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番外
北疆大捷恰逢除夕之日,這種大喜叫太子殿下高興不已,大年初一一大早起來便決定親自去北大營酬軍!
被從暖被窩裏吵醒的崔将軍滿心不樂意,奈何這是正經事兒,又不好說什麽,奈何他自己還不易遠行,只好冷着一張臉親自送太子出城。
明明崔将軍把不高興都寫了滿臉了,偏生這幾日太子做小伏低、柔順乖巧地憋屈着了,此刻有望放風,人還沒走心已飛遠,愣是沒讀懂崔将軍的小心思,高高興興就上了馬車,同行還帶着小蘇大人一道,氣得崔将軍差點又要就地昏倒!
望關城離北大營路途是不遠的,馬車行來兩日有餘便到了!太子殿下那股勁頭不僅沒在這兩日裏消耗殆盡,反而越發興奮,下了馬車便直沖主帳!
北大營裏,滿營剛打了勝仗的将士們正雀躍不已,眼見來勞軍的太子還是一起守過城的“老熟人”,頓時氣氛更加歡欣!烈酒成壇成壇地開,豬羊整只整只地烤,除了駐防輪班的守兵,人人大碗飲酒、各個大口吃肉,軍紀軍規此時此刻統統丢過了牆!
太子殿下自小長在深宮內院,這種粗狂豪氣的場面還真不是能常常得見的!原本因傷忌口,拘束得狠了,此刻自然樂得混跡在一群糙漢子中間,你一杯我一碗地喝了個爛醉!
太子殿下眼瞧着就和官兵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起來,再喝下去,怕是也要學這裏的醉漢開始把外衫、脫衣服了,連一向最慣着太子殿下的小蘇大人都看不下去了,道了聲逾越,便直接指示人把太子給架回了軍帳,連夜給送回了望關城!
太子殿下一顆放縱的心還在北大營,宿醉醒來卻發現自己的人已經在回望關城的馬車裏了,一臉茫然,十分無措!
這馬車平素來坐倒是舒适,只是此刻太子殿下宿醉剛醒,車轱辘哐當作響的聲音在他耳裏已算的巨響,太陽映着雪光透過縫隙照進馬車就算是無比刺眼了,直把太子殿下折磨地面如菜色,腦袋生疼!太子殿下只覺得仿佛有人拿鋼刀插在他腦袋裏攪動,難受地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有氣無力地靠着車廂壁上,閉眼抱頭,一臉萎靡不振。
小蘇大人從小最是溫柔體貼,怎麽會縱容太子飲酒傷身?自然要在一旁細心勸告、耐心谏言,滔滔不絕,從天明說到了天黑,直把太子殿下念得差點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和笑眯眯折磨自己的小蘇大人呆了兩日,好不容易回到了望關城,太子殿下哪還有去時的興奮勁兒,只剩下想回将軍身邊好好睡一覺的念頭啦!
只可惜,宿醉頭疼不算什麽,小蘇大人的這份念叨也只是個開始,回到了望關城,太子殿下才曉得貪杯醉酒,是要付出代價的呀!
崔将軍已經整整三日沒同太子殿下說過一句話了。
哦,這也不準确,該說是整整三日沒同太子說過一句體己話了!白日借口傷口未愈、失血體虛,躲在房裏不出來,晚上便客客氣氣地請太子回房自己安寝。
若說白天的借口,景元只是心生疑慮,到了晚上被趕出了房,太子殿下總算是确定了,他家崔将軍這是生氣了呀!
此刻便是再傻,也曉得自己在北大營醉酒失态這點破事兒,崔勤都知道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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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人冷落的滋味,太子殿下嘗了個滿口苦,連着三天一個人睡,到了第四晚,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着了,摸摸這高床軟枕,便是屋裏地龍燒的暖融融地也覺得心口穿風、冷得慌啊!
太子殿下越想心裏越煩躁,裹着被子坐了起來,想了想又躺了下去,繼續左翻右翻,忍不住又坐了起來,如此往複三回,終于一咬牙,裹着被子偷偷下了床,推開屋子門縫,瞧了一眼四下無人,偷偷往将軍此刻睡的偏房摸去。
幸而小蘇大人顧忌太子和崔将軍的“不檢點”,命這座小院夜裏閉門閉戶,不許進人,否則太子殿下這深更半夜摸人家床的行徑倒不好解釋了!
