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那你就算旗開得勝了。”祝星輝語調輕松:“本來部長不讓我說,怕給你們太大壓力,但我覺得你有這個潛力。”
“現在我覺得自己的确是很有拍GV的潛力。”夏晴遠眯起眼,勉力适應着有點刺眼的光線,面無表情地吐槽了一句。
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祝星輝雖然嘴上教訓着“端正心态!”,但也樂不可支地搖了搖頭。
僅剩的半小時準備時間很快流逝,導播最後一聲倒數落地時,夏晴遠睜開眼,對着鏡頭粲然一笑——
開始了。
02
開頭照例是寒暄的客套話,夏晴遠盡量表現得動人。對着鏡頭而不是人,他難免心裏有些空落落的。祝星輝不斷對他做口型:“做你自己。”
夏晴遠依言開始自行發揮,準備随意試用身側的道具。呈現給客戶們的便是一幅畫景,身姿優雅的美人被數道紅繩交叉捆綁着,神色溫柔地跪坐在桌邊,面容還徘徊着揮之不去的緋紅。
夏晴遠穿了一件胭脂紅色的浴衣,腰封上繡着白梅,梅稍輕輕垂下一縷白穗,在身下衣擺褶皺中來回拂動,似有清風過耳,暗香幽幽。
浴衣并沒有被規規矩矩地穿好,他的肩膀大半裸露在外,以便讓人看見他身上勒着的紅繩痕跡,卻又不讓人看清。這身手工繡制的定制浴衣和綴着金鈴的項圈、繩結,都是一套,因為價格高昂又不夠具有特色,故此少有人問津,但卻十分适合夏晴遠的氣質。
剛入職時夏晴遠就聽說過年末拍錄像回饋客戶的習慣,祝星輝告訴他:“從消費二十萬的客戶起,可以提一個想讓你實現的要求。三十萬兩個,五十萬三個,八十萬四個,以此類推。”
夏晴遠震驚了:“我們怎麽才能賣出那麽高的業績……”
“你以為你穿出去的行頭拍攝的其他道具不是錢?購買我們公司旗下除情趣用品外的所有高檔産品,以及部分合作品牌産品,都會算入消費額裏。”祝星輝好笑地看着他:“很快你就會收到各種香水西裝腕表了,車也有。記得提醒送禮的客戶買自家公司的産品。”
當時夏晴遠煩惱的是如何達到目标,現在他煩惱的是年末自己要完成多少個令人恐懼的“要求”。他陷在繩縛裏無聲地嘆了口氣,面上還是要擺出款款笑意:“我是第一次錄,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介意我喝點酒吧?”
酒擺在面前本來就是給他喝的,強調所謂“第一次”不過是助興而已,當即夏晴遠便聽到有客戶直接深沉地呻吟了一聲,顯示屏也滾得飛快,他根本看不清有沒有蔣聞人。
雖然他被牢牢地綁了起來,但雙手綁在身前,還是有一定的活動距離,可以艱難地擡起,也足夠讓他自己掀開衣擺,向下玩弄下身。夏晴遠刻意放慢了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伸手去為自己倒酒。這個動作令衣擺墜落的幅度更大,他的雙乳在繩結的壓迫下不得不翹在桌邊,顫巍巍地因擠壓而抖動。他還保持着分開腿的姿勢,腳踝幾乎和大腿被綁在一起,雖然動不了,但可以讓他輕松地在鏡頭前大張雙腿,露出小穴和裝飾好的陽具。
雙乳露出時耳機裏便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夏晴遠悠然地自斟了一杯清酒,捧起到唇邊時故作左右為難的樣子,勉強攏了攏衣襟,遮住了一點豔紅乳尖,卻更顯欲蓋彌彰。
數杯酒畢,他适時面帶醺紅,神态和動作都有點渙散,雙腿不安地顫動着,抖散了膝頭那令人眼花缭亂的紅衣——
梅花紛然盡處,露出了搖曳的金鈴和鳳釵,昂揚的下身因長時間禁锢早已憋得紅潤得可憐,夏晴遠面帶憂色地咬了咬唇:“唔嗯……!有點疼……”
耳機裏傳來一聲清脆的吞口水的聲音,随即便是一道“建議”:“找點別的玩具玩自己,轉移一下。”
夏晴遠便笑了,屈身打開身側的一個描金漆盒,跪趴在軟墊上,無拘無束地露出線條姣好的光潔脊背,并不忘适時令身上繩結綴着的金鈴舞動,發出悅耳聲音。
