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番外之喬溫讓夏季白夫夫

喬溫讓和夏季白算是半路竹馬,在夏季白沒有遭受被發小和男朋友設計輪jian的傷害之前,兩人一直是感情很好的竹馬,直到夏季白出事後,兩人的感情才悄悄地發生着質變。

喬溫讓久經戀愛的沙場,在照顧夏季白的那三年裏,其實已經明白自己對夏季白的感情了,那個時候他選擇的就是忽略。不是說他嫌棄夏季白,相反,他覺得自己那些情史更讓自己配不上夏季白,所以到夏季白表白的時候,他也果斷地拒絕了。

那個時候喬溫讓覺得,夏季白之所以會對自己表白,是因為他習慣了三年來自己對他的照顧,那只是一種習慣而已,他要是答應了,對雙方都不好。那個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夏季白對自己的感情會越來越深,以至于再一次犯起了抑郁症,讓他追悔莫及。

對夏季白來說,喬溫讓的拒絕也是完全出乎預料的,因為喬溫讓真的是對他太好了,甚至比父母對他還要照顧,他以為喬溫讓也是喜歡自己的,沒想到那只是自己以為了而已。

那個時候被拒絕了,夏季白只是有點失落,并沒有絕望,他覺得自己和喬溫讓之間有着很深的感情羁絆,即便那時不能稱之為愛情,也能成為到達愛情的橋梁,所以他選擇等待。那個時候他也沒有想到,他的步步緊逼會把喬溫讓越逼越遠,後來幹脆一年都見不了幾面。

這種情況讓夏季白心裏很焦灼,他不敢再靠得喬溫讓太近,什麽都埋在自己心裏,漸漸的,越來越深的感情壓得自己喘不過起來,得不到又被疏遠的感覺讓他越來越難以承受,漸漸地就複發了抑郁症。

現在,他們終于說開了,在一起了,夏季白每天都過得很開心,雖然他有時候會假裝很嫌棄喬溫讓,以報這麽多年等待之仇,但是他每天容光煥發的樣子是騙不了人的。

在喬溫讓的陪伴下,夏季白的抑郁症漸漸地也在康複中。

由于夏季白的抑郁症在喬溫讓心裏已經根深蒂固了,現在的喬溫讓,不管夏季白的抑郁症到底有沒有好,在他心裏,夏季白就是個有抑郁症的需要被呵護的人,所以對他越發照顧越發溫柔。

夏季白很是受用,很多時候兩人之間有了點小摩擦,比如喬溫讓以他的健康為由,煮了夏季白不愛吃的青椒,夏季白不想吃,又說不過喬溫讓的大道理,就會沉默下來,默默地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一臉生無可戀。

這個時候,喬溫讓絕對會飛撲過去,把夏季白緊緊抱住,好聲好氣地誘哄。反正不管事情的開始誰是有理的一方,最終永遠是喬溫讓敗下陣來。

這很幼稚的一招,在喬溫讓身上,百試百靈。

夏季白也和蕭瑟他們說過這招,蕭瑟他們對于夏季白的作,表示很嫌棄。夏季白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樣很作,但是為了不吃一些自己讨厭的東西,作就作一點吧。幸而喬溫讓不覺得他作,在喬溫讓看來,這只是生活中的一點小情趣,只要夏季白好好的,他什麽都不介意。

今年春節的時候,兩人一起回了一趟法國。每年春節,他們都是會回家和家人一起過的,今年又有些特殊。他們決定在一起了,理應回去和父母們說一下。

真的也只是說一下而已,比起別的情侶們出櫃的艱辛,他們完全沒有那種煩惱。畢竟都是35歲的人了,喬溫讓以前那麽多男朋友,別說喬家父母,就是鄰裏鄰舍的都知道喬溫讓的性向和花心。夏季白,當年都發生那樣的事了,夏家父母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性向。

這麽多年,兩家父母把兩個孩子之間的糾葛也看在眼裏,每年兩家聚會的時候,一個有意無意地疏遠,一個裝作不在意地失落,都看得長輩們心裏不是滋味,找孩子談談吧,都說沒什麽事,真是叫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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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兜兜轉轉這麽多年,兩個孩子在一起了,作為兩家父母,只有安心替他們高興的份兒,哪兒來的氣?

