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鳴一聲輾轉翻過身,跪着屈起臀瓣,任由前輩把那條要命的三角褲系在自己腰間。
冰涼的流蘇簇簇拍打着下身,令他顫栗得更脆弱。而那布料如煙似霧的一點點遮蔽只能令他下身紅腫的愛痕更加鮮妍,穴口含着的一點串珠明豔得欲說還休,讓人更想親自弄一弄,看看那雙長腿下是何等風情。
那道既令夏晴遠莫名激動又令他瑟縮的聲音又響起了,蔣聞人的确是帶着笑的,醇厚聲線仿似永遠游刃有餘:“不錯,不過臀上和腿上再紅潤點會更好看。”
祝星輝會意,摸了摸夏晴遠的鬓發安撫他,見他無礙後便拿出了數塊木牌,上面也漆畫着傲然白梅:“猜猜這是什麽?”
看着它的形狀,夏晴遠心裏已經有數,但還是要故作不知:“扇子上的木片……?不然難道是花牌?”
“哪有那麽大的扇子,這是木槳。”祝星輝爽朗地笑了一聲,用木槳的柄抵着他的後穴,威懾性十足地把他的臀瓣高高托了起來,等待着被拍打:“這款應該有楠木,你聞,有楠木香味吧?”
“不過還有什麽合成材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彈性不錯。”祝星輝自己有很多熱愛鞭笞他的客人,基本十天有八天不敢随便坐下,對此道自然十分精通,當即審慎地揉捏着夏晴遠的臀肉,估量他的承受力度:“被拍打的時候要報數道謝,先來三十下從臀到大腿,然後我們再換細鞭子照顧一下你這裏——沒問題?”他輕輕拍了拍夏晴遠的陰莖,後輩的眼淚立刻便在眼眶裏打轉:“嗯,謝謝前輩。”
“別聽小東西嘴甜,慣會騙人。”蔣聞人的話引起了不少贊同,畢竟夏晴遠的确從他們兜裏騙走了不少業績。
“他能受得了,先來一百下。然後換鞭子從脊背開始,別忘了他下面那張淌水的小嘴,木槳很适合用來安撫他。”蔣先生的話顯然是不容違抗的,祝星輝舉着木槳遞給後輩一個無奈的眼神,意思是“我也救不了你啦”。
剛剛被輕輕打了幾下,夏晴遠便已經見識到這木槳兇狠的殺傷力,當即眼淚便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濺在了糾結十指上,耳機裏卻傳來陣陣“附議”,他只得哀婉地看着鏡頭,低低鳴泣着咬住了下唇,把臀瓣翹得更高,希望表現好點能讨蔣先生歡心,不再磋磨他。
蔣聞人卻又看到了漆盒裏的幾樣物什:“等等,先別動手。晴遠還沒上過夾子吧?那幾個綴連的不錯,夾在他大腿上,然後再用木槳疼愛疼愛——唷,小狐貍怪可憐的,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客戶就是上帝啊。”祝星輝摸了摸鼻子,對他做了個口型:“你是真可憐”,但還是聳聳肩拿出了數枚精巧的小夾子,捏着他大腿內側本就磨蹭得紅腫的敏感肌膚一枚枚夾上,很快便令夏晴遠劇痛得連跪都跪不住,更別提打起精神和蔣聞人交流。
“蔣先生眼睛真毒,這套夾子上綴的鈴铛的确很配這身衣服。”祝星輝揉了揉他的耳朵安撫,小聲好心給後輩提示:“一般按照我的經驗,鞭打之後客人會要求把夾子一口氣拽掉,結束了我替你抹藥,我自己做的,保準立竿見影!”
夏晴遠在心底詛咒了蔣某人一萬次,卻也不得不抽泣着咬牙,真心實意地說了句:“謝、謝謝前輩——啊!”