這房間太子倒是熟門熟路了,摸到門口還曉得顧點臉面,輕輕扣門,貓叫一般小聲地問:“嘉賀,嘉賀,你睡了嗎?”
門裏人不知道是睡熟了、沒聽到還是故意不答,景元反複叫了幾回,都無人應門!外頭天寒地凍的,他裹着錦被,裏頭就穿了個單衣,腳上拖着軟底的鞋,此刻都凍得發硬了,剛才那點兒半夜摸上崔将軍床的旖旎小心思被寒風一吹,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裏去了,只記得可憐巴巴地叫門:“讓我進去,好冷啊……”
許是這句“好冷”終于勾動了房裏人的心思,房門唰得一聲打開了,崔将軍冷着一張臉站在門口,規規矩矩地說:“太子殿下深夜到訪,不知有要事?”
景元凍得直哆嗦,哪還耐得住性子和他費這口舌,松了錦被一把撲到崔将軍身上,摟着人的脖子就把自己冰冰涼的身子和嘴唇都貼了上去。
“自然是這事兒!”
崔将軍垂眼看了看挂在自己胸口的太子殿下,倒是好心伸手摟住了人,将太子冰冷的身子捂在懷裏,順手又關上了房門,然而此外卻再無動作了!
太子殿下這流氓話說得溜,奈何動了真刀真槍,将軍僵持不動,太子讨好地舔了半晌後就不知道接下去該幹啥了!
四目相對愣了會兒,景元讪讪地從将軍身上挪了下來,眨巴着眼從下往上望着崔将軍,一臉又慫又讨好的表情,倒是和被養在東宮的那只傻狍子有七分像!
偏生崔将軍壞心腸得狠,眼看着景元可憐巴巴的樣子還要涼涼地說:“太子殿下這要事‘說’完了?”
太子殿下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張了嘴也發不出聲音,又急又氣卻沒辦法!慣常只有人哄他,哪裏來他哄人,崔勤這軟硬不吃的,怎麽辦才好?
屋子裏沒有點燈,黑黢黢的,兩個人就站在屋裏,隔着三寸的距離對視。崔将軍一等一的好耐心,不說話也不動彈,就這麽看着景元。
景元多少也知道崔勤的意思,不就是想看他服個軟嘛?沉思半晌,太子殿下寬慰自己,慫了這麽些年了,也不差再服一次軟,況且這次是自己孟浪在先嘛!給自己找完了借口,太子殿下便坦然了起來,微微傾身拉住了将軍的手,努力拿出最可憐的模樣說道:“好嘉賀,我知錯了,你可別再氣我了!天晚了,我好冷啊,不如早些歇了吧?”
說完這句話,太子殿下屏着息等着崔将軍作何反應,崔勤要是真的松了他的手不給他這個臉,他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啦!
好在崔将軍沒有,僵持了片刻,崔将軍反手握住了太子殿下冰涼的手,攥進了掌心。
雖然崔将軍依舊一句話沒說,景元好歹放下了半顆心,暗暗松了一口氣,趕忙再接再勵,拖着人就往床鋪走。
“安寝吧,這幾天我夜夜都不得好眠!”邊走着,太子殿下嘴裏還不忘賣個乖,送幾句好聽的話。
崔将軍倒也不客氣,被人牽着上了床,一言不發,只是看着太子殿下乖乖巧巧地窩在自己邊上,睡得規規矩矩的。
一床錦被蓋了兩個男人,很快就暖了起來,景元剛才雖然是賣乖,不過幾夜不得好眠也是實話,這下躺在了崔将軍身邊心裏也算踏實了,身上暖了就困頓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些迷迷糊糊的。
崔将軍倒是沒睡,本來暖暖的被窩被塞進來一個冰坨子,等冰坨子捂暖了,他的困勁也過了,自然睡不着,而且這人今晚自己摸了進來,那哪是太太平平睡個覺能解決的?
“殿下,您這就睡了?”