在法國過春節的那幾天,喬溫讓和夏季白去了很多以前一起去過的地方,重溫了一下那些年的感覺,發現很不一樣了。很多地方,當年一起去的時候還只是竹馬,現在已經是愛人了,心境完全不一樣了

牽着手一起走過街頭的時候,夏季白忽然笑了起來。

喬溫讓看了看他,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就是被他感染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問:“笑什麽?”

“我只是忽然想起啊,以前我們一起走過這個街頭的時候,不會是這個姿勢。”夏季白笑眯眯地看着喬溫讓,松開了喬溫讓牽着自己的手,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看,以前你是這樣搭着我的肩的,不會牽我的手。”

喬溫讓笑着将他摟緊,低頭吻了吻他的嘴角,道:“以前我也不會吻你啊,兄弟和愛人,是不一樣的關系。”

“是啊,我喜歡現在這樣。”夏季白嘻嘻一笑,把喬溫讓的手拿過來繼續牽着,拉着他去逛別的地方。

喬溫讓任他牽着自己,臉上也是笑意滿滿,兩人走在法國的街頭,仿佛剛進入熱戀期的少年一樣,幸福洋溢,一點都不像是35歲的成熟男人,引來很多路人的羨慕。

過完年,他們又面臨一個問題——留在法國還是回國。

就夏季白而言,雖然他在法國生活了這麽多年,有很多好的不好的回憶,他也很喜歡這個浪漫的國度,但是自己的國家更能給他舒服踏實的感覺,更何況那麽多好朋友都在國內呢。

夏季白的母親也是希望他能在國內發展,她和老公現在身體還很硬朗,喜歡到處玩,不需要夏季白擔心照顧,她希望夏季白不要忘了自己的根本。

而對喬溫讓而言,他是真正的中法混血,從小就是在法國長大的,對法國更有親近感一些。喬母自然也希望他能在國內多發展發展,畢竟半個天|朝人,喬父希望兒子能留在法國,畢竟家業都在法國呢,但是也表示會尊重喬溫讓自己的選擇。

這件事讓夏季白心裏一直很忐忑,他受夠了和喬溫讓分開的日子,他現在不能忍受一天見不着喬溫讓,那會讓他心裏很慌。他想回國,但是又不希望自己成為喬溫讓選擇的障礙,那幾天心情一直不是很好,總會時不時地發呆。

這種狀況讓喬溫讓很擔心,夏季白還有抑郁症的因子在,這種極易複發的病是他心裏的一個結,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夏季白那麽焦灼。

在和喬父商量了許久後,喬溫讓最終決定在國內開分公司,一來是擴大公司的發展面,二來,方便自己在國內工作,總公司有什麽必要的事,他可以再飛回來,如今交通便利,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晚上的時候,喬溫讓把決定告訴了夏季白。夏季白既高興,又內疚。在國內開分公司不是嘴裏說的那麽簡單,勢必要花很多功夫,相當于加大了喬溫讓最近的工作量,兩國經常來回飛,也會讓喬溫讓很累,這不是夏季白想要的,他不希望喬溫讓這麽累。

猶豫再三,夏季白決定陪喬溫讓留在法國。反正對于夏季白來講,在法國發展比在國內發展對他有利得多,除了要離開那麽多朋友,離開自己喜愛的國度之外,也沒什麽的。

喬溫讓很欣慰他的體貼,不過沒有接受夏季白的提議,他不希望夏季白委屈自己。

最終,喬溫讓說,開分公司夏季白可以幫他一起,兩國來回飛,夏季白可以陪着一起,要累一起累,一起分擔,這才讓夏季白心裏舒服一點,答應了喬溫讓的提議。

那天晚上,夏季白因為心裏很高興,異常地主動,拉着喬溫讓來了一次又一次不可描述的運動,直到雙腿軟得像是失去了知覺,眼皮累得睜不開,嗓子喊得啞了才放過了自己。

喬溫讓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看着他累得倒頭就睡,也不知道他這麽折騰為哪般,明天勢必又得腰酸腿軟不舒服。無奈地把人撈起,抱去清洗,喬溫讓寵溺地笑了笑,親了親已經沉睡的人。

第二天一早,哦不,應該是中午的時候,夏季白悠悠地睜開眼睛,腦袋還沒有清醒過來,扭頭想看看喬溫讓在不在,忽然就發現了坐在沙發椅上看雜志的蕭瑟!蕭瑟!蕭瑟!

