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實的手腕。
“程案,你摸一摸它,它硬好久了,你幫幫我好不好?你看,我剛剛都幫你了。”
倉庫空曠,他聲音低沉沙啞,一字一句說出來的時候還帶了些放低身份的乞求。
程案擡頭,臉正對着祁策的胯,也瞧見了他胯間鼓囊囊那一團,幾乎要撐破褲子抵到程案臉頰上。
六、
程案不是傻逼,肯定不樂意,但現在誰還管他樂不樂意。
祁策拉開褲鏈,從褲裆裏掏出那玩意兒,又粗又大,直不楞登抵着程案的臉,程案居然還有心思看一眼,罵一句,不是人長的玩意兒!
祁策好脾氣地笑笑,問:“那你覺得該是什麽東西長的?”
程壞蛋一世英名,被他弄到這般凄慘境地,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噎住祁策的機會,斜着眼,開口就怼:“就那種低等動物,沒什麽腦子只知道性交,簡稱畜生的。”
“比如豬,狗,羊,牛之類的?”
“對。”還比如你。
祁策繼續問:“那你喜歡什麽?豬還是狗還是羊?”
“狗吧,忠誠可愛。”反應迅速地回答了之後,程案簡直覺得自己腦袋也有問題了。
祁策點點頭,摸了摸程案亂糟糟的發,握着那根不是人長的玩意兒往程案嘴唇上一頂,笑說:“那我就是狗,程案,好好舔它,你說你喜歡的。”
程案的嘴一個沒閉緊,被祁策捅進去小半截性器,噎得喉嚨陣陣發緊,反應過來之後氣得血液都在沸騰,一個發狠就要咬下去,祁策早有防備,箍住他下巴一個用力捅得更深。
程案看起來不太好受,被迫仰着頭,被迫插入男人的性器,他動不了,連牙齒和嘴唇都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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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完全掌控程案的感覺讓祁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了,不斷得到滿足也無止境萌發的欲望讓他變得愈發貪婪,插在程案嘴裏的孽根硬得發疼,叫嚣着要不管不顧地活動,要射在眼前這個人嘴裏,要讓他把屬于自己的液體全數吞咽下去。
祁策仰着頭,舒服得喟嘆,脖頸上皮膚下的血管依稀可見。
“程案,你嘴裏好熱,還緊,很舒服,我很喜歡。”
他毫不掩飾地喘着,誇贊程案,告訴程案自己的感受,程案不能回話,跪在地上仰着頭,束縛在兩側的手捏成拳,氣血沖上了頭,眼角是紅的,臉是紅的,脖頸是紅的,就連嘴唇都是被蹂躏折騰過的淫靡的紅。
祁策惋惜地嘆口氣,一邊緩慢的,輕柔的在程案嘴裏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真可惜,聽不到你說話,其實我很喜歡聽你說話,甚至是罵人的時候都很有趣,可你一開口總要提起其他人。”
嘴裏分泌的唾液咽不下,黏濕濕地從程案的嘴角流出來,祁策伸出手幫他抹去,後來發現根本止不住,也就沒再去管,揉一揉程案的頭,說:“乖,再含進去點,也好少受些苦。”
程案哪可能聽話,趁着空當,濕漉漉的舌尖兒抵着把這大東西往外推,一面把身子往後仰,祁策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小情人一樣,捏一捏程案的臉,把手指伸進程案嘴裏,強勢地掰開他的唇齒,順勢頂胯,又把東西頂進去了。
硬邦邦的,磨在柔軟的上下颚,祁策扶着退出來一小截,一只手撫摸着埋在腿間的程案的臉,溫聲細語。
“那麽不聽話?還是說,你比較希望我進入你後面?”
這話一出來,身下的人折騰的動靜都小了,祁策輕笑一聲,抽出還炙熱堅硬的性器,低下頭,捧着程案的臉,在他唇上輕輕地吻了吻。
他像是在親吻一瓣落在塵埃裏的玫瑰花,一顆孤獨卻清潤透亮的露珠水,一粒飛散開來,在天上飄飄蕩蕩的小蒲公英。
奇怪,只是一個吻而已。
只是一個吻而已,程案卻恍惚了。
腦海裏有什麽紛雜的東西在拼湊,拼湊起程案遺忘了很久的畫面。
仿佛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有一個女人也這樣,千般萬般珍惜,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祁策還在親他,吻過程案的額頭和臉頰,濕潤的眼角和唇角,最後,親一親他的耳垂,覆在他耳邊輕聲說:“程案,寶貝兒,幫我一下好不好?”
