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雪女廟之夜
林芳玉和林雲回了醉仙居客棧，第二日，林芳玉便打算上雪女廟上香。林雲為妹妹買了一些生活用品便準備送她上雪女廟了。
這雪女廟在三界山的另一界山鳳凰山之上，林雲和林芳玉兄妹去雪女廟的這天日頭較高，林雲擔心妹妹身體熬不住，就對林芳玉說：“天氣很熱，我們要不要雇輛馬車？這樣就不用辛苦走路了。”
而林芳玉是個要強的人，就搖搖頭說：“我沒事，每次上鳳山都是步行的，放心吧！”
“前面有個茶棚，喝杯茶再走。”林雲建議說，其實林芳玉也有些口渴了，便同意去喝茶了。
兄妹二人坐下後，林雲邊喝茶邊說：“告訴二哥去雪女廟的真正目的？”
“去還願。”林芳玉低聲回答着哥哥的問話。
“還什麽願？”
“兒時的願。”
“和展昭有關？”林雲看妹妹點頭，故意開玩笑說：“我看他未必會千裏迢迢來鳳翔，要不怎麽現在還不出現？”
“不，二哥，他來了。”林芳玉急着說。
“你見過他了？”林雲見她很着急的樣子之後就看到妹妹頭上的玉釵，他離開家時沒看到妹妹戴着釵，更何況這玉釵價值不菲，家裏除了母親、雲姨和大嫂以外，沒有人有如此貴重的首飾，而這些都是爹和大哥送的，那個楊家祺即使送給玉兒，玉兒也不會戴的。那麽……這個玉釵……只能是展昭贈送的。可是……展昭一個江湖中人，怎麽會有如此多的錢呢？就問：“你頭上的玉釵是展昭送你的？”
林芳玉點點頭說：“我們在寶鏡湖見過面，他……他還送給我一個院子。”
林雲暗想：果然沒有看錯人，他來了。看到玉兒這表情想來……就故意拉着妹妹問：“你們……除了看日出，還做了什麽？有沒有對你不規矩？”
林芳玉羞紅了臉低聲說：“你壞死了。”
林雲知道不能和妹妹開這個玩笑，她畢竟不是男孩子，不能亂說話，就說：“二哥不問了，喝茶喝茶。”可是這些話反而被對面桌上喝茶的兩個人聽了進去。林雲并未注意到，他們喝完茶就離開了。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林家認定的女婿楊家祺，另一個就是他的跟班小劉。待林雲和林芳玉離開後，小劉就說：“少爺，原來他們林家圖的是咱們家大老爺能夠治好女兒的病，你看看前些日子還讓她陪你出去，可轉眼就給別的男人還願，還不是欺負咱們楊家老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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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別胡說。”楊家祺看着小劉，想了想說：“他們說的展昭可能是五年前救過我和玉兒的那個展昭，去還願也是正常的。”其實楊家祺并不傻，他自然看得出林芳玉對自己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只是他更加相信只要和她成了親就什麽都有了，對于她所說的還願也不過就是自己為了安慰自己而給出的合理解釋。
小劉才不相信這些呢，他從小與少爺一起長大，不希望自家少爺還是執迷不悟，就說：“少爺，你真是傻了，情敵都到眼前了，你還不知道。那個什麽釵你可以不顧，但你沒看到林小姐提起展昭那緊張的樣子，還有啊，臉羞得通紅。她何時對你如此過？依小劉看就算你娶到她也未必能得到她的心，不信咱們走着瞧。”
楊家祺沒有說話，他自然清楚林芳玉對自己這麽多年不好也不壞，如今連她最珍愛的寶鏡湖都已經有人去過了，而我？她卻從不曾提及過，看來是得問個清楚。便說：“小劉，去雪女廟。”
“這就對了，就知道少爺你會如此做。”小劉高興地給小二結了帳，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鳳山的雪女廟。
而展昭早已被白玉堂拉上了鳳山了鳳山上有一個鳳仙觀，那觀主是一位姓袁的女道姑，是白玉堂師父的同門師妹。
雪女廟在鳳仙觀的北側，與鳳仙觀彼臨而居，雪女廟是一個庵堂，裏面的慈慧師太和袁觀主是多年的好友，故而有什麽事情兩家都是一起商量，他們是很好的一對鄰居。
