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奇怪的生意的人,不得不防。

等到處理完所有的事物,天邊已經泛出魚肚白。雷門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起身回房去睡覺了。

#20

沐浴在陽光裏,簡直舒服得喟嘆出聲,正是出來游玩的好時機。

繁華的街道寬到能夠使幾輛車并排開過,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這是N國享有盛譽的商業街,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

高挑的身形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可不就是雷門和弗克蘭。這回頭率百分之二百妥妥的。弗克蘭和雷門錯開一步,穩穩地跟在他後面,不疾不徐,表情卻僵硬得很。雷門卻十分不滿意這樣的隊形,放慢腳步,直接撞上了弗克蘭的肩膀,一手攬住了他。

一瞬間,弗克蘭的表情裂了,旋即又恢複面癱。如果不是感到手中肌肉的堅硬程度,雷門大概也察覺不了。

“啧,我碰你就這麽惡心?”雷門收回了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沒有回答,弗克蘭冷着臉看不出情緒,默默地跟着。

兩人之間瞬間就像突然被一牆堅冰阻隔,已經是第二次了。弗克蘭并不希望事情變得如此糟糕,尤其是在這麽好的日子裏。他想了想,加快腳步跟上了雷門,伸手抓住了雷門的手,在雷門掙紮之前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低頭走路。

被shock到的雷門發愣地盯着弗克蘭的發旋。看見通紅的耳朵暴露在空氣裏,抖動了兩下,心中的艱澀感消失的一幹二淨。他緊了緊握着肩膀的手,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對弗克蘭說道:“過幾天回國吧!回到你自己的國家去。”

“是——那父親呢?”弗克蘭下意識地答應下來。

“我自然是留在N國,這裏是我的家鄉。”雷門轉頭認真地看進弗克蘭改成黑色的雙眸,就像盛滿了星星。

“那我不回去。”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

“你必須回去,那裏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很清楚這裏并不适合你。”語重心長。

“可我……”

“進食在接下來幾天完成,還有兩次就可以完成真正的蛻變了。”街邊供給休息的長凳一出現,雷門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我想和父親在一起。”一直跟着的弗克蘭終于說出了實話。

“不要任性。以後就不能夠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了。後悔麽?”雷門忽地望向刺眼的太陽,那光芒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不。父親,我很慶幸,那時候我遇見的是你。”

冷着臉說這麽肉麻的話真的好嗎?少爺。—來自塞夏的吐槽。

雷門笑了笑,沒再繼續說,站起來繼續向前走去。一家家裝修高檔的店面從身旁向後退去。他停在了一家金店前,擡步進入。一眼瞄過去全部浏覽了個遍,雷門有些失望,對着店員詢問道:“請問可以定制嗎?”

“可、可以。”女店員看着俊美的雷門不禁紅了臉頰,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店員找來了制作師,是一個老頭,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做過許多活的人。在被問道想要什麽樣的圖案時,雷門借了紙筆把它描摹了出來,那是一個耳釘,有一個可以鑲嵌些東西的地方。

“請稍等。”制作師沙啞着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個老煙槍。

“嗯。”

站在旁邊無所事事的弗克蘭坐到大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玩起了手機。

“你都不好奇,我買的什麽嗎?”

“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都不知道。”

“這語氣……你好像很不滿嘛?”

斜眼。

“不敢。”冷漠。

“喲!這小脾氣得改改,父親我喜歡乖孩子。”眯眼,危險。

“不回去。”

不讓我回去,我就乖乖的。

“好了,好了,這邊可能要出事,讓你先一步離開,免得到時候顧不上,過不了多久會找你的。明白了?”妥協。

弗克蘭總算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勉強點頭答應了。還是自己太弱的緣故啊!不知又在哪個瞬間做了什麽決定的弗克蘭挺直了背,目光如炬。

當做工精致的耳釘戴上自己的耳朵時,弗克蘭眼裏瞬間迸發出驚喜,渾身散發着我很快樂的氣息,藍鑽配上主人控制不住溢出金色的眼眸,相得益彰。璀璨的星眸緊緊盯着雷門,雷門竟有些無所适從,掩飾道:“不過是枚耳釘,不用……”這麽高興吧還沒蹦出口,弗克蘭傻笑着擡手輕撫耳釘的蠢樣止住了他的話頭,實在太難得了,讓冰山露出這種神情,機智的雷門用照片的形式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幕,日後的弗克蘭會怎麽想我們暫且不提。