程案中了蠱一樣,點點頭,答應了。
纏綿淫靡的口交。
祁策粗喘一聲射出來的時候,程案沒來得及閃避。
祁策也不讓他躲,按着他腦袋一頂胯,那些東西就全射進了程案嘴裏。
七、
程案活那麽些年,從沒想過自己會經歷這麽一遭。
從強制到半逼迫到自己的半推半就。
他如同一個明知道外面在打雷下雨,卻還心甘情願站在毫無遮蔽的地方沐浴這場灰霾陰暗大雨的落魄拾荒者。
興許只是無能為力之後的破罐子破摔,又或許是貪戀這一場傾盆大雨鋪天蓋包裹住自己那一刻的溫存和刺激入骨髓的激蕩澎湃。
要放了他的時候祁策還挺貼心地幫他找來一套幹淨的衣服,臉上帶笑,半蹲下來抹去程案嘴角的污濁。
“程案啊,我發覺你是挺騷的,我都有些上瘾了。”
程案心一抖,黯淡無光的眼陡地黑沉下來,不冷不熱看祁策一眼,支撐着酸軟無力的身體慢慢爬起來,頭也不回,狼狽地往漆黑的外頭跑。
他沒注意到自己起身走的那一刻,祁策剛從包裏掏出一支膏藥打開,見他走了,又默默擰緊扔回了包裏。
但就算注意到了,程案大概也只會嫌惡心。
殺人犯殺完了人之後給屍體買了個棺材安葬,死者泉下有知也要惡心得詐屍爬起來換個地方躺着。
程案是沒什麽力氣,要有力氣肯定留下來揍祁策一頓,大不了就是死,不是他死就是祁策死,兩敗俱傷也罷,誰又能好的過誰?
結果還沒等他養精蓄銳完畢,他卻已經逐漸沒什麽要弄死祁策的心思了。
弄死一個祁策他是心裏舒爽了,但要坐牢,他程案早成年了,還能躲得過去?
再者,也真沒什麽意思。
祁策的表現讓程案覺得他不是個會怕死的人,既然不怕,程案要殺他也沒意思。
但這不意味着他就要放過祁策,可他一想起祁策那天晚上,那和平時在學校碰見時截然不同的模樣和行為,就打心底的發毛。
他真沒想過祁策會是個變态。
程案逃課一個禮拜,沒人過問,在酒吧裏過得特潇灑自在。
黃小安憂心忡忡地勸他回去上幾天課,因為馬上又要高考了,程案理都不理,喚了一幫狐朋狗友搓麻将打牌,整天樂呵得很,喝喝酒吹吹牛皮,閑到發慌就叼着煙堵在隔壁技校找幾個看不順眼的地痞小流氓打一頓消磨消磨火氣。
消磨着消磨着也就淡忘了,有時候腦袋裏光一閃,再想起來的時候也就當被狗逼咬了一口。
只不過程案也沒再回學校就是了,他們也像是忘了他,忘了有程案這麽個人,全都緊鑼密鼓安排着最後一輪複習,程案有時候路過學校挂着大紅橫聯的大門,都有些想不通他那個一年見不着一面的父親到底有什麽想不開的,一年又一年的砸錢讓他這個沒讀書天賦的草包複讀。
他程案明明就不是那塊料。
黃小安啰裏啰嗦,追着問程案,那你覺得你該是塊什麽料?
程案當時正在搓麻将,聽黃小安這麽問,特戲精地從上衣兜裏掏出根煙,做抽雪茄的姿勢夾在兩只之間,然後叼在嘴裏,慢吞吞吐出口濃烈的煙氣,歪着嘴唇笑,看着黃小安。
“一方惡霸,人見人怕。”
話畢,笑得更歡,香煙灰都抖落下來散了一桌子。
“哎喲我去,沒想到我還是塊能寫詩的料子,居然還挺押韻。”
一桌搓麻将的狐朋狗友都哄笑成一團,笑罵程案不要臉,有故意捧着他叫他程大詩人,向黃小安要來紙和筆讓程案簽名,程案也配合,筆一揮,大字落下,還順道畫了顆愛心,被狗友A嫌棄地扔到了桌子底下,用皮鞋尖碾了碾。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黃小安調酒呢,偏一偏頭就能看到程案靠在沙發上半眯眼抽着煙,嘴角還含着未褪的笑意。
他有時候覺得程案特迷人,幽默風趣,長得帥,特別是他歪着嘴朝人笑的時候,會讓他覺得自己面前的是顆太陽,暖風醉人。
要是他黃小安是個同性戀的話肯定就和張明珠似的,瘋狂地愛上了。
八、
那天晚上都玩得瘋,又是周末,酒吧裏人也多,音樂聲嘈雜震耳,五顏六色的燈光炫目,烏糟糟一堆人擠在舞池邊扭動着身體。
原本程案那一桌上的三四個狗友早有些耐不住寂寞,晃悠着就朝舞池去了,程案翹着二郎腿看見他們一人過去摟了個胸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