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盛宴

“你說的是威爾女士嗎?她在這裏。吉公子今天沒有來,因為今天是刺身,他不太喜歡。”其中一個人指了指一個覆蓋着鱗片的蜥蜴女。

寧缺不急不緩的拿着專門用來切生食的陶瓷刀給傑森腿上的肉薄薄的切下一片片,撒上芥末醬油,塞進他的嘴裏,“那麻煩你們幫我叫一下,等人來齊了,這個宴會才能開始。”

威爾女士翠綠的眼珠子咕嚕嚕的在那裏轉動,非常心慌,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被提到。

“哦,你們喜歡吃燒烤,還是刺身呢?”寧缺看着傑森因為疼痛而清醒,眼睛因為笑而彎成月牙狀,“Hello,你醒了呀!”

在場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于是一個人也沒敢踏出那扇門。

“說啊,你們到底喜歡吃燒烤還是刺身?”寧缺對語氣輕輕柔柔的帶着漫不經心,但是她之前的舉動讓所有人都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于是不敢輕易回答。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只有寧缺敲擊刀具發出單調而又清脆的響聲,“你們都沒有回答,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白白從門縫裏一竄就到她的身上,寧缺拿出鑰匙把門鎖一把一把打開。

安保人員早已散開,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後面跟進來十幾個人,其中寧缺一眼就看到其中的胖子、清秀的男生和齊梅。

齊梅,“後面的是想要感謝你的,其他人都走了。”

寧缺淡淡的應了一句,“哦!”門半掩着,胖子熟稔的伸出了手,想要搭在她的肩膀上,卻被寧缺周深冷淡的氣息給勸退了,讪笑着把手收了回去,“你也可真夠行的啊!”

寧缺突然笑了,招呼着他們,“你們來了,再等一等等,有一個人到了之後,宴會就可以開始了。”

胖子他們幾個人,在那些人面前嬉皮笑臉。

寧缺看着因為打鬥而分外淩亂的大廳,指揮着大家重新布置一下。胖子仗着寧缺分外嚣張,“诶诶诶,你這東西放哪裏呀?都放錯了!”“欸欸欸,你會不會弄啊?桌子都擺歪了!”

幾個上的人原本就因為從來沒有幹過這些事情,而不太熟悉,又被這些曾經看不起的下等人指指點點,十分氣憤,尤其是威爾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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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寧缺在逗着白白,并沒有在意他們這邊,帶着一股傲氣,“你們這些下等人啊,有什麽好得瑟的。”

胖子毫不猶豫的怼了回去,指了指寧缺,“那你們這些上等人還不是打不過。”

威爾女士白了他一眼,“她身上可是有圖騰的,根本就不是你們這類人。”

胖子和其他人面面相觑,有點不敢相信,除了早就看到了的齊梅。威爾女士既然他們沒有反駁,越發得意,“你們這種下等人,除了被我們吃,就不能做出其他貢獻了。”

胖子拼着一口氣,“你們上等人腦子可真不好,那天我在家裏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到了這種鬼地方。”

“你們這種社會的渣滓,被我們享用,是你們至高無上的幸運,你們被享用對社會并沒有造成什麽影響,你們就是可有可無的。”

寧缺摸着白白冰涼的身體,不知道在沉思着什麽,突然聽到踢踏踢踏,帶着奇怪韻律的腳步聲,于是跳下桌子,輕聲地來到門後,彎下腰,拿出來錘子。

所有人的視線從争論轉到了她身上,大家都提心吊膽的,忍不住噤聲,尤其是把吉公子叫過來的那個男人越發心驚膽顫,不知道寧缺要幹啥!

