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一樣,看到剛才拖出去那個男人了嗎?你比他慘。”

莫家的實力許子姣并不知道,只知道很有錢,但是她不傻,剛才那個男人可能兇多吉少了,但她說出張超一樣沒有好下場,不如留着繼續給他們找不痛快,一時她腦子裏閃過許多可能,莫如風見她緊咬着下唇的模樣,不再多說,一把抱起陶花花往樓上走,“送她出去。許子姣,哪怕是同學,到今天的情誼也統統沒有了。”

許子姣癱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住離開二人的背影,似是要盯出個窟窿。

第二十八個喜歡 今天愛你,明天也愛你

“你怎麽把她放了啊,太輕松了吧,我跳下去的時候可害怕了,我現在腿還疼呢。”

莫如風抱着陶花花進了一間沒有人的客房,陶花花見四下無人,噘着嘴轉頭不理他。

“吃醋了?”他扳過她的頭問。

“誰吃醋,你想放就放,反正我以後絕對不見她了。”

“不見,當然不見,你想見我也不讓。”

莫如風雙手捧着陶花花的臉,剛才後怕的哭了一陣,這會小臉還留着淚痕,濕濕的,他傾身上前親了又親,一把抱進懷裏,腦袋在她的脖頸又蹭了蹭,小聲說:“你吓死我了。”

“萬一今天裏面的人真的是我怎麽辦?”

陶花花用手指掐了掐他的腰窩。

“讓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不論是誰。”

說着又抱緊了些,她在這裏柔柔的喊他,他心裏的害怕才慢慢消散。

晚間睡到一半,陶花花驚醒,伸手一摸身邊的床是涼的,莫爺爺這裏他們住的卧室和書房連在一起,她一開門就聽到了隔壁的聲音,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莫如風果然在裏面。

“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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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确實是廚房的人帶許小姐進來的。”另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可能是她。”

明明今天許子姣自己也沒否認,他卻還是袒護她,雖然陶花花相信莫如風并不喜歡她,但是這種下意識的袒護行為,還是讓她很反感,她不想聽下去,莫如風這邊的話卻沒說完。

“她的家庭情況我很了解,她雖然不缺錢,也不是大富大貴的人,背後的手不可能這麽長。肯定有人在幫她。”

“許小姐,最近跟一個獨立號碼聯系的比較密集,這個陌生號碼顯示張超在用。”

“張超?”

南雪領養的那個兒子,頓了頓又說,“繼續盯着,聯系張盛黎,我有話要跟他說。”

“是。”

深夜莫如風帶着一陣涼意回房,陶花花閉着眼睛裝睡,莫如風扯着嘴角,溫熱的手掌攀向她的胸口,又壞心的大力揉了揉。

陶花花拼命忍住嘤咛,睫毛卻顫抖個不停。

莫如風無聲的笑,好像達成了目的,“醒了?”

“恩?”她揉揉眼睛,想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

奈何對面是千年的狐貍了。

“別裝了,不是剛聽到了?怎麽不聽完,聽兩句就跑回來,又自己難受。”

“你怎麽知道我聽到了?”

坐起來脫口而出的陶花花一下就後悔了,這不是告訴他自己确實去偷聽了。

莫如風坐在床邊,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裏把玩,“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有問題也不來問,就自己偷偷琢磨,難受也自己憋着,嗯?”

最後的尾音在夜色裏流露出說不清的性感,只聽聲音就惹得陶花花心跳加快,身體一陣陣戰栗。

“我沒有,我只是......”

陶花花覺得自己有千言萬語,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望着眼前男人精致的眉眼,想起他從冷漠到成熟,時間也過去了那麽久,他變得越來越光芒萬丈,自己卻還是平凡的普通人,要自己怎麽開口,不問,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不說是害怕你承認你也沒那麽喜歡我。

“只是覺得配不上我?”

就好像有心電感應,莫如風總能輕易猜到陶花花的心理活動,他撫了撫她的眉眼,“我就這麽不值得你相信?小沒良心的。”

語氣裏帶着委屈。

說着,發洩似的又上前輕咬了她一口,把人撲到在床上,一邊摸着一邊繼續說:“上次在酒店,我的确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但是我把自己反鎖在廁所洗冷水澡,根本沒碰她,她合成照片的時候我給過她機會了,她做的事我都知道,但是不能這麽輕易放過她,讓她離開,是為了她身後的人,張超在幫她。”

陶花花對張超的印象還停留在生人勿進的模樣。

“我明天要聯系張盛黎。”

“他還是個孩子。”出于教師的本能,她覺得張盛黎還小。

“張超一直在給我找麻煩,沒道理這個外人還充當了那麽多年的好兒子、好哥哥,我自然不能讓他每天高高興興的看戲。”

“會不會有危險?”

