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毒計害家祺
林雲那日和白玉堂兩個人聽到展昭和林芳玉那一夜,也睡不着,兩個人很早就踏着星星離開了。林雲心裏暗想:這該如何是好?玉兒昨晚不該如此放縱,應該保持淑女的矜持。如此放縱必然會導致別人的鄙夷,更何況玉堂還在這裏,以後該如何做人啊?
白玉堂早就看出他的想法了,就笑着說:“林大哥,你就別亂想了,連我都看出來了。”
林雲尴尬地說:“我什麽也沒想。”
“我知道。”白玉堂說:“關于昨晚我大哥和玉兒縱情之事,你有些難以置信,但這是人之常情,你又何足為奇?”
“人之常情?”我的天,那叫人之常情?分明就是縱情縱欲。
“我大哥和玉兒自杭州一別有近兩個月了,小別勝新婚嘛。”白玉堂繼續說:“這一路我和大哥一起,我還不知道他嗎?至于玉兒,從初經人事到如今,也有兩個月多了,又怎能不思及此事?如今終于有機會在一起,豈不如久旱逢甘露一般盡情釋放一下相思之苦嗎?”
林雲無言以對。
“林大哥,放心吧!”白玉堂說:“我大哥他不會介意的,再說他家中已無長輩在堂,也不會有人挑剔此事。”
“不行,我還是得說說玉兒,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太不成體統了。仿佛如□□一般,讓爹娘知道該以何面目見人?”林雲始終不放心。
“随你。反正我大哥是不會介意的,看他昨晚那饞樣,就知道他是喜歡得不得了,要是玉兒真的變了,說不定大哥會真的嫌棄于她。”展昭故意說。
“你……”林雲又怎麽會不知道作為男人需要什麽樣的女人呢?
白玉堂過了一會兒說:“對了,你打算怎麽給玉兒報仇?”
“閹了那個禽獸都不解恨。”林雲想到就生氣。
“你和我想到一起了。前晚我就想那樣做,怎奈大哥抱起玉兒就走,我只是刺了他腹部一劍而已。”白玉堂也同意他這話。
“你沒刺死他吧?”林雲問:“他可是朝廷命官。”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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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否則因此惹上官司就得不償失了。”林雲想了想又問:“我們得想個辦法,既能閹了那禽獸,又不至于牽連到咱們身上才好。”
“嗯。”白玉堂也同意他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林雲就笑着在白玉堂耳邊說了幾句,白玉堂笑着說:“好,就這麽辦了。”之後二人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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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祺被白玉堂一劍刺進腹部後,就後悔不該一時沖動做出那種事,一個人回了客棧養傷,小劉只有陪着他,并照顧于他。
一日,小劉去藥鋪給楊家祺抓藥,回來後看到林雲帶着林芳玉上馬離開,又見白玉堂在下面行禮說:“林大哥,你們一路走好,小弟就不遠送了,鳳翔再會。”
林雲還了一禮:“好,告辭了,鳳翔再會。”說完就策馬離去了。
小劉擔心林雲這一回去一定會暴露此事,那麽少爺和林姑娘的事情就完了,于是馬上跑回客棧,對楊家祺說:“少爺,林二少爺回鳳翔去了。”
“回就回吧,何必如此大驚小怪?”楊家祺不以為然。
“萬一他把這件事告訴林家,你和林姑娘不就……”
“我本來就做錯了,不怕事情敗露。”因為楊家祺已經已經打算回去向林家道歉了。
“我的大少爺,”小劉都快急瘋了:“你不想娶林姑娘了?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就這樣拱手讓給別人啊?”小劉可是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少爺對林芳玉用情有多深,他不想自己的少爺就這麽放棄。
“小劉,你看我現在如何去阻止?難道要拼了命去把玉兒搶回來不成?別人回家我們以何理由阻止,你最近很不正常。”楊家祺覺得小劉不正常,就問。
“少爺,我們……我們總得做點什麽吧?”小劉知道少爺現在身體不行,他也從未違背過少爺的意思,因為他的确行動不便。
“去煎藥吧?”楊家祺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小劉出去了。其實他的心裏也不好受:難道真的要拱手讓人嗎?一個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的心上人,上天真會開玩笑。人家是君子,而我卻做了那種不恥之事。玉兒一定恨死我了,我該怎麽去彌補?她還會原來我嗎?不如先去和林伯父坦白,希望他能念在我對玉兒一往情深的份上原諒我的過錯,依然應允我們的婚事,就這樣吧!
