔的藍色身影,以及不知何時閃電般伸到自己面前的一只因為常年握刀而起了繭子的手。
同時響起的還有他爽朗到讓人無故想要把他揍一頓的聲音。
“啊哈哈哈,初次見面,我是坂本辰馬。”
青年臉上帶着對于像他這種常年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人太過耀眼的豁達笑容,湛藍色的好看眼眸完全眯成了一條縫,咧着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明晃晃地反着光幾乎能閃瞎她的狗眼。
肩上還披着未來得及卸的染血戰袍,坂本辰馬似乎完全未顧及到此刻的自己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泥裏面打過滾兒似的的狼狽樣子,大大咧咧地将沾染着塵土的手伸到自己的面前。
由于此時他将頭盔拿了下來提在手中的關系,悠奈可以清楚地看到——此人頭上頂着的那一蓬亂糟糟的褐色卷發,恣意地向各個方向上翹着,和鳥窩無異。
悠奈一眨不眨地盯着固執地在他頭頂上亂翹的褐色卷發,默了一會兒,旋即像是恍然大悟般激動地握上對方寬厚的手掌,語氣帶着幾分訝然地說道:
“哎呀哎呀,這不是阿銀失散多年的兄弟麽?真是幸會幸會,我叫矢野悠奈,以後就請多指教了。話說不愧是兄弟啊,連天然卷這一點都這麽相像呢。我還以為除了阿銀意外沒有人能夠厚顏無恥地頂着這麽一頭亂糟糟的卷發到處去招搖過市呢……”
“混蛋誰和這種單細胞腦殘是兄弟啊喂——!話說你想表達的根本就不是在天然卷這一點上相像的問題吧,口胡!信不信銀桑我把你揍得連你老媽都認不出來喔喔喔!”
似乎是随着坂本辰馬一同前來的銀時率先發出了炸毛般的怒吼聲,一邊毫不避諱地将食指直直地指向正在哈哈傻笑的某人發出惡狠狠的威脅,露出一副‘老子英勇潇灑的偉大形象遭到了嚴重的侮辱’的樣子。
“喔,仔細一想的話也是呢。一個叫‘坂田’一個叫‘坂本’,确實是很相像啊。哦哦哦,這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在兵荒馬亂的戰争年代找到失散多年的兄弟什麽的,就像是謝頂多年的大叔在頭頂上發現了絕處逢生的一根發絲時的激動心情一樣啊,銀時——!”
神經和鋼筋一般粗的桂右手握拳擊左手掌心,露出頓悟的表情,語氣中充滿了感動,天然呆的表情讓人不由得想要捂臉。
“信不信我讓你現在立馬變禿頂啊,混蛋假發!你這個腦殘絕對是八點檔的悲情劇看多了啊啊!!”
“不是假發,是桂!”嚴肅臉。
無視旁邊扭打到一團去的銀時和桂,高杉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的樹幹上半斂着碧綠色的瞳孔,對于兩人孩子氣般的丢人舉動表示見怪不怪,嘴角隐隐勾起一個不屑的嘲弄弧度,露出一副‘老子很成熟,別把英俊的老子和旁邊的那幾個白癡相提并論’的模樣。
坂本辰馬則是看着銀時和桂兩個人不甘示弱地戳着對方鼻孔的模樣一手扶着後腦勺一般發出朗朗的笑聲。
真是的,這些年來他們到底是怎麽從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啊?!緊張感神馬的都被你們拌飯吃了麽!所以說別再互戳對方鼻孔了啊喂!待會兒不洗手不給吃飯啊喂!啊咧,重點又弄錯了……
悠奈在心裏默默地扶額吐槽。
其實,打從心底來講,這種久違的打打鬧鬧的輕松氣氛真的是一點也令她讨厭不起來,似乎連之前殘酷戰事帶來的壓抑逼仄之感也随着消散了不少。
——這幾個家夥都是在戰場上直立行走的菊花……不對,是奇葩啊。
旁若無人地笑了一會兒,辰馬稍微斂了斂自己之前看起來先是間歇性抽風患者般的大笑——說實話,按照常理判斷,在經歷了這麽多嚴酷異常的戰鬥還能露出這種罕見開朗笑容的家夥不是精神失常就是神經已經粗得超越了春哥的【哔~】——咳嗽了幾聲然後沖她笑道:
“說起來我一直都好奇着悠子小姐會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啊,今天總算是見到了,結果根本就不像金時說得那樣是個‘胸部平到慘絕人寰,一點女人味兒也沒有’的山地大猩猩嘛……”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原本在旁邊和桂你侬我侬(大霧)的銀時陡然間虎軀一震,兩行虎淚就流了下來……才怪——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個騰空飛踢将站在她面前的辰馬狠狠踹到了地上去,辰馬的臉部甚至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直接陷到了地面裏去,沉重的悶響令人牙酸。
“口胡誰是金時啊啊啊啊——!切腹謝罪去吧,白癡!”