将睡未睡之際,耳邊突然有人說話,雖然聲音不大可是離得近了,那點點氣息都噴在景元的頸脖耳根,太子殿下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腦子裏跳出一行大字:原來還沒消氣!
崔勤用這種語氣說話,話裏頭是個什麽意思,景元還能不知道?左右不過那檔子事兒。不過這也好辦,太子殿下心想自己都厚着臉皮來了,也不必再扭捏,于是一側首,看着崔将軍反問:“你想要怎麽樣?”
崔将軍笑了,不暖也不甜,只能看見一臉不懷好意。景元心裏有點苦,可惜話都說出口了又不能吃回去,只好等着崔勤發難。好在啊,也就是那些事兒,細想之下,他們兩個人似乎也有好久好久沒有肌膚之親了,景元不由得有些耳熱。
“是不是我說什麽你都照做?”崔将軍笑眯眯地問。
明知是坑,景元閉着眼睛也得跳,只好應是。
“衣服礙事,脫了吧!”将軍今晚是打定主意吃頓大餐,慢條斯理,完全不急。
脫衣服這檔子事兒,大約也做了百遍有餘了,崔将軍撕過太子的外袍,太子殿下也沒放過崔将軍的內衣。如今不過換個地方,脫是一樣脫,太子殿下娴熟的扒了崔将軍的衣服,露出一片胸膛,那上頭的繃帶已經除去,胸口上方有一處傷口,已經長出了新肉,顏色粉白,看起來有些滲人,景元知道背後還有一處這樣的傷。
一片火熱的情思突然就被這兩處傷口給冰了一冰,太子殿下情不自禁傾身在那上頭落了個吻……未曾想,将軍卻稍稍一動,肩膀退了開來,避開了景元的唇。
“別,”崔将軍難得正色道,“這傷不是因你而起,殿下無需挂心。”
景元擡頭看他:“可我心疼。”
崔将軍聞言一愣,随即笑開了:“嗯,想必太子定是心疼難耐才會飲酒放縱。”
……崔勤這個混賬!景元被他說得臉紅,又回不了嘴,自暴自棄地扯掉自己身上蔽體的中衣,擁住同樣赤裸裸的将軍,不管不顧地說:“脫都脫了,你還要怎樣,一次說清楚吧!”
崔勤同他這通胡扯,早就不氣了,但瞧着景元這個樣子,心癢得不行,怎麽忍得住不欺負欺負?
“我這也是久未纾解,心火旺啊,只怕是清清心火便不氣了,可是殿下也知道我受傷頗重,怕是有心無力,不如殿下助我?”
懷裏的人僵住了,崔勤暗笑,但是臉上紋絲不動,不一會兒,就見太子殿下“騰”得坐直了身,指着崔勤大罵:“你這個混賬,得寸進尺!”
崔将軍好整以暇:“是殿下親口允諾,什麽都照做的。”
“你!”景元氣結,又拿這套來堵他,回回都這樣!
太子殿下這疾言厲色誰都能唬得住,偏偏對崔将軍是半點用處也沒有,眼見崔将軍靠坐床頭,一臉戲谑地盯着自己,景元只能呆坐在他身旁,同他對視。只是這同樣是坐、同樣是看,太子殿下在床上的氣勢上卻怎麽也弱了崔将軍一層。
互相瞧了半晌,眼見再僵持下去便要三更了,崔将軍又動了點壞心思,反正也被太子殿下斥責為混賬了,崔将軍想着若是不混賬簡直對不起太子金口所判,于是伸手握住太子殿下的龍根,輕輕套弄起來。
景元不察,被他握了個滿手。他同崔勤一樣,也是久曠,哪經得起他這熟門熟路的逗弄,簡直是一碰就硬,沒兩下就順着柱頭往外滴滴答答地滲着透明的水液。下面那根一硬,思緒便多少有些不清明起來,景元忘了剛才給崔勤甩臉色的事,軟倒在他身上,放肆地擺着腰迎合着他的動作。
崔将軍含笑看太子情人這沉醉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他泛着淡粉的臉頰,親昵地蹭了一下,惹得景元一聲輕吟,伸手纏上了崔勤的脖子。
正是情濃之時,景元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崔将軍胯下的金槍,雖然崔勤這厮說自己“氣血兩虛”,可是這孽根倒是硬如鐵,而且熱燙熱燙的,太子殿下暗暗冷哼,但是禁不住心裏的欲火狂燒,動手撫慰起這根來。
動手之前,景元絕沒想到崔勤這厮這麽不是個東西,直待他經不住大腿根收緊打顫,幾乎快要射之際,突然松了手,還湊到他耳邊,叼着他的耳垂呢喃:“太子殿下繼續啊……”
明明有心同他一道歡好,卻被狠狠欺負了個正着,景元都快要哭出來了,“崔勤,你好樣的,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崔将軍朝太子手心裏塞進一個圓胖的瓷盒子,笑答:“随時恭候!”
