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
梁言一怔,随後仔細打量了父親一番,但燈光太暗根本看不清楚他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梁言索性拽着梁安敏進了洗手間,打開洗手間的大燈和浴霸。
洗手間非常大,中間是很大的圓形浴缸,牆上貼了等身的鏡子,還有摸上去有些燙手的大理石桑拿床。
梁安敏一下子沒能适應刺眼的燈光,伸出手遮住眼睛,就聽寂靜的房間裏,梁言突然驚訝地說道。
“爸……那味道,是你發出來的?”
梁安敏遮住臉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自己就地活埋。他覺得第二次發情期的高潮就要到來,腰那裏已經用不上力氣,羞恥的幾乎死去。
梁言腦子裏亂哄哄的,眼前一黑幾乎快要跪下。他一直以為是A的爸爸,居然變成了O?
然而此時無論說什麽都晚了,他迅速冷靜下來,開口道:“先不問你其他的,最重要的問題是,爸你現在是發情?”
梁安敏低下了頭,默認了。
梁言沉默地站在一旁,房間裏重新回歸安靜。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遠在在電話裏,梁安敏說的“救救我”是這個意思?如果早知道,他說什麽也不會上來,畢竟軍校要到二年級才會進行反信息素訓練。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已經進了這個房間,看到父親身體狀況不佳,不知道能不能度過發情期,還怎麽可能狠心走出去不理梁安敏?難不成要出去随便找個A?真是荒謬至極。
梁言嘆了口氣,對梁安敏說道:“……先洗個澡吧。”
他記得高中性教育課堂上有說過發情的O要先清洗全身,然後……
梁言臉色一黑,忽略掉腦子裏奇怪的想法,心想走一步算一步。
梁安敏張了張口,本想說他已經洗好了,身體卻已經自動服從本能的聽從A的命令,手指不由自主的褪去上身的衣服。
沒過多久,他就已經全身赤裸,猶豫的看了梁言一眼,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梁言眼光掃過梁安敏的全身,語氣冷淡:“坐到上面去。”他指的是那可以讓一個人躺上去的大理石床。
梁安敏有些難堪,還是慢慢地走過去。他的下半身已經翹起來,而且梁言一定看到了,卻沒有說什麽。他現在全身的皮膚都渴望着A的信息素,可梁言到現在都沒有摘下抑制器。
他感覺不到梁言的信息器。如果梁言能夠摘下它,梁安敏會舒服很多。而梁言就是不肯。他不想和他發生一點關系。
梁安敏眼眶紅了,卻聽話的坐在石床上。梁言手裏拿過花灑,水溫調試正常後,順着梁安敏的頭頂澆下去。
梁安敏立刻跳起來,驚喘道:“啊——燙!”
梁言一只手按住梁安敏,另一只手也沒有挪開,繼續打濕他的頭發:“別亂動。哪裏燙了?”
梁安敏聲音顫抖,斷斷續續地說:“不行不行,放開……唔,放開我……”
梁言心中一陣煩躁,這與他平時的冷靜大相徑庭,他腦海中出現一個念頭,這應該是被梁安敏的信息素影響了。才會這麽的容易生氣,想要掌控梁安敏的一切。
不允許反抗,不允許拒絕。
一切都得受着,受不了也得忍。
這瘋狂的念頭如果是平常的梁言來看,絕對是嗤之以鼻,受到蔑視的。然而現在,他竟然奇異的得到一種快感,仿佛真的能夠完全掌控父親的一切。
梁安敏見沒辦法掙紮,嗚咽一聲,手指控制不住的去摸翹起的下半身。梁言裝作沒看見,擠出洗發膏,搓在梁安敏頭上。
父親的臉被水打濕,微微張開的嘴露出隐藏在裏面的舌間,顏色深紅。梁言受到蠱惑一般把手指沖幹淨,然後強硬地塞進父親的嘴裏。
“嗚唔……”梁安敏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梁言的手指卻沒有伸出,而是在他嘴裏輕輕地抽插,不時碰到舌頭,就用手指夾住不讓躲閃。
把梁安敏的頭發沖洗幹淨後,梁言拍了拍他的後背,道:“趴着。我給你擦背。”
梁安敏臉上燒得通紅,想聽話,卻沒辦法。石床雖然溫暖,卻是硬的,他下半身起了反應,怎麽趴着?
猶豫一番,梁安敏跪在床上面,雙手撐住自己,臀部被迫翹起。是極其不堪的姿勢。
痛苦,羞辱,卻又莫名的歡欣……想來難堪能給人類帶來快感,也是不假。
梁言站起身,高大的身體遮蔽住一些燈光,讓梁安敏緊張起來。而梁言拿起旁邊的肥皂,蘸了點水,塗在梁安敏的後背上。
花灑的水還在放,水聲不間斷。而梁安敏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後背上面。
梁言沉默着,隔着肥皂輕輕在他身上畫圈。從上面擦到下面,漸漸的,能聽到父親喘息聲越來越大。梁言瞥了一眼,就看到父親的下半身已經滴出幾滴濁液。
他收回目光,手繼續向下。滑過那人的腰身,梁言的手頓了一下,然而時間不長,就繼續向下擦洗。肥皂順着那人身上的曲線,經過挺翹的臀部,停在上面。
梁安敏聲音沙啞,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梁言,別……洗了、唔唔……”
梁言不理,手上的力氣克制不住,只覺得那手中的小小肥皂已經融化掉,正是手掌直接覆蓋在上面,反複的亵玩手下豐滿的臀部。他充耳不聞父親的請求,只是執意地塗抹。漸漸的,手指探進股縫之中,努力想要擠進去。
梁安敏回頭向後看,聲音帶着痛苦:“……那裏不要……”
“這裏也要洗幹淨,爸爸。”梁言輕聲說道,“你知道這裏會有多少細菌嗎?”
說完,手指強硬的掰開那最後的隐私之處,皂角順着縫隙開始擦洗。
“嗚嗚——呃啊啊啊……”梁安敏手指緊緊地攥緊,之間幾乎要刺進肉裏。
梁言用手壓住梁安敏的肩膀,仍然慢條斯理地,仔細的擦着。皂角沒有塗在不能塗得地方,卻精準的抵在會陰處,然後用肥皂的邊角,時輕時重地戳着那塊。等梁安敏的呻吟聲已經變調,他又向下滑去,繞着雙丸,把擠出的泡沫均勻的抹在上面。
“嗚……啊啊……不行……梁……我要出來了……”梁安敏聲音裏滿是哀求,卻得不到兒子的同情。梁言的回答是手指更加用力的洗着,肥皂和皮膚接觸,又和滴下來的精液混合,發出黏膩的聲音。
梁言突然一個用力,把梁安敏背對着抱到自己腿上,然後坐上石床。沒有拿着肥皂的那只手從下向上用力地擠壓梁安敏的性器,沒有幾下,就聽梁安敏高聲呻吟着,淅淅瀝瀝的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