銀時一邊神色激動地罵道,一邊又不解氣似的繼續踩在辰馬的身體上毫不客氣地施展出天朝絕學:佛山無影腳。
“啊哈哈,金時你真是的,悠子小姐這不是很可愛嗎?啊哈哈。”
滿臉血的辰馬在銀時的猛踹之下依舊帶着那種此刻欠揍程度翻倍的爽朗笑容,沒心沒肺地笑道。
“誰是悠子小姐啊口胡!我明明剛才才做過自我介紹吧!話說就是因為銀時你這樣毫不顧忌地毆打他才會變成這種智力殘缺的白癡樣吧?!”
悠奈忍不住出口吐槽道。
“還有啊哈哈君你也別光躺在地上讓阿銀施虐啊!你是抖M嗎?你絕對是抖M吧喂——!”
誰知對方對于她的吐槽置若罔聞,繼續‘啊哈哈’地顫聲說道:
“悠子小姐請你嫁給我吧,啊哈哈……”
“啊哈哈泥煤啊!”銀時終于忍無可忍用力一腳将他的頭踩到了泥土裏面,唾沫橫飛地叫嚣道:
“口胡辰馬難不成你丫喜歡男人?!信不信老子讓你雙腿之間的感應器從此失靈啊?!給我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啊!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比任何絕壁都要平坦的胸……噗。”
只見話音剛落,他的眼前就“嗖“的一聲倏然劃過一線寒芒,随着砰然一聲悶響牢牢地釘在了他身後的樹幹上,刀身嗡鳴,同時還削下了他的幾縷銀色發絲,飄飄忽忽地悠然從眼前落下。
銀時的嘴角無聲地抽動了幾下,然後僵硬地将脖子轉過來,沖着面無表情站在幾米開外的悠奈幹巴巴地笑了起來,後腦勺上布滿了黑線,硬生生将原本的話語盡數吞回到了肚子裏。
“抱歉,手滑了。”
悠奈淡定而一臉正氣說道,周身卻散發着肉眼可見的詭異怨氣,背景裏不斷飄過扭曲的黑色字跡:混蛋你是瞧不起A cup麽瞧不起A cup麽瞧不起A cup麽瞧不起A cup麽,A cup也是cup啊混蛋A cup也是cup啊混蛋A cup也是cup啊混蛋……
——怎麽可能會有手滑抽出別人鞘中的刀然後再精确無比地扔過來的熊孩子啊啊啊啊!
“哼,白癡。”
站在一旁的高杉終于開了他的金口,語氣一如既往地透露着鄙夷,神色倨傲冷淡,帶着譏諷之色的祖母綠眼眸裏清清楚楚地顯示出這麽一句話來——偏離了幾毫米還真是可惜啊。
“矮杉你除了借着視角上的偏差來拔高自己的身高以外還能幹什麽啊混蛋!有種滾過來和銀桑打一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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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墨般的深邃夜空在頭頂上方無限地向遠方伸展而去,将士們披着未卸的戰袍圍坐在剛剛生起的篝火旁攬肩說笑,豪邁爽快的笑聲随着升騰而起的袅袅煙霧直達蒼穹,将之前低迷的士氣和陰郁的氣氛一掃而空,畢竟能夠活下來在這裏和戰友一起舉杯談笑就是最值得慶幸與慶祝的事情了。
搖曳的火光在地面上拖得長長的,随着迎面吹來的微風變幻不定,噼啪作響的火星子倏的劃過空氣旋即又迅速隐沒身形,照亮了營地上籠罩着的深沉夜色,更添幾分溫暖。
銀時、桂、高杉、坂本、還有悠奈等人團團圍坐在篝火旁,一邊淺酌着辰馬這個富家子弟慷慨貢獻出的清酒一邊時不時地聊上幾句,清醇的酒香融在溫暖的空氣中,令人不由得覺得好像只是聞着那自空中飄散着的醇香就醉了一般。
悠奈雙手捧着手裏的酒杯,用指尖輕輕摩挲着稍顯粗糙的杯壁,望着淺色的酒水中倒映出的自己躊躇不決的模樣,顯得稍感不安。
注意到了她有些反常的小動作,坐在她旁邊的銀時停下了将酒杯往自己嘴邊送的動作,稍感驚奇地往她這邊瞥了一眼,旋即有些戲虐地說道:
“阿悠你不會是被旁邊這些家夥的白癡病傳染了吧?連思維都變遲緩了……”
“我……我才沒有因為不會喝酒而感到手足無措啊混蛋!”