景元握着那白胖的瓷盒不知如何是好,裏頭裝的是什麽他再清楚不過,崔勤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可是要他自己揉開那肉穴吞吐崔勤的孽根,未免強人所難,是以愣在那裏不動彈。
躺着等人伺候的男人倒是悠哉,卻也不容他這麽耗着,伸出一指,用指腹輕揉太子那龍根,常年拉弓射箭的手覆蓋着一層粗糙的厚繭,厮磨在敏感外露的柱頭之上,只消輕輕施力便是又酥又麻,巨大的快感!
太子殿下被調弄了好一陣,加上這最後片刻的折騰,終于認命!今夜不和崔勤雲雨一場,別說崔勤了,他自己也耐不住,然而崔勤這不施援手的意思做了個十成十,要吃肉怕還是要自己動手!
“崔勤,你給我記着!”太子殿下又撂一句狠話,說完卻掀開了那盒蓋,兩指沾了瑩白的膏體往身後送去。
因為姿勢的緣故,崔将軍瞧不見太子的動作,只見他那寶貝情人先是閉着眼睛淺皺眉頭,後來卻慢慢松泛了開來,臉上又爬上了紅暈,牙齒輕咬嘴唇,把喉間含糊的聲響一道吞沒,只留下安靜的室內響着點點滋咕的水聲。
崔将軍百忍成金的好耐心也遭不住了,終于動起了手,掐着太子殿下的腰,将人推倒在床,果然見他雙股間一片水色,沾染到那龍根囊袋上也有了點濕意。
景元覺着崔勤動手之時,心裏暗喜,想着崔勤也是忍不住的,誰曾想崔将軍大約切開來肚子裏都是黑色的,壞到了極點,将人按到在床卻沒了下面的動作,偏又道:“殿下,兩根手指可不夠我那根的粗細,可別傷着殿下自己!”
景元氣得牙癢,但他也知道崔勤說的也是實話,崔勤那根有多粗,大概除了崔勤就屬他最清楚了。也罷,反正都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什麽臉面,太子把羞恥心一丢,三指沾了脂膏,當着将軍的面岔開兩條雪白颀長的腿,插進了自己的股間。
只見他一手微微施力,在豐腴的臀肉上按出了四個小坑,将臀瓣分開些許,露出了藏在其間的小穴,那處吞了不少脂膏,又經手指細細開拓,此刻微微泛紅,蒙着一層水色,誘人至極!
此刻這小穴又迎手指到訪,景元雖說心裏想開、不顧臉面,可到底還是覺得羞恥,整張臉漲得通紅不說,手指觸到那圈褶皺之時,忍不住人都輕顫了一下,随即才慢慢插入了一根手指。
萬事開頭難,這第一根手指進入,抽插幾番之後,太子殿下得了趣,欲火一剩,那點羞恥之心也成了催情的良方,忍不住便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三指并入,太子殿下兩腿大張,對着崔将軍,用手指肏着自己的肉穴,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閉着眼睛呻吟,嘴裏喊的全是崔将軍:“嗯啊……嘉賀,嘉賀……好舒服……啊……嘉賀……”
崔将軍這下子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是個什麽感覺了,景元此刻哪還有半天人前威儀的模樣,像個妖精似地,好似光看一眼就能吸光他的精氣!
“嘉賀……嘉賀進來……”
此情此景,能忍得住的大約只有吉祥那種了……崔将軍再有心欺負太子殿下,到了這時候也是提槍就上了!
