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結局)

秦松嶼不是沒想過,夏離離這種的完全就是沒有安全感,這其實也怪他自己,沒有給過夏離離安全感。秦松嶼不相信婚姻,這多半是源于他父母給他造成的不好的影響,但是夏離離不是,她渴望結婚,卻又不敢說明。

說白了,她從始自終都是抱着一有事就逃跑的想法。跟個鴕鳥似的,一出危險就先一頭紮進沙子裏。

男人頭痛的去找杜淮,杜淮那個二流子的愛情顧問明明白白的給他出招,“這還用說?求婚呗。”秦松嶼“哦”了一下,“那我去買婚戒?”

杜淮就是随口一說,這男人還真是當真了,那人一把攔下秦松嶼,“你這是不懼怕結婚了?”秦松嶼站在原地,認真的說:“如果能和夏離離成為合法的夫妻,其實也還不賴。”

杜淮意味深長的“哦”了下,其實心裏被秦松嶼惡心了半天。“秦小二,你這人就是太缺乏浪漫細胞,就這麽一回的求婚,你不弄得盛大一點,不弄得讓那丫頭措手不及無法反駁一點,一個婚戒,啧啧……”

男人看着他“那怎麽辦?”杜淮就等着秦松嶼問呢,笑得一臉無害。杜淮唯一的哥們兒,秦小二要求婚了,平時不着調的現在卻是心裏空落落的,他拍拍男人的肩“幫你搞定。”

秦松嶼就這麽上了杜淮的當了,而且他是苦着臉的看着杜淮在一邊給他出主意。那些注意不是秦松嶼說,那也太丢人現眼了,秦松嶼本來就以為是在家吃個飯求個婚那麽簡單,結果杜淮一說,他那對這方面不了解的大腦就是時候的當機了。

夏離離那天早上出門,秦松嶼頭一回沒送她上班,夏離離“哦”了一聲,就要出去坐公交,男人逼着她上了出租車,左叮囑右叮囑,後來出租車司機都問“要不你就來送她得了。”秦松嶼腹诽,這杜淮找的什麽司機啊這是。

他們這邊是別墅區,全都是自家備車,平時根本沒有出租車經過,突然出現個出租車,也就夏離離那傻孩子不以為意。秦松嶼幫他把車門關好,向夏離離揮揮手。

夏離離也是個路癡,被這出租車司機帶着在外面各種繞,還傻傻的不知道路到底怎麽走。等到了公司,夏離離都快崩潰了。她踩着平底小皮鞋看着手表就直接往樓裏跑,他們辦公室樓層在七樓,她急吼吼的坐電梯上去要打卡,剛一出電梯門就被人叫住了。夏離離順着他的手就看了過去。

市中心的樓房建造的都足夠緊湊,一幢幢的能省多少地就省多少地。夏離離公司的辦公樓對面就有一座大廈,挨得挺近,中間就隔了一塊不到一百米的空地,這麽一眼看去,夏離離就愣住了。

那邊大樓led屏幕裏炸出幾個大字,“夏離離,和你遇見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夏離離當下就愣住了,她第一個想法是是不是有人和她重名。夏離離剛想繞過衆人繼續往裏走,led屏幕裏又變換了字,“夏離離,我愛你。”

夏離離嘴角微微下滑,這絕對不可能是秦松嶼,他今天有事不說,就算沒事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那丫頭剛想往裏走,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夏離離一回頭,杜淮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夏離離忽然眼眶就紅了。

那丫頭像瘋了似的往七樓的露天臺上跑,她剛一跑到天臺就看見對面的大樓外天空裏全是五顏六色的氣球,幾乎占滿了半邊的天,這時候led屏幕裏突然就爆炸出禮花來,上面大大的寫着“夏離離,嫁給我。”

夏離離喉頭哽咽,她站在七樓,就看見兩座大樓中間的那塊小平地裏站着一個男人,他正微笑着仰着頭看她,滿地的玫瑰花,直接鋪到了外面的大街上,站在她眼前的那個男人穿着西裝革履,紳士的不能再紳士,他沖着天臺裏露着頭的那個丫頭喊道:“夏離離,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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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離離站在七樓就哭了出來,眼淚順着臉頰一直往下滑,她捂着嘴不停的點頭。杜淮站在牆邊看着那個傻丫頭,“下樓啊,秦小二可帶了鑽戒來的,可大一顆了!”

