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欠了你的——老炮兒飛波同人

作者:公子景宸

文案

譚小飛出獄之後便腦袋一熱跑來北京找張曉波,在朝夕相處的日子裏有些莫名情緒逐漸浮出。

譚小飛:張曉波!

張曉波:怎麽?

譚小飛:我沒錢,你借我吧,我會還你。

張曉波: 啧,真是欠了你的。

有些債,欠下了,就願意用一生去還。

掃雷說明:文中的候曉傑會和彈球兒湊成一對兒哦~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譚小飛,張曉波 ┃ 配角:侯曉傑,彈球兒,阿彪 ┃ 其它:He

第 1 章

譚小飛從看守所出來,擡頭望了望天,陽光亮的刺眼,伸出手遮住了眼睛,感受着陽光沐浴全身帶來新生的感覺。

站了有一分鐘,頭都有些暈眩,譚小飛才放下手,走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麻煩去s小區。”頭靠在車座的靠枕上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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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不讓家人來接他的,出獄之前爸爸的老部下告訴他出獄之後的去處,是他爸過戶到別人名下的財産,現在他出獄了,房子還有一些資産還是要還給他。

望着窗外匆匆閃過的街景譚小飛有點迷茫,“以後”這個詞他在裏面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是刻意的不去想,他爸絕對都給他鋪好了路,但是此刻卻覺得有些後悔。

他不想再像之前那麽活了,那樣的他并不快樂。

回到家拿好證件、錢,下樓買了部手機。又招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火車站。”

付了錢,徑直走到售票大廳買了張最近時間去北京的車票。握着車票的譚小飛坐在候車室的座椅上閉目養神。

以前的一切追根到底也說不清到底誰是誰非,已經失去了三年的自由,是不是已經償還了呢。

他覺得沒有,他覺得自己還欠了張曉波一聲對不起……

在火車上受了七個小時的折磨,下車的時候兩條腿都有點持不住微微發顫,譚小飛使勁錘用拳頭錘了兩下。

打車直接到後海的老胡同,譚小飛沒走多遠,一眼就看到了“聚義廳”這三個大字的牌匾。

站到這個別具一格的酒吧門前,譚小飛笑了,放佛這三年的時間并沒有溜走,這兒還是六爺的江湖。

跨進門內左手邊就是一張大太師椅,上面還鋪着一張虎皮,旁邊是吧臺,老式兒的實木桌子,菜單是用毛筆寫在竹簽上的,這風格就差一把珠算子了。客座都在右手邊,長條木板凳排了三排。

譚小飛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坐,一擡眼正巧看到張曉波和幾個年輕人一起走了進來,招呼他們坐。

張曉波和三年前模樣并沒有變化,氣質卻變得不同了。還記得當年關着他的時候跟一只小野貓似的,倔強的小樣兒,挨打了也不吭聲,回頭就把他全球限量的恩佐劃了個大道子。現在的張曉波卻變得成熟內斂了很多,譚小飛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酸澀,果然物是人非了嗎。

張曉波在招呼完客人之後一轉身跟譚小飛正打了個照面。譚小飛眼看着他從迷茫到驚訝再到憤怒一系列的表情變化覺得挺好玩,揮了揮手。

張曉波氣勢洶洶的走到他面前,“你他媽不是在牢裏關着呢嗎,越獄了啊。”

這瞬間炸毛的模樣還是沒變啊,譚小飛心裏寬慰了不少。“出來了,來看看老朋友。”譚小飛淡淡的說。

“誰他媽是你老朋友,從我的店裏滾出去。”

這一嗓子沒控制好音量,鄰桌的客人紛紛側目。張曉波趕緊賠笑,“沒事兒沒事兒,熟人,鬧着玩。”

“你承認了啊,那我要點一杯你店裏特制。”說着手指點了點菜單上寫的特制酒。

張曉波氣的牙根直癢癢,手握着拳頭松了又緊,天人交戰了一會,“喝完這杯就滾。”

調好的酒duang的一聲放到桌子上轉身就走,譚小飛也不惱,慢悠悠的小口啄着酒。

這一小杯酒譚小飛足足喝了三個小時。張曉波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喝到嘴裏又給吐回去的,要不怎麽這酒就一直不見少呢。一開始張曉波從他身邊過還會給他個臭臉,後來就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因為太忙了,十一點多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

譚小飛其實有他自己的打算,這三個小時他一直在心裏邊兒盤算着怎麽到張曉波家蹭住的地兒。從再見到張曉波起他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可能是太久沒接觸“舊人”了吧,哪怕是有過“過節”,有過“恩怨”的也都随着歲月的沖刷變得淡的沒了痕跡,他現在只想看看張曉波現在的生活過得怎麽樣。

