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那可說不準,我女兒漂亮的跟天仙似的,難有青春期男孩子不動心的。”

“老師啊,他就是語文差,作文總是文不對題,您抽時間多照顧照顧。”

......

家長會開到自由讨論時間,家長們就把講臺圍了起來,第一次見面,沒有陶花花想象中的質疑年紀小什麽的,只有衆多她還沒對上名字的家長圍過來叽叽喳喳,透過人群,無意中瞟到張盛黎家長還在一直看着她,她若無其事的撇開眼睛,偷偷發信息讓莫如風來接她下班。

晚上莫如風一個人在操場上到處溜達着等陶花花,他想起當年在靖城鎮,跟這裏一樣的塑膠操場,有個女孩被按在地上打,不反抗也不服輸,他到底沒忍住去找了老師,是不是從那時起,他就見不得她過得不好了。

回憶很短,家長們走的差不多,陶花花準備跟張盛黎的家長說兩句話,卻不想這人已經走到她面前了。

“您是張盛黎的家長?”

對面的男人點頭,伸出手,“張超,我們通過電話,我是他哥哥。”

陶花花回握了一下,松開手說:“張盛黎很聰明,就是不用功學習,所以成績只有中游,如果他好好學的話......”

話沒說完,就被張超打斷了。

“他不需要好好學習,他也不需要參加中考高考,最快明年,他就會去美國繼續讀書。”

“就算這樣......”

“老師不了解我們家的環境,他不需要用功,也會有花不完的錢,那麽他讀書的意思是什麽?讀書為了考學,考學為了工作,工作為了賺錢,如果生下來就有花不完的錢,不需要讀書。”

張超說話一板一眼,平鋪直敘,跟張盛黎完全相反,很難想象他們是親兄弟。

陶花花深吸一口氣,說道:“讀書是為了賺錢,但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明白道理,學會做人,與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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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保證一直有錢,自然有人朋友,不需要懂道理,因為你說的話就是道理。”

張超的想法這麽極端,難怪張盛黎也不正常,陶花花不想跟他争辯,莫如風說的對,有些人,是很難轉變的,她拎起包,強迫自己笑了笑,“我們不争辯錢的重要意義了,他在我的班級一天,有事還是先與我說比較好,比如出去玩這樣的事,我也不會不讓他去,畢竟明年就出國讀書了。”

說完甩頭就走了,張超卻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走廊裏黑漆漆的,她不敢回頭。

“你怎麽這麽慢,在裏面吃飯呢?”前面出口處靠着的是叼着煙的莫如風。

陶花花笑着奔向他。

莫如風一把摟過她,他當然看到了後面眼睛不轉盯着陶花花的男人,陰沉的看了一眼,又笑着摸了摸陶花花的腰,“想我了?跑這麽快?”

陶花花拽過他的胳膊往外走,邊走邊說:“我想吃烤肉!烤牛肉,你喂我!”

書上說女人似水,千嬌百媚。陶花花在青春期沒能體會這句話的含義,自從跟莫如風在一起,也變得撒嬌成瘾,稍微有點不如意就噘着嘴不理他,偏偏莫如風被她吃的死死的,次次甘之如饴。

莫如風表面又疼又寵,偷偷咬牙切齒的問:“後面那個野男人是誰?好啊陶花花,開個家長會,還能招蜂引蝶!”

“誰?我根本不熟,他一直盯着我看,都怪你女朋友長得太美了,這一見鐘情誰能擋住啊。”

莫如風不管還沒走出校門,惡狠狠的按着她的頭親了一頓,還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舌頭,“你一會給我交代清楚。”

“你還沒跟我交待呢”陶花花捅了捅他的腰,“許子姣怎麽跟你還有來往?她給你發的信息我都看見了,不想拆穿你,差不多得了。”

“你往下看了嗎?我的祖宗。”

【阿風,有件事想求你幫忙,我妹妹大四實習,也是學編程的,工作不好找,能不能讓她去你們公司實習,不用多三個月就行,對老師有個交代。】

【我以為那天我們說的很清楚了,藕斷絲連不是我的性格,同學一場,別互相難堪了。】

【同學一場,這點忙你都不幫嗎?】

到這裏莫如風就沒再回複了,陶花花當時撇着嘴,許子姣這個人的存在就完美解釋了綠茶的含義,好在這個人是莫如風,好在她先遇到了他。

插科打诨之後,陶花花正經的說了自己的疑惑。

“我真的不認識他,但是他從開始家長會就一直在看我,我仔細想了想,學校那陣我很低調,這些年也就跟宋清銘還在聯系。”

莫如風沉默不語,左手在桌上一下一下敲着,“你先離他遠點,那個特殊的學生你也少管,我先調查一下。”

“調查什麽?”