于是他們看見她舉起了錘子,從門縫裏先伸出一只穿着白色衣服的腳,寧缺立馬迅速蹲下一把扯住那只腳,用力的垂了下去,骨頭發出令人牙酸的清脆的碎裂聲,然後直接用力一把扯過來,直接用錘子在後腦勺用力的敲了一下。完美,在半分鐘之內,成功的解決了一個人。

寧缺拿着他的腳,一路拖了過去,放在傑森的面前,把那個要是硬塞進他的嘴裏,逼着他吞了一把鑰匙下去,“大廚師,宴會開始了,食材放在這邊。”

傑森摸着自己的脖子,感受着異物從自己喉嚨中一劃而過的感覺,忍着腿痛站了起來,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讓他做完這些菜。

她拿出喇叭,“宴會正式開始。”

寧缺從人群中提溜出威爾女士,一把打暈了她。一個男人攔住了她,“你,你,不行……”

寧缺并沒有停下腳步,“行不行,是我說了算。”

“我,我,你知道我們家族的驅動獸嗎?”那男人有些着急的語無倫次。

“不知道。”

那男人被這句話噎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其他的人堅持也紛紛掏出手機。

寧缺順着他眼角的鱗片,摸上她的眼皮,感受着半圓凸起,“這眼珠非常好看,很适合用來燒烤!”又補充了一句,“命會給你留下的,放心好了。”

然後幹淨利落的掀開眼皮,拿着刀尖把兩顆翠綠放着好看紋路的眼球剜了出來,放在手心,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把威爾女士丢回去後,把兩顆還帶着血絲的眼球抛給了傑森,“這個也烤一下。”

傑森娴熟的抽出刀來,手在肌膚上慢慢的撫摸着,然後用刀劃開肌膚,又切下一片放在鐵板上。肉發出刺啦作響的聲音,這一切都重合了,只是食材的主角不一樣。

寧缺接過一盤烤肉,“傑森,腦花留下來給我。”然後走到一個男人面前,“怎麽不吃呢?你們之前不是吃的挺歡的呀,這回的食材更好呢?”

這個男人硬撐着伸出手打算接過來,卻被寧缺卸掉胳膊,一把掐住脖子,一路頂着退到牆壁,“這回怎麽不吃了呢?這回的不好吃?”

盤子掉在地上碎了,烤的色澤金黃的肉也散落在地上。

寧缺轉過問,“法律允許你們吃嗎?”

胖子立馬接上去,“根本就不行。”

“這樣的啊!”寧缺,“看來你們是違法的,你們就不知道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于是右手直接抓住他的腦袋來個360度無死角的旋轉。

于是所有人看着寧缺嗖嗖嗖的解決了幾個人,整個場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然後輕輕松松的把這些人丢在傑森面前,她是非常記仇的。

時間慢悠悠的在人群戰戰兢兢的就食中度過,寧缺把他們送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空間裏,看着時間也差不多。

然後又拿出一條鎖鏈纏繞在大門上,金屬間發出碰撞的聲音,她在門關上的時候說:“這種鎖你們是破壞不掉的,唯一的一種方法就是拿到鑰匙。”

然後門吱呀一聲,只留下了幾個想要報仇的人和剩下的人,不知道他們知道唯一的鑰匙在他們所認為的同類那裏,是選擇動手還是選擇其他方法。

齊梅推開了一間辦公室,對後面進來的寧缺說:“這裏就是檔案室!”寧缺從裏面翻出一張建築圖後,沿着上面所标記的位置,到了一個地方。

潔白的房間裏躺着幾個人,他們已經餓了一天了,腿腳發軟,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進來,其中一個人對他們說:“你們自由了!”

“再見!”胖子和齊梅他們幾個人一一和寧缺抱了抱,然後就離開了。

“他們怎麽樣了?”

大家都知道寧缺說的是誰,胖子哈哈大笑,最後都笑出眼淚來,“只剩下幾個了,最後他們發現鎖鏈是可以被砍斷的,原來上等人也這麽笨!”

乘着電梯上去,走出大門,發現太陽已經慢慢升起,揮灑下一片溫暖的光芒。

空間裏,“這會怎麽樣。”寧缺問,“這個會比較适合吧!”

“應該可以了,桓桓說,他來負責。”

“OK。”

“來不及了。”寧缺乘着小電驢急趕慢趕,這個破時間流逝的不對稱,偏偏副本結束是淩晨,還沒睡多久,就到了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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