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兩個月後桃夭硬氣功與少林拳都達到心中劈碑裂石的水準。褚睿淵考慮到自己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提議兩人返回X城。

桃夭真心不想回到繁華X城，盡管深居深山之中食物種類匮乏的屈指可數那幾樣，看得到人只有師傅。娛樂活動是練習各種武術，但她還是覺得這裏好，發自內心喜歡這個沒有是非不用花心思就可生活很舒服的地方。

桃夭陪伴褚睿淵在深山居住這一年半時間，有兩樣技能突發猛進，武術與廚藝。

桃夭費盡心思撒嬌耍賴下，他們也不過比預期晚了半個月離開華山。桃夭十二歲進華山時候花了一天半時間，離開迅速的多了，兩人花了不足兩個小時到山下一座賓館休息。十點多一點桃夭與褚睿淵回到X城。桃夭無聊望着車窗外觀察她離開一年半裏X城變化。褚睿淵也在看窗外，他在看窗外男男女女穿着各式服裝。

桃夭與褚睿淵身上穿的都是當初進山時衣服，款式過時衣服陳舊了。桃夭新奇發現街上有許多女孩都剪了利落短發，她小手捏着自己長辮子嫌棄看了好一會。

“睿淵，我頭發太長了，你帶我去剪一個漂亮點的發型吧。”桃夭半是撒嬌半是命令仰頭微笑詢問一臉嚴肅褚睿淵。

褚睿淵低頭溫柔看了眼桃夭可愛小臉，然後是打成辮子長發，再往下看時舊時唐裝。他越看越皺眉，他可人的桃夭放在X城花花世界一身打扮土的要掉渣了。桃夭不止需要剪個漂亮的發型，更需要添置一些漂亮的新衣服。

“确實需要剪一個漂亮的新發型。”馬懷推薦一家規模頗大發廊。

“我要剪一個這樣的頭型。”桃夭指着發廊一個大海報愉悅得意說。短短頭發梳洗都方便。褚睿淵掃了眼桃夭選擇發型一臉不贊同，短短頭發這讓他想剛收養桃夭時那參差不齊亂發。小丫頭眼裏有着滿滿倔強與勇敢。

“那樣頭型不容易打理，你忘了我梳過一陣，早晨起來頭發往那個方向偏的都有。”

“嗯，那你說選那個發型？”桃夭想起褚睿淵一起梳那個發型時常常要早要洗頭，頭發早晨會偏向不同方向，更想自己剛剛被收養時可憐模樣。桃夭心裏叛逆一瞬間被心酸回憶敲的粉碎。她有太多吃不飽穿不暧記憶。褚睿淵改變她的命運，她聰慧、勤奮、懂事、體貼種種良好品格是感激與害怕雙重作用下包裝出效果。

“剪一個齊肩短發，你既可以披着頭發也可以紮起來。薄薄的留一個碎劉海。”

“我們新引進離子燙很适合她這樣短發。”

“燙發，她過幾天要上學老師不能讓。”

“離子燙是将頭發拉直，看起來非常柔順美麗。”

“試試吧。”

Advertisement

“睿淵好看嗎？”桃夭手指纏繞發絲嘴裏嬌媚詢問褚睿淵，眼睛散發出不和諧寒光。桃夭痛苦在椅子一座在就是兩個多小時，座的火氣節節攀高。

“漂亮”褚睿淵真心覺得好看，有眼前一亮感受。褚睿淵美其名曰為桃夭搭配新發型添置一大堆衣服。其中許多都是X城孤品不怕與人撞衫。

兩人剛剛踏進軒正院桃夭即被正廳裏沖出沉醉抱個滿懷。

“姐姐，想死你了。”