悠奈炸毛似的瞬間擡起頭來大聲反駁道。
周圍瞬間寂靜了一秒,原本相談甚歡的辰馬和桂都愣了一秒向她這邊看來,連默默飲着杯中清酒的高杉都手中的動作都頓了頓,然後默不作聲地朝她這邊投來了一瞥。
“噗……”這是銀時将口中剛剛飲下的酒全部噴出來的聲音。
“啊哈哈哈哈,噗……不會吧?!阿悠你原來不會喝酒啊噗哈哈哈哈!銀桑我才沒有在笑呢哈哈哈……只是突然間肚子有點疼罷了……噗,不行了……真的是好想笑哈哈哈……阿悠原來你不會喝酒嗎哈哈哈哈……”
銀時一邊誇張地彎腰笑着一邊不斷拍着身旁的地面,甚至幾次笑得太過度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一副眼淚都要飚出來了的欠扁模樣。
——我可以把手裏的酒倒到這丫的卷毛上吧喂?!可以吧?!可以吧喂——!
悠奈握着酒杯的手背上頓時青筋爆出——她總算有點理解為什麽矮杉君那麽看這個卷毛不順眼了——這丫就是欠揍啊啊!
“未滿十八歲本來就不應該喝酒吧?!話說你們幾個也才十七歲左右而已,說起來的話也只有啊哈哈君有資格喝酒吧!”
悠奈忍不住回敬道。
“哈?誰管那種東西啊!”
銀時撐着死魚眼滿不在乎地說道,一邊仰頭将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連這種基礎的東西都無法遵守的家夥怎麽能夠守住自己的武士道呢。”
悠奈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正襟危坐。
銀時聞言微微嗆了一下,随後驚奇地瞪大雙眼語氣怪怪地說道:
“咦咦咦?以前總是說着‘武士道那種麻煩的東西是地中海的禿子才要遵守的’的家夥是誰啊?”
“啊啊,吐槽真是麻煩死了。”
悠奈裝作沒有聽到銀時的問話,啜飲了一口杯裏的清酒,然後微蹙着眉頭淡淡地說道——真是難喝死了。
“別轉移話題啊喂——!話說不要随便說出那種不負責任而無關緊要的話啊!設定君會哭的喲!反正說起來的話,阿悠你就是想要掩飾自己不會喝酒的尴尬吧噗哈哈哈哈哈!”
銀時下意識地吐槽完畢之後又不受控制地笑了起來。
“至少比某個曾經半夜害怕上廁所還要把我拖起來陪他的卷毛好多了。”
悠奈涼涼地斜了他一眼。
原本還在哈哈狂笑的卷毛霎時就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一樣僵了僵。
“啊哈哈,雖然原本就知道金時你怕鬼,但原來你已經怕到這種程度了麽?還真不像是在戰場上威震八方的白夜叉啊哈哈。”
辰馬一邊帶着幾分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邊爽朗地笑了起來。
“嘛,是人總會有弱點的嘛。”
桂似乎是強忍笑意地咳嗽了幾聲,裝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晃了晃手裏的酒杯。
不知是不是錯覺,就連高杉都微揚嘴角,眼含譏诮之色地看了過來。
銀時頗為不爽地咳了幾聲,一邊若無其事地繼續将酒杯送到唇邊一邊嘴硬地反駁道:
“銀桑才不會怕鬼那種無聊的東西呢。真是的,你當銀桑我是跟你們這些家夥差不多的貨色嗎啊……我可告訴你們這些白癡啊……”
銀時的音量随着旁邊的悠奈無聲地投過來的鄙夷眼神而漸漸小了下去。
“怕鬼什麽的都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見旁邊的辰馬等人都不為所動似乎還有要破功的趨勢,銀時耷拉着死魚眼頗為不服氣地加上了一句:
“混蛋你們這些家夥是不相信銀桑我的話嗎?!”