楊家祺想到這兒,就打算起身穿衣服,可是腹前傷口作痛,他根本起不來。
過了一會兒,小劉端着藥進來,看到他在掙紮,就跑過來扶起他問:“少爺,你需要什麽等小劉來了好嗎?否則你的傷口會裂開的。”
“去結賬,我們回鳳翔。”
“不行,你的傷口才要愈合,現在不宜回去。”小劉可不敢冒這個危險。
“你說得對,我們是該做點什麽,所以我們回去向林伯父道歉,就說是我一時情不自禁而做錯了事,或許他們看到我如此就不會怪罪了,沒準還能成全我與玉兒的婚事。”
“可你的傷……回鳳翔要一天一夜,你……承受不了的。”小劉都快要哭了。
“雇一輛馬車不就行了,傻瓜。”楊家祺笑着說。
小劉高興地馬上去辦事了,很快他們就離開了綠屏鎮。
他們主仆二人的馬車在經過一個山坡停了下來,小劉問車夫:“怎麽不走了?”
“公子,”車夫回答:“前面有十幾個人打鬥,是否要繞過去?”
楊家祺掀起車簾看了一下說:“繞過去。”
“是。”車夫打馬繞到一邊過去,在經過他們時,楊家祺好奇地掀開簾子,他看到一位身着粉衣的女子被兩個人拖到不遠處的草叢之中,看身形像極了林芳玉,便要起身,可卻起不來。
“快,去救那個姑娘。”楊家祺發現自己受了傷,就拉着小劉激動地說。
“少爺。”小劉不願意去。
“你不去我去。”楊家祺便做了一個要去的姿勢。
小劉是不會讓自己的少爺以身犯險便攔住他說:“我這就去,少爺,你自己小心。”小劉跳下去後,楊家祺就對車夫說:“我們先走,不用等他,他一會兒就能趕上。”于是他們就先向前走了,楊家祺又看了一眼這邊打鬥的場面,便靠在了車裏。
大約過了一刻鐘,只見小劉騎了一匹馬,馬上還坐着一位粉衣姑娘。
車夫停下了馬車,小劉與那姑娘下了馬,說:“少爺,她非要跟過來。”
楊家祺看了一下那女子:有八、九分像玉兒,怪不得會誤以為是她。
那女趕忙下跪說:“小女子乃是江南人氏,陪父母來探親,怎奈探親無果。返鄉途中遇到了強盜,父母被害了。小女子已無家可歸了。少爺,請收留我吧?”
楊家祺看着她說:“你先起來。”
“不,少爺。小女子願為奴為婢服侍少爺。少爺就收留我吧?”
“小劉,扶她起來。”楊家祺實在沒有力氣多說話,便讓小劉扶她起來,楊家祺說:“就近找家客棧,先給這位姑娘的親人安葬了再說吧!”他說完就又回了車裏。
“多謝少爺。”那姑娘又要下跪。
小劉馬上扶起她說:“上車吧?”于是兩個人就上了車。
車廂裏,楊家祺看了她一眼問:“你叫什麽名字?哪裏人?”
