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有完全脫了,他的身體并沒有穿衣服時看上去那般瘦弱,也不似小時候的單薄,而是經過時間和現實打磨變得精壯,吸氣時,隐約可以看見他的腹肌,紋理完美到極致。

他開始松他的皮帶……我緩緩咽下口吐沫,他突然停了下來,手指戲谑地劃過我的臉頰,在我的唇畔流連,指端微涼,觸感略顯粗砺,卻令我酥麻。

我不由自主地淺吟,撅起紅唇迎接着什麽。他又是一聲黯笑,喉結微微動了動,“說你是母狗,你還真是!這麽欲/求/不滿?嗯?”

他的污言穢語如刀子絞我的心,我瞬間清醒過來,羞恥的紅布上兩腮。

他拉開西褲的拉鏈,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嗤笑道:“怎麽,現在要又要扮清純少女嗎?”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或者仍不想讓他看低我,依舊可笑的為自己辯解:“我做舞女是因為我爸病了,他需要錢治病。而且……我并沒有賣身……”

他又猛然扯了扯我的頭發,仿佛怎樣也難消他無疆無垠的仇恨,兇殘道:“你那人渣爸爸,死有餘辜。”語調一變,他陰測測地問:“不過,如果他死了,他的債誰來還呢?”

“我……”我說話都不利索了,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顫悠悠地伸出右手,摩挲着他的褲/裆,臉上露出讨好的表情。他的那活沒有變大,他對我一丁點兒性/趣也沒有。

還未等他眸中的厭惡閃過,我便被他大力地丢了出去,我滾了幾圈,像攤爛泥般趴在地上起不來。

而此時,我的頭頂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他衣冠楚楚,款步走來,俯身,手腕饒有興趣地卷起我的亂發,慢條斯理地提起我的頭顱,優雅的薄唇貼在我的耳畔,吹氣道:“你只是條下/賤放/浪的母狗,碰你我還覺得惡心!”

他留下這句話,甩門出去了。

黑暗,我被黑暗再度包圍,努力慢慢爬行,可每動一次,都感覺自己往下沉一點,我在絕望的深淵中翻滾,想哭卻沒發覺再也沒有半分力氣。

門再次打開,幽暗中幾十個又黑又锉的男人圍囊在我身邊,他們朝我笑,笑得猥亵龌龊。我驚恐萬分的呼救……破碎的呼聲淹沒在男人們欲/望喘息中。

身痛無可痛,心已經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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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露白肚,我便又被小天的咳嗽聲驚醒,抹了抹一臉的鼻涕眼淚,心如針紮般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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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仇王子那段且不談,VOSS門,我記得事後我挑唆有錢無誣陷他們偷了他的VOSS,仆人的孩子怎麽有可能買得起名貴的水,他們是百口莫辯。被罰挂着“我是小偷”的牌子站在校門口供人唾棄。當時很多讀者留言罵女配各種小氣、心計,我因此得了不少磚頭,并承諾一定會虐女配才停止民衆幫我重築圓明園的大計。

哎,本作者也是無奈之舉啊……無奈你妹!

那毛巾是女配送男主的生日禮物沒錯,可我只是一筆帶過,并沒有什麽淋雨求汗巾這一支線劇情啊。

我曲膝仰卧,心想,雖然是我創造的世界,可每個人原本就各有命脈吧。他們感傷自己的感傷,快樂着自己的快樂,生活着自己的生活。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二維空間中只用筆墨勾勒的虛拟人物。

Anyway,尼瑪,這夢,好虐!

小天的雙肩顫抖,咳得我心煩。我現在越看他越不順眼。他怎麽可以那麽欺負我?如果你了解我的過去,就會原諒我的現在。現在,我有股恨不得想掐死他的沖動!

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雖然我的結局依舊凄涼,卻不用再受折磨,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他咳得亂顫,身子一歪,吐出一口血。

想要掐他脖子的手,不受控地扶起他,将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把手掌按在了他的胸前心口,慢慢地揉來揉去,聽他緩緩呼出一口氣,雙肩松弛下來。

我在心中有10086頭草泥馬在咆哮,真賤!

可有什麽辦法,我的女配就是愛他,愛慘了他。

他朦朦胧胧地望着我,一水的幻境,卻璨若星辰。來了,又來了,這小眼神,看得我心怦怦直跳。

看,再叫你看,我戳瞎你眼睛!

