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有親親熱熱的喊一句我的孫子,然而她看到站在身後的莫如風,眼眶微微紅了些。
最重要的事說完,有些人先離開,大部分人上前祝賀,斯圖和莫如雲也走了過去,陶花花望着站在人中莫如風,哪怕周遭人山人海,他仍舊光芒萬丈,涅槃重生,她早知道他非池中物。
莫爺爺帶着莫如風到處認識人,陶花花就躲在一邊吃吃喝喝,直到莫如雲提了一句,“阿風,花花先走了?”
明明剛才還一直餘光注意到她,這一會人就不在了,他一下愣住搖了搖頭,低聲沖着莫如雲說:“沒有,去找。”
今天人多眼雜,還請了一個酒樓的廚師和服務生,問了許多人,才有人支支吾吾地說好像和一個男生上樓上房間休息去了,莫如雲皺着悄聲附耳跟莫如風說了。
來不及說什麽,就看他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到樓上,房間裏面傳來男女呻吟的聲音,門虛掩着,他渾身發抖,說不上是氣的,還是害怕。
“舒服嗎?嗯?舒不舒服?”
“嗯,嗯……”
“快點嗎?”
“快,快”
莫如風甚至站不住的半跪在房門口,随着跑來的斯圖和莫如雲聽見聲音,也愣在了原地
第二十七個喜歡 幸好不是你
半跪在門前的莫如風聽着房間裏傳出一陣一陣若有似無的聲音,整個人都在發抖,血液充上了頭頂,他甚至不敢開門,不敢去看看裏面發生了什麽。
莫如雲走上前握住門把手說:“我來開吧。”
“不!不行!!”
莫如風瘋了似的打掉莫如雲的手,“誰都不準靠過來!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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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人似乎聽到了門口的說話聲,卻并沒有停止,男女喘息的聲音仍舊不停,就像空氣中有只無形的手掐住了莫如風的喉嚨,他使勁也喘不上氣,他一直在心裏說不可能是她,就算真的是她,她肯定也是被人下藥,只要自己以後寸步不離陪着她,今天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他腦袋亂亂的,反複思考得出的也只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得死這個結論。
正當大家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清亮的女聲從樓梯口傳來,“阿風?你怎麽了?”
陶花花從廁所出來就看一些人圍着走廊不知在議論什麽,她本無意湊熱鬧,甩甩手準備下樓,卻餘光瞟見莫如風跪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一臉隐忍,別人她不好奇,莫如風的事她總多在意三五分。
沒有詞語能形容莫如風隔着人群望見陶花花時的心情,他揉着發麻的腿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她的時候,就像跑向了新世界,房間裏的人不是她,她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裏覺得不真實,又摸了摸她的臉,捏了捏她的手,才抱進懷裏揉搓。
被困在懷裏的陶花花,臉頰緊貼着莫如風的胸膛,她側過臉說:“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沒事就好。”
“那裏面是誰?”莫如雲看着這一幕,不再猶豫,推開了門。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房間,足可以見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連角落的落地燈也被砸成了兩截,空氣裏彌漫着成年人都懂的淫靡氣味,床上的兩人赤身裸體疊落在一起,被子散落在地上,只有個毯子搭在床角,這場大戲的男主角,莫如風不認識,女主角他還是有些熟悉的,正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許子姣。
“別管他們,別管。”此時的許子姣仍舊有些精神不清楚,只閉着眼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男人的藥性卻有些下去了,手扒拉着她,身子卻還貼在一起,莫如雲實在做不了這個旁觀者,臨走的時候,發現窗戶似有被撬的痕跡,來不及多看,趕忙躲了出去。
跟在後面的莫如風也要進去,被莫如雲攔住了,“不用看了,許子姣,被下藥了,一時可能好不了。”
陶花花咬緊下唇,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仍舊心有餘悸,沒錯,幾小時前,她在一樓的花園拐角撞上了許子姣。
“你很得意吧?這樣驕傲的男人,如今是你的裙下臣。”
她不願聽許子姣陰陽怪氣的說話,擡腿要離開,“你不會怕嗎?”
陶花花轉頭看她,“你們家世差這麽多,生活經歷也不一樣,也就你這張臉還能看,但是十幾二十年以後,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愛你嗎?”
