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蹬地走過去,扯着那個女孩的肩把她拉到客廳裏,然後氣憤地沖陸訴大叫:
“你這又是什麽意思?你把谷君帶來幹嘛?你……你還想跟她試試?你脖子上擱着的那個是空心球嗎?”
陸訴的臉色又變了變,也沖管媞娜吼了一聲,叫她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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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的腦袋被吵得嗡嗡響。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房間還可以更熱鬧。
因為陸紹突然來了。穿着西裝,身上隐隐也有酒味,手上竟然還詭異地提着一個蛋糕。
他顯然也被過分嘈雜的客廳吓了一跳,然後皺着眉頭黑臉看着這群人。
“你們哪個是陸訴的女朋友?”陸紹有點頭疼的樣子。
管媞娜想開口,但是那個看起來膽子很小的谷君搶先小聲地應了一聲。
陸紹擡眼示意了一下廖寄。
廖寄會意,掏出一張卡,走過去對谷君朗誦起了僚機的臺詞:
“你和陸訴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你和他分手吧。這張卡裏是100萬,你先拿着,以後有什麽事情也可以聯系我。”
谷君白/皙的臉微微低了下去,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水杯。
不好!
廖寄腦子裏的總裁文雷達突然響了起來,他好像知道谷君要幹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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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谷君好像很猶豫的樣子,但還是猝然拿起水杯潑到了廖寄身上:
“你這是對我們愛情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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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躲了一下,陸訴也扯了一把谷君,水潑歪了,但是廖寄的肩膀還是濕了一片。
陸訴放下他的包,陸紹放下他的蛋糕,兩個人都迅速走過來按住廖寄要幫他擦。
兩個人的眼神碰觸了一下,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陸紹突然推了陸訴一把,把他推得一個踉跄。
陸訴這個小少爺什麽時候被人推過,氣得也按住了陸紹的手。
兩兄弟竟然在廖寄的客廳裏打了起來。
管媞娜眼疾手快地拉了谷君一把,還頗有大姐風範地用大衣護住她,然後沖廖寄點了點頭,就迅速地打開門跑掉了。
廖寄無力地拉了兩下架,可惜兩個醉漢根本聽不見他說話。
于是廖寄把客廳裏尖銳的危險物品都收拾了起來,然後也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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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半夜十一點了。
廖寄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肩膀上濕了的地方凍得直發顫,才突然想起來。
哦,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啊。
但是現在家裏兩位尊神,廖寄也不想回家。本來可以找李秩的,但是自從他被陸紹包養了,廖寄就一直躲着他。
于是廖寄打開微信列表,不抱希望地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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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狄申家裏的時候,廖寄還覺得像在做夢。
他在寒冷的大街上翻了一遍列表,竟然覺得這個剛認識一天的奇怪的小少爺是他最相信的人。
狄申确實很快就回複了他,并且立刻發來了地址。
狄申開門見廖寄身上濕着還冷得直哆嗦,皺着眉頭扔給他個大浴巾叫他先去洗澡。
廖寄洗完澡穿着新睡衣坐在餐桌旁,看狄申圍着個粉紅色的大圍裙笨手笨腳地在廚房裏煮姜湯,想到三十分鐘前自己還在又黑又暗的大街上無處可去,只覺得狄申家裏暖和亮堂得有點像在做夢。
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趕緊走進廚房客氣地表示要幫狄申的忙,還連連道謝。
狄申皺着眉頭把他推出去:
“是不是陸家其實對你也不好啊?怎麽別人給你煮個湯你就這麽受寵若驚的。”
狄申把姜湯拿出來放到廖寄面前,因為不熟練盛得碗沿上都是湯,一放下就往下流。
狄申有點尴尬,眼疾手快地抽出兩張紙巾擦掉了,然後叫廖寄快喝。
廖寄低着頭不應,狄申皺着眉頭自己拿起來試着喝了一口,喃喃地說“也不是這麽難喝吧”,然後又把碗推到了更靠近廖寄的地方,惡聲惡氣地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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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狄申就看到姜湯上滴了好幾滴水,像下雨一樣濺出了漣漪。
“你怎麽流眼淚了?”狄申震驚地擡頭,“不是吧,我有煮得這麽辣眼睛嗎?”