“不客氣。”
祝星輝挽了挽袖子,将木槳緊緊貼上了後輩抖顫的翹臀。
03
這無疑是一次全方位的責打——
“56……謝、謝謝前輩教導……57……嗯、嗯啊——”一滴滴汗珠自鬓發間滴落,如果說剛開始時夏晴遠還有心思對着鏡頭讓自己的眼淚顯得更動人的話,現在能做到不苦苦求饒就是他的極限了。
好在賽克斯公司對優秀的員工一向非常珍惜,夏晴遠早就在上崗前被培訓得能自發地在這類暴虐“試用”中尋求到快感,祝星輝更是深谙表演的秘訣,不時做些小動作來緩和責打,給後輩調整狀态的機會。
夏晴遠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微微低着頭徑自流淚,聽到下身傳來陣陣清脆的拍穴聲,大腿抖得可憐,卻還要提醒自己不能太放縱情緒,要盡量适時扭腰,以便客人看清傷痕是怎樣将他弄得欲生欲死的。
前輩痛擊他的雙臀時會一手捏住那飽滿的翹臀,一手緩緩讓木板結實地落下,印着花紋的木板有着蜜色光澤,擊打在白皙得無辜的肌膚上瞬間便噬咬出一道暗沉紅痕,竟也如葉動花落般風雅。
“這款産品的彈性非常好,又不會留下太大的傷害。”祝星輝一邊解說,一邊将那受傷的紅嫩屁股在手中捏得更鼓,一邊連續不斷地揮臂拍打一邊在手中将臀肉掐捏出各種形狀,間或還要額外懲罰幾下,提醒夏晴遠注意保持展示肉穴的姿勢,以及哽咽着報數道謝。
“小夏,怎麽樣?”轉眼便過了八十下,若是生手來擊打脊背很容易造成傷害,好在前輩足夠可靠,夏晴遠只覺自己被包圍在一種通紅的熱度裏,劇痛消散後竟然是熱敷般醺醺然的舒适,他擡起頭曼聲輕吟:“前、前輩的教導很舒服……”
祝星輝朗聲大笑,随後俏皮地對着屏幕眨了眨眼:“專業動作,請勿模仿。”
他讓開了一點距離,以便讓屏幕前的客人能看清夏晴遠的樣子。膚質瓷白身體纖長的後輩無力地跪伏在榻上,像只溺水的天鵝,自脆弱的頸子開始便被紅繩和道道交錯的無情傷痕标記着。
夏晴遠鏡頭感很好,意識到前輩又在捏自己的臀肉,便連忙打起精神,極力放松着後穴,讓串珠在體內來回吞吐,大敞着雙腿讓紅腫嫩穴正對鏡頭。
剩下二十下果然重點要拍穴,蔣某人一直有意無意地在耳機裏指示,夏晴遠也早有了心理準備,只能咬緊牙關,暗自吐槽他惡趣味。
“唷,這麽快就濕了。”祝星輝試探性地将修長手指插進他肛口的縫隙裏,感受了一陣腸肉溫暖的翕動,确認夏晴遠的肉穴已經潤得開始沿着大腿滴滴答答淌水後,才放心地叫來戴着面具的工作人員,讓他們一左一右扶起夏晴遠被束縛的雙腿,把他近乎倒栽着折在鏡頭前,只肆無忌憚地盛放出一只豔紅花穴來。
前輩的動作很細致,夏晴遠沒有絲毫不耐,對着前方的攝像機疲憊而靡麗地微笑:“沒事,不會濕到我肚子裏的串珠滑出來的,它們還很漲呢……嗚嗯!”
祝星輝微微扯出了串珠的一個頭,便開始責打敏感的肉穴,一邊令挾帶着風聲的木板不住地落在肛口周圍,令柔紅的褶皺都痛楚得變了殷紅,一邊毫不留情地開始向外扯動串珠,帶着夏晴遠小腹陣陣起伏,腰肢也在工作人員有力手臂的鉗制下來回擺動,襯得打穴聲更加清脆動聽:“啊啊啊啊——”
夏晴遠是很有職業素養的,一句“不要”都沒有提,從始至終都十分配合地表現得欲罷不能,對着鏡頭垂淚十次有八次是在挑逗。看着渾身傷得厲害,但前輩并沒有令他不能忍受——
比蔣某人好太多了!
“1…100……謝謝前輩教、教導……”夏晴遠虛軟地被人放下,最後一顆串珠粘黏着蜜色水光從他穴內被拔出,紅腫的雙臀如小扇子般不舍地掙動着,發出“噗咕”的輕響,當即濺起了一片客戶的驚嘆聲。
祝星輝額頭上也滲了點汗珠,明亮的眼睛和微笑令他釋放的荷爾蒙嗅起來更加濃烈,夏晴遠不禁有點口幹舌燥,甚至朦朦胧胧期待着有什麽人能給自己一個吻。
只要一點點甜味就足夠。
祝星輝擡頭看了看時間,把他放平在榻上,攝像機便對準夏晴遠脫力的下身來回拍攝,他瑩白豐潤的大腿間早是泥濘一片,腸肉仍然不足地向外吞吐着浮沫般的潤滑劑殘液,像是被人按着來回操幹了幾場的樣子,素來柔韌的細腰也僵着不敢動了,是一截蠶蛻的玉白的殼。
夏晴遠渾身酸痛地任人将他扶起,翻成正面的姿勢,徐徐解下紅繩換第二套束縛工具。顯然有人在屏幕前對他身上那些繩子勒出的紋樣很滿意,對他溫和地說,他就像一塊被紅線纏繞的破碎玉璧,很美——
“腿上的夾子一個個取下來吧。”
蔣先生意料之外開了恩,夏晴遠簡直要喜極而泣,連祝星輝都有些驚訝,立刻起身親自替他摘下:“蔣先生手段高杆啊!”
盡管夾子并不是為刑囚而制,本質仍是情趣用具,尖利的小鈎外套有數層保護膜,但當被允準放松大腿內側肌肉時,夏晴遠還是控制不住地流了滿眼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