夏季白頓時就懵逼了,看了眼房間,應該是喬溫讓在法國的房間沒錯啊,為什麽蕭瑟會在這裏?喬溫讓昨晚不是說和他一起回國的嗎?他人呢?為什麽蕭瑟會在這裏?難道自己已經回國了?那喬溫讓呢?他說一起回國是騙人的嗎?

心裏忽然不安起來,夏季白騰地坐了起來,還沒說什麽,腰上酸軟,吧唧又倒了回去,揉着腰開始哎呦哎呦。

他這麽一折騰蕭瑟也注意到了,放下雜志走了過去。

“醒了?這可已經過了午飯點了。”站在床邊,蕭瑟居高臨下地看着夏季白。

夏季白皺了皺眉,撐着床面坐起來,四處看了一眼,有些委屈地問:“這是哪裏?喬呢?”

蕭瑟驚訝地挑了挑眉,心道,不就是做得火了點嗎?至于失憶嗎?

“你睡傻了?這不是喬溫讓家嗎?你昨晚不是自己清醒地走進來的?”

聽到是喬溫讓的家,夏季白終于松了口氣,再看一眼這房間,的确就是他很熟悉的喬溫讓的房間。

“喬呢?你怎麽在法國?”

“兩個男人買食材去了,今晚準備大展身手來着。我和卓簡前天來法國玩,明天準備回去,喬溫讓說你們要和我們一起,所以就來看看。”

夏季白迷迷糊糊地終于聽明白了,心裏安心了,往床上一躺,對蕭瑟敷衍地道:“哦,那沒事了,我繼續睡,你随意。”

蕭瑟抽了抽嘴角,無奈地回到沙發椅上,拿起雜志繼續看。

晚上,長輩不在家,四個男人盡情喝酒狂歡,第二天,誤了機……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盡量明天把最後一章番外碼完,不過我的盡量,裏面水很多……

如果不是周一早上八點發,那麽你們就期待周四早上八點吧~

另,臨近期末,暫時不準備開新文了,暑假開新文,記得來看看我這個老朋友~

番外之卓簡蕭瑟夫夫

蕭瑟覺得自從跟卓簡一起後,自己差不多已經是一條死魚了。

衣食住行卓簡一人全包,給他設計的衣服從來不重樣,給他煮的飯菜永遠最可口,滾完床單有人抱去清洗,睡覺了有人替他蓋被子,就連他的狗都有人替他投喂,什麽事都不用操心。

蕭瑟真真實實地享受着女王的待遇,本來以為如果自己拍戲到處跑的話可能會聚少離多,可是卓簡偏偏本事到哪兒都跟着,帶着他的畫本一邊工作一邊當做旅游,除了必要的出席一些會議活動,卓簡算是長在蕭瑟身上了。

就這麽被無微至地照顧着,蕭瑟漸漸地依賴上了卓簡。當卓簡一出差的時候,蕭瑟就開始狀況不斷了。

剛殺青一部新片,蕭瑟準備在家裏休息一段時間。天天遛遛狗,曬曬太陽,過着老年人的悠閑生活。

這天,卓簡要去法國出趟差,行程一周,安排得特別滿,據說還要跟他的老師貝爾納出席一些講座,到時候夏季白也會一起去。卓簡本來想帶蕭瑟一起去的,順便拜見下老師,不過蕭瑟前段時間拍戲太累了,最終還是決定讓他在家裏休息。

本來是為蕭瑟着想的決定,沒想到,放蕭瑟一個人在家裏,反而狀況不斷。

卓簡到法國酒店住下後已經是當地十二點多了,點了份法式午餐在房間內用,順便和蕭瑟視頻。

視頻一開,就發現蕭瑟正對着電腦捧着一碗泡面吃得正香,當時卓簡嘴角就抽了好幾下。

這個時候正好是國內的晚飯時間。

卓簡看了看自己面前豐盛的法式午餐,再看了眼視頻裏蕭瑟捧着的泡面,忽然有些吃下了……

“你怎麽吃泡面?不知道自己胃不好?”

