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桃夭認真研讀功法，等你身子舒服了即開始練習。”褚睿淵俊臉上劍眉聳立，眼神銳利，嘴唇緊抿。桃夭吓的撇着嘴，不敢再出聲反對，真的認真讀少林金鐘罩的心法，揣摩書中所述內容。

桃夭上午運用輕功飛下懸崖，着實耗費了許多內力，後來又初潮流了不少血。桃夭躺在床一會就昏昏欲睡了，勉強睜大眼睛看了幾頁書，人就香甜的睡着了。

褚睿淵愛憐在桃夭身旁躺了下來，輕柔将小丫頭擁在懷裏。褚睿淵臉上浮現萬般不舍，他不是存心為難桃夭。如若可以他願意像任何一個父親那樣将桃夭捧在手心寵大。

桃夭太美麗，美麗女人注定不會平凡度一生，況且她性子剛強，小小年紀就已經招惹到市長家公子，以後又不知會碰到什麽人。

桃夭需要強悍能力抵抗外面世界的妖魔鬼怪。

褚睿淵拿出全部精神認真教授桃夭硬氣功。觸類旁通，一通百通，桃夭熟練掌握輕功應用方法對少林硬氣功金鐘罩的理解更是融會貫通。桃夭僅僅練習一周之後便能夠輕易擊碎一寸石塊，代價是手掌紅脹的吓人。

褚睿淵大手觸及桃夭明顯變得粗糙小手，心裏波濤萬頃自責與心疼交替折磨着他。桃夭做事歷來認真，既然答應褚睿淵學習硬氣功，她便老老實實反複練習從不偷懶。

她對因練功而使小手變得粗糙了沒有任何不滿。看着碎裂成數塊石頭，桃夭心情別樣舒暢。桃夭得意洋洋瞅着褚睿淵，等待他的表揚。褚睿淵情緒正激動，一張嘴都帶出哭音了，他穩了穩情緒才鼓勵說道。“做的不錯，繼續努力。”褚睿淵嘴上冠冕堂皇，實際上心疼不得了。他特意攀上懸崖吩咐馬懷為桃夭制做了棉布、獸皮、夾棉、商店裏售賣分五指毛線織的琳琳總總十多雙手套。

桃夭戴手套練功其實是很不舒服一件事，礙于褚睿淵花那麽許多心思為她收集了種類繁多手套。桃夭極為開心，看着手套心情舒暢，這點小不适她自動忽略了。

冬去春來，冰雪消融，山谷中野花開的燦爛，松鼠，猴子也不避諱二人撒着歡游蕩在其間。桃夭與褚睿淵時常相攜徜徉于風景優美山谷中。桃夭為了煅練臂力每天皆會挑上十幾桶湖水把他們居住房間裏裏外外沖刷一次。桃夭經過春夏兩季煅練，她如今可以輕易舉起三百斤生物臉不變色氣不喘。

秋季天氣轉涼，山谷中許多樹木穿上豔紅新裝，姿态綽約俏立于山水間煞是可人。更有一身斑駁紅黃紫相間也分外可愛。當這些淺紅、深紅、淺黃、深黃凝聚交織成一幅壯麗而鮮豔畫卷。桃夭有時會靜靜的矗立在山谷中，有時會秉息凝氣輕點草葉興趣盎然走遍整個山谷，有時淘氣跳入清澈如鏡湖水中抓魚摸蝦。褚睿淵總是安靜默默跟着桃夭，不是不放心，山谷中沒有大型野獸毒蛇可以傷害到桃夭。他遠遠看見桃夭恣意玩耍心裏總會湧起甜蜜感覺。

若是桃夭秋天在清涼湖水裏玩耍太久，褚睿淵也會出面制止她。桃夭極少時候會乖巧聽話帶着鮮魚回到岸邊，多數時候只着肚兜與短褲桃夭會淘氣突然從水是冒出來突然撲向褚睿淵将身上水珠沾到他的身上，壞心讓褚睿淵也濕露露。

