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般滾燙,我嗚咽一聲,想用力抽回自己的臉,可他趁機将他的舌頭探入我的口/腔。尼瑪,男人都是這副死德性!他無師自通地噬咬席卷一切。我可受不了了,我想和他打一架,雖然敵強我弱,但我還是要奮力一搏。無可奈何的我,擡起右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他的俊臉。

“啊!”

一聲慘叫掠過我的耳際,但不是他發出的,而是……驀然出現在我的房門口,倚着門框,随時随地都會摔倒的女主。

小倩雖是窮人家的孩子,卻因女主定律,回回出現都是光彩照人,仿佛她背後永遠藏着個為她打蘋果燈的美工。譬如,今日,她一身夢幻般夢幻仙境花邊卷卷的華倫天奴連衣裙,還穿着的IMMY CHOO最新季的鞋子,有時候連我這個富二代也自嘆不如。

我一個激靈推開男主,從床上爬起來,疾風般沖向女主,口中還解釋道:“小倩,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誰知我走出幾步,女主就後退幾步,弱不禁風地朝我笑了笑,那笑容要有多勉強就有多勉強,笑完後,跌跌撞撞地跑走了。我剛邁腿想追,卻被男主撈了回來,他将我輕輕放在床沿,我們相互對視,他眼中的血絲已沉澱,看到我的面色難看,試着探手在我眉心劃出一個笑來。我拍開他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胛骨,“你還不快去追?”

他從容不迫地說:“不要亂想,等我回來。”說完,還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才轉身追女主去了。

艾瑪,等他們都消失後,我将快爆炸的頭埋入被中,這被子裏還留有男主沐浴露的味道,我的臉又開始燙了,這是鬧哪樣啊!

我終究當了一回稱職的惡毒女配,朝毀滅的道路又邁進一步。

第 18 章

我怎麽可能等他回來。我做了鴕鳥,将腦袋埋進聶媽媽的懷裏,這一整晚,我和聶媽媽擠一張床。

我輾轉反側,睡不着,聶媽媽就唱歌給我聽,她曾經是部隊的文藝兵,一次彙報演出時,被小天的爸爸相中,從而走上那條崎岖的不歸路。她開始哼唱,沒有歌詞,簡單質樸,但卻委婉動聽,繞梁三日。她的手随着節奏輕輕地拍着我的背,我只覺得身心皆舒,很快墜入夢鄉。

一阕雲煙中,我仿佛看到了昔日濃重的陰影,我看到那個紮着兩只麻花辮的少女,看見她眼神中的柔和,看見青春歡暢的時辰,看見時光凄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我看到一群星星中間隐藏的臉龐。

早晨天還沒有亮,我又偷偷溜回了學校。高中學業沉重,壓得老百姓家的孩子們沒半點其他活的心思,最多也只會将暗戀進行到底。我也是,我着手于申請美國的常春藤聯盟,所有資料都齊全了,只等北太平洋彼岸的面試通知了。

日子太過于舒坦不是件好事,果然,接踵而來的是我始料未及和無法承受的。南海談判宣告破裂,中日正式交惡,菲律賓、越南等小國趁機挑事,美國将核潛艇開入南海,戰争一觸即發。與此同時,唐大款被紀檢委嚴密監控,不光因他和日本右翼關系密切,還因他和某些高官輔車相依盤根錯節,而那些高官卻因貪污腐敗問題被雙規。

GCT凍結了大款所有的資産,充為國有。一瞬間,唐家的百年的基業毀于一旦。更雪上加霜的是,很可能大款還要擔負“叛國”的罪名。這一切來得太快,幾乎是一天之內的天翻地覆,快得令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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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亂哄哄的人忙着搬家具,忙着貼封條。唐大款恍然兩眼不聞,兩耳不聰,獨自坐在唐家大門前的石臺上,雙手抱着腦袋埋在膝蓋上,一動不動,任憑陌生人如下水餃般在他面前穿梭。

石階前一地破碎陽光,路旁的銀杏樹葉潸然凋零,我默默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躲在陰影中。

“大款,我走了。”後母牽着亦非,優雅地站在陽光裏,Carolina Herrera的裙子紅得刺眼。

大款的頭依然低着頭,神情混沌未明,可是他的聲音清楚的近乎森冷,我聽見從他嘴裏低吼出一個字來:“滾!”