“小女子名叫林雨晴,江寧人。”
“哦。”楊家祺又看了看她,暗想:真是有幾分相像,便不再問話。
小劉就楊家祺不再說話,就對林雨晴說:“你不要多說話,少爺要休息。”于是就不再有人說話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們才找到一家客棧。小劉留下來陪着楊家祺,讓車夫幫忙陪林雨晴安葬家人,這樣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四個人吃過晚飯,林雨晴就來到楊家祺的屋子專程致謝。
楊家祺根本沒有那麽多力氣,就說:“舉手之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對少爺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雨兒卻恩同再造。”林雨晴說。
“林姑娘客氣了。”楊家祺也不多說什麽,只是靜心休息。
“少爺,你受傷了,今晚讓雨兒服侍您吧?起碼有個照應。”
“不必了。”楊家祺暗想:睡着了就沒那麽疼了,沒必要讓別人也睡不安寝。
“那雨兒就在門外,少爺有事就喊一聲。”林雨晴說完就出去了。
“你回屋即可。”
可是她沒有回答,只是在外面一夜沒有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被小劉看到,楊家祺也拿這個性格倔強的女子沒轍,只得多耗一日,反正自己的傷口也痛得不想動,小劉自然也不反對,畢竟這樣對自家少爺好。
這個林雨晴為了楊家祺又是煎藥,又是洗衣服,忙得不亦樂乎。倒是小劉落得清閑陪着少爺聊聊天,滿自在的,多一個人就是不一樣的。
下午,小劉坐下來陪楊家祺,感嘆道:“若是林姑娘能夠像這位林姑娘就好了,少爺就不用如此大費周折了。”
“玉兒是何等身份,豈能如她一樣?玉兒有玉兒的驕傲,有玉兒的可愛,你永遠不會懂的。”楊家祺想到林芳玉就覺得她是無人能及的,沒有人可以和她相比。
“少爺你就是死心眼,林将軍家無非是看上咱們家大老爺能治好女兒的病,否則怎麽會把她嫁給咱們?那林姑娘若不是個病美人,又怎會任由父母擺布呢?将門之後豈是那等軟弱之人?”小劉反問他。
“你懂什麽?”楊家祺就是不明白小劉怎麽總是說玉兒的壞話,就說:“玉兒并非軟弱,而是孝順,她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對自己的身體也是如此,即使她沒有病也會是這樣的她。”
“是,小劉什麽都不懂,行了吧?”小劉總是說不過少爺,也只有任由他了。
楊家祺也不再說話,只是躺在床上自己想着。
小劉見他獨自考慮着,就打算出去,可是在門口見到林雨晴端着東西,就對她做了一個進去的手勢便出去了。林雨晴将東西放下就對楊家祺說:“少爺,要不要吃點東西?”可是楊家祺沒有聽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林雨晴坐在床邊見他在思考,就看了一會兒,便起身要走。
“玉兒。”楊家祺忽然拉住她,他把她誤認為是林芳玉,就說:“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楊大哥的,你不是小劉說的那種女孩子。”
林雨晴見他拉住自己,推也推不開,就只有坐下來低頭不語。
楊家祺從沒想到林芳玉會如此,但他知道玉兒是乖巧可人的,就扶着她的肩說:“玉兒,你不會和別人在一起的,你只會是楊大哥的妻子。”
他見她依然低頭不語,臉頰猶如含苞欲放的花朵般害羞,一股莫名的沖動促使他摟她入懷,千般柔情都已在此綻放,可就在他要親吻她時忽然清醒了——這不是玉兒,玉兒不會這麽聽話,就連服過□□之後都喊着展昭的名字,怎麽會這樣屈就于此呢?便推開她,他清楚地意識到錯了,她是林雨晴,不是林芳玉,就說:“你出去吧?”
林雨晴見他這樣也就不再多說,便出去了。
楊家祺後悔不已:我怎能背叛玉兒?幸好沒有很過分,否則我該有什麽資格再娶玉潔冰清的玉兒呢?真是不該如此。
夜裏,林雨晴依然在門口守着;楊家祺雖然知曉,但不予理會,他沒有力氣去勸她離開,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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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楊家祺見到林芳玉一身粉衣出現在眼前,關心地問:“楊大哥,你的傷怎麽樣了?還痛不痛?”
楊家祺高興地坐起來說:“不痛,你來了就不痛了。”
“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她說完就走了……
“玉兒,玉兒……”可是他怎麽也喚不回了,眼看她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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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玉兒!”楊家祺被夢驚醒了,他摸了一下傷口,在隐隐作痛,是夢!
