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還是覺得我不夠老?

“難道我這麽多年的陪伴,都抵不過這個人未婚雄性的名頭嗎?”谷聽了這話,只覺得心累。

“對不起。我有自己的原則要堅守。”安抱歉的說道。

聽見他這樣說,谷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況且,還有什麽好說的呢?他失魂落魄的離開,最後還不忘來一句:“即便是這樣,只要你們還沒有結禮,我就依然不會放棄。”

他一走,四周便陷入了寂靜。幾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他。最後濟開口說話了:“你可以留下來。”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宴恒眼珠子都快出來了,濟怎麽會答應。

“那好,我住哪間屋子。”聽見他這麽說,安自然坦然接受。

宴恒随手指了一件屋子,便追着濟進了卧室。

安也不介意,直接進了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宴恒進屋一看,果然發現他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床頭,臉上不悲不喜。宴恒頓時心疼了。

走上前去,将他放進懷裏。宴恒說到;”其實也沒必要這樣,,我和他之間除了那個婚約,原本也沒有什麽其他的關系。”

“他畢竟是你雄父定下來的。而且他是真心真意的對你好。”從安來到部落的第一天起,覺等人就已經明裏暗裏從遠山部落裏挖出了不少安的事情。比如每次宴恒出們,他都要跟在身後保護他。宴恒每次闖禍,他都要暗地裏去給人家賠不是,否則宴恒能在部落裏安生的生活這麽多年?宴恒小時候極易生病,每次都是安冒着生命危險去給他采摘珍貴的藥材。

可以說,宴恒的前十幾年,幾乎都是安一手照顧着長大了。這樣的人,就連濟自己都自覺比不上。而且對方還是他的雄父從小就定下的,若是沒有自己插上一腳,安才會是宴恒的大家長。

濟将這些事情一一講述給宴恒,宴恒聽了這些,也不由得沉默了。原生的記憶之中并沒有這些記憶,可見原身是如何的渣了,現在自己在別人眼中恐怕也是一個渣了。宴恒不由苦笑,他現在應該怎麽樣替原身承下這份恩情。

濟受不了這種沉默,一把摟住宴恒的脖子“不想了,我們做吧,我想了。”

已經整理好東西,正準備休息的安,受到了來自隔壁的噪音騷擾。

“恩,不要了”

“輕點,太——太深了,啊——”

安的臉不由的黑了,叫的這麽歡,簡直不知羞恥。

濟是真的不知道安就住在隔壁,實在只是因為情不自禁而已。

翌日,宴恒和濟神清氣爽的從卧室裏出來,就見到安重重的黑眼圈和充滿怨恨的雙眼,自然宴恒覺得自己按是不是被人穿越了,哪裏還有那種莊重的感覺。

下一秒。就聽見安說道:“你們精力太過旺盛,我昨晚耳朵都快被震聾了。”那裏面的諷刺味兒怎麽這麽濃。

他這樣一說,濟頓時是明白了,頓時臉黑了,他只是年紀大,可不是臉皮厚。宴恒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給俺随手指的房間正是自己和濟的卧室,總覺得自己更渣了,人家睡進來的第一天就在人家面前秀一臉什麽的。宴恒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早飯是濟做的,色香味俱全,宴恒卻食之無味。濟一吃完便默默的離開了,只是臨出門時的一眼回望意味而太深長。

徒留宴恒和安無言相望。宴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終于還是将事實告訴他。

“你覺得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比怎麽樣。”

聽到宴恒這樣問,安稍微有些遲疑:“有點兒不一樣。”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格,這個宴恒居然只比他低了一個腦袋,要知道之前的恒只能夠,到他的胸膛處而已。身體也是強健了不少從昨晚看來那就是大片的腹肌,流暢的腰線,唔,還有挺翹的屁股。不對,自己怎麽就想歪了。

“我的名字叫做宴恒。”他緩緩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他一直覺得宴恒的語氣不對。

“以前的恒已經死了。”很殘忍很直接。

安一聽見這話果然懵了。

接着宴恒便緩緩地将自己的來歷一一講述出來,接下來便是長時間的寂靜。

從小他就告訴自己,他是恒的未婚雌性,保護好恒是他的責任。他在之前的十幾年時間裏一直一絲不茍的執行着這一信念。

“我今天之所以選擇告訴你,只是因為不希望你的一番苦心白白浪費在我的身上。”

恒很不喜歡自己,是因為自己臉上的傷疤,安也不喜歡,這道傷疤讓他遭受了人不少人的非議。只是這道傷疤卻無時無刻的不再告訴自己,恒的父母的死亡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無論他怎麽對待自己,自己也應該受着。

“恒的死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太蠢了。”看着一直不言語的安 ,宴恒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恒就被人陷害驅逐出了部落,最後還被末欺騙,自己也是愚蠢,相信一個陷害恒的人指的方向,最後害的就連恒也死了。

“你已經照顧恒這麽多年,否則那個蠢貨恐怕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看着安面無表情的樣子,宴恒安慰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該還的也該還清楚了。”

他說的也沒錯。人都已經死了,自己還能怎麽樣呢?難不曾自己還要為了他殉死嗎?安現在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自己奉行了十幾年的信念,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安只覺得無所适從。他一臉茫然的看着宴恒。

宴恒不知道怎麽心裏有種隐隐的心痛,為他十幾年的付出,也為他為了一個信念默默地堅守了十幾年的固執。突然的宴恒走到他身邊,将無助的安緊緊地摟在懷裏。

一切都結束了。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也可以說是解脫了,再也不用為了那人東奔西走,再也不用給那個廢材四處道歉,受人非議。想清楚了這一切,安終于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被宴恒抱在了懷裏。頓時整個心跳都快停止了。良久,安平靜的說道:“你要抱到什麽時候。”

頓時憂傷的氣氛被打破,宴恒下意識松開了手。整個人尴尬的後退了幾步。都怪自己這作怪的手爪。

“那你現在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即便是這樣,我們的未婚夫夫關系也無法解除。”安斬釘截鐵的打斷了他的話。明明之前那麽長的時間,宴恒都沒有把事實告訴他,若不是昨天自己直接上門,恐怕自己還不知道會被隐瞞多久。安整個臉都快黑透了。“你很不待見我。”

“沒有的事,只是——”

“那就可以了,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做你的雌夫。”安可不願意給他說話的機會。

“其實你不必勉強,只要你不願意,我完全可以請獸神幫忙解除這段關系。”宴恒盡心盡力的解釋道。

安突然壓近宴恒,整個臉完整的映現在宴恒的眼中。唇角扯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微笑:“你嫌棄我臉上的這道疤。覺得不好看?”

不,你這道疤很性感。很野性。宴恒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還是你覺得我的身體不夠強健。”安繼續逼問道。

唔,身材很完美,特別是他躬下身體時翹起的臀。和隐隐顯現的胸肌。宴恒只覺得鼻子都癢了。

“還是覺得我不夠老?”

宴恒現在只想呵呵,這是在影射濟很老,自己好這一口嗎?

“沒有,你很好。”宴恒艱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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