後母抿嘴一笑,聲音像毒蛇呲着蛇信,她說:“我已幫你打發了你的那些仆人,離婚協議書也已經寄到你的律師那了。”又從L.A.M.B Orissa手包抽出一塊絲帕,抹了抹嘴角的口紅印,“我期待你早日簽字。”說完,便領着亦非上了Mini cooper。

等他們駛遠了,等政府工作人員都走了,等忠心的老仆人也散了。偌大的唐家大宅,只剩下我和大款兩個人。

我剛想說:“爸,今後我養你。”他就突然噌的站起來,轉身走向大門,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已一把撕下封條,推門而入。

“爸,你不能……”

他搶白道:“不能什麽,為什麽不能,我是這裏的主人,這是我的家。”

“不再是了。”我緊跟在他身後,提醒他,我們這樣擅闖進來是會被送進監獄的。

他腳步一滞,仿佛剛剛大夢初醒,眼睛也慢慢有了焦距,他看了我一會兒,問:“我為什麽會落在這般田地。”

他是當世枭雄,一代奸商,他怎麽可能連這也看不清楚,他自己回答了自己:“有人故意陷害我,搖搖。這是個局,南海是個陷阱,那個讓我投資的高官根本就早知道油氣不可能讓體制外的商人經營。他拉我下水,不光是謀算我的家産,而想置我于死地。可我不懂,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因為我功高蓋主,樹大招風,因為我錢多得讓他控制不了,多得讓他動了殺機?還是因為……”

我腦海裏浮現出小天的親生父親,此時此刻,我有種很恐怖的設想,小天的父親就是大款口中的那個讓他投資的高官。那他的真正動機不光是為了錢,更重要的是小天吧。小天母子失去了唐大款這座靠山,勢必是多幾分回到他身邊的可能。我不敢說,更不敢再想下去。

大款在短暫沉默後,倒是冷靜多了,他黯然地撫摸着漢白玉砌的旋梯,緩步登上,“搖搖,你先走吧,爸想在這再待會兒。”

這個家很奢靡,何為奢靡?大款他甚至在自家的水族箱裏飼養了兩頭虎鯨。我對這個奢靡的家沒有多少歸屬感,因為在我潛意識中,我總歸會失去它的,可唐大款不同,這是他用心血一步步鑄成的皇宮,他的成就,他的自豪,他的所有。短時間內無法割舍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離開,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員工們在捕夢網置放雜物的地下室裏辟了塊地方,我暫時蝸居在那。微弱昏暗的燈光,勾勒着極其簡易的床鋪,還不至于太糟糕,如今的我怎麽着也算個小富婆。至此,劇情已有改變,至少唐大款沒侵犯聶媽媽,小天也不會加害我。我不怕死,真的,死人不過頭點滴。我怕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真恐怖。我在不算太濕硬的床鋪上,伴着不算太難聞的黴味,沉沉睡去。

可我不知道的是,我走沒幾分鐘,聶媽媽因擔心我又折回唐宅,在那裏她遇見了喝得爛醉的唐大款。她想去扶他,“老爺。”

大款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他額角上的青筋爆了起來,他用憎惡的目光看着她,他恨不得撲過去,将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他知道,他什麽都知道,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搖搖暗示過她和姓聶的關系,還告誡過他,那姓聶的不是善類,可能會加害于他。可那時候的他剛愎自用,哪裏聽得進一個十幾歲小女孩的話。

他真得撲了過去,壓在她的身上,他們糾纏在一起,他将她的衣領扯破了,露出大半個香/乳,他抓住了其中一個,用力揉動,又将另一個的蓓蕾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聶媽用出所有的力量去推他,錘他,可他卻如口銅鐘紋絲不動。她傷痕累累,全身的骨頭都被他碾碎了,可他還不放過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求你……放開我……不要……放開我!”叫得氣都喘不上來,她就像條離了水的魚,窒息着。

大款亦然紅了眼,他想,那姓聶的無法得到的女人,他正草着,他多了幾分得意,更想親近身下的尤物。可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正飄離地面,還沒等他弄明白,他已天旋地轉翻起跟頭,朝樓梯下方跌去。只聽“咚”的一聲,膝蓋重重地砸在扶手的凸出物上,鑽心的痛還來不及侵入,他便失去了知覺,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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