于是他就将床帷掩好,自己拉好了被子,又閉上了眼睛,暗想:玉兒不會走的,夢總是反的,她是屬于我的。一定是這些天經歷的事情而亂想的,将來成了親一切都好了!過了一會兒,他又睡下了!
在門外的林雨晴聽到後便推門進來了,看到他的床帷有個縫隙,便過去将床帷拉了一下。這一下反而把楊家祺驚醒他本來平靜的心又一次被她一身粉衣驚起,便睜開眼叫了一聲:“玉兒。”
林雨晴以為他在叫自己,就轉過身問:“你的傷口還痛嗎?”
“不,不痛。”這一聲仿佛自夢裏而來,他怕她離開便掙紮着起來。
林雨晴馬上扶住他,将他放倒後說:“別起來,否則會讓傷口更痛。”
楊家祺此時早已分不清是林芳玉還是其他人了,便趁她扶自己躺下時摟住她說:“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林雨晴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但她沒有回答,她知道不能破壞了他,就躺下說:“楊大哥,你的傷……”
楊家祺一聽她叫自己“楊大哥”,就伏在她的身上說:“玉兒,說你願意?”
“我……”林雨晴向裏動了一下,她這一動,楊家祺正好讓了一下,便到了林雨晴的兩腿之間……
此時楊家祺更是控制不住欲望,便開始吻她的唇和頸……
林雨晴緊緊摟住楊家祺,楊家祺更加欲罷不能了。楊家祺開始解她的衣服,而林雨晴則是開始隔着楊家祺的襯衣撩撥他的下身……
別說是一個情動的人了,就是普通人也經受不住她如此的撥弄,這一次,楊家祺根本忍受不了,激發了他這二十幾年的原始欲望,他将所有的障礙物褪去,就進入了那個他向往已久的深谷……
林雨晴從被動轉換為主動,這是讓楊家祺更加無法忍受的,他開始縱情地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為她而瘋狂……
直到楊家祺大汗淋漓地完成了最後一次沖鋒,而無力地躺在床上……
而林雨晴則是不知何時,左手握住一把刀,就在楊家祺大腦無法思考之時,粉碎了他的美夢——林雨晴在楊家祺最寶貴的下身捅了一刀,之後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徒留楊家祺一聲慘叫,就昏了過去!
小劉吓得驚醒,馬上拿起衣服沖進這裏,只見楊家祺已經昏迷了,下身早已血肉模糊了,他不敢去碰,只是抱着楊家祺痛哭了很久很久……
林雨晴跑到一片森林中,一個黑影閃過,伸手便将她拉到了馬上,一直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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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屏鎮的醉仙居內,白玉堂拿着早點回來,林雲則是在房間裏等着他,而他的懷中摟着那個粉衣的林雨晴,林雲開玩笑說:“你的速度真慢啊,我的雨荷都餓得不行了。”
“雲哥,你把人家當成餓狼了?”原來林雨晴的真名叫雨荷,她是林雲的一個老相好,也是一個□□。
“雨荷姑娘,”白玉堂坐下來說:“你的雲哥才不會如此認為呢?”
“玉堂,”林雲斟了一杯酒給白玉堂和雨荷說:“昨日辛苦你把雨荷帶回來,林雲敬你。”
白玉堂舉着酒杯說:“不,這沒什麽,雨荷姑娘最辛苦。”
“對,雨荷的功勞最大,讓我們為雨荷而幹杯!”林雲和白玉堂碰杯後又和雨荷碰了一下。
幹完此杯,雨荷說:“昨晚可真是吓壞了,我只是捅了他一刀,不曉得能否要了他的命?”
“沒關系,一刀子死不了,我們只求解恨即可。結果如何看他的造化了。”林雲邊說邊從懷中拿出一張紙說:“雨荷,這是你的賣身契。這些天委屈你了,明日就派人送你去我的蘇州別院,等我回去?”
