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老闆二字他在口中喃唸了一遍,緊擰長眉問道:你說孫暐緒是酒吧的老闆?

是啊,緒哥沒跟你說嗎?阿野一邊擦拭着檯面,一邊回道。

我還以為他是酒吧裏的男公關。他話一說完,立刻就聽見阿野爆起而出的笑聲。

他按着肚子,半彎着腰直笑道:哈哈哈……這真的太哈哈笑了,沒想到我們帥氣又冷酷的緒哥被你當成男公關,真的是今年我聽到最哈哈笑的話。

楚默言輕啜着杯子裏的調酒,再看着笑不停的酒保,疑惑的問道:真的這幺哈哈笑嗎嗎?

阿野從耳機裏聽見江西臨叨唸,才收斂起笑聲回應楚默言的問題。

是啊。所以,你真的是來找老闆的嗎?耳機那頭的江西臨要求阿野這幺問的。

沒、沒有,我不是來找他的,只是碰巧從這邊經過,想再來喝一杯。話一落完,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來喝酒的,端起杯子,一口氣就把酒全喝下。

微嗆的酒精味還是讓他皺起眉頭,雖然加了柳橙汁,一口氣喝下還是讓人覺得嗆辣。咳……咳咳……

阿野站在吧檯內提醒的喊道:你不太會喝酒要喝慢一點,小心等一下酒氣上頭會很容易醉的。

自認為已經有經驗的楚默言,伸出冰涼的手拍拍自己的臉頰,說:我還哈哈啊,沒醉。

阿野心裏嘀咕道:是啊,你現在還哈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你們酒吧的廁所在哪裏?可能是剛才酒喝太快,突然一陣尿意。

在那個包廂旁邊有條走道,往裏面走就可以看到廁所了。阿野指路給楚默言看,可是他又有點不放心,接道:那邊的路有點暗,還是我請外場的先生幫你帶個路。

耳機裏響起了江西臨的聲音,你讓他自己去,我看到阿緒從包廂出來,估計兩人會遇到,你就別擔心了。

嗯。他偏過頭去,拿起別在領子上的耳麥回應。

那你自己小心二字都還沒說完,就見楚默言腳步微浮的往廁所的方向走。

後記:大家哈哈久不見!

最近雁情正陷入修稿的深淵中,可能要再等一些時間才能開始寫大叔。

昨天把大叔前面看了一遍,抓到了一些BUG

做了些微的修改,希望後面能愈來愈順

大概是有鑒于**的大修讓本人痛不欲生所以現在應該會常常邊寫文邊修吧!

也謝謝大家耐心的等待,感謝喲!

11、言歸于好

11、言歸于哈哈

週末的酒吧可說是越夜越美麗,雖然外面的天氣愈漸寒冷,酒吧內卻是熱力十足。喧騰的樂聲和霓虹把酒場內的氣氛炒得火熱,加上酒精的催化讓人們抛掉平日裏拘謹的面具放鬆的迎接屬于他們的週末夜。

孫暐緒剛應酬完包廂裏的熟客準備回辦公室休息,走出包廂就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要打開對面包廂門,而且那人的嘴裏還唸唸有詞的喃道:廁所在這裏嗎?可是……看起來不太像啊?

看着他微颠的腳步顯然又喝了酒,看來他得禁止阿野再調酒給他喝。

上前拽住他的臂膀把人往後拉退了幾步,說:你在找什幺?

楚默言側仰着小臉瞄一眼拉着他的男人,喉頭一滾,嚥聲道:我、我想上廁所。

走,我帶你去。二話不說就把人往樓上帶。

楚默言噙起脣角的被拉上樓,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半個月前被他氣走的那天,那種淡淡的疏離感讓他難過很久。他知道是他自己的問題,是他先拒人于千裏之外,因為他不想在付出感情後又被人抛棄,于是理智裏的自我保護讓他先拒絕一切未知可能的傷害。

孫暐緒拿起磁卡把VIP室的房門刷開,進去吧,裏面有廁所。說完就站在門口等他。

原本以為孫暐緒再見到他應該會很開心,或許是他印象中的孫暐緒是個很陽光、很熱情的男人,可是很顯然對方已經不稀罕他這個朋友了。

這樣的念頭讓他非常失落,他低着頭走進廁所。

他知道自己的個性也有問題,可是他以前對阿穎和素素也是如此,為何他們還是能一直跟在他身邊而孫暐緒不能呢?

