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上它,所有的神靈都會眷顧你。考試總考你會的題;表白不會被拒絕;上班偷菜不會被老板逮到;發到你手裏的便當總比別人的多兩塊肉。

但當此手镯的顏色由綠轉紅色時,你就要注意了,這說明它的能量不夠了,好運也有用光的時候。不過,女主知道自己不用擔心,此手镯可自動充電。而女主不知道的是手镯的電源卻來自身邊她的同性朋友的運氣。它就像吸星大法一半偷偷竊取周圍好好朋友的好運氣。

別人喝口涼茶都塞牙,別人走路會被花盆砸,別人白天撞見鬼,別人偶經醫院,手術室都會斷電。而女主卻想啥來啥。

不公平?

有啥不公平的,她是我的女主角,集我萬千寵愛的女主。我寫小說時,當然給她最好的。

不幸的是女主還是在芸芸人海中發現了我,甜甜地叫了聲:“小遙姐姐,你怎麽來我們學校了?。”她超熱情地朝我打招呼:“小遙姐姐,快過來。”

我真的沒有勇氣往前走。可她不斷招手,我強顏歡笑地挪了一小步,腦袋上的運氣指數“叮”的響了一聲。數值從+1變成了0,又走了一小步,立馬變成了“-1”尼瑪,還能有負分?這世界是多沒下限吶。看着她頭頂滿血的運氣條,人家是+100啊,+100!

第 22 章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略微有點小H,純潔的好孩子,請捂上眼睛。

艹,當初是誰告訴她,JJ上的文,但凡加上“随身空間”标簽,收藏絕不會低于4位數。我恨他們!

我邁着沉重的步履,笑容一隅早已龜裂。千難萬險中還是選了個最保險也最古老的借口:

“小秦,你們這廁所在哪?我要噓噓。”

女主歡快地牽起我的手,歡快地說:“走,我帶你去。”

“不用了,”我差點吐出一口血來,真不用了,我已經夠倒黴的了。

“這樣啊,”她癟癟嘴,指向一個地方:“那邊走,盡頭就是女廁所。”

我連忙向她道別,撒開蹄子跑向她所指的方位,直到再也看不到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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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廁所門口,還沒來得及推門而入,便聽見廁所裏面傳來了奇怪的嘤咛聲。我貼着耳朵聽了一會兒,聽得我面紅耳赤。這分明是愛情動作片裏女生的嬌喘聲。

嬌喘中的女聲,魅惑而性感:“不,不行,現在不行。你想要徹底得到我,就必須用秦倩的處子之血來換。”

“你答應過我的,你要她迷戀上你,自己乖乖爬上你的床,将她忠貞的身體獻給我。”

我掏了掏耳朵,一定是我偷聽的方式不對。這貨,竟然搶了原著中第一反派女配角,我的臺詞,我的戲!

我朝旁邊的窗戶瞥了那麽一眼,這一眼讓我踉跄得摔了一跤。動靜大到驚動了裏面兩只交頸鴛鴦。

我忘了我的運氣是負分,正欲逃跑,就被人從背後抓住,一陣陰笑後,我聽到有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搖姐,怎麽是你?”

我擡頭望去,亦菲雙手捂着嘴,象牙白的肌膚上因縱情聲色而緋紅。她訝異地回望着我,在她身邊站的衣冠楚楚的人正是前一刻還在楓樹下蹲着的黑幫少爺。

我勒裏個去,要不要這麽戲劇性。我這個名副其實的惡毒女配從良後,又有新人不畏幸勞,前赴後繼地傳承女配的優良傳統。

亦菲啊,自己人生的女主角不當,好好的陽關道你不走,非走女配這座獨木橋,即便你過了河,你也會發現是條死胡同,沒有出路的。

也不知道是她的羞恥心發作,還是黑幫少爺弄痛了她,她在我面前哭成了個小淚人,怪可憐見的。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哭個P啊,我比你慘,好不好。要哭也是我哭啊。我運氣是負分有木有。

這一口深呼吸,讓我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着一絲有點腥,又有點騷的氣味,這是男女交/歡所散發出的氣味,有些懶懶的卻很刺激人的神經。

這種氣息勾起了我的思緒,回到了那個酒池肉林,聲色犬馬的地方。

我愛的人,他永遠不會愛我,因為我只是他的配角,他生命中的過客。

不知所雲的音樂,幽暗不明的光線,暧昧不清的男女,狼藉混亂的關系。

他的眼天涯海角,最終只是用來看她。只有她,一眼無感,二眼傾城,純潔如聖池中的白瑪。

熱浪一波一波來襲,她眼中的光芒,她與那個男人的電流交換,讓他煩躁、窒息、驚痛。他眉眼深藏,恨恨掐了下我的屁/股,對我喝令道:“去車上!”

