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得太被動了,所以大家都想趁機多吃一點,不會滿足于只吃一口。”
廖寄舔了舔嘴唇,幹啞地問:
“那陸家呢?”
旁邊的陸訴早就不耐煩起來,當時十三四歲的他聲音還是清亮的,帶着點兒童般的惡意:
“你吃了陸家幾年米就以為真是陸家的人了?就是陸家發發良心養的條狗而已,又輪到你在這裏裝什麽好人?”
陸紹警告地看一眼陸訴,轉頭看着廖寄,那眼神讓廖寄更加發寒。
廖寄知道他要說什麽了。
自從廖寄和管越白的事情被陸紹發現,他就一直勒令廖寄分手。陸紹在其他方面都已經對廖寄很溫和了,就這件事上他态度強硬,只是沒想到一向軟弱的廖寄竟然也一直這件事上和他對着幹。
“和管越白分手,陸家可以介入。”
“為什麽?”廖寄祈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我不明白。為什麽一定要分手?”
陸訴譏诮地冷笑了一聲:
“他嫌你不幹不淨的什麽狗東西,也敢往管越白身上爬。就算是一條狗,陸家也養了快20年了,你丢得起這個人,陸家丢不起。這傳出去像什麽話,陸家放狗去咬管家嗎?”
陸訴對自己說話向來難聽,陸紹每次都呵斥阻止他。
但是這次,陸紹沒有說話,轉身上了樓。
這是沒有得商量的意思。
或者,是不是還有陸紹也這麽認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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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不确定。
他從來沒覺得這麽冷過。
他想問問陸紹,2年前在羅集島說過的話還算數嗎?陸紹算是自己的哥哥嗎?如果是一個弟弟在求他,而不是像陸訴說的一樣,一條狗在求他,陸紹還會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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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訴這個親弟弟就在旁邊,廖寄沒問出口。
他偷偷跟上了樓,進了陸紹的房間。
管越白太好了,廖寄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手,他想再求一求陸紹。
陸紹坐在椅子上,一見他進來就不耐煩地轉過去背對着,低頭處理自己的文件。
廖寄安靜地走過去,叫了一聲大哥。
陸紹低着頭不應,廖寄急得眼眶都有點發紅,走過去在他面前半蹲下來,急切地看着陸紹的眼睛,聲音低軟:
“大哥,可不可以換一個條件,我可以和管越白說,他們能不能多給陸家一些。但是不要分手。”
“管越白會聽你的?”陸紹的眼睛很黑,好像沒有态度。
“會的,會的,”廖寄幾乎是在祈求了,眼尾發紅聲音發軟,眼睛和聲音都帶了小鈎子一樣,“他喜歡我的。我問一問他。好不好,大哥,我問一問他就好了。”
廖寄低頭,突然看到自己蹲下的時候,手無意中撐到了陸紹的腿,那裏熱得發燙。而陸紹的西裝褲撐了起來。很大的形狀,沒法看錯。
陸紹硬了。
他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後來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
他緩緩地退開了一步,驚疑地看着陸紹。他覺得害怕。
原來自己叫陸紹大哥的時候,陸紹把自己當什麽呢?
可是陸紹沒有解釋,他只是把頭轉開了,聲音很低:
“你們分手。這是唯一的條件。”
廖寄又害怕又絕望,他整個人都委屈得泛紅。眼尾一直紅到太陽穴,是很鮮豔的紅色。擡起手肘抹掉眼淚的時候,臉頰被蹭紅了一塊,紅潤的嘴唇也微微張開喘着氣,一閃而過的手肘也是泛着粉色的。
但這是陸紹最後一次看見廖寄哭。
廖寄哭完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沒有再求他。
樓主的話:
我又突然地更新啦!大家不要學陸紹出來玩不帶嘴,愛我就要說出來知道嗎!
另外我學會大家說的開車的辦法啦,晚上還會有一輛小車車,不過現在沒法告訴大家具體幾點,大概就七八九點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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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當晚做了他軟弱的一生中最大膽的一件事。
他打電話聯系了管越白,問管越白現在在哪裏。
管越白說自己一個人在家裏休息,廖寄就撂了電話打了車過去,二十分鐘後讓管越白下來開門。
管越白開門的時候,廖寄抱着一個大書包,眼睛微微泛紅,像是哭過。
管越白的神色有點疲憊,但也很驚喜的樣子,忙不疊地問他:
“廖廖,你從哪裏來?你怎麽哭了?你餓不餓?晚飯吃了沒有?”
