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蘇言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屬性考拉的歡兒表示,感謝點擊進來的每一個人,嗯~~喜歡的就收藏起來吧,坑品有保證~~

蘇言死了,在她剛滿十八歲的時候,她那以龜速爬行的甲殼蟲,被從側方急馳而來的路虎直接撞上,甲殼蟲經過360度大回旋,然後撞停在了中間的護欄上。

蘇言當場死亡,蘇言死不瞑目,蘇言的眼睛還驚恐的張着,帶着懼怕,蘇言開車除了上高速,從來沒有超過六十碼,交通法規也是記得滾瓜爛熟,自買車以來,從來沒有違過章,蘇言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死在交通事故上。

雖然蘇言當場死亡并沒有受太多的痛苦,但看着自已血流滿面,并且死不瞑目,蘇言還是惡狠狠的詛咒那個路虎司機,今天,本來是蘇言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今天終于成年了,成年了代表她可以向喜歡的男生表白,然後來場轟轟轟烈烈的愛情,但現在,一切都毀滅了。

蘇言經過了九百九十九次的試驗,終于得到了她根本傷害不了路虎司機的結論,看着一次次揮空的手,蘇言帶着怨氣看着路虎司機。

路虎果然是越野車中的姣姣者,經過如此猛烈的撞擊,駕駛者除了頭部有點流血外,其它平安無事,看他還能自已出來,然後拔打120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看着眼前這個罪魁禍首,蘇言很想破口大罵,把他揍得屁滾尿流,然後問候他的祖上十八代,才能稍稍平息蘇言的一點點怒氣。

但蘇言除了惡狠狠的盯着路虎司機,什麽也做不了,而蘇言惡狠狠的視線,路虎司機明顯沒有接收到。

蘇言能做的,也就這些,就連恨,蘇言都恨不起來,蘇言覺得,她好象少了一點東西,對,是少了情緒,不管她想生氣,還是發怒,她的心還是一樣平靜,她的心好象沒有了波動,血液也是冷的,沒有了感覺,她不知道她這樣是否正常,畢竟她也是第一次死亡。

榕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等蘇言,那個丫頭今天成年了呢,她說過成年了就要做自已新娘的,也不知道還算不算數,聽到蘇言車禍的消息,榕不敢置信,握緊手上的盒子,榕沖了出去。

蘇言百般無聊的等在自已身邊,她應該很悲傷,應該很痛苦,畢竟自已死了,大好的年華也沒有了,但蘇言的心還是很平靜,好象沒有了感覺,明知道該氣憤,但心就是這麽平靜。

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是榕哥哥,蘇言伸手想摸一摸他,但手透過了榕的身體,蘇言無奈的收回手,榕是如陽光般的溫暖的男子,只是這次他的臉上帶了焦急,那個在蘇言成長路上不可缺少的男人,第一次在蘇言面前露出了他的脆弱。

蘇言曾一直以為她會和榕哥哥結婚,然後白頭偕老,但現在,蘇言要爽約了呢,榕哥哥,蘇言不能遵守約定了,你不會怪蘇言吧,一定不會的,榕哥哥是那麽善良的一個人。

蘇言眼睜睜的看着,榕哥哥號啕大哭。榕哥哥給蘇言帶上戒指,親吻着蘇言的嘴唇,蘇言摸摸嘴,那是她的初吻呢,不過,看着血流滿面的臉,榕哥哥你真下得去嘴。

因為當場死亡,所以救護車沒有了用武之地,而路虎司機明顯是輕傷,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遲緩而來的是蘇言的父母,兩個都是大忙人,蘇言一真覺得對于她的父母,她有點多餘,蘇言在這裏已經整整二個小時了,你們可知道?但看着爸爸顫抖的腳步,和媽媽軟下的身影,蘇言覺得自已的想法才很多餘,每個父母絕對是愛着自已的孩子的,只是用的方式不同,父母的愛,無需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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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一路跟着自已,看父母跟交警去處理,看着自已被法醫恢複成原來的模樣,看着自已被火化,看着父母痛徹心骨的眼神,看着榕哥哥無聲的悲傷,看着自已永遠沉睡在了那一方土地中。

不是,她還沒有沉睡,她還跟在榕哥哥的身邊,自從蘇言死後,榕哥哥都不怎麽開口說話了,好久沒有聽到他吵啞牌的嗓音了,蘇言有時候也會跟榕說話,雖然榕聽不到,蘇言也不管,只管自已說。

“榕哥哥,小言一直在你身邊呢,你可知道?”

“榕哥哥,小言那天有化美美的妝呢,可惜你沒有看到。”

“榕哥哥,小言就這樣一直陪着你就好,是不是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會守在她想守護的人身邊呢?”

“榕哥哥,你會一直記得小言嗎?你一定會一直記得吧,一定會的。”

“榕哥哥,小言已經沒有感覺了呢,但小言一直記得要愛你呢。”

蘇言一度以為她會這樣一直陪到榕老去,如果是這樣,也挺好,蘇言傻傻的想。但是她碰到了白無常,這個在她以後作為孤魂野鬼的歲月裏,指手劃腳的男鬼,姑且稱它為鬼吧。

那天是榕的叔伯爺爺去世,蘇言理所當然的跟着榕去了,去的時候榕的叔伯爺爺還吊着一口氣,蘇言就在那個時候看到了黑白無常,看到他們懸在榕叔伯爺爺的頭頂,不多會,黑無常就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個勾子,勾起了剛剛才冒頭的魂,那是榕叔伯伯爺爺的。

原來真的有黑白無常,電視裏面沒有騙人,不過電視裏面也不完全正确,至少蘇言看到的黑白無常,其實是病弱書生般的美少年,認出他們,其實是從他們的服裝和工作。

哭叫聲頓時響起,榕的叔伯爺爺過世了,這是第一次蘇言發現自已的不同,死者的靈魂是要被黑白無常帶走的,那她呢?現在已經是孤魂野鬼了嗎?