夏離離轉身就往樓裏面跑,電梯半天都不來,她噼噼啪啪的按了好幾下,情急之下直接要去跑樓梯,杜淮跟過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心想你個孕婦要這麽跑下去,我杜淮就要被秦小二弄死了。電梯來了,那丫頭才急慌慌的往下去,她在電梯裏面大腦都不會轉了,手指絞在一起,眼淚一直往下淌,嘴角卻是幸福的往上勾。

夏離離跑出電梯,從電梯門口到大門口,排了一隊的人,全都戴着白手套穿着西裝,看見那哭的稀裏嘩啦的丫頭全都鼓起掌來。

夏離離出了大門就看見那男人站在花裏,伸着手臂在等着自己,夏離離根本沒有想過這些會與她有關,她身後的led還在閃爍,地上是一片的玫瑰花,甚至還有背後在祝福他們的人們,她朝着男人一下跑過去,一下撲進他懷裏。

秦松嶼伸手擦擦她的眼淚,“願不願意嫁給我?”

夏離離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會拼命的點着頭,夏離離摟着男人哭的半點形象都沒有,街道裏全是人,樓上樓下也都是同事,她哭的臉都花了。這時候一個小只的颠着小步子跑了過來,夏離離一看帶着眼淚就笑了。那不是他弟弟還能是誰。

夏然然也穿着小西服,紮着漂亮的小領結,帶着小白手套,他手裏拿着紅色的心型小盒子,裏面是一顆鑽戒,那小只的仰頭看着夏離離,“夏離離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秦松嶼先生?”奶聲奶氣的說着“夏離離小姐”“秦松嶼先生”那丫頭的眼淚沒忍住,順着臉頰就又流了下來,秦松嶼伸手拿過戒指,單膝跪下,“夏離離,嫁給我。”

夏離離拼命點頭,身邊人群裏一陣的歡呼。她就這麽被秦松嶼戴上戒指,那男人也拿出一枚戒指交到她手裏,“幫我戴上。”夏離離伸手拿過那枚小環,看着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慢套了進去,就好像套住了自己,也套住了那男人,兩個人真的就這麽被套在了一起,一輩子。

杜淮靠在門邊,踢了一腳門框“媽蛋,看的我都要哭了。”然後自認為潇灑的背過身去。

夏離離直接就被秦松嶼拉着曠工去扯證去了,手印一按完,小紅本一拿到,秦松嶼就把她壓到了牆上,吻得不可開交。夏離離從頭到尾都哭的稀裏嘩啦,要不是孩子都快四個月了,不知道還要出什麽大事,男人吻着吻着手就往她的肚子上摸,在她耳邊輕輕道:“再哭寶寶都笑你了。”

夏離離伸手就錘了他一下,摟着秦松嶼的脖子就把自己送了上去,四個月早都解禁了,秦松嶼現在就想把她拖回家,辦該辦的事。男人也确實這麽做了,所以這麽激動的兩個人,就把那個穿的漂漂亮亮的小只的忘在了腦後邊,那小朋友只能跟着杜淮坐在大門前,杜淮看着滿地的玫瑰,打電話去叫人來打掃。做為求婚策劃人,他還得負責善後。

他撐着下巴坐在臺階上,“現在秦松嶼那男人你要叫姐夫了。”