“桃夭，放肆。”褚睿淵多數時候單單大聲喝斥一兩句罷了，再嚴厲些也不過板起臉。桃夭根本不放在心上，第二天照舊玩鬧。朗朗晴空下桃夭又跳進湖裏，褚睿淵等了一個小時仍不見她。他尋到湖邊臉色不佳瞪着湖中悠游的小人，晶瑩手臂在湖水滋潤下放射出迷人光芒，細長手指輕易在水面劃出一道道波跡，可愛小腳丫不時劃開水面。

桃夭依舊使壞跳上岸抱住一身幹爽白衣褚睿淵。

褚睿淵這次既沒有斥責桃夭也沒推開她。他的大手恣意游走于桃夭光滑膩手美背。

桃夭驚詫張嘴半天才找到聲音，她扯着褚睿淵棉襯衫怯怯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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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聲音嬌媚誘人犯罪纖細，細膩飽滿小臉嫣紅可愛。褚擡頭沒有猶豫吻上那能吐出好聽聲音性感嘴唇。“記住了，我是男人。”褚睿淵雙手抓住桃夭肩膀厲聲說。桃夭眼色迷惘瞅着褚睿淵似懂非懂點了下頭。心裏明鏡似吐槽，你怎麽不說‘我是你的男人’。開陽歷代門主實錄中記載六段師徒戀。天閑道人與他以前徒弟不也是這種關系嗎？要不師傅憑什麽掏心掏肺對你好，傾囊相授武藝又不擺架子支使你。

桃夭不排斥褚睿淵碰觸，盡管她不能深層次理解這些。褚睿淵受到傳統禮教束縛理智層面不願意親近桃夭。

“桃夭，以後在我的面前穿戴整齊。”褚睿淵語氣比之前好上許多，臉色也不再陰郁。褚睿淵鄙視自己，明明自己把持不住，卻要埋怨桃夭。

“嗯”桃夭鄭重點頭應允神情萬分誠肯。桃夭尊敬、關心、依賴、百分百信任褚睿淵，可不表示她會将所有情緒反應全呈現在桃夭面前。

被褚睿淵強迫用溫泉沖洗身子桃夭，慵懶坐在石椅上，心裏玩味思考褚睿淵言行。這男人忘記了，她本來衣着整齊玩水，是他野蠻把她衣服剝離了。

褚睿淵和桃夭經過此事親密依舊。桃夭依然聽話跟随褚睿淵加強輕功與硬氣功，冬初時開始練習少林拳中的洪拳、羅漢拳、心意拳、通背拳、太祖長拳等。桃夭身體柔軟本不大适合學習剛猛招術。褚睿淵為了桃夭安全考慮執意要桃夭練習勇猛的招術。桃夭有太極拳底子加之金鐘罩幫助她很快就掌握了拳法攻擊要領。

又是一年春暧花開季節，桃夭如今流暢自如使出少林拳與褚睿淵對戰。

褚睿淵橫掃直踢拳腳一點也不放水，卻也未真的傷到過桃夭。桃夭金鐘罩基本要領都融彙貫通，抗擊打能力褚睿淵心裏卻沒有數，因為他從未舍得用棍棒擊打過桃夭。

桃夭武術方面造藝已經趨于完全境界。她運氣一腳力量可以踢斷碗口粗細樹木，一掌可以拍打數塊石磚。桃夭手上動道打在一個男人身人，男人不死了也剩半死了。

鳥唱蟲鳴青蛙呱呱叫讓山谷變的熱鬧非凡地方。

早晨太陽升起，桃夭也勤奮起床從太極拳開始練習一直到剛猛異常少林拳。桃夭盡管學習的種類多卻也不糊弄。太極拳打的綿柔內動盡藏，步伐時快時慢演繹出太極拳內在精神。少林拳勇猛，出手迅捷，力量大，桃夭同樣打的有模有樣，虎虎生風。

歲月飛逝轉眼時間過去了一年半，桃夭武術修為連登數個臺階，忽略內力上差距。桃夭與褚睿淵能夠打成平手。

褚睿淵在桃夭梳洗離開後也徑自起床梳洗準備早餐，平時他多會看看書，有時也會站在桃夭身旁指導一二。桃夭拳法愈練愈好已經不需要他指點了，褚睿淵多數時間留戀于書桌前練字畫畫。