剛想到c計劃就被一聲巨響震的回了神兒。

譚小飛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坐在靠窗的兩桌年輕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動起了手,先是互相推搡罵罵咧咧,現在幹脆來了個全武行,剛才那一聲巨響就是推倒桌子發出來的聲音。

張曉波在中間被拉扯着,譚小飛趕緊跑過去想幫忙拉架。喝多的人就是這樣,不拉還好,越拉越來勁,抄起酒瓶子就要往對方身上砸,張曉波怕出事兒趕緊一把抱住那人,卻不想那人本就喝多站不穩,一個趔趄酒瓶子就脫了手,眼看着酒瓶子直奔張曉波的後腦勺,譚小飛想都沒想一把抱住張曉波的頭,那個酒瓶子下一秒就在譚小飛的腦袋上炸開了花,血順着額角留了下來。

張曉波看見譚小飛一臉的血還在抱着他不撒手,趕緊掙開他胳膊拿紙巾往他腦袋上糊。他不知道為什麽譚小飛會出手,為什麽會救他。他現在腦子裏亂的堪比一鍋粥。

“沒被砸死倒被你戳死了。”譚小飛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張曉波猛的回神,發現自己一直在拿紙巾往他傷口上戳。尴尬的松了手,把紙巾丢給他,“沒死就自己按着,我帶你去醫院。”

譚小飛拽住了他的胳膊,“沒事兒,不用,等這邊處理完的。”

一看這邊見了血,酒蒙子都開始清醒了,誰也不想鬧出人命,都收了手幹在那對罵過嘴瘾。

不知道誰報了警,沒一會警察來了直接把這些鬧事兒的都拽上了警車,張曉波和譚小飛也跟着一起坐上了警車。

到警局錄了筆錄,那邊也賠了錢,一切解決妥當倆人便一前一後走出了警局。

張曉波發現他只要見到譚小飛就注定倒黴,三年前是,三年後的今天依然是。他下午進門時候就應該拿掃把把他哄出去,心軟個毛線啊。可是剛才在酒吧譚小飛又把他救了,這事兒又該怎麽論呢。張曉波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忒特麽操蛋。

“喂,我說”張曉波轉過身指着譚小飛,“晚上的事兒我得說聲謝謝,但是現在,你可以打哪兒來回哪兒去了。走好,不送。”

“你覺得咱倆這算兩清?”譚小飛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剛才已經做了簡單的包紮,但是臉上還有沒擦幹淨的血跡,看起來……有點慘。

張曉波有點心虛,硬着頭皮扯着嗓門喊,“那你想怎樣!”

譚小飛勾了勾嘴角,伸出兩根手指,“倆字,負責。”

第 2 章

“呸。”張曉波下意識就蹙了口唾沫。

譚小飛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剛從牢房裏出來就坐七個小時車趕到北京,一杯酒還沒喝完腦袋就被開了花。”說着還用手戳了戳自己的傷口,疼了嘶了好幾口氣。

我他媽讓你來北京的?我他媽讓你來我店裏的?我他媽讓你給我擋酒瓶子的?這三句話在嗓子轉了一圈還是沒說出口,張曉波就是這麽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頓了半晌,“走吧,去我家住兩天,腦袋好了麻溜滾蛋。”

譚小飛笑着跟上了張曉波的腳步。

回家的一路上張曉波都在想,這事兒怎麽就這麽巧合,像是安排好了似的。不過傷者為大,他又不能說什麽,幹嘔着一口氣,在心裏腹诽了一路譚小飛。

譚小飛跟着張曉波,時不時的側頭看着他,看着他糾結的表情和偶爾嘀咕什麽的嘴就知道定是在罵自己呢。譚小飛覺得好笑,又覺得冤,我浪費那三個小時想出來的abc計劃還沒等實施呢就被這一瓶子削進了你家,不過這冤也冤的值了,過程雖然簡單粗暴了點但這都不重要,進你家門才是目的。

回到家,張曉波丢給他一雙灰色的拖鞋,然後自己趿着倆黑色脫鞋進了卧室。

譚小飛打量着這個不大的房子,簡單的一室一廳。就是這屋子裏亂的實在不敢恭維。

茶幾上鋪滿了零食袋子翻開的雜志和吃剩的水果皮,地上有一只被遺棄的襪子,譚小飛找了半天才看到另一只在沙發縫裏。譚小飛摳了摳沙發縫又摳出了倆硬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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