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爸,其他的,我們才沒那麽多時間呢。”
陶花花擔心的望向她,“你高興就好。”
“花花,這世上,愛情總會消逝,親情也不會長久,自己手裏的錢才能讓你自己過得好,我以為你早就應該明白。”
陶花花告訴了她自己跟莫如風在一起的事,宋清銘不太記得莫如風了,只記得長得不錯。
“不過,我今天找你來,确實有事。”宋清銘晃着手裏的酒說:“下周陪我去參加個聚會吧。”
“我不去,我都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你就去吃就行了,生日宴會不會太久的,就當陪我嘛,莫學長要是願意去,也一起來,我多要張邀請函的事。”
“他才不會去呢。”
陶花花剛說完,樓下就傳來“叮咣”砸東西的聲音,和客人的尖叫聲。
“宋老板,快下來看看吧!”
一樓一片狼藉,客人們都吓的跑了出去,大廳中央一個男生掄着凳子,嘴裏罵罵咧咧,沒人敢靠近。
“小兔崽子!你幹嘛呢?”宋清銘在樓梯口就開始喊,看來是認識這個男生。
“這個年紀的男孩,怎麽一個比一個作啊?”陶花花自言自語,想起班裏的張盛黎。
“喲,這不是我媽嗎?怎麽老頭子把酒樓送你,你就當自己的了?我告訴你,這都是我們家的,都是我的,你和你那兩個分不到一分錢!”
宋清銘一點不慌張,看着身經百戰的樣子,甩了甩頭發跟後面的經理說:“打電話報警,有人砸店!”
又對着那男孩說:“你敢?你爸還在呢先不說,現在這些寫的都是我的名字,你算個什麽東西,砸!随便砸!使勁砸!反正最後也是你來賠,當然如果你爸不出錢,那就你媽賠!”
Advertisement
“你敢報警,我爸會打你的!”
“打我?”宋清銘笑了笑,“他兒子少了?缺你孝順?看他知道會打誰,法治社會,我不光報警,我還不同意私了!我還必須起訴,我不要錢,你給我進去老老實實呆幾個月吧!”
男孩一看宋清銘雲淡風輕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你別得意太早,他能不要我媽,也能不要你,你以後就滾出去要飯吧!”
宋清銘笑的更是花枝亂顫,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無所謂,我不是你媽,拿愛情當飯吃,不要我,再找一個咯,找不到我這麽多錢,幹什麽不快快樂樂的逍遙自在。”
“你不要臉!”
“你鬧夠了沒有!”門口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陶花花好奇的望過去,國字臉,虎背熊腰、濃眉大眼,再看宋清銘的臉色,這男人該是她嘴裏的冤大頭丈夫。
男人身邊的人身手很好,抓住了男孩,捂住嘴準備帶出去,男人撇了一眼宋清銘說:“送去警局。”
男孩唔唔掙紮的聲音漸行漸遠,留下的人場面一度尴尬,陶花花想着應該不用自我介紹吧,往門口偷偷挪了挪,男人摸了摸宋清銘的耳垂,盯着她神色變了又變得臉,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宋清銘,今晚我讓你提前嘗嘗逍遙自在的滋味。”
說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從頭到尾多餘的一個眼風都沒給陶花花。
“這,這大哥是你老公?”陶花花咽了咽口水問,這也是有點吓人了吧,“那男孩是你兒子?”
宋清銘一臉陰沉,心裏想着他聽到了多少,“他兒子!我可不敢搶這個頭銜!”
偶爾看看鬧劇有益身心健康,晚上莫如風回家就看到陶花花盤着腿津津有味的盯着電視劇,放的正是前段時間流行的《妻子的誘惑》,劇裏的人物打的不亦樂乎,陶花花看得直鼓掌。
莫如風脫鞋放包,好笑的問:“這不是你說不愛看的那個俗套言情劇?今日怎麽了。”
“你回來啦?”