兩人走出店,就往人少的地方走,實在不想在這樣舒适的下午去和人群擠來擠去。

華燈初上,街邊的小吃攤各就各位開始賣力地吸引路過的客人。瞬間,街道上彌漫着食物的香氣,侵入每一個的鼻腔,然後味蕾不禁分泌的口水就必須用美味的小吃來堵住了。一盞盞霓虹燈閃爍,絢爛缤紛,讓人眼花缭亂,耳邊是嘈雜的人聲和熟悉的音樂。雷門手裏拿着小吃走進了一個小角落,正準備安安心心品嘗美味,結果總是不盡人意。

他們被幾個人包圍了,他們都穿着休閑,混雜在人群裏也不會覺得突兀,只不過他們有着與衆不同的能力,一般人們稱之為異能。對于雷門來說他們不過是明師的一幫雜碎,被跟了那麽久,雷門都沒有發作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揚唇一笑,“寶貝兒,看來你是被盯上了!”

“哼,吸血的怪物,死吧!”一個性格頗為沖動明師沖了出去,所有事物就像放慢了鏡頭,這個明師的身體在衆人眼前像血霧一樣炸開,然後靜谧的角落裏響起血掉落的聲音,嘩啦啦。

#21

沒有人看清雷門什麽時候動的手,只是同伴在自己面前死無全屍對對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刺激。明師們騷動着,幾乎所有人的表情都扭曲猙獰,僅有兩個人還保持着冷靜,可能強忍了悲痛。其中一名頗為冷靜的男人似乎是這個小隊的領導人物,他面容冷峻地攔住了想要沖上前來的明師。

“任天棋!那個魔鬼!殺了邵陽!就這麽……”一個女孩子尖利地哭喊,最後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夏艾雨你冷靜一點。”是那個表情淡然的女孩。

“陸梓桐!你怎麽可以這麽冷漠!那是我們朝夕相處的同伴!”一個男生,年紀不大。

“你們真情流露的戲碼夠了沒?我還有事呢!快擺好防禦狀态啊……我要進攻了喲!”雷門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們。

聽到這番話,他們果然騷動了起來,開始匆忙地站位,一看就是早已準備好的。

弗克蘭冷眼旁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并不想給雷門添麻煩。雷門随意地揮了揮手,又收割了一個人的生命。這大概是個陣法,一個人的死亡使陣法出現了缺口,又很快有人補上。雷門轉頭确認了一下,發現這個陣法并沒有把弗克蘭牽扯進來,然後鬼魅一笑。他的薄唇一張一合,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好像是古老的咒語。接着明師組成的陣法停下了,那些象征着起作用的白光也黯淡下去。最後“砰砰砰”,原地只剩下了陸梓桐和任天棋。

“我先走喽!”雷門打了個響指一臉得意,轉頭,“走了。”

“嗯。”弗克蘭按下心中的不甘跟了上去。

快走出寂靜的角落時雷門又回頭,咧嘴,“記得清掃哦!”陸梓桐和任天棋此刻不知道該擺什麽樣的表情。地上鮮血已經凝固,夾雜着血肉和碎裂的骨頭,他們神色晦暗,最後扔出一張符咒,藍色的火焰将這血腥世界焚燒殆盡。陸梓桐和任天棋離開了。

雷厲風行的塞夏得知少爺要回國,就已經忙碌起來。而雷門回到家就把弗克蘭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哦,并不是想要做什麽奇怪♂的事。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跨入這個房間,弗克蘭有些茫然地想,如果那一切都沒有發生,那麽自己是不是還在壯大着組織,依舊無依無靠是不是還在每天忙忙碌碌卻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麽意義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個人?

靠在床頭的雷門等了一會兒,看弗克蘭愣在原地不動他猜想可能是沒什麽胃口,于是伸出利爪将自己的脖子劃開,甜美的氣息瞬間就溢散開來。弗克蘭遠去的靈魂歸位,順從本能走到床邊,伏下♂身,深吸一口氣,那迷人的香氣撲入鼻尖,醉了。

“怎麽還是沒胃口”等了許久弗克蘭卻還是沒有下口,雷門顯得不是很有耐心。

回應他的是兩顆獠牙無聲無息地刺入脖頸,血液開始被汲取。

雷門輕輕拍撫着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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