我厭煩拍了拍他的額頭,他眨了眨眼,目光交錯間,他的眸中映出我惴惴的神情。

“哈哈,那個……”我虛心地說:“給你講個故事呗。”

他專注凝視我,仿佛是很受用。

我耙了耙頭皮,幾天沒洗澡,皮屑紛纭而下,我讪讪地摳了摳嘴角,假裝沒看見,說道:“從前,一對戀人結伴爬山,回程掉了隊,又遇到風暴,女孩崴了腳,兩人僥幸尋得個山洞,相互依偎。男孩鼓勵道:‘哦,親愛的,你一定要支撐住,我這裏還有幾塊巧克力,救援隊會來的。’(我粗着喉嚨,滑稽地學着男聲。小天笑得如沫春風)男孩将羽絨服脫下蓋在女孩的腿上,用力掐了掐了她的大腿,問:‘痛嗎?’女孩搖搖頭,‘毫無知覺’。(小天屏住呼吸)男孩一把攬過女孩:‘沒事,等我們平安回去,就結婚,我要你做我最美的新娘。所以,為了我,請你堅強的活下去!’女孩幸福靠在男孩懷中。過了兩天,女孩越來越虛弱,很容易昏睡,男孩卻一直堅強的守在女孩身邊,他喂她僅剩的巧克力,女孩問:‘你把巧克力都給我吃了,那你吃什麽?’男孩安慰說:‘親愛的,還有些巧克力碎末留在我唇上呢。’女孩繼續昏睡,醒來後,發現男孩的嘴角帶血,她問他怎麽了,男孩回答他吃了只老鼠。女孩深受感動,又睡了過去。(小天的眼眶也包着淚水)終于又一天,雪過天晴,女孩被直升機的轟隆聲驚醒。女孩很興奮,她知道他們有救了。男孩卻冷靜地對她說;‘對不起,他們要救的是我,而不是你。’女孩愕然,男孩獰笑,掀開蓋在女孩膝蓋上的羽絨服,裏面只剩下兩根白骨。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澤,說:‘謝謝你,不是吃你的腿肉,我也不會撐到最後。’”

那對小情侶的狀況和我們目前的處境有七八分相像,小天聽到結尾,不由的一哆嗦,低頭瞄了眼自己的傷腿。

我嘿嘿奸笑,小樣兒,我吓不死你!

第 12 章

正當我得瑟之時,腦袋上空真的有一陣“嗚呼,嗚呼”螺旋狀旋轉的聲音。我整個人立刻斯巴達了,速迅抓起瓦斯爐一路連滾帶爬地沖出冰窩,展開雙臂,呼救:“我們在這兒,在這兒。”

那直升飛機在空中只有我拳頭那麽大小,能不能看到我還成個問題。我脫下外套,用瓦斯點燃,然後揮舞着火花,大喊:“我們在這兒,快來救我們。”

這辦法真靈,救援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火光。轉眼間,強大的氣壓在我頭頂盤旋,艙門滑開,從莽莽雪霧中走出三個人來。

我“哈”了一聲,這不是美男、有錢和醬油A君嗎?他們很有默契的一個扶着我,另兩個擡着小天,一起乘上直升飛機。

醬油A君是名醫生,他給小天打了針腎上腺糖皮質激素,他青白的臉開始有了點人氣,呼吸也順暢很多,不久就進入昏迷狀态。

機艙內,我偎着窗口向外望去,茫茫白雪中,我曾待過的地方,硝煙、狼藉、腌臜,也已變成一個小黑點,慢慢消失。

美男用手肘戳戳我,遞過來杯熱牛奶,笑着說:“你剛那求救的動作一氣呵成,如果我是奧委會準給你10分。”

我扯了扯嘴角,沒興趣搭話。他又貼心的将條羊毛毯披在我身上,我感激地笑了笑,他也朝我笑笑,那笑容宛如陽光很溫柔,我整個人才真正緩過勁來。

我還活着,活着真好!

直升飛機停在自家醫院的樓頂,大款親自将我抱下來,囑咐醫生須盡心盡責醫治和照料我。我被輕放在擔架上,送進核磁共振機中,光圈不停轉啊轉,不一會兒,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是在病房內。庸醫們說我得再住院觀察觀察。OK,這點我同意,可我有些納悶,像我這種身份的人,那麽的有錢,為什麽我會和路人甲一個病房?

我大小姐脾氣肆起,責問我的主治醫師才知,我那個便宜老爸唐大款剛當選了18/大xx代表,便極力促進公立醫院私有改革事業,這不,為了獲得豐厚的利潤,他在XX代表大會上提議病房至少“一房兩床”來節約成本。

而我作為他的女兒,在輿論壓力下,首當其沖,成為這一議案的最好标榜者。話說,成為唐大款的女兒真是活該倒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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