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盛宴

夷平:“可不是嗎,你現在的身體素質可是抵得上12個大漢的水平。”

然後警報突然響起,寧缺立馬避開,許多安保人員持着槍械迅速的過來,寧缺慢慢的調整自己的狀态,讓自己轉為蛇休眠的狀态。

安保人員看了看密碼鎖,然後為首的看了看,比了一個散開的手勢,人員都散開了,警戒起來。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出現了,他和安保人員在交談了一下。

唉,紅紅不在真的很不習慣。

白白繞在脖子上吐着紅紅的信子,寧缺看着這些人看看自己能不能混進去。

于是安保人員看見一個穿着十分普通的但是帶着面具的一個女人,看來不像是來參加宴會的,于是立馬攔住,寧缺瞪過去,“看什麽看,我的人拿着我的名譽來養女人,還不準我來找人。”

那人看見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女人聲嘶力竭的喊着,非常具有穿透力,引得內外的人紛紛側目,外面的保安則在讨論要不要放這個瘋婆子進去,而宴會中打扮的光鮮豔麗的男男女女則竊竊私語而且暗暗的在尋找那個女人的丈夫到底是這群戴着面具中的誰?

寧缺趁他們在請示的時候,直接擠了進去,把門一關,還在打招呼,“貴安!”

大家都議論紛紛,一個戴着狐貍面具的女子晃着一杯紅酒,“哪個家族的?”

“死神。”寧缺打量着與夢中相比沒差多少的大廳,随便一說。

不知為何白白在這個環境非常焦躁不安,紋身在寧缺的脖子和臉上若隐若現,閃着白色的光,她的眼裏只有那個叫傑森的廚師。

衆人都看見寧缺盯着傑森,又開始議論紛紛,最開始與安保交談的男人笑着說:“原來是斯內克家族的人,怎麽沒見過啊!”

寧缺,“你沒見過的人多了去了,宴會開始吧!不用理我。”

傑森避開了寧缺的視線,“我們開始吧!”然後他拿起了已經推出來的一個年輕的半埋在冰塊裏的女子,她的身體已經凍得發青,只有一點點紅紅的熱量團才能證明她還活着,嘴裏插着一只粉百合,旁邊擺着一些的生魚片、北極貝之類的。

傑森從旁邊的小推車中打開一袋裝了各種各樣的陶瓷刀的收納袋,依次擺開,細細的挑選後,從中拿出了一把,正準備開始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慢着!”寧缺上前把女孩子抱下來,扯過旁邊的餐布,把她裹了起來。桌上擺放好精美的食物也噼裏啪啦的摔在地上,引得人紛紛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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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只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自己的後腦勺一痛,就直接暈了過去。寧缺看着這個唯一一個沒有戴面具的人,有些疑惑。

整個宴會大廳都發出一陣騷亂,“安保人員呢,快來!”“快把這個瘋子拉走!”“哦,我的天啊!她到底是誰!”……

寧缺從空間裏拿出繩子,把傑森捆了起來,打了一個又一個死結,把他連在,呃,好像沒有地方放,算了算了。

寧缺直接把五花大綁的傑森放在那個有冰塊的盤子上,然後拿起了旁邊的刀,慢條斯理的說:“你們出不去的!”

這時大廳裏的那些戴着各種各樣面具的男男女女已經發現大門上挂着一大串的鎖,就好像一大串葡萄一樣。

白白歡快的向寧缺游走過來,爬在她的身上,親呢的貼貼臉。

“乖,很棒!回去給你做好吃的。”寧缺把白白抱下來,放在傑森的盤子旁邊,拿出一把刀放在它旁邊,“有人打你,你就打他。”

寧缺扭了扭脖子和手,颠了颠陶瓷刀,感覺還是不順手,于是從空間裏拿出錘子,“寶貝開始了!”

