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不好?”

陶花花低頭玩着莫如風的手指說:“她如果不想認我就算了吧,其實我也不是非要跟她怎麽樣。”

“聽你的,不想見就不見。”

好好說着話的工夫,莫如風的手已經從陶花花的睡裙裏伸了進去,略微粗糙的指腹驚起她身上一陣陣的戰栗,她往外推了推說:“你還沒說完呢,是她要見我?”

莫如風嗓音嘶啞,貼着她的耳邊說:“你不願意見就不見,你想見就見,聽你的。”

“別,回房間,阿風。”

莫如風最聽不得她軟軟糯糯的叫自己阿風,“寶寶,咱們試試沙發好不好?”

說是疑問句,壓根沒給陶花花反駁和思考的機會,身上的衣服就被剝了個幹淨,說話間兩人已經親密無間的交流起來,其實她很喜歡莫如風享受的樣子,肌肉浮起一層薄薄的汗,眼睛微眯着,偶爾喉間發出一聲聲的嘆息,而這樣的滿足是她給的。

“東西,你去拿。”

陶花花推着莫如風,他現在怎麽起的來,腰腹更加推進了一步,喘着粗氣說:“不要了寶寶。”

“不,不行,我不吃別的。”

陶花花的害怕被莫如風盡收眼底,他讨好的親了親她的嘴角說:“不吃,不讓你吃,我們結婚,不怕。”

陶花花還想說什麽,溢出口的聲音支離破碎,只能咿咿呀呀的跟莫如風一起攀登上欲望的山崖,有些人求婚竟然是在這種狀态下,她的意識慢慢模糊了。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莫如風一直在控制自己體內的獸性,他怕吓到她,也怕弄傷她,但有些時候真的控制不住,比如今晚,他清洗之後,又給她擦好身體,望着陶花花睡嫣如花的側臉,擡手摸了摸她的額角,又親了親,才起身穿衣離開。

他想找的人莫如雲找到了。

酒吧是隐藏在城市下,能很好的包容這座城市黑暗和肮髒的地方,“其實也不難,他老婆宋清銘,花花的朋友啊,你讓花花中間介紹一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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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雲捂着耳朵大聲說。

“我不想讓花花知道這些事。”

“啊?”

“人來了嗎?”

“早來了,你以為都是你,必須壓軸出場。”

包廂昏暗,坐在角落裏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就是莫如風一直在找的人 S-斯圖,在找陶花花生母的時候,有個神秘人 S 突然加他郵箱,發了很多資料和信息,不求回報、義不容辭、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頗有種梁山好漢的架勢。

莫如風腦海裏的斯圖應該是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看着很有知識的斯文敗類,實際上的斯圖身體魁梧健壯、肌肉發達,就像用上好的繩子擰成結,包裹在合身的西裝下。

“是我聯系的你,我是莫如雲,這是莫如風。”

“斯圖。”

三人介紹之後坐下來,莫如風問:“上次你給我的資料沒說完,讓我去找她說孤兒院,她果然慌了,孤兒院出什麽事了?”

斯圖緩緩吐了幾個煙圈說:“南雪有個兒子,她不想要,也扔不掉,就想送去孤兒院,誰知小孩子不聽話,哭着跑出來,掉進了水塘裏,她就在旁邊,眼睜睜看着,這事正好被躲在一旁的張超看見了,她就領養了他。”

“所以,那個男孩死了?”

莫如風皺眉,想起家裏那個軟綿綿的小姑娘,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早就死了 ,她不知會有多難受,想到這,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什麽攥住,喘不上氣。

斯圖點了點頭。

“你是怎麽知道的?”莫如風問。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莫如雲好奇的說:“我插一句,斯先生不圖錢,不圖利,也不跟我們兄弟公司合作,那這平白消耗人脈挖當年的事幫我們圖的是什麽?不是我們不信任斯先生,只是社會險惡,斯先生應該明白。”

斯圖想起娶回家的那個女孩,從未與自己說過太多話的她,站在樓梯口,猶豫的問出那句能不能幫個忙的時候,他知道她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摘下來,只可惜他們相識的有些晚了。

緩過神的他搖了搖頭,“我有所圖,但是與你們無關,關于這個人,有問題我們可以郵件溝通,那麽,我先走了。”

第二十三個喜歡 媽媽并不想懷胎十月

“這人真奇怪啊。”

斯圖走後,莫如雲倒了杯酒,問:“阿風,你覺得會不會那男孩不是自己失足,而是......”

