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罂粟3

在這深深的靜靜的庭院裏,我看着一旁盛開如血般紅豔的罂粟綻放…

四周寂靜的像是塗着深深重重的一層墨色,天空慘白的像是水墨畫裏的留白…

我甚至覺得我像是畫中的人物,眼下所有的一切都入了畫…黑黑白白凄凄慘慘,只有罂粟花叢是火紅的…還有唇瓣是火紅的而已,除這三色之外…餘下靜而已。

彷佛連我身體裏面的時間也停止了…或者該說我從沒有過實質意義上的軀體呢。

沒有風吹過的庭院是寂寥的,沒有蟬鳴的樹木是孤單的,沒有蝴蝶采蜜的花朵是哀傷的…那,沒有心髒的人兒呢?是可悲的嗎?…還是說會是天下最堪憐的人?

只是總有一個人講話低沉暗啞的聲音會像是打破水面的那粒石子…劃開這寧靜的死寂的空氣,我會回頭就像是畫裏靜止的時間被啓動,插進一抹突兀的紅色。

「萍生啊…天冷了,一直站在外頭瞧你凍的連手都冰了呢!趕快進去暖暖手。」

比之潔白的柔荑要寬大幾分的手掌此時會握着手中如凝脂般的玉手,緩緩說道。

這個人的手…總是像火焰一般熾熱的,比他冰冷如玉的手是兩種極端。

「我的身體溫度本來就比一般人低,何況也不會染上風寒…不用替我擔太多心。」

那也是低低的聲音好似秋天一片枯葉落地的輕響,銀色的眼瞳就像是霧一般濃。

「可是呢…我會心疼的呀。」紅發的男人即使是給這樣當場不給面子的頂嘴也沒有多大生氣的模樣,只是嘴角邊挂起的笑容更顯的讓人心驚而已…滑膩的說道。

「你就算是心疼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冰冷的像是濃霧一般的銀色像是聚攏了點,似乎是在凝神看着這個暗紅色火焰一般的男人…抽開被握住了手,進屋了。

搓搓手感覺到掌心裏還殘留着幾分細致肌膚殘留下來的滑膩感…他陰陰的笑了。

擡頭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點兩點三四點的雪花緩緩飄下來,确實已經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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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面有小爐,小爐裏面有燒的紅紅的炭…放着兩瓶裝飾精美的酒瓶。

瓶子是白瓷的,上頭有數點殷紅的釉料像是點點的紅梅在雪地綻放着…

冬天便是适合飲酒的,即使是薄薄的酒淡淡的酒…溫過以後總也會有一點馨香。

認萍生坐在漂亮的雕花木椅子上,手放在木制的桌面上…眼睛盯着正從外頭慢慢跨進屋子裏的人,銀色的眼睛也可以說是白色的…看出去一切畫面也像泛着白。

放在桌子上那漂亮的手也是雪白的羊脂玉一般潔白的…鬼氣森森的白。

他的臉容也像是白的玉一般滑順的素缟一般柔軟的,整個人就像是尊瓷制娃娃。

靜靜的…像是雪落地時一般清清淺淺好像要透明了一般的呼息聲。

「喝酒嗎?」他的聲音緩緩的又帶着幾分蛇類等物滑膩的冰冷,問着。

「自然的。」眼睫毛眨動了幾下…這帶着幾分冰豔之感的眼睛仍是像一片濃霧。

閉上了眼睛遮住那一片幽冷的霧氣,聽到南宮神翳走動時衣物磨擦的聲音…

南宮神翳慢慢的走到小泥盆火爐邊,伸手拿起酒瓶…溫溫熱熱的酒瓶,和烘的暖呼呼的杯子,傾斜着瓶口淡褐色的酒液呼嚕嚕的注入酒杯中,逐漸的盈滿起來。

那只玉色的手按住了玉色的杯子,就好像是一代名匠手底下最完美的雕塑…那樣漂亮的線條彷佛邊緣還能透着光的弧度,亮亮的又是極度優雅的一只玉般的手。

飲下那一杯酒好像是火一般灼燒過稚嫩的喉嚨,好個嗆辣的酒…他輕輕的咳了一聲嗆出了星星點點的酒液,沾染上唇瓣像是凝結着霧露的罂粟,晶亮晶亮的。

那時候熟悉的氣息覆上了他的嘴兒…南宮神翳仔仔細細的舔着那像是罂粟一般漂亮的唇兒像是在嘗着最美味的甜品,勾着軟軟的舌交換着彼此口腔裏的液體。

染上了酒香的津液,在兩人分開的時候牽扯出了一條亮亮的銀絲…暧昧的亮着。

「可以嗎?」像是摻雜了一些躁熱的粗啞嗓音…很是急切的詢問着。

銀色眼瞳裏的霧氣像是撥開了一些…露出了點赤裸裸的東西,又閉上了,不動。

沙沙的數聲輕響,他深灰色的外挂被解開了…朦胧的又聽着南宮神翳講話:

「我喜歡看着你閉眼的樣子,就像是在準備承受風雨的小花一般羸弱的感覺。」

帶着些笑意的聲音鑽進了軟嫩的耳殼裏面,囓咬着玉珠一般的耳垂…解着衣服。

挑開粒粒的盤扣,深灰色的衣衫半敞着…瑩白的像是會散發熒光的胸膛裸露着。

「床上…比較舒服。」雪白的肌膚起了一顆顆的雞皮疙瘩,有一點冷…

而後便給抱到了床上,他躺着,漆黑如緞的發攤平在錦秀的床鋪褥子上…衣衫滑落露出一整個肩頭,圓潤的滑順的肩膀…和一點像是雪中紅梅一般的乳點。

「嗯…」輕輕的哼着一聲從鼻翼裏發出來,感覺到南宮神翳正在一下一下的舔着那粒敏感的紅點…癢癢的感覺,漸漸的會讓他的身體慢慢的開始火熱…焚燒。

南宮神翳的手像是帶着魔力一般,每一下的撫摸都帶給他陣陣好舒服的快慰之意,他這具拟态的肉體比以前真正的肉身要來的敏感許多…不一會兒就火熱了。

絲質褲底的地方已經鼓起了一片…原本像是雪白一片的臉容慢慢的浮起了殷紅嬌豔,青蔥玉指抓着底下的絲被捏在掌心裏,感覺南宮神翳不緊不慢的捏着那處。

南宮神翳替他解開了褲子,便可以清楚看到那挺立莖柱上不住流出的情液,南宮神翳愛憐的按了兩下軟軟的肉袋,變見到萍生的臉可愛的又是一紅,嬌喘一聲。

長長的指頭沾取了一點躺流出來的愛液…淺嘗入嘴,像是很享受似的砸了砸舌頭,便将濕潤的手指移到了腿間那隐秘的後穴之處,将腿兒撥開些探弄着。

「呀!…啊…」便在手指嘗試鑽入的那一刻認萍生控制不住的喘氣一聲,邪佞的手指在他緊致的體內移動着,一下一下的按着裏中緊繃的嫩肉欲使其逐漸松開。

「我真是愛極了你喘氣的聲音啦…好萍生再叫的大聲一點如何呢?我喜歡哪。」

一邊按着一邊嘗試再塞入第二根手指,他可不想讓他心愛的萍太痛或受傷呢。

只是那雙銀鏡子一般澄澈的眼眸清楚的顯露着人兒饑渴難耐的情欲,望着他。

把那如玉一般潔白又修長美麗的大腿扳開來,便見紅色的嬌豔的菊花沾染的液體晶瑩的綻放着,艱難無比卻還是緊緊的吸着南宮神翳探勘的兩根手指,滑動。

「真是好緊啊…好像我不管對你做了多少次這種事情這美妙銷魂之處都能保持着像是處子一般的緊致,萍生是你的潛意識作祟嗎?讓這具拟态身軀如此配合。」

笑着同時擠進去了第三根手指,硬生生的拓開肉穴的通道…讓萍生臉白了一下。

「有點痛…呼…嗚…」有一點點撕裂的痛楚,下身感覺上好像流出了點血來。

「噫!該死的…我真是太魯莽了,你等我一下,藥應該就放在這附近沒錯的。」

看到流出來的絲絲血液,雖然量并不是流出很多南宮神翳還是覺得十分懊惱。

認萍生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感覺到南宮神翳把他的手指給抽了出來,底下的小穴兒叫嚣着空虛難耐…一張一阖的收縮着就是想要貪婪的抓住些東西填補進來。