小只的“恩恩”兩聲,“我還有小侄子小侄女了吶,軟軟的,會很好抱的。”小朋友一臉的期待。

杜淮不置可否,要是有個小朋友這麽乖,像夏然然這樣,他也挺喜歡的。杜淮想着就揉了揉那小朋友的腦袋,又使勁親了兩口,然後就乖乖坐着等着打掃的工人過來。

杜淮托着下巴在邊上瞅了瞅,突然就看見人群裏站着一個女人,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向着人群就跑了過去,人群裏黑壓壓的一片,根本沒有他眼裏的女人,他想也許是他眼睛花了,杜淮嘆了口氣,看着身後那一片片的玫瑰花瓣,嘴角扯了起來,連秦小二都結婚了啊。

這算是皆大歡喜了呢。

氣球還在天上飛,慢慢的越來越小,慢慢的消失不見。杜淮站在滿是玫瑰花瓣的空地上,抱着夏然然轉圈圈。幸福就是這麽兜兜轉轉的,也許就在人群裏,就在記憶裏,就在生命裏,就在你手裏。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秦松嶼結婚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這麽大的事情,秦滓堯竟然不知道?!他看着手裏的娛樂周刊,腦子就炸開了。一個電話打過去,秦松嶼連接都沒接,翅膀長硬了,要飛了?!秦滓堯氣憤的跑到秦松嶼上班的地方,秦松嶼看着門口站着的老頭。

“坐。”

秦滓堯怎麽可能坐得住,他一下上前,手裏的報紙往桌子上一拍,“秦松嶼,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還坐在沙發裏,根本沒把秦滓堯當回事,他“哦”了聲,“就是你看到的那麽回事。結婚證都扯了,還能怎麽回事。”

秦滓堯氣得不行,“那是哪家的姑娘你就和人家結婚?”

秦松嶼慢慢站起來,“你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嘛,還問我是誰家的姑娘?”

秦滓堯一把将手裏的報紙拿起來,照着秦松嶼劈頭蓋臉就砸了過去,男人側身躲開,一把抓住秦滓堯的手腕,“秦滓堯,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吧,管我幹什麽呢?”

秦滓堯怔愣的看着他,眼裏是不敢相信,他半晌終于從自己嘴裏吐出幾個字,“你怎麽知道的?”

男人笑着看他“這不是很明顯嗎,您這麽厚愛我,我怎麽會看不出來。”

秦滓堯手掌一拍,“啪”的一聲,“法律上來算,你就是我兒子,我就是你老子!”

秦松嶼哼笑出聲,“秦滓堯,還是管好你自己和你兒子吧。”

沒過多長時間,秦松明就出事了,開車撞死了人,自己也撞斷了一條腿,甚至還傷到了脊椎差點導致癱瘓,事情到底和秦松嶼有沒有關系,這誰都不知道了。

秦滓堯和秦松嶼的關系,那都要追溯到上輩子的事情。秦松嶼早都發覺不對勁,他是不懷疑自己是鄭家的孩子的,但是關于秦滓堯,直到方信找上來。

對于之前方信給的優厚條件秦松嶼不可能不懷疑,他不相信天上會有掉餡餅的事情,況且他還是一個心思不太純良的商人。男人的調查一早就被方信知道了,方信卻放手讓他去查,甚至還開了後路把最有用的消息給了他。

一紙DNA檢測書,男人坐在他面前,“秦松嶼,你是我兒子,這點我很高興。”秦松嶼心想你是高興,你自己一天沒盡過責任,白撿了個他,難不成無其他兒女的方信正等着自己來給他養老送終不成。

方信頭發已經花白,他看着秦松嶼,“我一開始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也是近幾年才回的國。事情太複雜,并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秦松嶼拿起DNA檢測證明,一把就扔到了一邊,“我過的很好,不需要你回來。”方信也不言語,只是再推過去一本紙,秦松嶼皺眉看他,男人緩緩道:“天垣集團的股份和我公司的股份。”