“我真的不想和你讨論這個話題,你一直在你自己的世界裏,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我!”許子姣剛要發火,按了下來,“我今天是心情氣和的想找你聊聊天,如果沒有阿風給我請柬,今天這樣的場合我怎麽能進來呢”
她這話确實讓陶花花動搖了,畢竟今天是莫家的大日子,安保系統前所未有的,根本沒有任何閑雜人等能混進來,可見許子姣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
“我只有十分鐘。”
許子姣給她帶房間裏坐着的時候,她還奇怪,許子姣卻解釋下面人多眼雜,她也不想莫如風擔心,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陶花花也留了個心眼,趁着她不注意,把兩杯水倒在一起摻和了一下,這樣就算水有問題,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如果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從小長大的,那我跟阿風也認識很多年了。”
“感情不是以認識的時間來衡量的,這件事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從學校到社會,我一直在等他,你知道他跟我在一起總是心不在焉嗎?你知道他經常望着手機出神嗎?我有一天翻他的手機,裏面都是你的照片。”
陶花花看着越來越激動的許子姣,說:“你是名校出身,家庭也好,何必一棵樹上吊死,有的是功成名就的男生來喜歡你。”
“可我不要他們,我只想要一個莫如風!你都不能成全我嗎?”
“不是我不成全你,就算我離開他,他一樣也不會喜歡上你。”陶花花說着,準備拉開門出去,卻發現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許子姣拿着兩杯水,自己小口小口喝着一杯,另一杯遞給陶花花,“你說的對,單單是你離開他,他怎麽會選擇我,他還是會念念不忘你啊,只有你做錯了他不能原諒的事,他才會徹底忘記你。”
“我覺得你是瘋了。”
陶花花心裏估計着這是二樓,要是從窗戶跳下去應該也沒事,她一把推開許子姣,準備跳下去,卻發現窗戶也是半密封的,只能推開一個縫隙,樓下花園一個人都沒有,大家應該都在一層客廳跟莫如風聊天。
“我勸你,少些反抗,喝了這個一會還能舒服一點,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許子姣現在的笑讓陶花花後背發涼,她掙紮着不肯喝,也還是嗆了幾口。
她還在一直反抗,感覺許子姣的力氣越來越小,她趁機推開她,找房間裏堅硬的東西撬開窗戶跳了下去。
“我腿被擦破了,胳膊也疼。”
說完還舉起來給莫如風看,白皙的皮膚上,傷口紅的刺眼,莫如風心疼的喊人拿藥。
“這人是不是傻子,下藥的水還能拿錯?”莫如雲真是摸不着許子姣這次的腦子了,“那屋裏那個男人是誰?”
“我走的時候,屋裏還沒有男人。”
“你去看看清醒了嗎?醒了就帶過來,沒醒就潑醒帶過來。”
莫如風轉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後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說,出了這樣的事,莫爺爺讓大家都先回去,之後再找時間聚餐。
“真的是看我老了,今天竟然還有人能混進來。”莫爺爺閉了閉眼。
“人家是說拿着請柬進來的。”
陶花花說話還瞟了莫如風一眼。
“天地良心,我哪來的請柬,這次都是刷臉進來的。”莫如風就差跪地自證清白了,自從跟許子姣說清楚了之後,她給他發信息、打電話他都沒理過,以為時間長了,自然就忘了,誰想到,她根本就沒放棄。
“廚房的人,沒人認識。”
斯圖在一旁開口。
沒一會,哭哭啼啼的許子姣和衣衫不整的男人就被帶了下來,莫爺爺閉着眼睛開口:“這個男人處理了吧,這個女人......阿風,你處理吧。”
許子姣吓得哭都不會了,她沒想到莫家爺爺是這樣的人,她拉着莫如風的褲腿,顧不上看陶花花,哽咽的說:“阿風,阿風我錯了,我本來也沒想害花花,我只是,只是嫉妒她,想給她點教訓讓她害怕,她喝的水裏沒問題。”
“沒問題,難道不是你自己太蠢,她才逃過,不然今天在床上的人不就是她了?說,誰讓你來的,來做什麽?”
“我,我就是太想你了,真的,真的太想你了。”
“不說,也沒關系,我會查,如果查出來的事跟你現在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