突然溫暖陽光隐去，天光昏暗，褚睿淵腳步迅捷搶步跑到石門外仰望天空陰雲密布，狂風刮的樹枝亂顫。褚睿淵返身取來一把寬大油紙傘，着急神情緊張奔向桃夭平時練功的小平臺。平臺邊有數塊新碎岩石，草葉散落在二平米大小範圍。顯然桃夭早晨練習已經結束。

褚睿淵前後跑了數個桃夭常去地方終于在湖邊看到她正自動拽着一張大網向岸邊游。桃夭沾有水珠手臂在褚睿淵眼裏變得異常鮮明，白肚兜下微微聳起胸脯更是誘惑無限。那張盈滿勝利笑臉明豔動人。褚睿淵癡癡看着水中生動小人，腳自發向前拾起桃夭丢下西瓜紅的衣褲，送到鼻下輕嗅衣服散發出花草幽香。不濃烈卻異常的迷人，像桃夭給他感覺。

“師傅，快來幫我一把。”桃夭在褚睿淵發呆功夫裏已經竄上湖岸，正把魚網中大魚拾到蘿筐裏，小魚扔回湖裏。桃夭手腳利落收拾網與魚，褚睿淵像着魔黑亮眼睛癡癡看着桃夭，晶瑩水珠自濕潤發稍滴落滑向優美脖頸再滑進貼身白肚兜。褚睿淵呼吸急促性感喉結上下游移。

“謝謝”桃夭綴滿水珠手掌急切抓取褚睿淵手中握着衣褲。褚睿淵皺眉怔怔望着桃夭，他下意識舉高衣服。

“師傅，要下雨了。”桃夭構不到衣服，跺腳嬌聲埋怨瞅着褚睿淵。桃夭兩年來武藝提高，修為提升了，做魚手藝更是登峰造極，紅燒、清蒸、熬湯、切片百八十種做法擋不住。（兩人在山谷裏七成以上時間都在吃魚。有位看官說了，電視演武俠電視劇，大俠輕而易舉就能打到野雞，野兔，狼呀，鹿什麽的，怎麽到你這只能捕魚了。華山是旅游勝地，大型動物本就不多，其二山谷資源有限不可能存大個野獸。野雞，野兔到是捕到過。）

桃夭小模樣也越發嬌豔，秀發烏潤，黛眉如柳，美目盼兮，瓊鼻挺秀，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膚如凝脂肌白賽雪，身姿袅娜，說不盡靓麗道不盡風流。頂花帶刺鮮嫩的小妖精勾的褚睿淵心癢難忍，手指蠢蠢欲動摘下這朵嬌嫩非常的牡丹花。

“我來幫你。”褚睿淵灼熱手掌抓起桃夭潔白手腕時那炙人溫度着實令桃夭顫抖不已。不可言喻的酥麻夾着快感令桃夭惶恐不安主動偎入褚睿淵懷中。

“擡腳，另一只。”褚睿淵痛苦壓抑中完成了為桃夭穿衣動作。

耀眼的閃電劃過陰雲密布天空，轟隆隆雷聲響徹天際，經過山谷加倍演繹駭人。褚睿淵紊亂思維讓急聚而下冰冷雨水導歸正軌。他左手提起蘿筐，右手握緊傘柄夾帶着桃夭急奔回家。盡管兩人速度快，瓢撒大雨仍将桃夭澆透一半，大腿以下完全濕透。

烏黑頭發糾結成縷貼在臉頰上，俏麗桃夭多了一股楚楚可憐味道。

“還愣着做什麽，洗澡去。”桃夭被褚睿淵強硬的塞進沐浴專用的小隔間。桃夭沒有與褚睿淵争辯聽話進入浴池快速搓洗起來。她洗的極快，只是洗頭稍稍多花幾分鐘全部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分鐘。

“師傅，換你了。”桃夭穿着鵝黃色絹質襯衫長褲，頭發滴噠着水珠就急匆匆從浴室裏跳了出來。令她意外的是褚睿淵竟然已經穿戴整齊，座在餐桌旁。內室圓桌上擺着豐盛早餐，桃夭用手輕觸碗邊竟然是熱着的。桃夭崇拜望着褚睿淵，這太迅速吧。她那知道褚睿淵簡單用冷水澆息烈火般洶湧欲望，随意套上衣衫。食物并沒有重新加熱，它們均被放在熱水中溫着了。