白玉堂和展昭住進了鳳仙觀，住進的當天，白玉堂突然想去雪女廟，誰知奇跡般的看到林雲從雪女廟出來下了山，白玉堂就追上去打招呼了。
林雲剛見到白玉堂還有些吃驚，但是想到他和展昭肯定是一起來的，就問：“你怎麽來鳳山了？”
“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替家師看望一位多年好友，二是看看我大哥和林姑娘的婚事用不用幫忙。”
“你們在一起嗎？”林雲問。
“是的，我們現在住在鳳仙觀。”
“可是與雪女廟齊名的那個鳳仙觀？”林雲想着有了他們也就更加放心了。
“對。”
“太好了。”林雲一聽這話簡直太開心了，他可不想每天都上上下下的那麽麻煩，每年陪妹妹來都是那樣，而這次就不用了，就說：“玉兒要在雪女廟住三到五日，你們既然在附近，就幫忙多多照顧于她，我就不用每天來來回回的了。她若是回去，就請你幫忙把她送到綠屏鎮的醉仙居好嗎？”
“我想我大哥會很樂意做這件事情。”白玉堂笑着說。
林雲笑而不答，過了一會兒就說：“多謝了，回頭我請客，告辭了。”說完便下了山。
白玉堂暗想：要是大哥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興奮得睡不着覺了。回了鳳仙觀，白玉堂就告訴了展昭，而展昭只是請他幫忙給林芳玉帶過一封信。
畢竟雪女廟是個庵堂，此時又不是會客之時，他也只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看能否約出來相見。白玉堂又是鳳仙觀袁觀主的師侄，故而他應該最合适，白玉堂拿着信就離開了。
可是白玉堂并未從正門進去，而是翻牆而入，這樣方便。到了後院，他看到林芳玉正打算從院子裏進入屋裏，于是白玉堂就趁機去見她，并告訴她展昭與他一起住進了鳳仙觀。
林芳玉看到信，只見上面只有一首詩：
“今宵忽有佳人訊，可解昨日思慮多。日落月出星光閃，不知能否賞星河？”
林芳玉看後笑着寫下一首詩：
“勸君思妾莫心急，月上柳枝二更半。雪女廟前三裏外，林間石磨償心願。”
寫好後便交給了白玉堂，白玉堂就悄悄地回了鳳仙觀。
展昭看到白玉堂回來就着急地問：“怎麽樣？見到人了嗎？”
白玉堂故意失望地搖搖頭說：“太遺憾了，雪女廟太陽西斜便不讓男客進出，沒辦法。”他邊說邊将信塞回兄弟手中。
展昭看着自己折的信封原封不動，就放在桌子上說：“算了，等明天吧。”
“是啊大哥。我先回去了。”白玉堂離開後就回到自己的客房中，他終于忍不住開始大笑起來，最後笑得肚子都疼了，還不忘說着：真好玩，讓大哥先着急一下再說，哈哈哈……
好壞的白玉堂！
剛進二更，展昭暗想：反正今天也見不到了，不如早點休息吧，明日清晨再去也不遲。于是就沐浴去了。
正當他進入浴盆，頭發也濕了時，有一個影子破窗而入。來不及穿衣便拿起外衣披好，幸好是習武之人，否則真是會春光大洩的。當展昭看清那人是白玉堂時就說：“你不去睡覺，怎麽跑來偷看我？有病啊？”展昭真的生氣了。
白玉堂從桌上找到信說：“雪女廟南三裏處有一個石磨，快去赴約吧，大哥。”說着便将信塞到展昭的衣服裏。展昭打開信才看到，馬上開門要走，只聽白玉堂說：“你不穿衣服了？”
展昭又回來穿了衣服，時辰差不多了，随便理了一下頭發，便丢下一句話：“回頭再找你算賬。”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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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林芳玉這邊卻發生了意外——
不到二更，林芳玉就先到了，看到展昭還沒到，就坐在石磨上等待着。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影閃過，點了她的昏睡穴就将她帶走了。當林芳玉醒來時發現自己就躺在一張床上，暗想：他千方百計地将人家帶來難道就是為了雲雨之事？真是個小色狼，不過他倒是壞得讓人喜歡。林芳玉剛坐起來，忽然門被推開了，林芳玉興奮地說：“展大哥，我就知道……”林芳玉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了，因為他看到來人不是展昭，而是楊家祺……