蘇言躲在榕身後,盡量不讓黑白無常發現,她不想被帶走,她要陪着榕。

盡管蘇言已經努力的躲藏,但又怎麽能瞞過勾魂無數的無常兄弟呢,蘇言看着白無常向黑無常使了一個眼色,黑無常就帶着榕叔伯爺爺的魂走了,白無常就向蘇言的方向飄了過來。

“喲~這還有個小魂魄呢,皮老肉皺的死了好些天了吧,怎麽還在外游蕩呢。”

蘇言直覺是白無常在調戲她,這麽不正經的語調,真的是電視裏那個鐵面無私的白無常嗎?

“啊,我都忘了,魂魄出體便已經沒有了神智的,現在讓我查查看,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沒有神智的意思是白癡嗎?士可忍塾不可忍,被調戲調戲也就算了,怎麽還罵起人了呢,哦不,是罵起鬼來了呢,想當初,蘇言也是公認的天才,才十八歲就已經大二了呢,當然,蘇言當時的想法只是想跟榕一個年級。

“你才沒有神智呢。”

“咦,還有神智,奇了怪了,最近也沒有漏掉的人啊,說,你是不是有冤情?”

剛剛還一臉不正經的白無常,突然變成鐵面無私的白大俠,蘇言還稍稍有點不适應,這話說的,難道是他們弄錯人了?她本還不該死的?現在打算幫她伸冤讓她活回去?不過,她肉體現在都火化完了啊,那樣還能弄回去嗎?蘇言不抱希望。

不過,要幫她伸冤就早點過來啊,趁着還有肉體時讓她活過去就好了,她還只有十八歲,她還有多少美麗年華沒有享受得到,她的人生才将将開绐,想到這裏,蘇言怨念了,要來不早點來,盡是些馬後炮。

白無常被蘇言怨念的眼神盯得全身發毛,大喝一聲,頓時陰風陣陣,榕家還以為祖先顯靈,趕緊跪拜,“有可冤情,速速道來。”

蘇言認真的想了一下,她從小到大都是品學皆優的三好學生,老師喜愛,同學團結,鄰裏和睦,還真是沒有什麽冤情,如果真要說冤的話,不知道小時候榕偷偷喝汽水,為了免于責罰,硬說是她喝的這算不算,想來也是不算的。

看無常大哥又要大喝一聲的模樣,蘇言為了不再刺激榕家人的神經趕緊開口:“冤死算不算?”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冤得六月的天氣竟然開绐下起了雨,這絕對是飛來橫禍,絕對死得冤枉。

白無常沉思一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死了的人生死薄上都會有記載,但偏偏眼前這個鬼沒有,而且也沒有感覺到這個鬼身上有強大的怨氣,就這樣一個鬼竟然還保留着神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白無常伸手一搭,了然的笑了笑,蘇言驚訝的看着白無常搭在自已手上的手,做鬼能相互碰到嗎?原來是少了一魄,本來還不該死的人,卻因為驚吓而跑了一魄,那魄沒來得及歸位,其它的魂魄就只能飄散而出,肉體,便斷了活路。

“原來是少了一魄,不知道是少了哪一魄?”

“少了一魄?難怪什麽事我都沒有感覺了。”

“這樣也好,我有個好差事交給你,出去聊聊?”

如果蘇言知道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蘇言一定不會這麽輕易的跟着白無常走,至少也應該跟榕道個別。

“好了,什麽事說吧。”

“所謂有因就有果,種善因便得善果,有些前世種了許多善因,卻沒有得到善果的人,在後一世,他就有了一次機會,一次被救的機會。”

“說重點。”

“咳,其實就是要你去救人,救一次就算完成任務。”

“那要是那個人不需要救呢?”

“你的出現就證明那個人離要救不遠了。”

“那我也沒辦法,我都碰不到東西。”

“我會給你能力的。”

“我有什麽好處?”

“我會讓你不被惡鬼吃了的。”

“世上真有惡鬼?”

“當然,還有道士,你既然不能投胎轉世,如果我再不保護你的話,你就真的在劫難逃。”

“真有這麽嚴重?怎麽感覺你在騙我?而且,我有什麽好處?”

“就是這麽嚴重,我白無常從來不知道騙人,好處嘛,難道你想做個孤魂野鬼?幫我做事就是地府的公務員了。”

蘇言聽白無常說得挺好,就老覺得哪裏不對勁,到底是哪裏呢?地府公務員?那是什麽職位?

“好吧,不過,你會給我什麽能力?”

白無常無害的一笑,蘇言頓時覺得不妙,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白無常一掌扇了出去,“白無常,你個混蛋!我還沒有告別呢,而且,任務對象到底是誰啊?我這是要飛到哪裏去啊?白無常,你給我等着!!”

白無常微微一笑,告別?成為了鬼便會慢慢遺忘掉生前的所有事的,那又何苦自尋煩惱,有點事做,總比當孤魂野鬼強得多不是嗎?如若不幸被惡鬼盯上,那就會永世不得超生了,以後,你就會感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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