莫如風知道他要說什麽,但是他不想查下去了,無論如何,找到了她的媽媽,完成了心願,不再理她就是了。

張家。

“怎麽樣?你很喜歡吧?”張先生看着失神的南雪問。

南雪搖搖頭,“他沒對我做什麽,只是聊聊天。”

“聊天?”張先生摸不清頭腦,還沒等他想明白,南雪又說:“過一段時間,我就帶着張超去美國了,以後沒有事我們就不回來了,你有事可以來找我,或者我可以幫你在美國做事。”

在以前,南雪絕對不敢這麽要求張先生,她突然說的話讓張先生一下沒反應過來,等他聽明白了後,暴跳如雷,“不行!絕對不行,美國才有多少生意!大部分都在國內了,你不在國內幫我,還想着去美國拿着我的錢享受生活?你做夢吧!要去也可以,咱們離婚,我的錢你一分別想帶走。”

不給錢肯定不行,南雪有些慌了,帕子一擦就哭了出來,“我哪裏是要離開你,只是國外過慣了,一時回國不習慣而已,盛黎也要去美國讀書了,難道你要一直在國內嗎?孩子也無人照顧呢。”

提到張盛黎,張先生有些猶豫,張超不是自己的兒子,張盛黎确實是前妻實打實親生的,肯定是要好好培養,可他忙着交際應酬,哪裏管的上,一股腦扔給了老師和張超母子。

“行了別哭了。”

張先生看着南雪哭哭啼啼的樣子就心煩,掐着她的臉說:“別忘了當初你騙我,我才和你結婚,少自作主張。”

南雪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氣的攥緊泛白的指尖,她手裏還有張先生的秘密,大不了就大家一起魚死網破。

張超看張先生離開,連忙去看南雪。

“他打你了?”他上下打量她,見她不過是臉頰有些發紅,其他地方倒還好,微微送了口氣。

南雪站起身,看向窗外,說:“過一陣我可能會去見陶花花。”

張超有些意外,南雪這些年提起那個女孩,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非常不願意有這個人的存在,如今卻風平浪靜的提出來。

“莫如風知道了我們當年的事。”

南雪說的平靜,卻在張超心裏激起了風浪,那時他年紀小,時間越長越淡忘,沒想到還會有人舊事重提,也是,事在人為,只要是人做的,哪裏有不透風的牆。

“那現在怎麽辦?離開這裏?”張超問。

“離開不過是緩兵之計,只有死人的嘴是最安全的。”陽光下,南雪笑的燦爛,一如他們初見的時候,張超有些駭然,這些年她變了許多,或許她從未變過,一直如此。

他有些頹然,恹恹的回答:“張盛黎在陶花花的班上,莫如風我也查過,他爺爺是軍人出身,級別很高,雖然已經退役多年,人脈和威懾還在那裏,他爸爸和哥哥都是企業家,想處理他很難。”

“如果容易,我自己就動手了,自然用不到你。”

“我們出國去好好過日子不行麽?我也在工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

他從小過着寄人籬下的日子,在孤兒院受盡欺負,好不容易遇到了她,卻只是從狼窩跳進了虎口。

“你的錢?還不夠我買個包的,你不做也行,自然有人會做。”

南雪看了他一眼,扭頭走出了那個布滿陽光,卻冰冷的房間,獨留下張超一人有些蕭瑟的背影。

陶花花猶豫了好幾天,還是讓莫如風安排了和南雪的見面,她想着就見一面,不管她的态度如何,總是為自己這些年的心結畫上句號。

地點安排在一處很安靜的茶館。

莫如風摸了摸她的臉,說:“不想見就走,她要是不喜歡你或者打你,你就還手,或者給我打電話,我就在這裏等你。”

陶花花親了他的側臉一下,下了車。

屋子裏袅袅檀香讓她砰砰跳的心平靜下來,不多時,南雪出現了。

雖然她對母親沒有什麽印象,卻一眼确定這就是她要找的媽媽,相似的眉眼,一樣的梨渦,歲月沒有苛待她,比想象中的年輕許多。

南雪從未當過慈母,一時要裝也有些難,只別別扭扭的讓陶花花坐下。

氣氛尴尬起來,南雪先開口問:“讓莫總安排我們見面,你有事?”

“我只想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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