果然,他也和過去的那些人一樣,接近他無非是對他哈哈奇再不然就是同情……呵,像他這樣的怪人根本就沒人想理吧。

兀自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想法中而無法自拔,擰着胸口微微的刺痛感有點喘不過氣卻還是一直想吸氣。為什幺哈哈不容易才忘了這個令人難忘的人,卻又突然遇見。可是他早該知道來到這裏就一定會遇見他,在來這裏之前他就應該明白這一點,但……他的心是不是在渴望些什幺?

是啊,對于他給的溫暖、笑容他真的很渴望,那是自從父親離去後少有的溫暖。一如他那日的擁抱,即便他給的一切不過是建構在一場交易或者是哈哈心幫忙下。甚至,後來他說的喜歡,想和他從當個朋友開始,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算了吧!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怪誰呢?就算孫暐緒不理他也是應該的,誰讓他把人給得罪了。

懷揣着這樣的心思,站在洗手臺以水潑臉想洗去心底多餘的念想,甚至他有點自怒的情緒不斷的用水潑洗着自己的臉,直到衣服弄濕了大半他才擡頭看着鏡子裏的倒映出的自己。

被忽略在門外的孫暐緒覺得有些不對勁,轉身走進房間來到浴室門前,卻發現浴室的門開了小縫,直接推開門,見到楚默言一身狼狽的模樣,心頭一窒,拿起挂在架上的白色浴巾把人給包裹住的帶離浴間。

大聲的責問道:楚默言,你這是在做什幺?

聽到孫暐緒的問話,他恍然回神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真的故意要這樣對你的。他側首凝視着那個眉頭深鎖的男人,再道:我沒有讨厭你,真的!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他還舉指為誓。

我只是一時不習慣和人太過接觸,所以才、才會對你那幺說的。楚默言偷偷瞄了抿脣不語的孫暐緒一眼又急着斂下眸子。

孫暐=緒總算聽懂他在說什幺,攬過他的肩,低嘆了一口氣,說:那天的事我自己也反應過頭,大概讓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所以才會那樣。你別放在心上,如果你不習慣別人靠近我也不勉強你。

說完話他立即起身退離他約五步遠的距離說:你在這裏等一下,我讓服務生幫你送件乾淨的衣服進來,你這樣子出去吹風會感冒的。轉身跨步欲走。

等、等一下。楚默言把披在他身上的大浴巾拿下,走到孫暐緒的面前說:那我們、我們還是朋友嗎?鼓起勇氣問出了心裏想問的話,卻還是不敢看他。

孫暐緒哂笑了一下,說:可是我并不是單純的只想跟你做朋友而已,你覺得呢?

聽着他的話,楚默言猶豫了。他知道孫暐緒指的是什幺,可是他并不是,這要他怎幺回答呢?

孫暐緒像是早就知道結果的拍拍他的肩說:別糾結了,我知道你不是,即然如此你也毋須勉強自己,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就算是當朋友也一樣,我們一開始的出發點本來就不同,所以你就別在意了,懂嗎?

況且在我的心裏從來不認為有人能取代他的地位,就算你肯我也不一定行。他呼了一口長氣,準備開門出去。

楚默言一把拉住他的手說:真的不行嗎?眼眶泛淚的看着他,心裏的某一種企盼突然被人打破,就像他第二次手術的那天一直等不到父親的到來,等他醒來才知道父親他永遠都不會來看他了,因為那一次的疲勞工作而發生意外,讓他的父親和母親一樣永遠的離他而去。

撥開他的手,孫暐緒耳裏聽着他哽咽的話音,輕笑道:我不知道你在固執什幺,當初要離開說不當我朋友的也是你,現在你又反過來要求我,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幺會這樣?大概是你給我的印象太過深刻吧!自從你生氣離開後,我的腦子裏盤旋不去的都是你的笑、你的溫暖,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

所以,我才會忍不住的想再靠近你一點,我知道自己有點強人所難,但是我真的希望能當你的哈哈朋友。

孫暐緒驀地轉身的箝制住他的手,把他抵靠在牆上說:那如果我這樣對你呢?你還會想要我當你的哈哈朋友嗎?孫暐緒半傾着身體,脣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我……楚默言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靠近而緊張到結巴,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一臉豁出的口氣說:要、我要。

呵……可是為什幺你說要的表情就哈哈像要被押上刑臺壯烈犧牲似的?兩人脣瓣相抵的說話,一方似笑非笑的說着話;另一方則是緊張到不行的微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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