莫如風嘴角一揚,笑的花枝亂顫,“當然是先調查你們倆有沒有奸情。”

“莫如風你沒完了。”

“當然沒完,許子姣一個短信,你記到現在,憑什麽我守身如玉的,你外面彩旗飄飄。”

“你說這些話羞不羞?”

“我羞,所以不能光我一個人羞,我檢查檢查,你是不是已經棄暗投明了。”

“別脫我衣服,你怎麽天天想着這檔子事。”

“寶貝,咱倆快三十了,不是三歲,不想才不正常。”

......夜又深了。

第二天是個周末,陶花花昨晚使出渾身解數,讓莫如風答應今天跟她去看看莫爸爸和莫媽媽。

“該起來了。”陶花花戳了戳他的臉。

莫如風使勁又抱了抱她,嘟囔了一句:“叫老公。”

“老公,該起了,你昨晚答應我的事。”她從善如流的哄着。

“你不知道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嗎?”

陶花花當即炸毛,奶兇奶兇的問:“你騙我?”

對于莫如風來說,陶花花的生氣就像是隔靴搔癢,一點用都沒有,但是他喜歡。

又使勁親了親懷裏的姑娘,莫如風掀開被子一把抱起陶花花,任她如何掙紮,一定要和她一起洗澡,一個澡從早上洗到中午,太陽已經火熱了半天,陶花花揉着腰,而莫如風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怎麽走的這麽慢?近鄉情怯了?”

莫爸莫媽已經搬家了,新的房子雖然離市中心遠,空氣和風景都很好,有大院子和小秋千,已經開進別墅區的莫如風,停好車,卻遲遲不下去。

“我在想要是他們哭了,或者求我原諒,我該說什麽?”

陶花花握上他的手,“你就說,你沒怪他們?”

莫如風搖了搖頭,“我怪過。”

陶花花笑了。

“走”

開門下車回家。

“怎麽今天回來了?”莫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扶了扶眼鏡吃驚的看着門口站着的兩個人,開門是新找來的保姆趙阿姨,家裏有個人,也能陪着莫媽媽聊天解悶。

“這搬新家了也不說一聲,要不是莫如雲打電話,我都不知道。”莫如風邊脫鞋邊抱怨,陶花花偷偷看了眼莫媽媽,只見她眼圈一紅,使勁眨了眨,到底沒落淚。

“還不是你們忙,沒敢打擾你,小趙你去給老莫打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阿雲也是,今天出去玩去了,你們喝什麽?晚上想吃什麽?房間都準備好的,今晚就在這邊住吧,來回挺遠的。”

莫媽媽擦了擦眼角,張羅了起來。

(很多人年輕的時候與世界為敵,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回頭,可不管走多遠,終會與家人和解,好像不管走過遠,只要你回家,媽媽就坐在沙發那裏。)

第二十個喜歡 朋友家裏挺雞飛狗跳的

在莫家的那晚風平浪靜,莫如風總算顧忌着,不敢太放肆。

“叮叮叮”

“莫老師好!”

“宋清銘,幹嘛?”倒退十年,陶花花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和宋清銘這麽說話。

“請你來我的酒樓吃飯。”

“你就生了?怎麽也不告訴我啊。”

“這不是告訴你了,咱們是酒肉朋友,生孩子這種事怎麽能需要你來陪我呢,多得是護工,我天天聊天都聊不過來,且排着呢。”

宋清銘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男人送了她在國外的一套房,這第二個孩子,早就說好,過戶了這間酒樓。

坐在裝修別致典雅的包間裏,陶花花手撐着下巴笑着問:“讓我來,炫耀你這個酒樓?”

“怎麽樣?”

“那你生孩子的時候誰去了?又不叫我。”

“家裏傭人我都挑着去的,哪用得着你。”

“你生孩子他都不回來?我前幾天還看到新聞,他跟那個網紅……”

宋清銘擺手打斷他,“你關心他做什麽?我都不在意。左右是因為錢在一起,我給他生孩子,他拿回去孝敬他媽,他給我錢,幫我處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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