大廳裏,男男女女發現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後才發現這個瘋子是來真的了,才開始急忙的開始尋找出口。

男人把女人圍在中間,他們的西裝在慢慢發出撕裂的聲音,最後男人們上半身都有一部分出現各種各樣獸的特征或者浮現各種各樣的圖騰一樣的紋路。

女人們的也出現各種小範圍的獸化,盯着前面那個突如其來闖入的瘋女人。

寧缺開始專心致志的一個一個逮住一個人敲後腦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一涼,身體本能的躲避,但是還是在左手臂上留下一大道口子,擡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長着狼爪的男人,她已經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嗯?這麽多人,要開始攻擊了嗎?

寧缺也開始熱血沸騰起來,肌肉在微微的顫抖着,心中的狠性莫名被調動起來。

寧缺身體往後一仰避開了,但是一個人的尾巴又橫掃在她的腰傷,她踉跄一下,用手抹去嘴角的血,于是一邊退一邊眯着眼睛盯着他們。

一個長着蛇身的男人長大了嘴,寧缺直接捏住頭直接菜刀剁了下來,一個頭滾落在又被打鬥的人群踩的血肉模糊。

好幾雙手同時攻擊過來,寧缺有點顧及不了,張開嘴,用力的咬下去,唇齒間感受到了鮮血的味道,借着幾道力,直接撕下一塊肉。

呸,寧缺吐出那塊肉,帶着狠性盯着前面這群人。來呀,誰怕誰呀!

幾次較量下,雙方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着一些傷,寧缺也成功的放倒了兩個人,終于有空抹了抹自己剛才咬了一口後滿是鮮血的嘴,裂開嘴笑了。

大家都微微的喘着粗氣,看着對方。

為首的長着狼爪的男人,一只手的手臂上撕開了一大道口子,上面明晃晃的印着一個牙印的缺口,他微微屈身最先開始發起進攻。

寧缺彎腰,攻擊越發密集自己已經退到牆了,一時有點顧不過來,于是她放棄了攻擊,身子一扭趁機一把揪住那個男人的頭,一把刀剁在他的手上,嘶啞着聲音,喉嚨裏帶着血氣“你們還好嗎?”

然後一邊提着那個男人躲避,一邊時不時的削下幾片肉片,硬生生的塞進那幾個圍攻的人的嘴裏,笑嘻嘻的問,“好吃嗎?”

那些人看着自己眼前那個瘋女人,用菜刀硬生生的撬開那個男人的嘴,把之前削的肉沿着菜刀和嘴巴之間的縫隙直接塞了進去。

其中一個身上布滿鱗片的男人弓着身體,感覺自己的嘴裏也充滿了血腥味,他想起剛才那個女人也是用同樣的手法塞肉,吧咂了一下嘴,感覺自己的嘴裏還有點味道,除了心理上的不适應以外,感覺還行。

他想原來貴族和貧民的肉也沒有什麽區別。

大廳裏剩餘的人也許是被寧缺狠辣的和不要命的做法給鎮住了,都呆在那裏不動了。

寧缺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口,她可以看到自己一股一股的紅色團子的在自己身體裏微微的跳動着,“我想要……”

一個女人喊着,“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麽?我是北歌家族的,錢和名我都可以給你!”

剩下的人紛紛喊着自己開出來的籌碼。

“先來個通行證吧!”寧缺摸了摸白白的頭,從餐桌上拿了一些吃的喂給白白後。

“我們還需要通行證?我們身份就是。”

“哦,這樣嗎?你的意思是讓我帶一個屍體出去嗎?”寧缺看着那個女人。

“閉嘴!”站在那個女人旁邊的一個男人罵了她一嘴,然後從自己的手上取下一個戒指,“這個可以代表我的身份,你可以拿走,但是前提你要放了我們。你要知道我們還有一戰之力,而且你只有一個人。”

“我知道啊!”寧缺接過東西後,交給白白,然後看着它出去,“好了,你們随意吧!只是你們想要出去,還要再過一會兒。”

于是過了好久才有幾個人一邊看她的舉動,一邊起身,當手碰上大門的時候,卻聽見她說:“你們這邊吉公子和愛吃眼珠的女士現在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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