狄申一問,廖寄哭得更厲害了,又覺得在小自己這麽多的人面前哭很丢人,就捂着眼睛,過了一會兒打了個哭嗝:
“不……不是,就是覺得難過。”
廖寄想了一下又說:
“其實今天是我生日的。”
狄申一驚一乍地看了一下表,像被咬了一樣大吼大叫:
“什麽?今天?今天只有十分鐘了!你在想什麽啊,蛋糕都來不及買了!”
于是廖寄看着狄申在屋子裏上蹿下跳了五分鐘,在自己面前擺了個插了兩根小蠟燭的饅頭。
“看什麽?你又不早點說,只有這個了。中式蛋糕!也不錯!咱們不搞洋儀式,買什麽奶油蛋糕。快許願啊,只有兩分鐘了!”
廖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停不下來。
狄申不耐煩地把他的兩只手強行握在一起擺成許願狀,然後幫他把蠟燭給吹了,又高興地說:
“啊!趕上了!我幫你許了個願了,也靈的,我許的是你新一年自由快樂,這個總沒錯吧。”
屋裏的鐘果然開始零點報時,廖寄和狄申分掉了這個沾了點燭淚的饅頭。
樓主的話:
有小機靈猜對啦,我這個名字确實是剛看完柯南瞎取的...
不過昨天不得不花了一大筆錢,窮鬼心疼,所以今天不是啊咧列了,是啊嗚嗚嗚嗚嗚嗚嗚,要大家很多的評論和花花才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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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狄申還開了好幾瓶酒,一定要拉着廖寄和他“一起品鑒品鑒”,最後兩個人醉醺醺地坐到床上去玩飛行棋,不知道什麽時候都靠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廖寄先醒了過來,發現狄申手和腳都扒在自己身上,脖子上還有點疼。
原來是飛行棋的骰子硌在脖子上了,還是“1”的那面,看起來紅了一個大點。
廖寄無語地從浴室裏走出去,當頭在門口撞上了臉色黑沉沉的管越白。
糟糕,忘記了,管越白是狄申的現任男友。
廖寄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床,滿屋子的酒味,還有自己脖子上的紅印。
“那個,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可以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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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越白顯然沒有想聽他解釋的意思,他沒看廖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脖子,走上來用力地按住那個紅印反複搓/揉。
廖寄有點疼,嚷了一聲,把狄申也吵醒了,上來就吵吵嚷嚷地沖管越白吼:
“喂,你幹什麽!”
管越白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狄申,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握着拳頭把手放下,轉而狠狠抓住廖寄的手臂。
廖寄有點心虛,換成是自己的前男友甩了自己7年以後突然疑似睡了自己的現男友,他早就動手了。
“小狄,你是在故意氣我嗎?”管越白和煦地笑了一下,廖寄卻覺得他的表情有點吓人,“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你先放開他,管越白,”狄申剛睡醒,聲音聽起來奶裏奶氣的更年輕了,但是廖寄卻覺得很可靠的樣子,“我跟你談談。”
“談什麽?”
“好吧,那我就說了。我要跟你分手!我早就看出來啦,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追我只是為了搞上狄家。”
管越白随和地笑了一下:
“怎麽會呢小狄,我一直喜歡你的。”
狄申不耐煩地打斷了管越白:
“別裝了管越白,我可不是好騙的廖寄。你說你喜歡我,但是從來沒有關心過我想要什麽,半年來和狄家合作的業務倒是進展神速,我媽也被你哄得說一不二的。要說你喜歡廖寄吧,你對他也不好……”
“狄申!”管越白臉上溫和的笑意褪去了一些,嚴肅地看着狄申。
但是狄申繼續往下說:
“你明知道他過得不好,還從來不去找他。你明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還任由他弄糟自己的生活。管越白,要我說,你根本不會愛人,你也不配……”
管越白突然暴躁地往前走了一步,把狄申推了出去,又咔噠反鎖了浴室的門反鎖,把廖寄和自己鎖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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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還沉浸在狄申說的那句話裏。
當年他和管越白分手,管越白說他不會愛人。
現在廖寄說,管越白也不會愛人。
那到底什麽才是愛人呢?
管越白有點急切地提着廖寄的衣領,現在不是溫文爾雅的樣子了,喘着氣問他:
“你和狄申怎麽回事?你不是七年都好好的嗎,怎麽認識了他一天就搞到一起了?”
廖寄沒回答,管越白就着急地扯他的衣服,把他睡衣的紐扣都扯開了,伸手檢查他的胸口和肚子。
廖寄反應過來,開始劇烈地掙紮,一邊低低地叫起來。
外面的狄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