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拐走了

居心叵測的十六王爺帶的當然不止酒,還有京城最大的小倌館裏特色春【藥一瓶,現已經全溶在酒裏,被王子清這只迷迷糊糊的酒蟲自作孽不可活的喝了個幹淨。

陰謀得逞的大灰狼鄭騁揚低頭咬了一下王子清小白兔的臉頰,暧昧的低聲喚他,

“娘子。。。”

本想找王子清喝酒的懷王在王子清的門口已經站了許久,幾次想推門,卻又止住了,夜露已經沾上了他的發絲,懷王的心卻在痛苦的掙紮,他沉默地聽着裏面的呻【吟低吼聲又起,想到了自家懷孕的王妃,又想到了京城上傳言的武王對自家小舅子的愛慕之心,又想到了白獻禮的前途,暗自說道,

“王兄弟,只能對不住你了!!”

說完長嘆一口氣,拎着那瓶不曾動過的酒,緩緩地走向來時的方向。。。。

一】夜歡】愉,直到天色初亮,才停息了下來。

王子清只覺得自己在一艘船上,身體随着船身有規律地晃動,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看鄭騁揚那張充滿了壓迫感有着充足男人味的臉,他暈乎乎的問,

“這麽早你來幹嘛?”

鄭騁揚哈哈大笑,他抱緊了自家媳婦兒的香香軟軟身體: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王子清還沒感覺不對,他看向四周,窄小的空間,搖晃的窗棂,他明顯是在一輛正在行駛中的馬車裏!

王子清驚慌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

鄭騁揚把他滑落的身體上上提了提,

“回娘家。”

王子清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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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誰的娘家?”

鄭騁揚道,

“你的。”

王子清終于開始感覺不對了,無論是鄭騁揚近乎寵溺的動作還是自己過分酸痛麻木的腰部和某處,這都不是正常時間段裏該出現的正常現象。

于是有些記憶開始複蘇,水□□融,撕落的帳幔,交纏的肢體。。。。要不是鄭騁揚抱得太緊,王子清簡直想拍自己一巴掌,連酒裏下藥這種低級把戲都沒看出來,他十幾年的青樓真是白混了。

其實也不能怪王子清,實在是鄭騁揚那張過度堅毅過度軍人氣概的臉,實在與下藥迷【奸這種低級把戲不匹配。而王子清小白兔又屢次錯失認清鄭騁揚大灰狼的機會。

所以說,被吃掉是天意麽。。。。

然而天意這種虛無缥缈的事完全不能平息小白兔被吃掉的憤怒,王子清大吼(也沒那麽大)一聲,

“鄭騁揚你這是犯法的!!!”

鄭騁揚別有深意的看着他,

“我跟我娘子上【床犯什麽法?”

王子清氣的眼睛都紅了,

“誰TM是你娘子!!”

鄭騁揚從容不迫的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

“皇上賜婚,娘子你是要抗旨麽?”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王子清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抓過那張看起來很随便的紙,只見上面寫着,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茲聞金陵王氏,品格高端,溫柔賢德,特賜與吾朝武王鄭騁揚為妃。欽此”

上面還有紅彤彤明晃晃的當今聖上的皇印,王子清咬牙,金陵王氏你妹,品格高端你妹,溫柔賢德你妹!!!

敢情兒皇上一家人聯合起來拐帶人口麽,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這麽帶我出來懷王府就沒反應麽?!”王子清端出懷王來,他已經沒轍,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鄭騁揚嘲諷一下笑,道,

“之前盛傳我對白家小公子有意思,如今轉到你身上,他們高興都來不及。”

王子請睜大眼睛,

“懷王不是這樣的人!!”

鄭騁揚淡淡說道,

“但懷王也是人,一邊是懷王妃與自家兄弟,一邊是幾面之交的友人,你覺得他會選哪個?”

王子清沉默了一下,說道,

“原來你都算計好了,我一個平頭百姓,何德何能值得武王這麽費心思。”

鄭騁揚看出了王子清眼中的落寞,他心疼的摟過自家媳婦兒,

“你就好好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

王子清淡淡的道,

“我還有選擇麽。”

鄭騁揚說,

“沒得選擇,就好好承受,日子不會想你想的那樣艱難。”

馬車裏一時陷入沉默,王子清默默的靠在鄭騁揚的懷裏。鄭騁揚的手很大,把他牢牢地攬住,王子清覺得自己似乎是從一個牢籠走進了另一個牢籠,不斷地被人支配,被人利用,只不過白家是利用他的才華,鄭騁揚是利用他的身體。

他忽然就想放棄了,就想着這樣算了,一輩子跟着鄭騁揚也沒什麽不好,鄭騁揚是個一言九鼎的人,說不會虧待他就一定不會虧待他,有這份保證,他還不至于像一個小倌兒一樣,老來凄慘度日。

窗外的樹影透過窗戶,飛快的劃過王子清的臉上,讓他明媚的面容帶了一絲明晦不清,鄭騁揚覺得自己的心滿滿的,盡管王子清現在還不信任他,但是未來的路還很長,王子清會一直陪在他身邊。他親吻了一下王子清的頭發,

“你就不問問我們要去哪兒麽?”

過了許久,鄭騁揚的胸口才傳來王子清沙啞的聲音,

“要去哪兒?”

鄭騁揚摟緊了他回答,

“去金陵,你的家鄉,然後想去哪兒都随你。”

原來“回娘家”不是在說笑話!王子清詫異了一下,

“你不回西北麽?”

鄭騁揚捧過他的臉,親了他的嘴唇一下,

“西北戰事已休了三年,我離開幾個月不會有問題,鄭玄鄭德已經回西北打理事務了,他們是我親手教導出來的,我放心。”

随後摟着王子清道,

“現在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老婆重要。”

王子清忽然覺得也許鄭騁揚是個可以依靠的人。

“好,就先回金陵吧。”

他靠在鄭騁揚胸口,忽然覺得自己腰上頂着什麽東西。。。他黑着臉擡起頭。

鄭騁揚微微一笑,嚴酷的臉仿佛是在談論什麽軍事大事,

“旅途寂寞,不如我們促進一下夫妻感情。”

說罷就壓倒王子清,一只手已經十分熟練的抽下了他的腰帶。

王子清覺得自己瞎了狗眼了,怎麽就覺得這人可靠。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收藏 !!!被通知删肉,存稿箱已經不管用了,要的留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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