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猴兒,有一次不小心坐到了你的鋼琴凳子上,陸夫人就給過我教訓。”廖寄幹淨的手放在陸紹腹肌上,感受着那裏堅硬的肌肉和內裏溫軟的起伏,“她讓我跪着擦了一遍鋼琴凳子,然後不準我換掉濕衣服,到琴房外面站着。那時候你走到琴房裏去練琴,你好高啊,才幾歲,就比我高那麽多,你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只能看到你的胸那裏,穿着幹淨漂亮的小西裝,面無表情地從我旁邊經過。”
“別說了。”陸紹擡手把廖寄的右手反扣住,帶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痙攣。
“我看着你像經過一只很髒的野貓一樣經過我,你還掃了我一眼,你記得嗎?然後你坐在我跪着擦過的琴凳上,很優雅地彈琴。”廖寄沒有放過他,繼續往下說,“你彈了肖邦的降D大調第二夜曲,彈了好幾遍,出來的時候你沖管家點點頭,管家就過來赦免了我。”
陸紹的手不自覺繃緊了,廖寄很輕松地就從他手底下鑽出來,然後雙手拿出了他的東西,拿在手裏仔細地看着。
濃密的毛叢裏靜谧而蟄伏的一團,在他手裏隐隐有擡頭的趨勢。
“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 廖寄又擡頭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像抓不住一樣從眼角消失,“你的東西我跪着都不能碰,我在冷風裏挨凍的時候你就應該幹幹淨淨地坐在暖房裏,但是你一點頭就可以赦免我所有痛苦。所以我讨好你、畏懼你、尊敬你,你每次免我的罰,每次阻止陸訴,我都感激涕零。那年在羅集島你對我說了信任的話以後,我甚至願意為你賣命。”
廖寄白嫩修長的手指在陸訴濃密蜷曲的毛發裏撥了一撥,緩緩地替他撸動起來,低頭很燦爛地笑着:
“但是我後來知道啦,陸總,”廖寄看着陸紹的巨物在自己手裏脹大跳動,“流浪貓可以踢一腳,看它慘叫着跑開,也可以用一點剩下的牛奶就把它引誘過來玩一玩,但是它只是野貓而已,又髒,又可能有傳染病。”
廖寄低頭看着陸紹猙獰的東西在自己白嫩的手裏進出,一邊用右手在圓頭的地方輕輕撓了撓,一邊用力地讓粗魯的莖身在自己細嫩的手心裏蹭了蹭:
“但是我已經無所謂是野貓還是家貓了,陸總,你再也不能拴住我了。因為我才發現,原來我是個人啊。”
陸紹痛苦地咆哮了一聲,射在廖寄手裏,還噴了一些在廖寄的耳垂處,微紅的耳廓上一點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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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貼心地用自己白/皙幼嫩的手幫陸紹擦了擦下面,用還幹淨的手背蹭掉了白濁的液體,然後拉上陸紹的西裝褲,把他恢複成肅正威嚴的樣子。
然後他站起來,無所謂地帶着一手掌陸紹的東西,漫不經心地說:
“陸總,無論如何,你之前幫過我的,我很感激。八年剛好也到了,我的辭職信明天會到你桌上。我看陸總也不願意和我說話,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着廖寄輕松地轉身,掌控陸紹的感覺很好,讓他覺得自己已經非常的接近一個獨立的人,可以和陸紹平起平坐。在陸家老宅裏,這是很新奇的心情和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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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廖寄走到門口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了。
陸紹的左手很用力地按住廖寄,右手克制地握住拳頭,好像必須用力地用指甲掐着自己才能說出話來:
“沒有,我沒有不願意和你說話。”
廖寄詫異地轉頭,看見陸紹的臉上帶着艱難的認真。
“我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你好。你總是到處受傷,母親罰你,陸訴罵你,管家他們也老是跟你說一些讓你離我越來越遠的話。我從來都學不會怎麽做,我只能看着你和管越白越來越好,你和他在學校的機房後面接吻了,我就在旁邊的實驗樓上,看你很開心地抱他、親他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歡他的手。但是你從來不願意看看我,我也向你伸手,但是我不擅長,你總是看不見。”
陸紹好像從來沒說過這麽多話。廖寄震驚地不知如何反應,呆呆地讓陸紹抓着自己的手,然後分開五指,把他的手指插到自己的指縫裏來。
“你經常和他這樣拉着手走,以為沒有人看到。你抓他抓得好緊,我想了千百萬遍。如果那是我的手,你和我十指相扣,你乖乖地讓我吻你。”
陸紹已經醉得上頭了,渾身都是酒氣,低下頭來輕輕地親了廖寄一下,然後輕輕嘆息了一聲。