“沈醉？”桃夭打量眼前五官清秀個子一米七五以上男孩。沈醉眉眼變化不大，只是原本小圓臉現在拉長許多，鼻梁挺立嘴唇豐滿，五官展現出一種立體的美感。

桃夭打量沈醉時，褚家其他人也在觀察桃夭。

桃夭身高與當年離開時并無太大的變化。在一件白色連衣裙包裹下身材顯得玲珑有致，林雪菲看到桃夭時直觀感受就是這樣。李北辰站在桃夭斜前方，他看到桃夭那瞬覺得心口被不知名的野獸狠狠的抓了一把，說不清是痛還是癢。靓麗媚人仙子睫毛上點點淚珠煞是動人。馬漠馬曠兩兄弟吹着口哨對視一眼後撇向林雪菲。他們褚家大院林美女遇到強敵了。

葉天明，方浪二人已經成年男子，他們看待桃夭如同自家小妹妹。

“允平小姐，這保養的臉龐稚嫩如夕，這身材嬌小可人，不像我家雪菲只是傻長個。”桃夭讨厭別人說她矮了。秦榮刻薄的話出口，軒正院立刻呈現高品質寧靜。

“師傅”桃夭萬分委屈扯褚睿淵衣襟，濕潤雙眼夾雜憤怒與憂傷。

“桃夭恰好到師傅肩膀的身高配師傅正合适，再高則不諧調了。”褚睿淵緊擁着桃夭步入軒正院正廳。秦榮一臉讪讪表情，扭頭逃回後院。

林雪菲本來借旁聽之名與桃夭一起學習，奈何桃夭悟性太高，褚睿淵配合桃夭速度講解特別的快。林雪菲所學到內空不足桃夭十分之一，這些也足夠她從容坐堂看病。林雪菲不但不感激褚睿淵教育之恩，反而怨恨桃夭不顧她的水準徑自将中醫經典講解速度拉快。

桃夭學藝生活告一段落，接下來她将進入學校接受正規教育。桃夭面對沈醉送來物理、化學、英語課本一籌莫展。

沉醉極為善解人意的特意請假教授桃夭物理化學知識。初中物理化學需要內容記憶還是占多數，桃夭記憶力好，學來還算輕松。她最為頭痛英語。她記憶力好單詞語法都不是問題，可她讀音不标準聽力不好。

桃夭的考運不錯，中考時英語連猜帶懵竟然得了105分好成績，中考平均分高達98分。桃夭順利進入了X城一中。

中考結束，高中生活還遠在兩個月後。桃夭賴散整日宅在家裏，早飯後多半會撐開大陽傘鋪好席子舒服躺在桅子花叢邊，嗅着桅子花清香品茶讀書，悠閑不得了。

午飯後桃夭光明正大躺在凝香樓二樓閨房內雕花大床睡一個長長午覺。

晚飯後則觀賞逗弄家裏十幾缸大小品種不一金魚，再晚一點桃夭多半會練習一陣褚睿淵教授各類拳法，然後舒服泡個澡，結束清閑自在的一天。

褚睿淵卻因為陪伴桃夭在山上修練兩年積累大量工作。桃夭悠哉悠哉懶散虛度光陰之時，褚睿淵忙的幾乎是腳打後腦勺了。

秦之城主持之下天律集團兩年間發展迅速，除了原來零售服裝制造業擴展到房地産，機械制造業。擴展太快随之而來管理不善資金短缺等問題一齊湧現，褚睿淵回到X城第三天就急飛G城協助秦之城遇到種種困難。褚睿淵辛苦忙碌兩個多月回到褚家找到桅子花叢旁悠閑自得桃夭，嫉妒與不平之心同時湧現。

“小丫頭，你還真悠閑。”褚睿淵惡劣掐着桃夭細膩白皙臉頰不放。

“你回來了。”桃夭驚喜坐起明亮眼眸閃現喜悅光芒瞬間取悅褚睿淵。

“怎麽就這樣直接躺到地上了，別着涼了。”褚睿淵不贊同瞅了眼青石板單薄的涼席。

“天熱，這樣涼快。”桃夭淘氣眨着眼睛，雙手微微用力褚睿淵被拉坐在涼席上。

“咯噔，咯噔”一陣急促高跟鞋撞擊石板腳步聲響起，桃夭看見一抹藍衣轉出凝香苑。

“林佳音”褚睿淵不解看向桃夭。桃夭不明所以擺了擺手。

匆匆離開凝香苑确實是林佳音。林佳音無意間闖見褚睿淵與桃夭動作親昵，心裏掀起無端怒火。師徒舉止輕眺一看便是有不可示人奸情。林佳音頗是不贊同嫌惡皺眉瞪視二人，随及想到他們身份倉皇逃出凝香苑。

