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正好需要一個腎
葉南警惕的問,卻沒有人回答,直接上來兩個人把他按到地上開始檢查,最後才抽了三管血才離開。
抽了血,葉南眼前一陣陣發黑,胃裏跟着翻湧,正難受着,顧珩冰涼的手撥開寬松的囚服衣擺貼上他的後腰。
被凍得一個激靈,葉南頭皮發炸,驚慌的叫出聲:“顧珩!?”
聲音沙啞,帶着輕顫,對顧珩的恐懼已經植入骨血,烙印在靈魂。
“怕了?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
冰涼的手從後腰滑到前面,葉南悶哼一聲,覺得周身的血都在慢慢冷凝,被顧珩掌握的方寸卻滾燙如岩漿。
和顧珩在一起整整五年,他從沒為葉南做過這樣的事,不可否認,不管如何恐懼害怕,這具身體還是會因為顧珩的觸碰戰栗心悸。
在顧珩面前,葉南一直扮演着承受者的角色,從來沒有被取悅讨好,顧珩只是簡單的觸碰了幾下,他便控制不住繳械投降,丢盔卸甲。
“呵呵!”
顧珩低笑了兩聲,有輕蔑也有了然。
葉南腦袋一片空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顧不上羞恥難堪予兮抟對。
咔噠!
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傳來,葉南眼眸微睜,下一刻被顧珩扼住脖頸扭過頭來。
“你不會這麽天真的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吧?”
顧珩輕喃如惡魔,葉南打了個哆嗦,開口求饒:“顧珩,別這樣,我扛不住的。”
他身體狀況越來越糟,剛剛還被抽了三管血,再繼續下去,他會被顧珩折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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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顧珩不信,抓住葉南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的地磚上,堅定果決的巡視自己的領域,而後進攻。
盡管剛剛在顧珩手裏丢盔卸甲,葉南也還是有種被人一刀生生劈成兩半的錯覺。
疼。
實在是太疼了。
葉南咬着牙強忍着沒有痛呼出聲,眼角卻溢出淚來。
顧珩打定主意要折磨他,恨不得刀刀見血,直接把他活剮,葉南很快受不住要暈過去,顧珩突然扼住他的下颚強迫他轉過頭來。
滾燙的呼吸噴到臉上,如同極深情缱绻的親吻,葉南找回一縷神智,透過明晃晃的吊燈光暈看見顧珩毫無情動、噙着寒霜的臉。
多可怕啊。
這個人在做着這樣的事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好像五年前死在旁邊手術臺上的,不止葉北,還有他。
可他原本不該這樣的。
腦海裏浮現出多年前意氣風發的顧珩,葉南心口一痛,壯着膽子去親顧珩,想渡點人氣給他,察覺到他的意圖,顧珩偏頭躲開。
脖子扭到極致,那個吻終究沒能落到顧珩臉上。
饒是如此,顧珩的臉色也變得無比陰沉,掐着葉南的後頸将他的腦袋摁到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然後葉南聽見顧珩森寒的低啞的聲音:“剛剛你不是問我北北出了什麽事嗎?”
他按得很用力,葉南狗一樣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感覺到一陣灼燒的滾燙。
“北北肚子裏的孩子沒能保住,還傷了身子,正好需要一個腎。”
“一個人只有一顆心髒,但腎有兩個,拿走一個也不會死,這是常識,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