只見楊家祺說：“真抱歉，我讓不是你的展大哥。”其實此時他早已醋意十足了。
因為楊家祺和小劉到了鳳山，卻在雪女廟門口看到林雲把玉兒交給了那個叫白玉堂的人，他就開始懷疑了。直到初更末看到林芳玉一個人偷偷到了三裏外的石磨前，貌似在等人，就知道自己的心上人來這裏是為了約會。他心裏非常難受，可是二更半也不見有人來，他決定将她帶走。
楊家祺把林芳玉帶到客棧之中，沒想到自己好心為她解開穴道并去點了菜，回來後聽到的卻是這句讓人心寒的話，他的心真的不知如何才能平靜下來。
林芳玉坐在桌前問：“你怎麽來鳳山了？”
“我若是不來鳳山，我的未婚妻豈不是要和別人私奔了？”楊家祺故意說。
“誰是你未婚妻？”林芳玉反問。
“原來你還不知道？”楊家祺故意問，其實他以為她知道了，就說：“家父已經和令尊提過親，令尊大人已經同意了，就等着年底正式定親了，你真的不知道嗎？”
林芳玉心想：怪不得爹娘讓我和他單獨出來，原來他們都應下了此事。
楊家祺見林芳玉低頭不語，以為她知道此時，就說：“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你，林芳玉，必須為此事向我道歉。”
“我為何要向你道歉？”林芳玉不明白，原本就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憑什麽要道歉。
“你半夜三更偷偷到石磨前做什麽？別告訴我是一個人睡不着覺，出來賞月？”楊家祺暗想：玉兒一向乖巧，今日為何卻一反常态？難道他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不可能。
林芳玉無言以對，只是說：“那是我的事情，你無權幹涉。”說完就站起來要走，可是此時楊家祺卻先她一步攔在了門口，林芳玉生氣地問：“你要幹什麽？”
“你的事情我是無權幹涉，但是我有權利管我的未婚妻不去私會其他男人。”
“你放我回去！”林芳玉大聲說。
“你今晚在此過夜，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家。”楊家祺換了語氣，他不想與她發生沖突。
“放我回雪女廟。”林芳玉從未見過楊家祺如此霸道。
“不可能，讓你回去和別人約會，我楊家祺還沒那麽大方。”
“我要和誰約會就和誰約會，與你無關，那是我個人的事情，你憑什麽管我？”林芳玉反問。
“你說我的未婚妻，我一定要管。”
林芳玉不想理他，就向外走，可是楊家祺反而抱着她關上門說：“你休想離開。”
林芳玉執意要走：“放我出去。”
“不可能。”
林芳玉生氣地說：“以前二哥說你不是好人，我還為你辯解，今日看來我真是看走了眼。虧得家裏人都誇你好，原來你竟是如此的人面獸心。”林芳玉哭着坐在床邊，她知道自己走不了。
楊家祺也不理會，暗想：我這樣留下她以後該如何相處？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忽然有人敲門，楊家祺問：“什麽人？”
“公子，您點的菜。”
楊家祺聽後就開門接了菜說：“沒事了，下去吧。”那店小二下去了，楊家祺将菜放在桌上說：“玉兒，吃些東西吧，別生楊大哥的氣了，好不好？”
林芳玉也不理會，自己一個人坐在床邊不說話。
此時又有人敲門，楊家祺還沒問，就聽門外說：“少爺，是我，小劉。”
“進來。”
只見小劉端着一個茶壺進來說：“少爺，林小姐，都別生氣了，喝點水吧？”他說完就斟了兩杯，一杯放在他家少爺那邊，另一杯端過去對林芳玉說：“林小姐，你就別再生氣了。我家少爺是吃錯了藥才捉你過來的，說到底他還不是心裏裝着你，怕你半夜三更一個人出點意外？”
“我會有什麽意外？”林芳玉反問小劉。
“是是是，來，喝杯茶，潤潤喉嚨，一會兒小劉替你勸勸少爺送你回雪女廟。”小劉一邊安慰着林芳玉，一邊為楊家祺說好話。
林芳玉也确實口渴了，就接過茶喝了，然後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喝了。