深夜的後巷空無一人,只有略微清淺的喘息聲,幾近奢華糜爛的車內,他悠然地端坐在駕駛座上,纖細柔軟的少女跨坐在他的腿上,雙臂反扣,囚禁于背後的方向盤中。

我的高跟鞋被丢出車外,他解開我的上衣,撕開我的胸衣,我的背後抵着冰冷堅硬的方向盤,無法動彈,任他予取予求。而他熾熱的唇如同他的怒火一般焦燙在我的香乳之上。閃耀的耳釘烙得我生疼。我阖上眼簾,嘴裏發出貓咪般的咿唔,曲徑通幽處受到驚吓更加緊致。

他喜歡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進去我的身體,幹燥的花/徑,我的痛苦都是他喜聞樂見的。他沉醉于此,仿佛這樣他所鐘愛的女孩就能屬于她一般。

粘稠的吻,碩大的兇器,不帶一絲一毫的感覺,只餘情/欲,在我柔嫩的身體上轉輾蹂躏,直至完全釋放自己。

我睜開眼睛,他的臉很白,神情迷茫,瞳孔裏透着我看着另一個女孩。我突然很可憐他,他是這世界上另一個我。我們愛的人,永遠不會愛我們。

滿腔的心疼和憐惜幾乎要奔瀉而出,我想伸手觸摸他的臉頰,手臂動了動,奈何它們被方向盤束縛着。

他冷冷地看着我,“你這是什麽表情?”他的俊臉有點扭曲,撫在我蓓蕾上的左手上挪,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可憐我嗎?”他的語氣很冷,冷得我從心底發生顫抖,如墜冰窖,無法掙脫。

他的手更加使力,我被迫張開了雙唇,他精準地覆上我的唇,他的舌尖輕佻徘徊在他的口腔內,那條濕潤的舌頭恣意追逐着我的丁香,游遍每一處。情/事上,他一向是個中高手,他熟知我每一處的敏感地帶。不久我就被他挑逗得呻/吟出聲。他的右手五指攏過我的發梢,沿着輕撫我的秀發。這種快/感,沒有持續多久,他猛的按下我的頭顱,拔出他的利劍,插/入我的口中,深沒喉嚨。

又腥又臭。我想吐,可吐不出,我的嘴被堵着。我感覺到他的兄弟又開始慢慢變大,爆漲的筋脈在我嘴中澎湃。他邊馳騁,邊辱我:“你這賤/貨,你看看你現在多淫/蕩。是不是因為聶雲天?那個男人連碰你都嫌髒,你這婊/子,你該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地位。你還以為你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麽?”

他抽出了利器,在我的臉上瀉出了他的精華。他欣賞着我酡紅,我的羞澀。他笑得促狹又可惡,“你只是我的尿壺。”

他咧嘴咯咯地笑,對着我的嘴,撒起尿來。瞬間,我的臉上滿是流淌着的晶黃色騷氣的液體。

你只是我的尿壺!

我的雙眼空洞,頭腦一片空白,發絲淩亂,我像只狗一樣向外伸着舌頭,舔噬着滴落的尿珠,唇瓣溢出一絲絲妖嬈的銀色藕絲。

他用羞辱我來證明對那個女孩的愛。他的愛已成繭,即使破繭而出,也唯有飛蛾撲火。

他的華服濡濕了,他一臉嫌棄地脫掉,甩在車外。然後,衣衫不整的我,也被他像衣服一樣丢棄在後巷的垃圾堆旁。我的心靈如同我的身體一般殘破不堪,不忍入目。

激/情過去,無情到殘忍。痛?我已經不再感覺到痛了。女主每次虐了他,他就會在我的身上加倍讨回來。

我想起第一次遇見他的情景。

我清冷又略帶倔強地說:“你的手,不要碰我!”

他笑了笑,賴賴地說:“好,我不用手,我用嘴。”

曾經,我以目下無塵的姿态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從沒見過我這樣的舞小姐。如今,這一身傲骨,已被他磨得粉碎。

我想,就這樣卑微地死去也好,這世界太冰冷,我不願再活着,也許死後的世界,有會善良的人,他擁有一顆可以溫暖我的心。可惜,我被困在地獄裏太久了,久到不再相信有天堂。

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剎在我的面前,車窗拉了下來,我聽到一聲輕微的驚噓,駕駛座的男主用單手捂住了副駕的女主的雙眼,他刻薄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是H7N9病原體,匆匆關上車窗,杜絕和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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