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原罪之性3
3.畫家
最近沒什麽案子,所以歐陽隊長很清閑。
站在門口的女孩子非常漂亮,一種接近于極致的美。俏麗的短發,精致的五官,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經過她的男女無不側視,都被她忽視。
看見人群中的歐陽,揮了揮手,嘴角也翹起了好看的弧度。歐陽搖頭,罪過了。
他一直覺得,凡是都不能極端,世間自有限制。雲霄的面貌根本不是人類應該有的,就像是妹喜師父的能力一樣,太遭人妒忌,沒準也會遭天妒。
“你怎麽才來,大哥和師父呢”?剛走近,歐陽就聽見雲霄的抱怨,“不是說一會就跟來嗎,為什麽我們一起出門,卻差了這麽多?”
歐陽也不好說,大哥他們的車在車庫裏,人在車裏,但是沒有出來。這種情況可能是吃東西、整理妝容、或者玩起了少兒不宜的活動。
“不用等了,我們先進去吧”。歐陽不動聲色,帶着雲霄随人流進了展覽館。
停車場裏,陸偲鐘情的那輛大奔停在那兒,車窗都是黑色的,看不清裏面的具體情況。
妹喜的呼吸有些急促,陸偲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裏不老實的來回抽動。司機已經沒了蹤影,妹喜坐在陸偲的大腿上,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胸衣也半挂在身上,露出裏面的風景。
陸偲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親吻着,啃咬着。一手摟着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已經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鏈,将手伸了進去,來回撫摸,發出滿足的嘆息。
妹喜經驗很少,所以有些不适應,但是無力反抗,只是貓叫一般的哼着,好像享受,也好像是無奈。
陸偲伸手将她的頭拉了下來,擡頭吻上。心裏還在不停地叫嚣:這人就是個妖精,迷惑了人心,使人深陷其中,怎麽都不能自拔。
“陸偲,你別這樣~~”妹喜的聲音有些喘,嬌滴滴的,是她自己從來想象不到的魅惑。
“嗯~~,那換個樣子?”陸偲低低的嗓音,很性感,帶着情欲的音色讓人忘了拒絕。
他将自己的手從妹喜的身體裏抽離,妹喜就感覺心裏一空,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這裏畢竟是停車場,人來人往。
剛要拉起自己的衣服,陸偲一個翻身,已經将妹喜壓在了身下,眼睛像是最美麗的黑曜石一樣盯着她,那裏有妹喜熟悉的深情和愛戀。
心裏一窒,妹喜笑了,雲霄說得好,人生就這一輩子,何必苦了自己,害了別人。
這個微笑像是邀請,陸偲也不客氣,面帶淫笑的欺身而上,直抵“曹營”。
當二人找到雲霄的時候,雲霄看着已經退卻了情潮的二人,雖然已經收拾過了,但是妹喜臉上的妩媚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麗,若有所思的提醒陸偲,“大哥,這個樣子可要看好了”。
陸偲看着雲霄的背影,妹喜歪着頭看陸偲,這是什麽意思。
陸偲心裏一熱,總覺得最近好餓,趕緊拉着妹喜離開了。管她什麽畫展,什麽藝術家,倆人的“性”福最重要。
妹喜剛剛被陸偲“欺負”過,以陸偲對她的了解,在床上估計隔一個小時智力能恢複,而現在這種情況,顯然還在呆愣的階段。妩媚與可愛并存,殺傷力無敵,包括自己。
所以,趁妹喜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陸偲已經帶着人離開,回到自己的海邊別墅,進行新一輪三天三夜的“交流感情”活動。
歐陽走近雲霄,“支走他們倆個,有何目的”?