那一瞬間被填滿的感覺,讓景元眼前一白,失神了幾秒,随即心裏暗暗得意,他當然是有心的,他都拉下臉面到這地步了,哪還能忍崔勤如此冷靜旁觀?不如同他一道欲海沉淪吧!
說話間,崔勤已經前後挺動起腰肢,緩緩在景元的肉穴裏抽插了起來,熟悉的情人、熟悉的身體、熟悉的位置,将軍既已進來,自然不願在這事兒上虧待了他的寶貝景元,處處照顧太子殿下的感受,回回卡在穴口又狠狠捅到底,擦過那妙處,帶給太子殿下結結實實的享受!
太子殿下被伺候地腳趾蜷向腳心,雙腿牢牢纏住将軍的腰,似乎要長在他身上似地貼得極近,摟着将軍的脖子在他耳邊淺淺低吟,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嘉賀。
将軍被耳邊一聲聲的“嘉賀”撩得心裏軟成一片春水,底下的陽根又被景元的肉穴牢牢纏住,真是再也沒有一點冷靜自持的模樣,托着景元的玉臀,用力分開臀肉,深深将自己的分身插到更深的地方,快速地律動着,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太子的股間,只撞得景元白皙的玉臀一片赤粉。
久違嘗到這歡愉的滋味,此刻被崔勤這樣妥帖地伺候,處處顧及自己的感受,幾乎是為了他的快樂而動,景元不過片刻便要洩身了,忍不住摟緊了崔勤的脖子,下頭的肉穴也絞得死緊,似乎要吞沒了崔将軍這一根一般!太子殿下發出綿長的呻吟,不絕于耳……
“啊、啊、啊……嗯……要去了……嘉賀嘉賀……我要、我要……給我……”
崔将軍聽他這樣喊自己哪裏還舍得不如他所願,加大力道伐撻着貪婪的肉嘴,一邊賣力氣将情人送上高潮,一邊又在景元的耳邊羞臊他:“殿下,您那龍穴可是不凡,連吞男人陽具的力道都比旁人大上幾分,不愧是寶地啊!”
景元被他臊得整個人都縮進了,連帶着那密處一收,崔将軍的動作被他打攪便頓住了,堪堪卡在太子的陽心,這一激之下,兩人下腹處俱是一片濕熱,景元這邊洩了身……
男人若是洩了陽元,總有那麽幾息時間,欲念不起,然而換做景元與崔勤,洩身的人癱軟在對方的懷裏,崔勤倒是冷靜了幾分。便是這點點冷靜,讓崔将軍想起了之前打的壞主意,突然便換了個姿勢,扶着太子跨坐在自己的腰腹處,自己卻仰靠在了床頭。
景元失神了片刻才找回了點神思,一瞧這姿勢便有不好的感覺。果不其然,崔将軍笑道:“太子不妨自己動動?我可是累壞了!”
太子殿下恨不得掄起枕頭拍死他,奈何人家那一根還插在自己身體裏,實在沒這氣勢,只能靠眼瞪人。
崔将軍自然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乖巧的人,于是也不強求,掐着太子殿下的腰,由下而上地挺動了起來。這下子景元可穩不住了,不一會兒就像只貓似地軟在了将軍懷裏,趴在将軍身上,柔順地任他在自己的股間進進出出。
偏偏到他得了趣,崔将軍不動了。太子殿下眼含水汽眨巴了兩下,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又被崔勤給玩了一把!氣得都不行了,怎奈不舍得這肉穴裏的好滋味,躊躇了半晌,撐着崔将軍的胸膛第三次放了狠話:“崔勤,你等着我要你好看!”便閉上了眼,主動喊着将軍那根自己動彈,起起落落。
崔将軍被他含弄地舒爽,哪裏顧及太子那嘴上說說的狠話,掐着他的腰扶着他,調整角度專往太子體內那一點戳去。不一會兒景元便得了趣,少了幾分勉強,雙手撐着将軍的胸口,乖乖的動腰,上上下下吞吃那根肉棒!
就見将軍粗壯的那一根在太子雙臀之間進進出出,泛着一層亮亮的水色,好像太子的肉穴真能滴出淫水來似的!
