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不行,個個都得像他一樣面癱才行嗎。

陸紹哼了一聲沒說話,又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叫司機往海邊開。

司機有些詫異,說羅集島現在城市規劃,要去海邊要繞很遠的路,到那邊天都亮了。

陸紹冷冷地看了司機一眼,司機就閉嘴了。

廖寄有點同情司機,但是自己也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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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羅集海邊的時候果真已經淩晨5點多了,陸紹叫司機在車上等着,叫廖寄下來。

他們兩個在黑暗裏安靜地走了幾十分鐘。

廖寄覺得有點不對,這條路有點熟悉,好像是他們17歲那年來的時候走的那個方向。

陸紹看了眼手機,突然對廖寄說:

“你今年27歲了吧?”

“是的,陸總。”

他們又在黑暗裏走了很久,廖寄擡頭看到,天已經快亮了。

作者的話:

我今天4次,好厲害,一滴也沒有了。大家晚安,下次見!廖寄和管越白分手事件下次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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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他擡起來一看,已經沒有備注了,但號碼熟悉得不需要備注。

是管越白的手機號。

“喂,您好,我是廖寄。”

對面滋滋滋響了幾聲,有緩緩的呼吸聲。

“喂,您好?”廖寄又問了一句。

“你好,我叫狄申。”

廖寄的心突然緊了一下,他像等着審判一樣握緊手機,等着對方往下說。

“是管越白的男朋友。這是我男朋友的手機,我想約你談談,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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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避開陸紹走到一邊,一直到挂完電話,渾身都止不住地發戰。

管越白果然已經有新的男朋友了。

更不用想狄申為什麽會在早晨6點用男朋友的手機。

廖寄渾渾噩噩地站了一會兒,陸紹叫了廖寄幾聲,廖寄才轉過身來。

原來已經天亮了。

廖寄錯過了日出。

“走吧。”陸紹沒有再說什麽,也沒有停下來等他,徑直往前走去。

他的背影在霞光裏越來越遠。

得找個時間跟他談談離職的事了。廖寄想。20歲到28歲,8年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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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歲,可能是廖寄對陸家的情感最複雜的時候。

陸紹對他不能算是不好,特別是17歲廖寄說要當他弟弟以後,兩個人的關系還帶了幾分親近,但廖寄總是不敢在他面前說太多話。

陸家和陸家的一切都是美好但高高在上的。廖寄從小就知道不能碰。

19歲剛進入A大,廖寄第一次見識到陸家之外的世界,各種各樣的人,自由自在的社交和戀愛。

而管越白像是造物主根據廖寄的喜好量身定做的一個對象,他們一見如故,認識了幾個月關系就飛速發展。

他們分到一個宿舍,也自然而然地一起選一樣的課,每天同吃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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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剛剛入冬的時候确定了關系。

晚課的教室角落裏,突然停電的夜晚。

教室突然暗了下來,廖寄低低地驚叫了一聲,聲音卻突然被捂滅了。

管越白輕輕地把他扣在牆上,手心觸着他微張的嘴。濕潤的熱氣呵在管越白手上,一直癢到心裏。

黑暗讓人肆無忌憚。

管越白只停頓了一下,撤開手準确地在黑暗裏用嘴找到了廖寄的唇。

廖寄的嘴還微微張開着,柔軟和濕潤的裏面。

他只細微地掙動了一下,甚至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就像引頸的羔羊一樣獻祭地擡頭适應管越白的力度,伸手溫柔地抱住侵略者的肩膀。

管越白閉着眼,卻好像能用舌頭感覺到紅色。幼嫩的顫動的紅色。

“好乖。”管越白含混地說了一句。

廖寄吓得不敢動彈,他能感覺到黑暗中逐漸鎮定下來的人群,被圍觀的恐懼讓他渾身發軟。管越白的大手握在他的腰上,能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

管越白開心地笑了幾聲,手滑下去抓廖寄的手腕。

廖寄遲疑了一下,輕輕地反抓住管越白的手,膽怯而勇敢地用手指找管越白的手指,然後十指相扣。

管越白的手比廖寄大很多,骨節也很大,牢牢地包住廖寄的手,幹燥的熱度讓廖寄激動得心砰砰跳。

燈很快亮了,學生們又安靜下來,幾分鐘的鬧劇讓大家輕松起來。

廖寄和管越白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扣着。

他們坐在最後一排,但教室的桌子下面是空着的,如果前面突然有人轉頭,說不定就可以看到他們的手。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松開。