蕭瑟吸溜了口泡面,咽下,看了眼卓簡那裏豐盛的午餐,臉色不太好看,狡辯道:“好久沒吃了,難得吃一次又不會怎樣。”

其實他就是因為卓簡不在,懶得出去吃,也懶得叫外賣。

卓簡拿他沒辦法,只好叮囑他明天不能再吃泡面了,出去吃點有營養的,蕭瑟敷衍地點着頭。

之後卓簡的行程安排得十分緊湊,兩國又有時差的問題,只能偶爾抽出空,打個電話給蕭瑟,電話裏似乎沒什麽問題。

出差第三天的時候,電話裏卓簡就感覺到蕭瑟不對勁了,說話不太對勁,有氣無力,說了幾句就不想說了。

卓簡問他怎麽了,蕭瑟說沒事,只是喉嚨有點疼。卓簡擔心他是不是感冒發燒了,蕭瑟再三保證沒有,只是喉嚨疼,估計是急性咽炎,吃點藥就好了,還保證會去看醫生的。

事實證明,蕭瑟這種人會去看醫生才怪。

吃了藥似乎是好點了,電話裏說話也精神了,但是之後又反複。卓簡擔心他照顧不好自己,匆匆忙完所安排的行程,一分鐘當兩分鐘用,提前兩天回去了。

匆忙趕回來,卓簡也沒和蕭瑟說,一回家就看到團成一個團子的人,虛弱地躺在床上……

卓簡吓壞了,連忙過去摸了摸蕭瑟的額頭,果不其然,發燒了,燙得很。

蕭瑟沒想到卓簡回來的這麽早,有些驚訝,問:“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是還有兩天嗎?”

“我再不回來你就沒了!”卓簡有點生氣,氣他不好好照顧自己,也氣自己為什麽沒有再早點回來。

蕭瑟白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道:“我吃了藥了,沒事。”

床頭櫃上的确放了兩盒藥,卓簡拿起來看了看,一盒慢嚴舒檸,一盒退燒藥。

“李醫生的電話打了嗎?他來看過了?”

蕭瑟眼神些閃躲,“沒有……”

卓簡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正突突地跳着,奈何蕭瑟生着病,他也舍不得發火,只好忍着氣問:“你沒看醫生就吃藥了?你知道自己什麽情況你就随便吃藥?!”

蕭瑟很不爽卓簡發脾氣,拿來手機打開百度遞給卓簡看,涼涼地道:“你看,我喉嚨發幹,吞咽有痛感,不就是咽喉炎嗎?你看,有問題嗎?”

看着蕭瑟孩子氣的樣子,卓簡一陣無奈……喉嚨發幹,吞咽有痛感,情況多了去了……

拿走蕭瑟的手機,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裏,被子裹好,卓簡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低頭親了一下,打了個電話給李醫生。

蕭瑟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身上不舒服,被卓簡安撫地吻了一下,立馬就順了毛。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還真是不敢看醫生,醫生這個職業,他總是很抵觸,有卓簡在的話,就忍忍吧。