“當然不會。”

說話間,莫如風把陶花花的頭按在自己胸口,聽着他平穩的心跳,對比自己從剛才起就亂七八糟的神經,陶花花覺得不公平。

“莫先生,我心亂了,你沒有?”

陶花花想擡眼看他,卻只看到略帶胡茬的下巴。

“嗯。”

大手握小手,一路向下,“莫太太要摸這裏感受我亂沒亂。”

窗外的月亮和陶花花一樣,羞紅了臉。

張家有什麽麻煩陶花花不知道,不過第二天,宋清銘有麻煩了,原本兩人約好逛街,下午的時候宋清銘打電話來,還沒等說兩句,就聽電話那邊傳來男聲。

“我告訴你,宋清銘,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就別回來。”

“不回來就不回來,怎麽,你能跟前妻徹夜不歸,我就不能找小夥子逛街了?”

“你做夢,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別說老子跟前妻睡覺,就是跟別人睡,你也給我忍着。”

“你才做夢!”

接着裏面就傳來滋滋啦啦的聲音,陶花花握着電話瞠目結舌,手機應該是撞哪裏掉線了。

“斯先生,斯少爺到樓下了”管家的聲音在門邊響起。

正在吵架的兩個人愣住了,宋清銘自然知道斯少爺。

斯家兩個兒子,同父異母,媽都死了,爹半死不活,還有精力給他們找小媽,揚言要再生個兒子,明明兩兄弟應該同一個陣營,偏偏誰也看不上誰。

斯圖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宋清銘,“你留在這,別出去,我回來跟你解釋。”

斯圖很少有這樣好說話的時候,事實上他大多數冷冰冰的,就是在床上也難得能見他投入,宋清銘生氣,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鬧,沒說什麽,躺回了床上。

他看她配合,也沒多說話,轉頭下樓,還沒等看見斯禦的模樣,一個閃躲差點被飛過來的煙灰缸砸中,斯禦咧嘴笑了笑。

颠了颠手裏不知道哪撿的石頭,更兇猛的丢了過去,斯圖身後的花瓶四分五裂,家裏新來的保潔尖叫着逃開了。

樓上的宋清銘,耳朵貼在門邊,聽着一樓傳來的動靜,原來,斯家的男人見面,能動手不動口。

一陣眼花缭亂、滿地狼藉之後,斯圖舉着花瓶砸到了被他按在手下的斯禦頭上。

霎時,頭破血流。

斯禦頂着滿臉血,躺在地上哧哧地笑着,斯圖看向見怪不怪的管家說:“叫家庭醫生來。”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管家恭敬的回答。

斯圖手上沾滿了血,往地上吐了一口,伸手拽住斯禦的頭發,眼裏的光沒有半點溫度:“你怎麽快四十了,還是不長記性?”

“父親叫你離婚。”

斯禦按着頭上的傷口,半點不覺得疼,看見血的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好像時間一下回到他小時候被哥哥按頭在水裏的那種窒息感、無助感。

讓他快樂,給斯圖找麻煩,讓他更快樂。

“做夢。”

斯圖不再看他,帶着身上、手上的血走向了二樓。

“你憑什麽跟我談?”

要見張盛黎一點都不難,給他堵在網吧門口就行,兩個人也沒去什麽高檔餐廳,莫如風陪他蹲在路邊,掏出盒煙。

“你爸一直想批城南那兩塊地,我幫你搞定,你把你哥拉下來。”莫如風說話間吐出一口煙圈。

張盛黎伸手要煙,“未成年不行。”

被莫如風擋了回去。

“我怎麽相信你?”

“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不然就老老實實讓你爸送你去美國,在那個一畝三分地流放,直到你哥全盤接手張氏,你就拿點遺産裏的股份分成也挺好。”

不得不說,莫如風的話正中張盛黎的心,他不喜歡張超,張先生比較看好他,雖然現在他還記得誰是親兒子,難保以後呢。

“好。”

張盛黎的嗓音沙啞,又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成熟。

“在人吃人的家庭裏出生,哪有時間讓你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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