若忽略盒中物什的本質,夏晴遠的神态當真慵懶又天真,自在得像挑揀衣衫。祝星輝看了看不斷刷新的鈴铛繩結三件套的記錄,對他比了個大拇指。夏晴遠颔首一笑,自己拉着纖細手腕間的繩子牽扯玩弄,把鈴铛弄出聲響:“挑哪個好?我個人比較喜歡藍色的這個,但是今天這身衣服好像還是适合珊瑚。”
他撿出了數枚乳環,在自己身上輪流試用着。藍寶石的那對綴着雪花,他微微阖眼痛吟着将銀針穿在乳尖上,稍微适應了一下之後自己開始饒有興趣地撥弄。很快卻又像個醉得神志不清的人,随手抛進了盒子裏,伸出殷紅舌尖舔着嘴唇,先是來回揉弄本就印着數道指印的雙乳,接着又捏起漲破如石榴籽的乳頭,口中喃喃道:“的确是珊瑚的好一點……”
自有人拍了近景,他舞動着十指,把珊瑚乳環的金色乳針自己別在了胸前,令傷痕累累的雙乳看起來像銜了一滴飽滿的血淚,凄豔得驚人。夏晴遠不禁開起了玩笑:“我大概要有一個星期左右不敢穿襯衫了,每次都磨得又疼又癢,除非穿特殊的胸罩。”
“這種‘繩結胸罩’很适合你。”耳機裏傳來了一聲調侃。
“謝謝,我自己有時候确實會把這裏綁起來,還挺方便的,發情期嚴重的時候不會亂動。”夏晴遠低笑着在自己胸前比劃:“但自己總是打不穩結,需要有人幫我托一下這裏。”他說着重重拈了拈自己的乳尖,幽幽嘆息了一聲。
“真可憐,漆盒裏有胸罩嗎?穿上試試。”客戶們七嘴八舌地搶占着線路,夏晴遠一邊看着屏幕一邊漫不經心地屈身趴上石桌,故意在涼得很舒适的桌面上磨蹭着火辣的雙乳,并屈腰翹起臀瓣:“真不巧,今天沒有準備……不過我倒是從這裏找到了一條內褲。”
夏晴遠好笑地以指尖挑起一條輕薄得近乎透明的三角褲:“這是遮什麽的?連杜蕾斯都比它厚實。”他撥了撥這條小內褲邊沿垂下的流蘇,長得足夠垂到大腿內側:“很有波斯風味,穿上大概會很癢,我特別怕這種垂着的鏈子——嗯?弄濕了穿?”他傾身去聽祝星輝的指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相當于為客戶解釋:“我要把自己‘裏面’弄得濕得滴水,這樣這件內褲的透明才算有用武之地……嗯,那我試試。”
他說着便緩緩向後倒下,優美的脖頸無力地垂下,纖秾眼睫如蝶翅撲扇,手指一點點地拂開了下身的衣擺褶皺,高高屈起雙腿展示着自己的柔韌,雙手一路向下,白皙肌膚上可憐的陽具被妝點得也像雪地紅梅,他只稍稍弄了下鳳釵的珠串,胸膛便急促地起伏了起來。
“啊……這、這裏太……”夏晴遠嗚咽着合上了眼,眼角隐隐滲出淚痕,手指趕緊繞過這要命的所在向後穴探去。鏡頭毫不留情地對準他翕張的穴口,被保養成柔粉色的小穴早經過了一定的潤滑,晶瑩地自發收縮着。他打開一管最近特推的催情潤滑劑,淌了一手後胡亂向下身探去,肉穴淫靡貪吃地吞食着手指,在耳機裏一片渾濁粗喘聲中忽然傳來一道帶着笑意的提示:“不夠吃吧?這麽饞的話,先來九個串珠比較好,再多你就該哭得沒法錄了。”
夏晴遠心裏震顫了一下,這毫無疑問是蔣聞人的聲音。他忽然不知如何繼續下去,有些失态地望向祝星輝求救。前輩立刻走上前來,先是和客戶們打了招呼,接着便只用骨節修長的手指出鏡,握着一串顆顆圓潤似念珠的珠串,一顆顆地喂進了他的肉穴裏,還拉扯着他穴口周圍的肌肉,掐着他的大腿展示:“這款新出的串珠人體适應性良好,看,就算我把手這樣拉——對,只能看見一點點穴肉,被填得太飽了,一絲縫隙也插不進去。”
客戶們紛紛提出疑問:“不是說好要弄濕嗎?……哦!是這樣!”
祝星輝很快便用娴熟的手勢把後輩玩出了水,雖然體內被碩大的串珠侵犯得小腹微鼓,但方才抹盡穴內的黏膩潤滑液和可疑水漬還是汩汩向外流溢,夏晴遠嗚咽着放緩了腰,配合地讓自己倒在前輩臂彎裏,心裏說不上期待還是恐懼,總之控制不住地想象着蔣聞人此刻的神情。
——他依然會一臉興味地調笑嗎?還是也如旁人一般,興奮得呼吸沉重。
祝星輝拍了拍他的穴口,又試探性戳弄了幾下,連連笑道:“诶呀,滑得都拿不出來,小夏你有苦頭吃了。”
夏晴遠會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