小劉看她喝完茶就說：“這就對了，別跟自己過不去。”随後又對楊家祺說：“少爺，要不就送林小姐回去？萬一林二少爺去雪女廟見不到妹妹，再找上展昭，這事要讓他們知道是你幹的，就麻煩了，不是嗎？”
楊家祺拿起茶正打算喝，一聽小劉這麽說更加生氣，将茶潑到他的臉上說了一句：“你給我滾出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少爺……”
“滾！”
“是，我這就滾。”小劉見“勸”不了少爺只好出去了。
“氣死我了。”楊家祺又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忽然感覺味道不對，就又倒出了一杯，果然有問題。于是站起來拉着林芳玉開門說：“出了客棧左轉一裏就是山路，沿着山路直接上山即可，一路上小心，快點走。”他說完就推了她一把。
林芳玉也懶得理他，徑自一個人跑了。林芳玉按照他說的，跑了一會兒，果然到了山下，可是走了沒多久就感覺全身發熱，暗想：可能是跑得太急了，便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開始向山上走去。
忽然她在朦胧中隐約看到了展昭，就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說：“展大哥，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随後就被抱起走了……
其實那人并不是展昭，而是楊家祺。他在林芳玉走後就把小劉叫來，原來小劉在茶裏下了□□，他想待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一切就順理成章了。楊家祺想着若是玉兒沒服解藥半路遇到展昭，自己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便向小劉要出解藥，自己服下，就準備給她送去。誰知在山路看到林芳玉，卻聽到她這樣說，不禁醋意大發，暗想：或許小劉的方法是對的，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人都是我的了還怕她跑了不成？于是便抱起林芳玉向樹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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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展昭，匆忙跑到石磨前，見到林芳玉還沒有影子，暗想：還好，她還沒來。于是就用手理順了頭發，等着……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不見林芳玉的到來，便拿出信：二更半，現在都過了三更怎麽還不來？莫非是忘了時辰？他回去找到白玉堂，卻在半路上見到白玉堂。
白玉堂以為他們見了面，就笑嘻嘻地問：“這麽快就分開了？哥，你真狠心。”
“我根本就沒見到人影，玉堂，你陪我去一趟雪女廟吧？”展昭說。
“啊？”白玉堂心想：玉兒是不會遲到的，除非發生了意外，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就說：“大哥，我看多半是玉兒發生了意外。”
“那……要不麻煩你去雪女廟看一下，我在附近找找。”展昭自然也想到這個了。
“好，兩刻鐘後我們在石磨那見面再商量。”
展昭點點頭兩個人便分頭行事了，可是展昭越找越心慌，他好怕林芳玉會發生什麽意外，只希望她是失約了。但是還是令他失望了，因為白玉堂見到他說林芳玉不在房間裏。于是兩個人便沿着山路向下去找了，想着下山需要一個時辰，應該還來得及。
當他們快到山腳下時，展昭發現他送她的玉釵躺在路中央，他拾起玉釵說：“玉堂，玉兒一定在附近。”
白玉堂向四周望了一下，他們同時看到左面的草叢有明顯被踏過的痕跡，兄弟二人同時說出：“左面。”
兩個人沿着痕跡一路找下去。草越來越茂盛，忽然白玉堂腳下踏上什麽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只繡花鞋。