沒等莫如風反應,一道身影極快的沖向他,雙腿夾在腰上,手挽着脖子對着左右臉親了又親。
莫如風伸手抱住墊了墊,點點頭:“嗯胖了。”
“放我下來!”陶花花擰了擰。
“這肉都是我養出來的,可不能便宜別人。”
“放我下來,我要去看劇了,我提前學習學習豪門手段,你這生意越做越大,萬一發財了,你倒是四十一枝花,嫌我人老珠黃怎麽辦,我可不能便宜你去找 20 歲的小姑娘。”
莫如風笑着親了親眼前叭叭講道理的小嘴,說:“你說的對,這得學,我教你啊,要是真有這麽一天,你死活不能離婚,那外面再多姑娘也是小三小四小五,沒有遺産繼承權。”
陶花花瞬間眼眶紅了起來,哀怨的說:“你果然有這個想法。”
莫如風一看陶花花當真了,手足無措的親了又親,也顧不上脫一半的鞋,抱着她坐到了沙發上,“你看你看,我這開玩笑,你還當真了。今兒這是怎麽了?”
陶花花委屈的把今天跟宋清銘發生的事跟他講了。
莫如風拿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又親了親,說:“這世上多的是貌合神離的夫妻,你那個朋友說的也對,哪有夫妻能相愛一輩子的,但是花花,又不一樣,有的是父母之命必須在一起,有的是争名逐利不得不在一起,可你是我自己想要并且得到的,我應該不會在四十歲的時候抛棄你。”
陶花花的小腦袋埋在莫如風的頸窩裏不得不承認,長得好的人說起騷話來都讓人多信兩分。
她又想起來聚會的事,莫如風摸了摸她的頭說:“去可以,第一十點之前必須結束,第二我去接你。”
“十點?人家是生日聚會,十點才開始多久啊。”陶花花不願意,她主要怕好吃的都最後上。
“十點出來,或者不去,你自己選。”
莫如風撂下這句話轉身進屋換衣服去了。
陶花花捶了兩下沙發喊:“專制!霸權!”
“對,我就是昏君,愛妃沒事進來服侍朕洗澡吧。”
這男人越來越不知道臉為何物了。
到了約好聚會的日子,陶花花看着宋清銘神色如常,小心翼翼的問:“那個……”
“我老公?沒事,他沒聽見我說的話,再說,聽見怎麽了,本來也沒有愛情,我又不是演員,還得演出情深意重來?”宋清銘邊開車邊不在意回答。
陶花花拽了拽身上的黑色裙子,她穿的是宋清銘的,黑色絲絨釘珠,包裹着玲珑身材,加上腳上穿的水晶鞋宛若森林中跑出來的公主,她沒穿過這種有些不習慣。
“南雪?”
陶花花剛跟宋清銘下車,就被一個陌生女人叫住。
第二十一個喜歡 媽媽閃現
南雪?倆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女人走近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笑着連連說不好意思,率先走進了酒店。
“一會啊,你就找地方坐着吃,我應酬一圈就回來找你,咱們一起十點走。”宋清銘囑咐着,又小聲貼着她的耳朵,“水杯不要離開你的視線,要是去廁所或者有人搭讪,你就馬上管服務員再要一杯新的。”
吃過下藥的虧,宋清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陶花花自然懂。
燈紅酒綠的宴會現場,觥籌交錯,陶花花發覺自己離那個破舊的靖城鎮越來越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慢慢不再想起那裏了,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找媽媽不再是唯一的目标,她每天有新的人和事要去想,她曾經想的那些長大後的場景,很多都變了模樣。
陶花花長得不錯,白皙的皮膚配上黑色的絲絨裙,坐那一動不動的時候,就像陶瓷娃娃一樣想讓人保護起來,路過的人有意無意撇了她幾眼,她低頭誰的視線也不接。
只拿着杯水一口一口無聊的喝着水,看見不遠處的張超和張盛黎,撇了撇嘴,心裏想着世界真是小,裝作不認識好了。
偏偏有人不想遂她的心願。
“這不是我們老師麽?什麽老師來着?不好意思我沒記住你的名字。”
張盛黎端着杯紅酒走到陶花花面前,笑的肆無忌憚。
陶花花回應笑了笑說:“你還未成年,喝酒是不對的。”
“這裏可不是學校,你少管我。”張盛黎收起笑來的嚴肅模樣,跟張超多少是有點形似的,陶花花可不怕他,她并沒有說話,只靜靜的小口抿着水,不一會張超走了過來問:
“你怎麽來了?”
陶花花聳聳肩,“被邀請,就來了。”
“你不應該來這。”
張超還是那副死人臉,陶花花深吸一口氣,她自認為脾氣很好,這些年謹小慎微,從來沒亂發過脾氣,不過到底是跟莫如風在一起被寵壞了,這些日子的脾氣蹭蹭往上竄,很多過去能忍則忍的小事,不知是不是知道有了靠山,現在都不想忍了。
她仍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