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或許是被這兩個字刺激了,也或許是被引誘了,賀成硯沒有立馬說不,反而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摸出了一盒便攜裝的安全套。
“說不定過期了。”他有點自嘲似的。險些讓關祁可憐他了,一個生理上不缺不殘的男人,要真把安全套放過期了,他可太糟蹋欲/望。
“我看看。”賀成硯仍沒有戴上眼鏡,關祁幹脆做他的眼鏡,拿過來一看,說:“趕緊用了吧,再不用真過期了。你有油嗎?”
“嗯?”
見他呆頓了一下,關祁跳下床:“等一下,我馬上回來。”關祁故意沒穿拖鞋,怕一趿一走動靜太大。
也就一分鐘,他卻想,不知這家夥會不會改主意,突然間清醒了,不讓碰了。別看他們剛才開誠布公了那麽多,賀成硯的思路貌似非常清晰,但關祁總覺得他在态度上,甚至整個氣氛上,其實并沒有睡醒,始終夢夢铳铳的。
就這麽個人,臨場變卦不是沒可能,畢竟他都說了他不是gay,沒試過男的。因此當關祁再回來時,先在門框邊停了一腳,見賀成硯不像有反悔的樣子,才往裏走。
他在床邊脫了短褲,露出剛剛換上的白色雙丁。他把動作放得好慢,為的就是觀察賀成硯臉上最最細微的表情。若那表情裏有一絲反感、抵觸或提防,關祁就立刻閃人,不伺候了。沒意思。賀天耀總說他騷,可那不代表他逮誰跟誰騷;碰見就是看不上他的人,他還死皮賴臉去勾搭人家,那不叫騷,那叫賤,他犯不着。
他想問:喜歡撸還是舔?又覺得不對。這麽商量着來也太客氣了,賀成硯不就是喜歡不客氣嗎,不如直接扒了他的內褲。
關祁不由分說就跨坐到賀成硯的大腿上,擰開潤滑液的蓋子,冰感的液體被擠出瓶身,從一拳高的距離疊落下來,像在裱着一朵透明的花。賀成硯按捺不住地“咝”了兩聲,關祁感到他大腿根都繃緊了。
“別動,它要好好硬起來我才能爽。你也想看見我爽,是不是?”
賀成硯呼吸不暢似的,一口氣斷斷續續地從鼻腔裏往外吭哧。他半閉着眼睛,眉頭微皺,不知是受罪還是享福。
“有人誇過它形狀好嗎?”關祁一邊給他撸,一邊拿話挑/逗他。見他似是而非地搖搖頭,又說:“這麽漂亮的雞/巴,總藏在裏面多可惜,多露出來啊,多用用。”
賀成硯的眼皮更垂了。但關祁知道他沒有合上眼,他還在看,很專注地看。不是看關祁的手,是看關祁手裏的東西,看那根東西是怎麽被蹂躏到不能自已的。
關祁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敏感點,手勁兒也大。好幾次他故意弄疼賀成硯,就為了聽賀成硯帶點掙紮的呻吟,真好像被誰強迫了一樣,有意思極了。
那東西再粗壯也是個“俘虜”,在關祁的手心裏逃不出去。關祁一手緊握住它,一手在它的頂部刮蹭。溢出的液體剛被指肚擦掉,馬上又溢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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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嘗。”關祁将沾濕了的指尖抵到賀成硯唇邊。
賀成硯把頭一偏,一開口盡是氣聲:“幹嗎?”
“讓你嘗嘗。”
“不嘗。”
“你自己的。”
賀成硯似乎很抗拒,突然甩開關祁的手。要不是關祁另一只手正攥着他的命根子,他大概要把關祁從床上掀下去。
“你以前有過這麽硬嗎?出這麽多水?”關祁快速撸動着他的陰/莖,他馬上什麽不滿也表達不出了。多誠實的身體。關祁眼睛盯着他,臉慢慢下沉,“我喜歡水多的。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