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兒。趙嘉林聲音悶悶的,沈硯摸不着頭腦,只好讓他抱着,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他的背問:到底怎麽了?

你愛我嗎?

什麽?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沈硯更奇怪。趙嘉林從來不問他這麽感性的問題。

趙嘉林沒等到他的回答,開始親吻他,從下巴到鼻尖再到眼睛,細碎濕熱的像一場春雨。

吻到耳朵時,趙嘉林含着沈硯的耳垂呢喃:你愛不愛我呢?我可是栽進去再也出不來了。

沈硯被他撩撥的難以自控,想問個究竟,話頭又被趙嘉林的深吻給堵回去了。

以往趙嘉林進入沈硯時都很仔細,唯恐他有一點難受。今天趙嘉林動作卻格外狂野,兩手挽起沈硯的雙腿,在他體內重重抽`插,像是要留下标記一樣。

痛中又傳來刺激的快感,沈硯被逼的眼角沁出一點生理性淚水,在半昏半明中晶瑩的滑過眼角。

趙嘉林動作一頓,低頭用舌尖舔掉那滴淚。終究是舍不得沈硯難受,他放緩了速度,磨蹭着沈硯體內的敏感點,卻不撫慰前面的欲`望,硬是把沈硯插射了出來,趙嘉林被縮緊的內壁夾住,直接釋放在了他體內。

兩人從高`潮頂端跌落下來,粗重的呼吸彼此糾纏着。沈硯拍拍趙嘉林:現在能說說為什麽發瘋了嗎?

趙嘉林撐起身體,沉沉的盯着他說:你要是有了別的想法,就說,別騙我。

沈硯沉默了一下,問:你看到了?

趙嘉林的心被狠狠扭了一把:那女孩挽着你的手呢,你們認識多久了?準備什麽時候通知我?

趙嘉林的聲音有些顫抖,沈硯一僵,坐起來去握他的手,後悔自己不應該瞞着他。

原來在趙嘉林心底還是有不安有恐懼,這些都是源于自己所給的不确定性。就像今天的事,本意是不想讓趙嘉林煩惱,結果産生了更大的誤會。

沈硯輕言細語的把原委解釋了一遍,趙嘉林聽愣了。

搞半天自己誤會了沈硯。

想起剛剛情事裏的失控,趙嘉林有些丢臉,伸手要抱沈硯去浴室清理。

沈硯拍他一把:幹嘛?我又不是女人。

說完自己站起來,一股粘稠的液體順着大腿流下來,沈硯瞬間覺得羞恥感爆棚。

他扭頭對小心扶着他的趙嘉林說:有句話我一直沒好意思說。

趙嘉林看他。沈硯在他耳邊說: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愛你嘉林。

趙嘉林被這句話甜的暈頭轉向,突然覺得,今天這場誤會鬧的挺值。

一個星期後附院流傳起關于沈大夫為什麽沒有女朋友的小道消息。

為什呀?長得那麽帥,年紀輕輕就當了副主任,怎麽會沒有女朋友呢?

你不知道吧,聽說呀是那方面的問題。

啊?!不會吧?

難說,你看沈醫生平時樣子,說不定就是性冷淡呢?

……在茶水間聽完兩個小護士的八卦後,沈硯算是明白為什麽最近男同事們總是用憐憫的目光看着他了。

這天是趙嘉林的生日,沈硯囑咐他早點下班,有好菜等着他。

趙嘉林興沖沖的回到家,餐桌上酸香撲鼻,一鍋冬蔭功湯兩個小菜一碟松鼠桂魚盡情的釋放氣味分子,誘得人口水直流。

沈硯穿着白襯衫和西褲,看得出一進屋就下廚房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趙嘉林撲過去抱住他大喊:男神我愛你!

沈硯拉着他坐到餐桌邊,看着趙嘉林風卷殘雲,笑得異常溫柔。

趙嘉林掃蕩完畢,又喝了沈硯親手泡的茶,幸福的攤在椅子上不想動。

沈硯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的菜,這待遇是不是只有生日有啊?

沈硯點頭:生日嘛,今天你最大。

趙嘉林一骨碌坐直了湊過去問:真的?我說什麽你都答應?

沈硯微笑着默認。趙嘉林來勁了,平時想叫點什麽寶貝哈尼之類的,沈硯總是一副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表情。如今機會難得,趙嘉林趕緊趁熱打鐵:那,你叫我一次老公?

沈硯從善如流:老公。

趙嘉林樂的眉開眼笑:哎!媳婦兒!

老公吃飽了吧?該我用餐了。沈硯也笑起來,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壓在趙嘉林上方的姿勢。

他邊說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袖扣挽起袖子,指節分明的白`皙手指靈巧的解開趙嘉林的皮帶,三兩下脫掉他的褲子。

趙嘉林有點跟不上沈硯的節奏:喂喂,不是說今天我最大嗎?