秦松嶼頭一次這麽不商人的站起身就回家了。

方信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和解這種事情還需要長時間的嘗試,既然秦松嶼給自己機會來得到天垣的股份,那就是還有商讨的餘地,而且,方信他也知道,自己快要當爺爺了。

夏離離正在家裏大着肚子偷吃棉花糖,秦松嶼回來的時候那丫頭急吼吼的把糖往孕婦裝的大口袋裏裝,她嘴裏還塞着幾顆,現在正急忙忙往下咽。秦松嶼一看那丫頭就伸開了手臂,夏離離眯着眼睛抱住他,秦松嶼手伸到她的口袋裏,一下抽出棉花糖在那丫頭面前晃了兩下,“什麽時候買的?”

夏離離支支吾吾了半天,“從然然那拿的。”

好啊,這丫頭都開始偷弟弟的零食吃了。秦松嶼看她“不是不讓你吃,吃多了不好。”

夏離離扁着嘴,伸手指指自己的大肚子,“不是我要吃,是他倆要吃的。”

秦松嶼被她弄得沒辦法,伸手摸摸她的大肚子,“今天鬧你沒有?”夏離離小媳婦狀的偎在秦松嶼懷裏,玩着他的手指頭。男人的手指就是長啊真漂亮啊。秦松嶼拿她沒轍,“今天不許吃了,一會兒吃飯了。”

那丫頭被男人拉着手乖乖的去吃飯,走到臺階上突然痛哼了下,秦松嶼站住摸摸她的肚子,“又踢你了?”

秦松嶼最近心情不大好,不是因為別的,方信又把股份轉讓書送來了,等着秦松嶼來簽字。秦松嶼現在心情一不好就樂意在家裏呆着,最好一直不出門才好。身邊夏離離窩着,還有個聽話的夏然然沒事就給他捶捶背,捏捏腿,做起勞動來認真至極。

秦松嶼躺在沙發裏摟着那丫頭倆人咬耳朵,夏然然抱着巧克力就颠颠的跑了過來,喲,這小子行情不錯啊,都有人送東西了?

秦松嶼摸摸那孩子的頭,夏然然嘟着小嘴不知道這個怎麽辦,夏離離問他是誰給的啊,那小朋友眨眨大眼睛,“坐在前邊的友莉。”

“那漂不漂亮啊,你喜不喜歡她的?”

那小朋友突然臉就紅了,然後轉身颠颠的又跑了。

兩人躺在沙發裏繼續咬耳朵,夏離離那腦洞特大的都看出來秦松嶼最近有點心不在焉,“你有心煩的事情啊。”

男人看她,沒說話,手下卻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大肚子。

夏離離問他“公司的事情?”

男人還是沒說話,夏離離拍拍他的胸膛,“不會是被開除了吧?”

男人心下無奈,夏離離那腦子可真是,到現在還都以為自己是個高層員工。秦松嶼玩味大起“對啊,以後養不起你和寶寶了怎麽辦?”

夏離離一下坐了起來,現在她身上帶個球呢,幹什麽都不方便,“真的啊?”

夏離離看他不說話,又躺了回去,“松嶼啊,你也不用那麽大壓力的。我也可以上班掙錢的啊,再說你這不是還有這房子嘛,我們賣了買個小的,怎麽的都沒事啊,別想那麽多。”而後夏離離還仰着頭親了他一下,親的秦松嶼就又想做不健康的事情了。

男人揉揉她的頭,“我要是有一天真沒錢了,一無所有的,怎麽辦?”