“怎麽不絞幹頭再出來？”褚睿淵恢複往日溫和模樣溫柔接過桃夭揪緊杏黃色手巾。

“一會就自然幹了。”桃夭終究年紀小，轉眼便忽略了褚睿淵方才灼熱眼光放肆行止。被褚睿淵平靜溫和笑容和藹如夕言辭迷惑，分毫沒有察覺他眼神依舊炙熱而放肆。

褚睿淵居高臨下眼睛順着桃夭敝開衣領瞄到瓷白細膩小包子。衣服外不明顯兩個小起伏透着衣縫看去分外誘人心弦。褚睿淵怔怔呆立在哪裏忘記接下來動作。桃夭感覺到師傅半天轉換位置奇怪問。

“師傅，擦幹了？”

“幹了，趁熱把飯吃了。”褚睿淵自知失态，幹巴應和着桃夭問話。

桃夭打了一早上拳又下河捕魚，體力消耗極大。桃夭雖餓吃相卻仍相當斯文細嚼慢咽，她吃的雖慢卻架不住不停嘴呀。半個小時不到碗盤見底，桃夭滿足的放下筷子，小手順着方向揉着滾圓的肚皮。

“真幸福！”桃夭始終認為餓的時候能及時吃飽肚子是天下第一幸福事情。

“吃的太多對身體不好。”褚睿淵收拾碗筷，不忘再一次申明他的态度。

“我做鬼也要撐死鬼。”桃夭淘氣舉着拳頭叫嚣着，模樣說不出可愛。

開明派藏在深谷中這處房舍建造的極為結實，擺設考究，布局雖小卻處處透着雅致。桃夭賞玩着房間擺件，欣賞前人手繪絕美漆畫，細致的雕功下描畫栩栩如生的人物花鳥。

桃夭斜倚薄被側躺在床邊，雙腿交疊露出潔白細致小腳，真的是一雙小腳只有三十五碼。

“桃夭和師傅下盤棋。”

“桃夭和師傅下盤棋。”褚睿淵座在外廳圈椅上一連呼喚桃夭兩聲都沒有聽到應答。他不悅走近架子床，輕輕推了桃夭小腿一下。（為什麽不是推頭或身體，那樣更符合一般行為習慣。褚睿淵靠近桃夭便被那雙潔白細致小腳吸引了。他的大掌本來要伸向可愛粉嫩小腳，中途強大意念做擋在生生落在小腿上。

“想什麽呢？”

“師傅，這些家具是在山谷中制做的吧。”

“是，你怎樣猜出來。”褚睿淵好奇的問。

“這裏家具均沒有一點磕碰痕跡。”試想從山下運到峰頂再順下懸崖墜入深谷，這一切絕不可能一點磕碰也沒有。

“怎麽想起問這個了。”褚睿淵奇怪瞅着慵懶靠在床上粉面杏眼的桃夭。

“這些家具家制做十分精細，估計要花上幾年時間制做吧。”桃夭手指描畫檻杆上精細生動人物。

“這些都是一百多年前天閑道人的師傅親手制做。”

“你直接說我們師祖不就好了。”

“開陽門規凡壽滿二百歲者方自稱祖師。”開陽門竟然有這樣一條門規，她怎麽從未注意過呢。

“這個故事開陽歷代門主實際的應該有所記載。”

桃夭這會正困着呢，輕輕應了褚睿淵一聲竟然睡着了。

華山四月氣溫不足二十度，褚睿淵擔心桃夭着涼。他輕抱起桃夭上身撤出薄被，塞了顆枕頭在她頭下。桃夭睡的迷糊了，睜眼瞅了褚睿淵一眼，身子邊後挪邊含糊說。

“師傅你也眯一會。”桃夭嬌憨拍了拍身邊位置。她這是睡迷糊了，忘記褚睿淵在上次發為一直與她分開睡了。

桃夭的扭扣不知怎麽就松開兩粒，她那完美鎖骨，小巧而飽滿胸脯清晰落入褚睿淵視線。

他下意識把手伸到桃夭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