“那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管越白到底是做了什麽,憑什麽他就可以。所以我讓你們分手。我做錯了。你恨我吧,沒關系,你也可以再和管越白好,或者別的其他什麽人。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離開。”
廖寄就站在陸家的大門處,他不知道自己出去意味着什麽,留下又會意味着什麽。
狄申的臉在他心裏一閃而過。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麽難的選擇。
陸紹很輕地喘息了一聲,像是痛苦的啜泣,然後傾身圍住廖寄的肩:
“廖寄。我求你,留下,你什麽都不用做,只是留下,什麽都可以給你。”
樓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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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最後也沒有留下。
陸紹沒有再說什麽,那番話好像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他最後也只是拿了濕紙巾來小心地擦幹淨了廖寄的手指,拿了條圍巾幫他遮住肩頸的紅痕,仔細地掖了掖他的上衣,就讓廖寄離開了。
廖寄有些茫然地走出陸家老宅,走到馬路對面的時候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看到熟悉的高大的鐵門,陸紹站在門後擡頭望着他。
于是他沒有再回頭,一直走到了狄申的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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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二十分鐘的門。
在第二十一分鐘的時候,廖寄意識到狄申可能不在。
他最近總是愈發的遲鈍,經常反應不過來自己在幹什麽,想什麽,之前下過什麽決心。就好像本來他已經決定不再追求什麽情情愛愛,只是和狄申睡一睡就好了,但是現在又在失魂落魄的時候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他的家門口。
廖寄檢讨自己,內心深處确實還在希冀着狄申能突然出現在門口,再放他進去,洗一個熱水澡,然後煮姜湯給他喝,說不定還會着急地找生日蛋糕。
還好狄申不在。不然就要被他發現啦。
廖寄想起狄申那天上蹿下跳的樣子,忍不住對着關着的門微微笑了一笑,然後轉身慢慢往自己家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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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一直低着頭,在狄申樓下的時候一個猛子紮到了管媞娜的懷裏。
好大好軟。
廖寄很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連連道歉。
管媞娜蠻不在乎地一把扯住他,大叫起來:
“啊!你真的藏在狄申這裏!狄申發的那個真的是你啊,你怎麽跟那個瘟神搞到一起去了,陸訴和我說我還不信!”
“陸訴?”廖寄被她的大嗓門搞得有點發蒙。
“哦,對,陸訴一看狄申發的朋友圈就炸毛了,還罵你是婊/子呢!”管媞娜扯着廖寄的袖子不放,“不過也是,狄申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呢嘛,你怎麽連我哥牆腳都撬啊,真是夠不要臉的!”
廖寄有點無語。他覺得管媞娜這個女孩子從各種方面來看都和陸訴天造地設。但是他還是耐心地解釋了一下:
“我沒有。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我只是和狄申睡覺而已,沒有撬誰的牆腳。”
管媞娜悻悻地哦了一聲,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說:
“哦,對了,你別找谷君的麻煩啦。就是陸訴上次帶到你家去的那個女孩子,白白淨淨挺好看的,膽子很小的那個小傻子,”管媞娜比劃了一下,“她是被陸訴騙去的,她不是陸訴的女朋友。她潑了你水,可能是陸訴叫她演戲她以為演偶像劇呢,我就說她傻得很。我替她向你道歉,我請你吃飯,我給你買衣服,你可以向我提要求,我家挺有錢的,反正你不要找她麻煩啦。”
“我沒有找她的麻煩。”廖寄覺得和管媞娜說話很累,“而且我已經辭職了,我不是陸紹的助理了,陸訴的事情以後也不歸我管了。”
管媞娜尖叫了一聲,尖指甲抓得廖寄很疼:
“那陸訴怎麽辦?他怎麽還叫我找你回去呢,那我還要找你回去嗎?我還以為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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