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頭發,回到自己座位上,小倩給我倒了杯水,然後還想繼續給雲天倒,發現水壺裏沒水了,她要起身倒水,我立馬将她揿下,“這種粗活,我來,我來。”又在心中詛咒老爸,真會添亂,也不知道是誰伺候誰。

我到車尾盛水,卻見亦非也在,她定定地看着我,似乎等我很久了。我一接近,她就說:“姐姐,能和我換個床鋪嗎?”

我假裝沒聽見,打完水往回跑,她又锲而不舍地跟着我,追問:“姐姐,倒是給句話啊?”

我掏掏耳朵,“其實,這世上還有很多美男的,比如說……他。”我指了個剛從我身邊走過的年輕男人。

男子沖我回眸一笑,打了個招呼:“制片,好啊。”

我“哈”了一聲,這才發現,他是9王其中的一個,身材相貌都不輸男主,可惜他沒有我的金手指,他可能一輩子是個北漂,一輩子為了套房子在打拼。

我勾住他的脖子,揶揄道:“小樣,穿上衣服,我還真差點認不出你了呢。”

他臉讪了讪,我正要跟他說拜拜,突然那種壓迫感再次出現,我覺得我的後腦勺被什麽東西戳了兩個洞。

我轉過頭,果然是男主那凜冽的目光,正冷冰冰地揪着我。我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紅杏出牆”四個大字閃過我的大腦。

操,不是吧。

我一定是被自己搞出精神病了。

我顫悠悠地收回勾住美男的手,夾着尾巴,灰溜溜地挪到他身旁,舔着臉,說:“雲哥,喝水?”

“喝飽了!”他面無表情與我擦肩而過,估計是排尿去了。

我苦着一張臉,回到車廂。

女主吵着要玩游戲,神馬游戲?四個人一桌麻将,正正好。可惜我筆下的女子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妹妹,她怎麽可能喜歡打麻将呢。

男主也回到車廂,不過身後多出了幾個人,有錢、亦非、那個美男還有甄有錢帶來的醬油君A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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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非紅着臉建議:“要不,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又是這種狗血滿天飛的游戲,校園言情必殺技。

對于這種幼稚的游戲,我實在木有興趣。

我打了個哈欠,說:“那我先洗洗睡啦。”

一束束涼飕飕的目光朝我射來,我本能地抖了抖,改口道:“來來,都來玩,聽說這個游戲很好玩的吶。”

一間小小的包廂,擠着滿滿當當的人。我悻悻地坐着,這游戲要一幫相互暧昧的人玩起來才帶勁。你猜我,我猜你,又相互不說明,心裏癢癢的,可你怎麽也撓不到。

我随意摸了張撲克牌,不是鬼牌,真好,我只要配合看戲就行了。不過,這樣很無聊啊,很無聊。

環視了一圈衆人的面孔,嘿嘿,他們現在的心理,我明了的很,怕鬼牌不來,可來了後,又怕大家亂來。

這次抽到鬼牌的人是磊子,大家讓他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他紅着臉說選大冒險。

我就起哄讓他舌吻聶雲天。

我發覺自從我認知到自己得了精神病後,人就跟着精神了好多。

甄有錢羨慕嫉妒恨道:“這哪裏是懲罰,明明就是獎賞嘛。”

男主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着我,磊子更是驚得咳嗽不止,他連連搖手,“我選真心話,真心話。”

這次女主來了勁,“那好,石大哥,你說,你有喜歡的人嗎?”

磊子臉更紅了,他支支唔唔地說:“有,有的。”

女主又咄咄逼人地問:“那,她在我們這些人裏面嗎?”

有時候我真分不清楚我的女主是小白還是腹黑,她一定是已經有點感覺到磊子對她的感情了吧。那,為什麽還要挑逗磊子呢?

這個磊子一遇見女主就沒轍了,什麽智商和手段早就抛到外太空去了,他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的。”

衆人嘩的鬧了起來,女主緊問:“她是誰?”

磊子囧得不得了,手足無措的坐着,嘴角微微翕着,想說,又不敢說。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我受不了了,出聲化解:“那個,磊子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已經是第三個問題了。”

我作為好人的報酬就是一聲整齊的“切”。

我幹笑了兩聲,将手伸進自己的小背包裏,摸索了半腔,掏出袋周黑鴨,津津有味地啃起來。

第 7 章

我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嘴裏還含着半塊鴨脖子,任憑有錢怎麽推我,我也沒醒來,磊子把我扛到了上鋪,下面新的一輪游戲又開爐了。

我平躺在鋪上,暗暗嘆了口氣,好了,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小P孩們,你們繼續吧,老子可沒那麽好的精力和你們耗。睡覺皇帝大!