對啊,所以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沈硯居高臨下的對趙嘉林勾起一個邪笑:說起來,我們還沒在餐桌上做過呢。

說完壓着趙嘉林半躺在結實的橡木餐桌上,趙嘉林看着沈硯鏡片後的微眯的鳳目,身體裏泛起戰栗的快感。

總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發現沈硯更誘人的一面,趙嘉林張開腿迎接沈硯的沖擊,毫不掩飾的呻吟起來。

沈硯穿戴整齊,只拉下褲鏈去幹趙嘉林,看上去又禁欲又放`蕩。他俯身吸`吮趙嘉林胸前兩點,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大。

趙嘉林難耐的哼哼着:嗯~慢、慢點,你今天吃什麽藥了這麽激動?

沈硯的象牙色的臉上也泛起一抹潮紅,他喘息着微微笑道:是嗎?我怕我冷淡了滿足不了老公啊。

一個多小時後,被沈硯壓在客廳地毯上繼續操幹的趙嘉林深深懷疑這個生日就是個陰謀。

四、

富春江邊一處白牆朱瓦的深闊庭院安靜伫立,冬霧彌漫的廊下站着一個青衣男子遠眺群山。

他年紀不大,眼角眉梢卻已有滄桑痕跡,衣着簡單的和這富麗庭院全不相稱。

一個侍從打扮的青年從廊下走來,恭敬地遞上一枚小小竹簡:玄機樓已接案,這是回執。蘇州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王爺可要動身?

青衣男子接過竹簡,但并不看,捏在掌心裏負手而立。

良久,他呼出一口白霧,開了口,嗓音有些沙啞。

明日啓程吧。人不用多,你和紅楠就夠了。

青年有些猶豫:要不要等白先生回來?就算不帶他,也好讓他準備些藥……

青衣男子淡淡掃了他一眼,青年立即躬身施禮:屬下多言,請王爺恕罪。

那男子擺擺手,青年悄無聲息的退下去。

山風吹過,男子寬大的衣袖飄蕩不止,他攤開掌心,竹簡上幾個筆鋒潇灑的字寫到——

案已立,四月後請君至玄機樓。

早春二月,江南天氣微暖,柳出新芽桃綻紅花,逢着晴日各家兒女皆等不及出門游春。

河上花船生意也極好,江南才子風流倜傥,春日怎能沒有解語花娘陪伴助興。

別家花船是客撒千金求頭牌花娘奉酒一笑,最大的一條花船上,兩個頭牌吵起來卻是為了争客留步。

綠漪你攔着也沒用,秦公子我是留定了。一名姿容豔麗的紅衣花娘眉梢高挑,拉着一位青年公子的衣袖不放。

對面名綠漪的花娘着豆綠衣衫,眼含淚光楚楚可憐:秦公子,前些日子你說喜歡奴家制的茶,奴家親自去茶山摘了新葉調制……绛櫻姐姐不過對你笑一笑,你就連茶都不喝了嗎?

绛櫻氣得柳眉倒豎,轉臉嬌嗔:秦公子,今日奴家定要得你親口一句話,這花船上你到底要綠漪還是绛櫻?

二人齊齊望向劍眉星目薄唇帶笑的青年,他正執杯喝酒聽她們二人争吵,此刻被問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來:這可不好辦,二位姑娘對我如此厚愛,秦某實在是一個都舍不得。

绛櫻一跺腳,作勢往船邊湊去:公子不選奴家,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綠漪一看,用手帕遮臉嘤嘤啼哭道:奴家不會為難公子,日後公子與姐姐相好別忘了奴家為你奉的茶就是了……

青年伸手溫柔的抹去綠漪的腮邊淚,绛櫻見了氣得作勢要跳。青年轉身一把将她往裏拉去,自己卻借力點地飛身出了船艙。

绛櫻綠漪吓得撲過去看,只見青年跳下後并未落水,而是站在另一艘船頂朗聲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下還是先行離開,下次再來看二位姑娘吧。

說完足點烏蓬,幾個起落便輕盈潇灑的離遠了。徒留兩個花娘彼此抱怨。

青年快要躍至河岸時,一個艄公揮手呼喊:這位公子,我家主人請你上船品茶,還望賞光。

一艘二丈長的青帆船靜靜泊在不遠處,任何裝飾也無,青年眼珠一轉,玩味笑着旋身飛落在船上。

艙前挂了副細條竹簾,一個小童掀開簾子甚是禮貌的請他進去。船艙內只放了一張矮榻和兩個蒲團及一架屏風。榻上放着精致茶具,茶香袅袅,旁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個男人,眉目清俊,身上帶着書卷氣,像個文弱書生。

聽到他進來,那男人側頭做了個請勢。他走過去不客氣的坐下,聞了聞面前茶香,贊嘆道: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