崔将軍這是舒服了,躺着也有人服侍,可卻苦了景元,自己這進進出出吞納肉棍的動作怎麽也比不上崔勤肏自己來得快、來得爽,開始還覺得舒服,後來便覺得如隔靴搔癢,少了滋味了!
他剛才已經洩過一次了,現在再要得趣,原就需要更多快感,崔勤卻不出工不出力的,太子殿下忍不住斥道:“你倒是動一動啊!”
崔将軍果然聽話,動了一動,狠狠戳了太子一下,景元頓時失了節奏,人一歪,趴伏在了崔将軍的胸口。
太子殿下大怒,忍無可忍地在崔将軍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大口,牙尖齒利竟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崔将軍吃痛,卻哭笑不得,終于發了善心不再玩他,坐起了身将人摟在懷裏,雙手托着太子的臀兩邊分開讓他把自己的金槍吃得更深,然後由上而下,狠狠地插了起來!
景元最怕這觀音坐蓮的姿勢,進的深不說,自己這無依無靠地只能跟着崔勤的節奏攀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可是不得不說,這狠狠插到根還要再擠進半寸的感覺卻叫人食髓知味,不忍放棄。
太子殿下一邊摟着崔将軍的脖子哀哀求饒,下邊的小嘴卻含得又深又緊,一點都不舍得放。崔将軍那還不知道他這口是心非的,叼着景元的耳垂含在齒間含糊地說:“殿下,您嘴上說不要,下面卻吃得那麽緊,臣便是想遵命也做不到啊!您可知,您現在這樣子便是比之吸人精氣的妖狐也要淫蕩上三分不止呢!白天你穿着朝服受臣工拜見的時候,會想到你晚上這個樣子嘛?”
景元一言不發,肉穴絞得死緊,剛才洩過的分身又硬又熱得挺立,偏偏臉上一臉屈辱,眼睛閉得死緊,眼角隐隐還泛着點淚光。
雖說是床笫間的情趣,但真把人欺負到這地步,崔将軍又有點不忍心了,下身動作不停,舌頭舔過太子殿下濕漉漉的眼角羽睫,嘆道:“你這樣子也只能給我看到……”言罷,不再多話,埋頭耕耘!
景元的肉穴依然被他插弄地有些麻木,又濕又軟,媚肉紅腫地擁着肉根,此刻被崔勤突然加大力道用力抽插,頓時便覺得酥麻痛癢齊到,忍不住張嘴呻吟:“嗯啊……嘉賀,慢一些……我,我受不住啦……”
只是此時此刻,崔将軍哪還會聽他這話?下身動作片刻不停,力道越來越大,眼見自己也要出精,動作只見更加粗野,怎麽會慢?
“嗯嗯嗯啊……嘉賀……”景元也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疼,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快忘記了,只曉得自己抱着的人是崔嘉賀、身體裏這一根也是他,那摟着自己的健碩手臂也是他,那堅實的胸膛也是他,那火熱的吻也是他……便再也不需要記得其他,只是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崔勤被他喊得神魂都要出竅,恍惚間覺得景元也許真是一只吸他精氣的妖狐,卻覺得即使死在他身上也願意,胯下不停地抽插,狠狠捅進這妖精的肉穴又不顧媚肉蜂擁而上的挽留抽了出來,幾近瘋狂地肏着懷裏這人,末了更是狠狠捅到他身體的最深處,射出了精華……
景元被他這一通狠肏,榨幹了最後一絲力氣,手腳俱軟地縮在将軍懷裏任他擺弄。崔勤将自己那根埋在景元體內好一會兒才緩緩抽了出來,臨了那穴口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戀戀不舍地松開了那粗硬的肉根,還不甘心地翕張了兩下。這美景瞧得崔将軍金槍又硬,幾乎想馬上再戰,卻不曾想,穴口翕張,慢慢滴出幾滴白濁,而後更多自己剛才射進去的精元便滴落了下來,這淫靡的場面,激得崔将軍腦子一熱,提搶又戰,沾着這點自己的陽精又插進了太子濕軟地一塌糊塗的肉穴裏去了!
屋裏的地龍燒得再暖,比之床榻上滾作一團的兩人情熱,猶遜三分!這生死關頭走一遭回來,心意相通後的第一場雲雨,哪那麽容易雲散雨歇?這夜,還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