“他們情人節那天要結婚,需要培養感情而已,也能在床上磨合一下”。雲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轉身繼續看所謂的民俗畫展。
這個畫展很有意思,內容都是世界各民族的一些風俗和習慣,飲食、嫁娶、喪葬,應有盡有。想要完成這樣的畫作和照片,需要作者長期生活在當地,不是一般的藝術家閉門造車,徒有其名。
雲霄覺得有意思的另一個原因是,這裏有一個畫家非常有名——安衡魚,而且他的出名在于他的畫作,不是好,而是丢,幾乎走到哪裏,丢到哪裏,所以一時風頭無二。
也有人說,他是自己炒作,但是想想各展館的防盜設備,大家也就啞口無言了,除非作者本人是世紀大盜。有零零七的身手和古墓麗影的機智。
歐陽他們到的時候,展館館長就已經通知了二人,希望他們能調來人手,以防不測再次發生。歐陽沒有拒絕的理由,在加上最近閑的都發毛了,所以招呼兄弟們晚上出任務。
歐陽是早就聽到信了,所以今天是故意往槍口上撞。那天在陸偲的面前,慫了,沒敢說,可是結果還是被雲霄坑了,陸偲帶着妹喜倆人逍遙賽神仙去了。
妹喜說的對,只有邪惡的人才将善良挂在嘴邊,善良的人就喜歡裝小惡魔。
對于妹喜的身世,陸偲雖然沒有過問,但還是派人去查了。歐陽知道,但也不好說什麽。畢竟上次那個情敵鳳啓,說了什麽宗家之類的。
四岳之後,以職官命氏。四岳,堯時官名,司掌四時、方岳。在周朝時,有人為宗伯官,掌握邦國祭祀典禮之職。也稱太宗、上宗,相當于後來的禮部尚書。太宗伯,輔佐天子管宗室之事,為六卿之首。周代有世襲宗伯者,其子孫以祖上官職命姓,稱為宗氏。另,周朝時,替國君掌管祭祀的“宗伯”,其他國家只稱“宗”或“宗人”,有“宗伯”之稱的只有周王室和魯國。春秋時魯國改稱宗伯,負責宗廟祭祀禮儀,有世襲此職者,其後代便以“宗”為姓。如今,宗姓在全國分布較廣,尤以浙江、江蘇、山東、安徽、江西、河北等地多此姓。
歐陽覺得,自己最近有很多事情都不好說,不敢說,怎麽遇上這倆兄妹的事情,自己總是為難。
雲霄伸出手指戳了戳還在皺眉的歐陽,“你看個婚嫁,那麽糾結幹嗎,愁嫁啊?真正的麻煩再那兒呢”。
順着她的眼神看去,歐陽就看見畫展展館館長宋玉,正在和一個打扮不羁,但很洋氣的男人交談。
畫作的下面都有作者的簡介和作品的信息,所以歐陽知道,這個人是安衡魚,最近風頭正上的輿論畫家。
果然,宋玉拉着安衡魚找到了歐陽和雲霄。
宋玉是個斯文戴眼鏡男子,雲霄覺得他還不錯,可能是自己永遠不可能近視吧,所以雲霄對眼鏡男都很有好感,或者說是好奇。
“歐陽隊長,這是展品的作者,安衡魚”。宋玉禮貌的介紹,順便給雲霄一個客氣和藹的微笑。雲霄也是挑了挑嘴角,不動聲色,對于歐陽說自己是他親屬這件事,不置可否。
安衡魚是個混血,眼睛裏竟然帶着一些紫色,動人異常。自己的作品被偷,他也非常苦惱,自己還在那兒調侃,“雖然這是一種出名的方式,但是我更喜歡我的作品被欣賞他們的人帶走。”
安衡魚,雲霄覺得真是應了這個名字,如水一般的自由,不羁。不過,不是她喜歡的款型。太随意和太濫情,有時候是一個名詞。
“那有沒有什麽嫌疑人的線索提供”?歐陽詢問二人。
安衡魚接話,“開始的展館并沒有把我的作品當回事,所以安保的重點也不在這裏。但是之後兩次的畫展也丢了作品,所以這次才請的你們”。
他說的實話,歐陽也聽說重案組那邊接了一個藝術品大盜的案子,不過沒什麽頭緒,連個線索都沒有留下,也沒被拍進監控裏。
夜幕降臨的時候,夕楓、蘇爵還有小左和小右都到了,韓夏和孫曉玓最近沒什麽事情,所以休了假,孫曉玓想要趁機出手,拿下局裏的警花。
梁一圍和童岚在監控車裏,世雄跟着小左他們,查看畫展周邊的監控和安保措施。
一切準備就緒,衆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都是扮成嘉賓在貴賓室秘密完成的。
再說,孫曉玓這個痞子,自從九化的那個案子之後,就發現自己對韓夏的深情厚誼,磨磨唧唧也不是組裏的辦事風格,所以迅速出手。
要知道,韓夏這朵霸王花,在局裏可是衆位單身男人的夢中情人,孫曉玓的情敵幾乎遍布局裏的所有部門。
所以,韓夏美女在電話裏剛聽到那句“我喜歡你”的時候,就果斷的打斷了他,“別鬧了,整天每個正形兒,我睡覺了”。
“我在你家樓下。你不出來我就叫你了啊”。
“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
“好吧,等會”。
韓媽媽見自己家閨女出屋了,也好奇了,每次休假不是睡個昏天黑地,這剛下午四點,出去幹嘛。
韓夏穿了身運動服,清爽宜人,和媽媽打聲招呼就摔門離開,動作一氣呵成。
韓媽媽還不知道自己的閨女,馬上走到陽臺的背光處。樓下停着一輛黑色的別克,一個身穿牛仔襯衫,修身運動褲的男子,正一臉得意的看着匆匆而來的女子,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和痞氣。
“美女,喝兩杯去“?孫曉玓打開車門,請韓夏進去,嘴上邀請。
韓夏嘴角挑了挑,“我這酒量還兩杯,一杯就該耍酒瘋了”。
“怎麽會,請你喝咖啡”。孫曉玓心裏琢磨,要是醉了就好了,還能酒後亂性什麽的,不都說酒壯慫人膽嘛。
自己雖然不是慫人,但也不好強求不是。
這一去,還真把韓夏折騰醉了,雖然沒有亂性,但是也有了不小的收獲。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