夏離離一下就笑了,“什麽叫一無所有啊,你不是還有我,有寶寶,有夏然然嘛。你再一無所有也不會像我當年那樣啊。”

秦松嶼看着她,又緊緊摟着她就又親了親,手上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夏離離瞪着眼睛看他,就直接被他壓了上來,男人擡起她的下巴“我家老婆說的這麽情真意切,做老公的,你摸摸,心都跳出來了。”

男人握着夏離離的手就往自己的心口探,一摸上去秦松嶼就更是把她的手往下帶,夏離離握着小拳頭就不想動,結果還是沒人家力氣大,被欺負嗚嗚之哭。

夏離離一直不知道像秦松嶼這樣的男人怎麽會看上自己的,難道是自己漂亮?照照鏡子應該不是。難道是自己可愛?夏離離女漢子到能自己抗水桶,想想也不是。那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因為孩子呗。

夏離離認定了秦松嶼是結了果不忍心砍桃樹才把自己娶回家的,所以一個人又開始生悶氣。秦松嶼回來的時候也不見那丫頭和自己來愛的抱抱,也不見給自己拿西服,肯定是又生氣了。他上樓回房間就看見那丫頭正窩在被子裏睜着大眼睛數綿羊,男人上前,“怎麽了這是?”

夏離離指着自己都快要爆炸的肚子,“是不是因為有了寶寶才決定娶我的?”

秦松嶼一愣,點頭。夏離離就知道,這男人是因為孩子,她轉眼就把被子一蒙哭了。

孕婦的心情難猜啊,秦松嶼一個頭兩個大。

那丫頭生悶氣,晚上連飯也沒吃。秦松嶼有心讨好,端了蛋撻上去,一進門,就看見那丫頭眼睛都成兔子了。問了半天,夏離離終于支支吾吾的說了還是那個原因。

秦松嶼伸手拿蛋撻喂她,夏離離一聞到奶香節操又掉地了就吃了起來。

秦松嶼等她吃完,兩人躺在一起,男人握住她的手,“我們算起來,很久就認識了。”那丫頭歪着頭看他,秦松嶼伸手敲了下她的頭,“就知道你忘了。”

事情娓娓道來,夏離離把秦松嶼越抱越緊,那時候她真的要走投無路了,家裏的房子賣了,因為急用錢也沒賣到多少錢,再說她一個女孩子別人有心坑她,更是沒賣多少。

墓地價錢簡直就是吓人,那時候的夏離離咬了牙買的好墓地,也是在那裏遇見的秦松嶼。男人也回手抱住她“也許是你的爸爸媽媽讓我們遇見的,你說呢?”

“我想去看看他們了。”

秦松嶼點頭,“好。”世上有很多事情你都說不準,你的狼狽也許就是別人的心動,你的善良也許就是別人眼中的愛戀。夏離離抱緊身上的秦松嶼,貼着他的心口。那晚上兩個人聊了很多,聊了秦松嶼為什麽不想結婚,聊了夏離離那時候是怎麽過來的。

夏離離仰着頭,水水的眼睛裏映着秦松嶼的影子,男人壓着她,吻了上去。

夏離離的寶寶馬上就要出生了,作為最好見證人的杜淮一定要送人家禮物。秦松嶼就知道杜淮沒好心,送的禮物也不會是什麽正常的東西,那天杜淮帶了兩件小衣服來,說是給寶寶們穿的。秦松嶼一看,全都是好料子,打開一看,兩件什麽玩意,杜淮腆着臉告訴秦松嶼這是最時尚的露臍裝,結果被男人一腳踢了出去。

夏離離和秦松嶼是說好的,生了寶寶再辦典禮,再出去度蜜月,那時候小只的就抱住了兩人的大腿,“你們會帶着我去嗎?”

結果的結果,就是一只男寶寶一只女寶寶都被方信歡歡喜喜的接走了,秦松嶼和夏離離兩個大人帶着一只拖油瓶去度蜜月。

夏然然仰着頭看他倆,“姐姐叔叔,我好開心啊。”

那兩個大人苦着臉齊齊的開口“一邊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完了,開坑是在六月,真正意義上的寫是在七月份,現在八月初,累的我差點昏過去了。灰常開心自己寫完了這篇文啊,還想開坑繼續寫杜淮那只,不過言情點擊簡直刺痛我心,可能是我寫的不好吧,但是還要感謝看了的小夥伴,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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