乖乖地在床上等待,蕭瑟心裏有點忐忑,他總覺得醫生會帶着針過來,這是他最讨厭的東西。

卓簡下樓去給蕭瑟煮了粥,喂他喝了之後,李醫生也到了。

一番檢查下來,李醫生給出的答案是:上呼吸道感染……

蕭瑟也不知道上呼吸道感染是個什麽,和咽喉炎有什麽區別,反正李醫生都這麽說了,他覺得自己有點丢臉,特別是剛才還拿着手機傻逼兮兮地讓卓簡看……

之後,李醫生給他挂了退燒針,蕭瑟全程沒有說話,乖得很,惹得卓簡心裏柔軟無比。

一番折騰下來,蕭瑟終于退了燒。晚上睡覺之前,卓簡拿着李醫生開的藥,給蕭瑟吃。

蕭瑟本來想,都輸液了,就不吃了吧,不過最終還是在卓簡的威逼利誘下吃了。

兩個人在床上躺好,卓簡把蕭瑟摟進了懷裏,蕭瑟舒服地嘆了口氣。

卓簡笑問:“怎麽了?是不是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忽然發現離不開我了吧?”

“美得你。”蕭瑟輕哼一聲,蹭了蹭卓簡,閉眼睡覺。

他自己心裏其實也清楚,卓簡把他照顧得太好,短短五天就像是好幾年不見一樣,或許是真的離不開了吧。不過這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會一直在一起的。

知道他累,卓簡也沒有再逗他,溫柔地親了親他,摟着他入睡。

入睡前,醒來後,我的懷裏都是你,這就是最簡單的幸福。

春節是國人最愛的節日,每年春節,家家戶戶團團圓圓。蕭瑟沒了親生父母,每年春節都是跟鄒俞霖回鄒家過的。卓簡也沒有父母,他往往就和章叔過,有時候會加上小妹卓萊,不過他從來不會回卓家過春節,那裏的女人不歡迎他。

這一年春節,他們一起去了鄒家,之後又一起出國旅游。他們說好了,以後每年春節都和長輩過個年三十和年初一,之後,他兩一起出去旅游。

第三年春節的時候,他們去了英國旅游,感受着異國風情,身邊牽着的是最愛的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他們經過一家裝修精美的花店,花店年輕帥氣的老板正和顧客說話,溫柔紳士。

蕭瑟看到他的時候一愣,送走了顧客,花店老板回頭也看到了蕭瑟,怔了一下,随後露出客氣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進店去了。

“他,變了很多。”蕭瑟透過玻璃窗看着裏面忙碌的身影,對身邊的卓簡說。

“不在是非地,不做是非人。”卓簡淡笑了一下,牽着蕭瑟走了。

他們看到的花店老板,是他們很久不見的老熟人——何涵。

當初,卓簡本來是不準備放過何涵的,他已經做好了封殺何涵的準備,卻沒想到何涵自己退出娛樂圈了。

衛靖之走後不久,網上傳聞還是很多,但是何涵沒有再管,開了最後的記者招待會,宣布自己退出娛樂圈。

媒體問他是不是心虛了,何涵沒有回答。

他說,這幾年賺的錢夠花了,人果然不能太貪心的,他要去找衛靖之,也許找得到,也許找不到,但已經成為了他最後的執着。

之後,娛樂圈果然再也沒有過何涵的消息。

時隔這麽久,忽然在這裏看見他,蕭瑟覺得有點恍惚。

“你說,他找到衛靖之了嗎?”

“你希望他找到嗎?”卓簡笑問。

蕭瑟沉默,他不知道,他并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但是也希望有心人終能成功吧,或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們過着幸福的生活,也挺好的。

這時,手機短信提示音忽然響了一下。

蕭瑟打開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遲來的祝福,新年快樂。

沒有署名,蕭瑟皺了皺眉,莫名地覺得這個可能是衛靖之。回頭看了眼花店,花店老板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花發呆。

“想做個好人,把號碼給他?”卓簡問。

蕭瑟看了眼這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會兒,緩緩地搖了搖頭,“這是他們之間的事,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卓簡點點頭,牽着蕭瑟去吃飯,感情本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有緣自會走到一起,一切的外力都不會起到真正的作用。

“我們再待幾天?”蕭瑟問。

“還可以玩五天,正月十五前到家就行,他們的婚禮不需要我們幫忙。”

他們說的是正月十五鄒俞霖和卓萊的婚禮,雖然鄒俞霖老牛吃嫩草,但是蜀黍總是會疼人麽,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終于決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牽着手往一家餐廳去,英國不算好的天氣,在幸福的人看來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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