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前的牌一推,“這游戲多玩會膩,”他說,沒有回應我的話,“換個別的玩吧。”

“那玩什麽?”磊子問。

男主聳聳肩,表示随便。女主饒有興趣的建議道:“那我們講鬼故事吧。”

子啊,帶我走吧。

“先我,先我。”有錢踴躍舉手,“人點燭,鬼吹燈……”

我說:“得了,有錢,我說個最恐怖的,說完,我們都洗洗睡吧。”

衆人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我繼續說:“其實啊,我們啊,都不是真實的活人,而是某個二貨創造出來的虛拟人物。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驅車去到最遠的地方,有多遠去多遠。在那裏你會發現什麽都沒有,沒有顏色,沒有過去,沒有未來,虛無一片,只有随處堆砌的黑白色方塊字。”

這段話講完,我不知道如何收場。只得拍拍癡呆了的有錢的肩膀“走吧,都散了,待會老子還要拯救小海棠呢。”

我再次見到小海棠,哦,不,是男主時,他剛洗完澡,身上一股沐浴乳的味道,穿着水洗藍天色的睡衣從浴室走出來。在唐家只有主人卧室裏才配有單獨的衛浴,仆人們都會到一樓北面的公共盥洗室洗漱。

我有節奏地朝他微微招手。我們兩穿過爬滿青藤的游廊,走到他半掩着門的房間。我做了個靜音的手勢,扒着門縫我的眼睛走進了淩亂的房間,地上一堆橫七豎八的女士衣物。尤其那黑色的小可愛和那幾乎沒什麽布料的丁字褲。

男主也把頭湊過去,他的濕發觸到了我的太陽穴,當他的手指去拂他前額的碎發時,臂膀掃過我的臉頰,我覺得熱源騰騰上升,仿佛困于燃燒的煙霧中,反應變得很遲鈍。

我祈禱我的身體不要犯花癡,我努力轉移注意力。我的視眼往上走,偶的神啊,後母凹成美人魚造型,側躺在男主的床上。她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豐盈,D,絕對是D罩杯,豐盈在她的手掌中扭曲變形,那觸感你可以想象得出來,柔軟卻有彈性。另一只手從上到下透過她薄薄的紗裙滑過象牙般的玉/體,撫摸着鼠蹊間那個熱乎乎的花/穴。瑩白修長的美腿蹂躏着床單,使之褶皺起來。随後她呵出一口熱氣,翹起臀部,美腿微微分卡開,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接近那幽洞的深淵,嘴裏發出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呻/吟。

如此香豔的場面我看得是熱氣沸騰,連我是個女的都有點把持不住,急忙看向男主,盯了他半分鐘,想看出有沒有什麽微妙神色,但他面容無喜無嗔,實在不能辨認。

後母嘴中意/亂/情/迷的呻/吟越來越響,直到我聽清楚她叫的是:“小雲,小雲……”男主終于發話了:“好看嗎?”

他貌似漫不經心地問我,我着實吓了跳。我不是為了自己辯解,純粹出于學術讨論,作為一名JJ的小真空,我需要在日常生活中,善用慧眼觀察學,才能寫出優秀的作品。但如果我如實說,我是為了學習,他一定不會相信我。何況一個小姑娘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一起看一個老女人自/慰,而且是現場直播版,實在是有些不太合時宜。所以,我讷讷地說:“啊,那個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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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說:“既然不好看,我們就走吧。”

我依依不舍,又朝門縫裏瞅了幾眼。男主移了兩步,黑着臉轉過來,“要不要進去觀摩一下?”

我臊着面孔,剛想搖手說:“我怕長雞眼。”他便兩步并一步地走過來拎起我的衣領,手一使勁,拖着踉跄的我離開。

我含恨地最後掃了一眼那門板問他:“我,我們去哪?”

半晌,等我們都走得很遠了,我聽到冷如細雪的聲音飄來,“去你房間。”

我問:“我去房間做什麽?”

他說:“實戰演習。”

啊呸,去你大爺的。

第 17 章(修)

他拎着我足下生風般走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我房門口。我恨自己出來時為何不鎖門,被他輕而易舉地登堂入室,打開壁燈,将我拖入滿是粉紅色蕾絲的公主床上。

啊!