展昭拿起鞋子說：“方向沒錯。”
“快，不然就晚了。”白玉堂說着自己都不相信，直覺告訴他已經晚了，都快兩個時辰了，什麽事情都能發生了……
展昭又何嘗不知道？只是他們都沒想到林芳玉提前一個時辰出來的。又過了約有一裏路，他們看到楊家祺邊解着林芳玉的衣服，邊貪婪地親吻着她。她已經沒有知覺了，衣服也淩亂不堪，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亂摸……
展昭見後就撲過去，抓起楊家祺就丢在了一邊，趕緊把林芳玉抱起來，順手解下自己的長衫把她包裹起來。後來他發現林芳玉全身滾燙，就對白玉堂說：“子飛，玉兒被服了□□，跟他要解藥。”
白玉堂二話沒說，就抓住楊家祺問：“解藥在哪兒？”
楊家祺沒想到會在此時冒出兩個人，再看展昭為林芳玉系好衣帶，理順了她的長發安慰着：“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展大哥，我……我好熱，幫幫我。”林芳玉近乎昏迷了。
“展大哥會幫你的。”展昭邊安慰她邊為她拭汗，可他卻絲毫沒有趁機占便宜。
楊家祺此刻覺得自己反而禽獸不如，就将解藥交給了白玉堂，白玉堂把藥抛給展昭說：“大哥，把這個禽獸殺了，給玉兒報仇。”
展昭把解藥放到林芳玉的嘴裏，就抱起她走了。
白玉堂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朝廷命官，就站起來揮劍刺了楊家祺一下，然後就去追展昭了，因為他從未見過展昭如此失去理智。
展昭把林芳玉抱回了鳳仙觀，過了很久她才清醒過來。展昭坐在她旁邊，白玉堂站在展昭後面。展昭關心地問：“現在感覺如何？”
“我好多了，這是什麽地方？”林芳玉見到他就放心了。
“這裏是鳳仙觀。”
過了一會兒，林芳玉說：“我想回雪女廟，不然慈慧師太會擔心我的。”
“天還未亮，等天亮了就送你回去。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明天跟我們回綠屏鎮，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你二哥。”展昭嚴肅地說。
“他只是抓了我，并沒有如何？而且他還是放我回來了。”林芳玉不記得具體發生的事，她以為在山腳下遇到的就是展昭。
白玉堂過來拉住林芳玉說：“還沒有如何？若非我們趕得及時，你就失身給他了。”
“玉堂！”展昭不想讓林芳玉知道此事。
林芳玉聽後拉着展昭問：“是不是真的？”
展昭點點頭只好說了：“他給你服了□□，并趁機得到你，幸好我們及時救了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林芳玉愣了一下，回憶着：“這麽說在山下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你？我還撲過去，我……”随後便哭了。
此時白玉堂本打算放開她的手看到她哭泣也舍不得放開了，誰知林芳玉忽然拔出白玉堂的劍就要自盡，被展昭攔得及時，奪下寶劍問：“你想幹什麽？”
“我沒臉見你了，讓我去死吧！”林芳玉哭着說。
“什麽都沒有發生，你何必如此？”展昭說完就緊緊摟着她。
“可是……”
“沒有可是，你還是我的玉兒。別亂想了，明早送你回雪女廟，然後一起回翠屏峰我們的小院好嗎？我會告訴你二哥的，放心好了。”展昭安慰着她。
林芳玉點點頭就躺在展昭的懷中似乎在落淚……
白玉堂看着展昭陪着她也就放心地悄悄離開了。白玉堂去鳳仙觀找袁觀主說明了情況，第二日，袁觀主親自送林芳玉回了雪女廟，并告訴慈慧師太：昨夜林芳玉出去賞月迷了路，觀裏的弟子就把她帶回了鳳仙觀，由于天色已晚，便留她過了夜。
而慈慧師太早晨不見她的蹤影便已經派人去尋找了，現如今看她平安歸來也就放心了。
林芳玉又休息了一會兒，便辭別了慈慧師太，下山與展昭會合了，一路上白玉堂都暗中保護他們，直到到了山下，白玉堂才悄無聲息地走了。
在山下，展昭早已備好了馬等待着她了，二人便一起趕往翠屏峰的小院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