“你幹什麽去？”林佳音匆匆往凝香苑跑去林雪菲。

“我到凝香苑摘些桃葉。”林雪菲匆匆說了一句又往凝香苑奔去。

“你等會再去。”林佳音拉住了興匆匆林雪菲，語氣頗嚴厲命令雪菲一會再去。

“為什麽？”林雪菲不解瞅着突然嚴厲起來林佳音，凝香苑以前她天天去，林佳音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行。

“先生也在，你忘了先生不讓你去凝香苑。”林佳音口氣又恢複平日婉約，臉上表情卻顯得幾分怪異。林雪菲何等聰明的女孩，一點蛛絲馬跡都會被她察覺。

林雪菲不動聲色點動應允，停下與林佳音緒緒的聊了一會才又走回後院。

褚睿淵是修仙之人，連月勞累對他身體損傷不大，卻也沒有裨益。褚睿淵舒适枕在桃夭大腿上沉沉睡去。桃夭甜蜜撫弄他柔軟頭發，小手輕搖碩大葵樹葉緩緩扇風。

褚睿淵在桅子甜甜花香，桃夭身上淡淡馨香，桃子誘人甜香環繞下睡的極好，這一睡就是三個多小時。桃夭腿麻了也舍不得挪動一下害怕驚醒睡的香甜褚睿淵。

桃夭聞着桃子甜香餓的不得了。她信手拈起一枚棋子準确打在頭頂一只大而飽滿的桃子柄處。“嘎嘣”桃把折了，肥美桃子直直落到桃夭手中。

桃夭細細剝了皮，一咬滿口都是甘甜桃汁。桃夭淘氣把熟透鮮桃送到褚睿淵鼻前。褚睿淵像個委屈孩子一樣匝巴嘴，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

桃夭含着桃汁，吻上褚睿淵飽滿誘人唇瓣。褚睿淵唇瓣碰到桃夭甜蜜唇瓣立刻生出自我意識，自主的允吸挑逗桃夭。

桃夭本來想要逗着褚睿淵玩，他熱烈回應讓她擔心嘴裏桃汁會嗆着他。桃夭無心閃躲勾的褚睿淵有力雙臂固定桃夭嬌嫩身軀，舌頭放肆品嘗追逐更多甜蜜。桃夭小心将嘴裏桃汁慢慢渡到褚睿淵嘴裏。這很難褚睿淵熱情糾纏探索桃夭甜蜜汁液。

“桃夭，你怎麽不拒絕我。”褚睿淵目光堅定注視桃夭，清澈眼神不像一個剛剛清醒的人。褚睿淵從不認為他對桃夭舉止有任何不當。回來路上他遇到許多進京參賽師徒，他們或有禮或無禮，親近或疏遠卻沒有像他與桃夭這樣師徒。

他與桃夭暧昧氣息更像戀人而不是師徒。

“為什麽要拒絕？我很喜歡你吻我。”桃夭天真夾雜妩媚雙臂緊緊擁抱住褚睿淵。

“桃夭，我們行為其實不合于禮教。”

“的确不合，開陽一師一徒傳承方式無疑是盛産師徒戀。”褚睿淵迷惘看着眼神清洌如一汪泉水桃夭。桃夭不似不明白人情事故，而似參透人生情形。

“這裏記載了許多驚心動魄故事。”桃夭揚起一本線裝本古書。

－－－－－－題外話－－－－－－

構思很久故事，本想前面把故事背景鋪墊好，後邊慢慢展開。結果寫的拖踏，這部就到這裏了。暧昧不明接着寫這對師徒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