廖寄一言不發,讓管越白帶他去自己的房間休息。
管越白帶他去自己的床沿上坐着等會兒,又下樓切水果給他吃。
等管越白端着一盤水果上來的時候,廖寄已經把自己書包的拉鏈拉開了,裏面鼓鼓囊囊地裝了一堆什麽東西。
廖寄沒說,管越白也就忍着沒問,拿起半個草莓喂給廖寄。
廖寄張嘴吃了,把管越白的手指也叼在嘴裏,用牙咬着,撒嬌一樣地不讓他抽走。
等管越白終于抽開手,廖寄慢吞吞地嚼着那半個草莓,又很清純地問管越白:
“你喜歡吃草莓嗎?”
管越白沒回答,廖寄就突然起身按着管越白的肩把他摁倒在床上,帶着一嘴香甜的草莓味吻他。
管越白覺得廖寄大概是真的沒有吃晚飯,因為他這個吻接得很饑餓的感覺,舔完管越白的嘴又急不可耐地去親他的耳朵、脖頸,最後着急地撩起管越白的T恤,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了一會兒心跳,又慢慢地舔他胸前的櫻紅。
管越白還有最後的一點理智,他艱難地推了推廖寄的頭,叫他:
“廖廖,你先去吃點東西。”
廖寄擡眼笑了一下,還帶着淚漬的眼睛笑得有點可憐,卻有點調皮地說:
“我在吃。”
管越白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因為廖寄吃起了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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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的手緊緊抓住了管越白的手指,像是很離不開他,柔軟的口腔也很緊地裹着他,被他輕輕地撞得一起一伏也還是乖乖地主動往裏送。
過了一會兒,廖寄擡起頭,臉上有點害羞的表情:
“越白,你喜不喜歡我?你想要我嗎?”
管越白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天真爛漫得像一個分糖吃的小孩。管越白幾乎被他魇住了,盯着他說不出話,只能呆呆點頭。
廖寄腼腆又高興地笑了一下,小聲地說:
“可是我想吃草莓。”
他轉身拿過自己的包,從裏面稀裏嘩啦倒出一堆東西,竟然是安全套、潤滑劑,甚至還有催情的東西。
廖寄挑挑揀揀,從裏面挑出一個草莓味的,很認真地讀了一遍說明書,然後笨拙地拆開,笨手笨腳地往管越白上面套。
管越白看不下去了。他突然坐起來,把廖寄推翻在床上,伏在他上面看他的眼睛,嗓子發幹:
“廖廖,我最後問你一遍,發生什麽事了嗎?”
廖寄溫柔地搖頭,然後閉着眼睛向管越白撒嬌:
“你親親我。”
管越白親在他濕潤的眼睫毛上,左手按在廖寄臉側,粗啞地喘着氣,自己用右手戴上了套子,然後緩緩地脫掉了廖寄的褲子。
管越白的手很大,包在廖寄圓潤的半邊上,滿手是潤滑液,蹭得廖寄又癢又滑,扭動了兩下就乖乖把腿張開了。管越白就順手拿着他的腿,雙手幫他掰得更開了一些,然後表情很正經地看他中間。
白/皙的中間有微紅的一點,緊張地微微翕張着。
廖寄更羞了,微微顫抖着,胸膛都開始泛紅,每一次呼吸起伏,紅色就蔓延得更廣一些。
管越白憐惜地親他嫩粉的站起來的頂端,左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擡,右手不容置喙地伸出一個食指往裏推,然後中指也跟着鑽進去。
廖寄低低地叫着,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熱化在了管越白的懷裏,後面也慢慢地松軟張開了,忍耐不住地求他:
“你進來吧,你快進來。”
管越白的喉結很用力地上下吞咽了一下。
然後廖寄尖叫了一聲。
管越白進來了。
兩個人都渾身是汗,廖寄用力地掐着管越白的胳膊,又痛又有點快樂,整個人都跟着管越白的動作一起一伏,像溺水的人在驚濤駭浪中攀住了一條小船。
廖寄叫了一會兒就累了,用腿把管越白往自己身下勾,然後黏糊糊地圈着他,用眼尾紅豔豔地瞪他,又軟聲軟氣地喊累,一會兒張嘴要管越白的舌頭進來,一會兒又伸手要管越白和自己十指相扣,最後還鬧着要坐起來,伸手在管越白腹肌上亂摸。
管越白越來越硬,最後幹脆把廖寄按倒,把他一只腿搭在肩上,另一只腿往一邊掰開,挺着腰用力,擡頭閉起眼睛沖刺。
他沒有看廖寄。
廖寄白嫩的泛着紅暈的胸膛。廖寄微微張開的柔軟的嘴。廖寄淚汪汪的帶着依賴的眼睛。廖寄耷拉着的纖長的睫毛。
管越白都不敢看,看一眼就要射。卻閉上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