雨荷吃驚地看着林雲,她只是想多攢些錢,十年之後,便可自贖身了。她拿着賣身契顫抖着哭了,馬上跪下來……
林雲馬上把她扶起來說:“從此後就是一家人了,別這麽客氣。”
“雲哥,你為我贖身還收留我,若有來世……”雨荷激動得哭了。
“別說來世了,今生你只要好好做我的二夫人就好了,贖了身可不許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哦?”林雲最後又和她開起了玩笑。
“絕對不會。”雨荷擦擦淚肯定地說。
“來,坐下吃東西。”林雲又摟過她說:“吃完東西帶你去看你的小姑玉兒,還有未來妹夫,我們明天再回來。”雨荷點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白玉堂說:“那地方那麽小,我整個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了,我不去了。”
“誰說的?”忽然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随後孫文奇就從外面走進來,他的身邊還有他的妹妹孫文靜。
“孫二哥,你們怎麽來了?”白玉堂真是興奮不已了。
“不止他們,還有老六夫妻。”林雲見到孫文奇兄妹也很吃驚,但仍然笑着說。
只見祝融拉着他新婚不久的妻子孔夢嫣進來了。
孫文靜看到孔夢嫣就過去拉着她說:“這就是六嫂吧?”
孔夢嫣回答說:“是的,你是孫文靜表妹?”
孫文靜點點頭。
白玉堂反問孫文靜:“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
祝融說:“我到姨媽家時聽說奇哥你們先我們一天到了,而靜兒表妹想看寶鏡湖,夢嫣也好奇。于是我們便辭別了姨父和姨媽追奇哥兄妹,可是沒追上。昨晚雲哥把我們接來了醉仙居。”
孫文奇接着說:“我和靜兒是看到玉堂才上來的。”
白玉堂看着祝融說:“怪不得讓我去接雨荷姑娘呢?”
“雨荷?”孫文奇很好奇地看着林雲。
林雲拉過雨荷說:“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二夫人雨荷。”然後又一一介紹了所有的人,行禮後就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原來楊家祺這幾天所經歷的事情都是他們二人安排好的。
孫文靜和孔夢嫣都吓得不行,這事他們也敢幹,真是吃了熊鑫豹子膽。最後冷靜的祝融問了一句:“你們這樣做,他們可知道是你們做的?”
“我們自始至終也沒露面,是雨荷化用林雨晴的名字做的。”林雲說着。
“那你得趕緊安排雨荷離開此地。”祝融又說。
“六哥請放心。”白玉堂回答說:“我的馬車明日就到,直接把雨荷送到蘇州林二哥的別院之中,今日我們先去翠屏峰住一晚。”
“若是官府查到我們,我們就死不認賬,無憑無據官府也不會拿我們如何。”林雲說。
“但是雨荷所住的妓院可以作為旁證。”孫文奇說着。
“沒事,怡紅院我去封口,只要有銀子即可。更何況怡紅院是逸飛家的,各位就放心吧?”白玉堂安慰着大家。
“要花多少銀子?”林雲問。
“我是展家二少爺,怡紅院是展家開的,不需要花銀子。”
“等等等等,你不是展昭的兄弟,難道,難道怡紅院是展昭開的?”林雲不敢相信,展昭這性格根本不适合開妓院,任憑誰都不會相信。
“他?”白玉堂沒想到林雲會有這想法,就說:“他哪适合開妓院?這個怡紅院是展昭的小叔開的,現在已經傳到了他的兒子手裏,算是自家的。”
林雲點點頭暗想:這展家果然不是單純的江湖中人,或許展昭家也有生意,只是暫時沒有查到罷了。
孫文奇問:“那麽展昭是不是也開着什麽生意啊?”
“啊……”白玉堂暗想:這件事情我說不合适,就說:“你們等我大哥告訴你們吧?我要去怡紅院了。”白玉堂說完就要走。
“回來時再帶上一個□□回來,要可靠點的,你孫二哥還沒有女伴,我們就在翠屏峰山腳下等你。”白玉堂答應後就走了,他請來了怡紅院的香香姑娘,便去山腳下與他們會合。之後,八個人一起上了翠屏峰的翠竹院,這幾個人都備好了帳篷,誰讓這裏的地方小,沒有地方睡覺呢?大家只有将就住下了。
可是他們等了好久也不見展昭和林芳玉回來,直到太陽落山才見到兩個人回來,所有人都多了起來。
只見林芳玉手裏提着兩只山雞,展昭的腰裏也是雞兔不少,兩個人滿載而歸了……
“今晚可以美美的飽餐一頓了。”林芳玉開心地說。
“你累不累?”展昭關心地問林芳玉。
“不累。”林芳玉将所有的雞栓好,并繞在院裏的一棵樹樁上,又從展昭腰裏解下三只兔子說:“先養着以後再吃。”然後就放到籠子裏。
之後就坐在秋千上休息,展昭走過去輕輕晃動秋千問:“要不要回屋休息?”