當我再次睜開眼,窗外再也不是一片江南煙雨,而是大漠孤煙直的孤寂。我剛渙然覺得有些不對,便聽到列車廣播到:“前方終點站:西寧站,請旅客做好下車的準備。”

我蹭地跳了起來,跑到了列車長室,問:“這車不是去外蒙古的嗎?”

列車長像看白癡一般看着我說:“當然不是,是到西寧的。”

我昏!這也會搞錯?

火車進站,列車長兇兇地來趕人:“走走走,別在這耽誤我們的工作……再不走,我可就要報警了。”

他的威脅,有錢有點怕了,問我要不要下車,再想辦法。

我嗯了下,撓撓頭,打開我的IPHONE5,“劉叔叔,對,我是小搖,那……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就是吧,我想把一部列車買下來。對,私有化……啊,那是,給共/産/主義作一份微博的貢獻。謝謝啦,改天請您吃飯。劉叔叔,再見。”

我挂了電話,沖列車長說:“那個誰,這火車現在歸我了,她,她,她,都歸我,還有,你也歸我了。”

在一群人的驚訝中,我驕傲地揚起頭顱,錢要這麽花才過瘾。

列車長剛想質疑,他的電話就響了,當他接完電話,整個人完全慫了,他哀哀說:“大小姐,您還想去外蒙古嗎?我這就發車。”

我發覺我愛上用錢打別人臉的feel了。

我揚揚眉梢,“不,我改變主意了,我們就一路西行吧。”

列車又開動了,當然,火車司機換了個人。

又睡了個回籠覺,醒來時荒漠中竟然出現了一片海洋,時令秋季,油菜花開得真豔,湖面如矢車菊般湛藍,天上的雲很低很低,似乎是觸手可及,處處醉人的景象。

我被一望無際的青海湖的美景震撼到不行,當機立斷,我們停車,在湖邊紮起營,搭起篝火,我讓人擡出精致的餐具和烤爐,美男從行李裏拿出吉他,唱得奔放:“江山仍在,人難依舊,滾滾黃沙掩去多少少年頭,悲歡是非成敗,轉眼成空,濤濤江河洶湧,淘盡男兒的夢……”

琴聲中,歌聲四起,歡笑蕩漾,我一個人忙前忙後當大廚,把煮好的魚面、烤好的牛肉、手撕羊、大盤雞、雪梨、葡萄、紅棗、奶茶(我實在喝不慣加了鹽的普洱茶,當地人稱之為熬茶)分給大家。

一路上的陌生的環湖騎士們和朝聖者紛紛被我們的炊煙吸引過來,我會主動邀請他們分享我們燒得滾燙的奶茶。

男的,女的,陌生的,熟悉的,圍坐在一起,新月當空,天南海北的方言,歡聲笑語更熾。正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時刻。我開了瓶西北的酒,昂頭灌了口,這酒真烈,火辣辣的,直燒我的喉嚨。

一環湖漢子高聲道:“悠着點,妹子,這酒勁兒非常猛。”

我抹了抹嘴角的酒澤,笑了笑,“不妨事,你妹子我酒量可是深藏不露的。”

我又甩了幾瓶給衆人,大家樂得跟我幹杯,幾圈吃下來,我們的頭便暈暈的,不知是不是酒壯熊人膽,我一把搶了美男的吉他亂唱一氣:“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給我一杯酒,給我一杯酒,喝完這杯一切再從頭,滾滾黃沙掩去多少少年頭,悲歡是非成敗,轉眼成空,濤濤江河洶湧,淘盡男兒夢,曾經海闊天空,昂首莫回頭,癡笑輕狂,任我潇灑少年游。”

許多男男女女,自然配對圍着火堆跳起舞來,其中一位回民小夥豪邁地解下腰/間的錦帶,套在女主的頸脖上,我心中一股暖流在湧動,擡眉凝望,女主微醺的臉紅撲撲,嬌羞地擺手拒絕,小夥失落卻不惱火,跳着離去。

而這時,亦非也站了起來,輕飄飄地走向男主,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她坐在男主的一側,另一旁的女主纖纖素手輕輕搭上了他肩頭,像宣誓主權般。亦非的眼中有淚,滿是情愫的目光癡癡地在他如刀削的側臉上流連,而他卻毫不理睬。

他們才多大啊!整天情呀,愛呀,不覺得無聊嗎?

怪來怪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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