我想大叫,可我不敢,硬生生憋了回肚子裏。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不是喜歡我麽,你不是不管怎麽樣,都要跟我在一起麽?”他一邊說,一邊扯,扯我衣裳,還将頭也低下來,像,像是要親我的臉。

我想,和他拼了!可自己的勢單力薄,怎抵得過一個十幾歲少年的蠻橫武力。

這一定就傳說中的蝴蝶效應,我的大腦極度旋轉,回到了玩真心話大冒險時,我對男主怎麽說來着:“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你,不管世俗的人怎麽看,我還是想跟你在一起。”

艾瑪,那時的女主心裏一定在滴血,她一定默默唱着《不要說話》:聽到她在告訴你說她真的喜歡你,我不知該躲哪裏。愛一個人是不是應該有默契?我以為你懂得每當我看着你。我藏起來的秘密在每一天清晨裏,暖成咖啡安靜的拿給你。願意用一枝黑色的簽筆,畫一出沉默舞臺劇。燈光再亮也抱住你。願意在角落唱沙啞的歌,再大聲也都是給你。請用心聽不要說話,請原諒我不能說話,愛是用心嗎?不要說話。

哦,女主,我有救了。

情急之下,我用五指撐住他的臉,大義凜然斷喝一聲:“倩妹妹!”

他是我書中的男主,他最愛女主了,不會辜負她的。

我企圖喚醒他對女主的愛意,從而對當下他所作所為生出罪惡感。

他頓了頓,回頭張望了下,凝眉對我說:“什麽倩妹妹?”

“秦倩,你的倩妹妹!”

“這關她什麽事?”

他那張好看的臉離我很近很近,我的心嘭嘭地跳。

“她一定在房裏哭。”

“她為什麽要哭。”

他每說一個字都會親我一口,第一口啄在眼簾,然後鼻尖,再然後淚窩,延至鎖骨。

啊,啊,啊……

我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我的臉漲得通紅,一方面是害羞,一方面是氣的,我左躲右閃,還是被他蹭了一臉的口水。真惡心,男人真惡心。我想去擦,卻發現手已被他牢牢锢在手掌之下。

“因為,”我渾身發抖,抽着氣說:“因為你要和我……”沒等說完,我就哭了,急哭了,吓哭了,委屈地哭了。

做/愛這檔子事,是要在兩情相悅之下順其自然所發生的才是最美好的事,可他明明不喜歡我,卻要這般欺負我。他明明不喜歡我!

千鈞一發之際,他松開了我的手,翻身将我抱在他胸膛上方,一根冰冷地食指劃過,溫柔地為我拭了拭淚。

他的氣息吹得我的耳垂好癢,他輕輕哄我,“小搖,不要哭。”

我癱軟地壓在他的身上,無法動彈,也不知道是因為哭累了,還是他叫了我的名字,叫得輕而纏綿。

“小搖”他柔聲細語的說:“我只是開個玩笑……”

他說這只是個玩笑,因為我在游戲裏讓他出了醜。在他看來,他不喜歡的女孩對他表白就是讓他出醜。

所以他也想讓我出醜,他吓唬我,戲弄我,只是因為報複,因為他所謂的“出醜”。

我趴在他的懷裏,又哭了一會兒,我聽到他的聲音從我的頭頂處飄來,他低低地說:“你以前沒那麽愛哭啊。”

我哼了一下,沒好氣地回他:“以前,你很了解以前的我嗎?”

他輕輕拍着我的蝴蝶肩,喃喃道:“以前我們倆被困在雪山,命懸一線,都快死了,也沒不見你哭。”

聲音低得仿佛是說給自己的聽的,可惜我的耳力太好了,我心裏很明白,如今的我,哭得半真半假。那是三分害怕,七分撒嬌的表情。可彼時在雪山的我忙着照顧他,忙着找活路,忙着逃生,連害怕都成了奢侈品,哪有空去演哭哭啼啼的林妹妹。倘若那時我不堅強,誰來替我勇敢。那時連我也崩潰,那如今的你我又如何會活着出現在這兒,生出那麽多的糾纏的曲線。

如果我,太愛哭,愛胡鬧,還淘氣。

若選擇,安安靜靜的去愛,去等待。

我只不過是,借個地方,釋放悲傷。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哭的真正原因,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眼淚是毫無抵抗能力的。我誘發他的憐憫之心,這招效果很有效,我再接再厲地又嚎了兩聲,惡作劇般把眼淚啊,鼻涕啊都甩在他那件雨洗長空般的睡衣上。

他氣到無力,把我的臉從他的懷裏扳出去,又開始吻我,他這般的年紀還不會吻,只是用舌頭舔我的淚澤。

他這麽一來,驚得我立馬就不哭了,他繼續舔,舔着舔着,就開始啃我的嘴巴,他的唇如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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