“不要,院子裏涼快。”林芳玉看着他說:“展大哥,你想不想像昨天一樣?”
展昭聽後就扶起她,自己坐在上面,就将她摟在腿上說:“抱緊我。”
林芳玉高興地騎在他的腿上抱着他,只見展昭将秋千越蕩越高,林芳玉笑得越大聲,但此時兩個人卻抱的更緊……
林雲看得直害怕,但又不敢出聲音,生怕驚擾了他們,使妹妹摔下來。
孫文靜則是羨慕不已,對白玉堂說:“我也要去!”
這一下被展昭聽到了,他抱起林芳玉,一個翻身便飛到了屋後,當他看到這麽多人時真的愣住了,之後就聽到林芳玉興奮地說:“今天來了好多人啊!”因為這些人幾乎都是自己想見的人。
林雲将妹妹拉過去,對展昭說:“南俠絲毫沒有因為兒女私情而喪失了警覺,耳力居然到了如此境界,真讓人佩服。”
展昭反而不好意思地說:“二哥誇獎了,你們在安全範圍之內,若非聽到靜兒的聲音,又怎能發現呢?”
“看來我們若再靠近一點,你豈不是要本能的殺人了?哈哈哈……”孫文奇故意開玩笑地說。
祝融馬上回應:“又不是殺人狂魔,怎麽會有人本能的殺人?最多也就是打你個殘廢。”
“還打你個殘廢呢?”孫文奇反駁祝融。
展昭問林雲:“林二哥,這三位姑娘是……”
祝融把妻子拉到一邊說:“她可不是姑娘,這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孔聲的堂姐孔夢嫣。”
展昭和林芳玉一起行禮叫了表嫂,雖然展昭和他們年齡相同,但是展昭和白玉堂必須要随着未婚妻而稱呼,所以不問年齡大小了。
林雲拉過雨荷說:“玉兒,你可以叫她雨荷嫂嫂,因為雨荷正式被我林雲納為妾室。”
林芳玉皺了一下眉說:“你……未娶妻怎麽就……”
“不行嗎?”林雲奇怪地問。
展昭拉了林芳玉一下說:“既然如此,見過雨荷嫂嫂。”
林芳玉知道二哥是不會随便娶妻的,所以就叫了嫂嫂。之後又介紹了香香姑娘。
待他們回到翠竹院中,展昭慶幸這些天他們積累了不少糧食,否則十個人還真不知道能否吃得飽?呵呵……
可是孫文靜卻一直拉着白玉堂要去秋千上玩……
就這樣,就這樣,他們全部各自玩各自的,白玉堂沒有帳篷,孫文奇知道他們看到展昭和林芳玉住一起一定羨慕,因此兩個人就被安排住進了屋子裏,其他人住帳篷了……
第二日天亮,大家就送雨荷下山了,孫文奇等人本來想和祝融一起回鳳翔,無奈孫文靜玩心大起,就只有多留幾天了。
孫文奇和林雲在綠屏鎮等候他們,祝融夫婦在寶鏡湖看完日出日落便先回鳳翔,告知林家,請他們放心。
而翠竹院的兩對未婚夫妻卻玩得不亦樂乎,始終不忍心離開。最終還是被林雲和孫文奇的勸說下答應下了山,但條件是邀請展昭和白玉堂去将軍府做客,沒辦法,作為兄長的林雲和孫文奇只有豁出小命地答應了。
無奈啊,誰讓她們兩姐妹是天下第一得寵的妹妹呢?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