“哼。”回應他的是高杉的一聲冷哼。
“嘛,算了算了。”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愈演愈烈,辰馬趕緊出面解圍,“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吧。說起來的話,這次我還特地給上野桑帶了一瓶清酒過來啊。那家夥之前就一直嚷嚷着說自己再不喝點酒恐怕就會做出什麽會讓家裏的妻子尖叫的事情來呢!這種時候怎麽反而見不到他人了呢?”
悠奈清楚地感覺到随着辰馬這無心的幾句話一出,原本輕松的氣氛就瞬間凝固了。
銀時盯着手裏酒杯中泛起的漣漪,眼神暗了暗,随後沉聲說道: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是平野不是上野。真是的,到現在還記不住那家夥的名字,他在地下有知一定會哭的啊喂。”
辰馬僵了僵,笑聲頓止,表情微征。
她分明看到高杉映照着火光的碧綠色眼眸閃過幾絲意味不明的陰鸷的光芒,眼底深處好似沉澱了什麽被極力隐藏的情感,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高杉将目光轉而投向熊熊燃燒的篝火,壓低了嗓音冷冷道:
“平野他犧牲了。”
“……抱歉。”辰馬收斂了自己平常的大大咧咧和沒心沒肺,認真地致歉道,眼裏和其餘幾個人一樣都帶着隐藏不住的沉痛。
氣氛一時有些凝滞。
就在悠奈不安地用着指尖來回摩挲杯壁的時候,身旁的銀時卻突然開口說道:
“啊啊,真是的,以後有可能的話每次戰争結束後都像這樣聚一聚,小酌幾杯呗?”
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懶散而漫不經心。
——所以說別給我輕易地挂了啊混蛋們。
——他一定是想要這麽表達吧。
“啊啊,吵死了,你這個卷毛。”
凝滞的氣氛驟緩,悠奈微微一笑,然後和其餘幾個人一起高舉起手中的酒杯,像是立下什麽誓言一般将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人設圖的事情,我首先得在這裏向喵爪圖鋪以及狐貍君繪屋V2.0切腹謝罪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是這樣的:苦逼的作者桑曾在3月3號在喵爪圖鋪下了人設單,但由于一星期多都沒有回複,便于3月14日在狐貍君繪屋子V2.0下了單子……結果你們懂得……QAQ
兩家鋪子都給我畫出了美到爆的人設圖啊啊啊啊啊!
當時我真的是想要去切腹謝罪了orz
于是冒着被拖進小黑屋的必死決心去找了後下單的狐貍君繪屋V2.0退單……
結果……令作者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啊啊啊啊啊!
好人值數爆棚的畫手sama——Rin醬充滿慈愛【喂——】地告訴我她原諒我了嗷嗷嗷!還說‘不介意地話你把兩張圖都放上去吧,是人總會犯錯誤的嘛,沒事沒事’
嘤嘤嘤,這就叫好人有木有!我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啊有木有!!!
再次我對兩家無比有愛的鋪子:喵爪圖鋪的狐貍君繪屋V2.0道歉+MAX
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啊啊啊啊啊!【大鞠躬】
咳咳,事情就是這樣,接下來放圖。
這是喵爪圖鋪的大觸:狐貍醬畫的禦姐+氣質版悠奈:
看到沒有啊,悠奈!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D+罩杯嗷嗷嗷嗷!真的是美屎了!!【捂鼻血】
話說米娜桑就把這當成是日常裝扮的悠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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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晉江你最好了】
接下來是狐貍君繪屋V2.0的畫手SAMA:Rin醬畫的萌妹紙般悠奈:
這是戰鬥裝的悠奈喲=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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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死了對吧對吧對吧?!!
再次萬分感謝兩位觸啊!我都沒發現原來我們家的悠奈真麽美麗啊啊啊啊!【喂——!】
咳咳,接下來是重要的通知——
由于作者桑要在接下來的複活節假期間去日本旅游……不對,是尋找寫作靈感……所以下周一停更,真是萬分抱歉!有可能的話,也許?大概?會在周五補上一章?!因為作者桑是周六出發嘛=v=
真的是對不住米娜桑了啊【拿出點誠意啊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