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姿勢不錯
最終,宴恒也沒有親手殺了他們,只是将他們驅逐出了祁東部落,即便是這樣,在冰天雪地裏,他們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的,既然這樣,宴恒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在祭臺下的密室裏,宴恒直接宣布不追究當年參與誣陷宴恒的其他雄性的責任,自然是為遠山部落的獸人稱為心胸寬廣。宴恒也樂得收獲這些好名聲。
當天下午,宴恒借機就提出了将遠山部落并入祁東部落的事,他們除了答應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不說他們現在靠着祁東部落的人接濟,再者,祁東部落裏的瓦罐,城牆,充足的食物也深深的吸引着他們,更何況祭臺之上還屹立着獸神的神像呢?如今宴恒開口提及,他們自然也就順勢的答應了。
現在春季一到,部落就開始為他們建造房屋。
有了三個部落加入他們的經驗,現在再來安排這些事兒,自然也就順手多了。除了一件事。
多日的忙碌宴恒終于逮着機會捕獲了一頭落單的羊。
濟一推開房門就聽見宴恒喊道:“我沒拿衣服進來,你給我送一下。”
濟自然不疑有他,找到衣服,正要敲開浴室的門,就看見宴恒推門而出,裝作不經意的掃過某個黑色長棍地帶,濟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慌慌張張的說道:“怎麽不穿一份就出來,趕趕緊穿上。”
宴恒眯着眼睛,笑着接過衣物,随即扔到椅子上,漸漸逼近濟,他一步步向前,濟便一步步後退。目光卻不由的掃向宴恒的身體。從胸肌到腹肌再到哔哔。濟覺得自己都快僵硬了。
終于宴恒把濟壓在了床上:“你都把我看硬了。”
說着便擒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劃過敏感的上颚,純粹的男性氣息壓得濟喘不過氣來,每一次的舔舐都讓濟覺得自己軟成了一灘水。欲望從中滋生只讓他想要更多。
這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立時将濟從欲望深淵中來扯出來,強行推開宴恒,“有人在敲門。”
宴恒又壓了下來,只要我們不答應,他等下就會離開。”說着手撫上了精瘦柔軟的臀。果然外面的敲門聲停了。
“恩——”濟情不自禁的發出聲來。一抹笑意浮上宴恒心頭,他太了解這個人,也太了解這具身體。只要稍一撩撥,這個人就把持不住。
左手插入雙腿之間,正想再進一步,忽而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像前一次的急促和鎮靜。
濟正想起身,宴恒可不想搭理外面那人,禁锢住濟的手拉高在他頭上,嘴唇移至耳尖,含住粉嫩的耳垂,一只手四處點火。
忽而,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這敲門聲太近,宴恒下意識的往後一探,只見安腳下放着一個包袱,束手而立,橫眉一挑:“這姿勢不錯,屁股挺翹的。”說完提起包袱,轉身而出,最後還不忘替他們關上門。
宴恒看見自己癱軟的下半身,後知後覺的拉起被子蓋住他們的身體。此時他想的是,那個屁股說的是誰的。肯定是自己。自己居然被一個受調戲了,自己做攻的尊嚴呢?
濟整個臉都快炸了,這麽羞恥的是居然讓人看見,還被人調笑“你還不放開我。”
宴恒趕緊從濟的身上滾下來、
外面的安并不如宴恒所看見的那麽鎮定。起碼他現在火紅的耳尖就暴露了一切。
部落已經遠山部落的人分配了房子,安想了想直覺自己已經是宴恒的未婚雌性,這個宴恒比自己原本認識的睿智,沒有了原本的嚣張跋扈,帶着雄性的沉穩。再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看向自己時,眼睛裏有欣賞有遺憾,唯獨沒有厭惡,原本安就是深感宴恒的厭惡所以很少出現在宴恒的身邊,只是默默地關注他,現在宴恒既然已經不厭惡自己了,自己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潛伏了,于是安直接就提着包袱敲響了宴恒的家門。
前兩次敲門,都沒有人來開門,這讓安不自覺的就想到上一次的事兒,安心中不知不覺的就不舒服了,一時沖動就直接翻牆而入了,直到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安不由得後悔了,只是當時已經由不得安後悔,在兩人的注視下,安故作鎮定的說出了那番話,之後就直覺自己好像調戲了自己的未婚雄性。
宴恒和濟穿好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再見到安的時候,宴恒的臉就不由得紅了,顯然還在剛才的打擊中沒有出來。
只聽見濟陰沉着臉說道:“你又來做什麽,,你是怎麽進來的。”
安臉不紅心不跳的答道:“推門進來的啊!你們每次做這事都不關門的嗎?簡直不知羞恥。”他可不會說自己是翻牆進來的。
看見他這幅淡然的模樣,濟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回來的時候沒有關門罷了。
“至于我來這裏自然是來這裏住的。”
濟頓時怒了:“部落裏不是給你分了房子嗎?”這次建房已經是按照結禮的獸人們一個大院子,沒結禮的一人一個小院子分配了,安自然是一個人分了一個院子。
“我已近是宴恒的未婚雌性了,我自己一個人住你要讓部落裏的人怎麽看我。說我還沒有結禮就已經被雄夫厭棄了嗎?”安說着這話,眼睛卻望向宴恒。話裏的語氣不容人拒絕。
濟終于是鎮靜下來,不由得看向宴恒,自己剛才實在是失态,不知道宴恒會怎麽看自己。他又會怎麽回答呢。
剛才還插不進話的宴恒,此時突然別兩人盯住,心中不由一跳。安說的話的确是有道理,自己也無法反駁。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一定想要做我的雌夫?其實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麽感情不是嗎?”宴恒緩緩開口道。
“我要成為你的雌夫和與你有沒有感情沒有什麽關系。”他眉頭一挑,眼角的傷痕跟着劃出一道弧線。“我只知道我的命是你的雄父救的,我答應過他,要照顧你一輩子。我絕不會食言。”
“可是即便你不嫁給我也可以照顧我啊!”宴恒折中說道。
“可是這是你的雄父為我們定下來的,我不能違背他的意思。”你難道就這樣不待見我嗎?我都照顧了你這個廢材這麽多年。安下意識的忽略了宴恒現在的身份和能力。
“可你也沒必要為此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啊!”宴恒無奈的說道。
“對,你又何必為了一個這樣的承諾搭上自己的未來呢?”谷推門而進,自從知道安往宴恒這裏來之後,谷也趕了過來,正好聽見宴恒的這句話。
宴恒一聽他這話不由得怒了,這是什麽意思,自己說那話不過是謙虛無奈知道嗎?你這話豈不是在說我宴恒就給不了人家未來是吧?只聽見他深情款款的說道:“安,其實我已近喜歡了你很多年,我無時無刻不再想着娶你,只要你嫁給我,我保證只要你一個。我對獸神起誓。”
安卻不由得尴尬了,自己一向是把谷當成兄弟的,現在他卻在自己的未婚雌性面前向自己求婚,這樣一來,宴恒會怎麽看待自己。安不由得看向宴恒。
宴恒此刻的內心幾乎是懵逼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人挖牆腳挖到自己面前。
濟卻不冷不熱的開口了“你作為部落的祭祀,居然在明知道人家有未婚雌性的情況下還向人求婚,也未免太大膽了吧?難道就不怕被逐出部落嗎”這可是事關自家雄夫的尊嚴問題,濟就是再不願意也要替他們說話。
“谷,我一直以來只是把你當兄弟而已。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會喜歡上我。”安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