「欸…萍生啊,我讓你自己擦這個好嗎?」邪邪的勾起一個俊美媚人的笑,随手将找到的藥膏瓶子扔到床榻上,而後起身離開了床榻幾分距離,興致昂然的看着。

眨了兩下眼睛,認萍生乖巧的直起身子來,扭開瓶蓋指尖上沾染一些透明的藥膏,敞開腿兒…伸手探入那私密的殷紅小穴內,便見到緋紅的花瓣貪婪的吞食着兩根青蔥玉指,認萍生蹙着一對細致的眉毛…面上的神情既像是痛楚也像歡愉。

「啊…呀…」眼簾顫抖了幾下,耐不住情欲升騰的…難以自抑的擠入第二根手指,一下一下在那美麗的花穴裏抽動着,絕色的臉上浮着淫靡的神情,低喘着。

還是不夠這還是不夠,抹了南宮神翳特制的迷情藥的地方正在叫嚣着極欲填補的空虛難耐,紅的像是滲血般的緋色…想要更大更粗的東西來填補那裏的寂寞。

南宮神翳不緊不慢的褪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的時候…瞎子也能看出他跨間昂然充血的巨物是如何威武,只是他依然只是這樣看,看他的萍生難耐的呻吟。

「翳…我想…要啊…啊…想要你進來啊!…快點啊…」急急的喘着這時認萍生的聲音便像是有萬種風情,銀色的眼瞳直勾勾的糾着那處挺立的巨物…他想要。

「那麽,萍生你自己坐上來好不好?…」邪魅的笑了數聲,便坐下在木椅上。

認萍生的眼框通紅,抽出手指然後挪動着身體站起來,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幾步…

跨開大腿…濕漉漉的小穴兒正對着底下通紅挺立的陽物,咽下一口口水…

他覺得大腿有點發抖…這樣子的情況其實有點可怕,忽然間不太敢了。

只是南宮神翳哪裏能讓他在繼續有猶豫的時間!?…一把抓住他的腰便往下一按!…同時再狠狠的往上一頂!直直戳入幽徑的最深處,頂着那最嬌嫩的花心。

認萍生只覺得眼前黑了一黑…腦子裏爆出一片白光一時之間什麽也不重要了,強烈的快感叫他忍不住吶喊出來,感覺南宮神翳的巨大滿滿的在他體內,充實無比。

「哈哈…哼…哈…啊啊…」忍不住扭動着腰…讓絲滑溫暖的花穴摩擦着體內的肉刃,面對認萍生如狼似虎的索求南宮神翳只是微微一笑,配合着往上頂進去。

充滿液體潤澤的蜜穴內不時的讓他粗大的肉棒撞出了滋滋的水聲…過多的液體還讓他擠出來遍布着兩人的胯間…甬道內的緊致在在抵禦着他的入侵,卻又在他欲退開的時候像是漩渦般的吸着肉棒不讓他離開,磨人卻又刺激情交過程啊。

「再快一點沒問題…吧…喝!」忍不住更加激烈的撞了進去!直像是要把身上跨坐着的人兒絕美妖豔的身子給頂穿那樣,像是最冶浪的妖魅那樣…放蕩的淫嚷。

「呀…我愛死…了…再快一點…沒關系的,呼呼…翳…我要你…更用力的頂我…啊!…要死了…啊。」一邊抽泣着一邊扭着腰迎合着身下男人的動作,這具敏感的身子所能體會到的快感是如此真實又是如此強烈…甜美的滋味叫他不忍離棄。

在欲望頂峰的浪頭上,他兩雙雙的洩出彼此最精華的部份…濁白的液體噴灑在南宮神翳的腹部和認萍生的雙腿之間,認萍生閉上銀色的瞳感覺全身上下都軟了。

腿間兩人分泌的液體黏黏膩膩的…讓他有種好像被弄髒了的感覺,卻不讨厭。

事實上當他閉上眼睛時,就覺得歡愛後的餘韻與身體在歌唱着…靈魂飄飄然的。

「累了嗎?…萍生你先睡吧,剩下的我會好好為你處理的…安心的睡吧。」

輕輕的吻了一下汗濕的額頭,南宮神翳的聲音低沉的像是在哄誘…哄着人入夢。

不舍的退出那令他無比留戀的肉體…南宮神翳替他可愛的萍生理理淩亂的烏黑秀發,便見到那張憔悴的讓人疼惜的素顏,紅潤的唇瓣和給人疼愛過後的淡紅。

他的萍生總是這副清冷的樣貌,平常坐姿端正就像是名門淑女…只是在面對情欲時又是比一般人更放浪形骸的無度索求,真是讓他既是憐惜又想要挑戰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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