廖寄的臉一直紅到耳後,心也跳得很大聲,他慌張地趴在桌子上,枕着右胳膊,只有睫毛在微微顫抖着。

而管越白的左手淡然地轉着鋼筆,臉上也一本正經,有時還出聲回答一下老師的問題。

他們一直牽手到下課鈴響。

廖寄松開了手,但指縫裏好像還有東西填着,讓他覺得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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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廖寄和管越白依然像好兄弟一樣下了課,但是他們的關系再也不一樣了。

宿舍沒人的時候管越白會在廖寄的椅子上坐着,然後叫廖寄坐上來。這樣廖寄就比他高出一個頭,害羞的時候一低頭也只能對上管越白的眼睛,無處躲藏,只能被說得越來越紅,甚至眼睛裏充滿水汽。

管越白一看他那雙眼睛就硬了,抵着廖寄,低低叫廖寄:

“廖廖,親親我。”

廖寄的耳朵又熱又紅,低下來輕輕地用嘴碰管越白的臉頰。

管越白硬得難受,但還是忍着輕輕說:

“不是這裏難受。是別的地方。”

“哪裏難受?”

廖寄的聲音很害羞也很溫柔。他伸手碰了一下管越白,被燙得想逃,遲疑了一下又回來,按了一下,然後隔着褲子輕輕撫摸着。

管越白被他弄得要爆炸,喘氣聲都粗重起來,把頭埋進了廖寄的胸口裏,每一口氣都燙在廖寄心口。

廖寄退下來拉開拉鏈,先是用手捋了一下,遲疑地擡頭看了一眼管越白,眼睫毛很動人地翻飛了一下,露出清澈的眼睛,又迅速垂下去用眼睫毛蓋住了。

他低着頭靠近看了看,熱氣好像蒸騰到臉上,又覺得紅嫩嫩的很可愛,忍不住親了一口。

管越白啊了一聲,顫抖得厲害。

廖寄好像突然受到了很大鼓舞一樣,幹脆張開嘴含住了,卻不懂得動,只擡眼睛征求意見一樣地望着管越白,好像要聽他的下一步指示。

管越白只覺得自己喉嚨幹得說不出話,只能啞着嗓子叫他寶貝,舔一舔。

更大了。幾乎塞滿了廖寄的嘴。

廖寄幾乎含不住,舌頭艱難地動了動,又乖乖地張大嘴讓管越白在他的舌面上磨蹭。

管越白幾乎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他看着胯下廖寄泛紅的臉就忍不住,舍不得離開廖寄溫暖的口腔,瘋狂地想象着廖寄被嗆到後可憐的樣子和濕漉漉的眼睛,卻又不忍心讓廖寄難受。

他艱難地退出來,扶着廖寄和自己接吻,自己用手使勁撫摸了幾下,最後射在廖寄的肚子上。

“你把我外套都弄髒了。”廖寄紅着臉,低低地埋怨管越白。

樓主的話:

拉踩沒有嘴的陸紹。

(論壇可以開這種程度的小車車嗎?不會被鎖吧?有問題的話我速速換停車場,我很珍惜我的小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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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好日子并沒有很久。

廖寄不知道為什麽他看的總裁文裏的總裁們都總是游刃有餘,不管在政場還是商場都是穩坐第一把交椅。就算劇情需要出了點什麽風波,也都是“總裁眼睛都熬紅了”幾天,女主去送完關心,就可以解決了。

廖寄也希望管越白可以這樣。

管家是A國最早起家的一個集團,誰說起管越白的曾祖父都要佩服地說一聲枭雄。但到了管越白的父親,曾經輝煌的商業帝國已經不複往日,集團體量在A市也排不上前三,也已經不如後來居上的陸家了。

這次管越白父親在南邊群島買的一塊地出了問題,已經投入建設的幾千平宅基地突然爆出糾紛,前期現金流投入過大,一時進退兩難。

管越白早早就和父親一起處理公事,也已經跟着熬了幾個星期,現在第一期貸款費用就快到期了,管越白也焦頭爛額地跑了好幾天。好像真的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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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有辦法。”廖寄提起的時候,陸紹早有準備一般放下筷子,低頭看着還一口未動的蟹黃粥。

羅集島那次旅行之後,陸紹一直對廖寄不錯,廖寄也對陸紹産生了一種對兄長般的依賴,希冀地擡頭盯着他。

“陸家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他們這次拿這塊地是有點太急了,現在才一口吃不下,”陸紹用筷子輕輕地撥着粥,油星子開始飄在粥面上,“現在他們也不是不願意分別人吃一口,就是現在時候不好,自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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